此時的葉真優雅的坐在自家沙發上,听著婆婆的教導該如何成為一個合格的少夫人,一個成功的上流人士,為了自己日後不受慕辰軒的欺負,她強忍著睡意,拖著疲憊的身子。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慕辰軒賜予給她的。
婆婆的嚴厲,她的不苟言笑,她是真的有些吃不下了,她給的課程,葉真必須全部接受,她的接受,代表從此沒有自己的空間,閑暇時間都奉獻在了這樣。
「夫人,少爺帶到。」
葉真現學現用,豪門淑女的坐姿,優雅的回頭望著被五花大綁的慕辰軒,她挑起一抹勝利的小容。
慕辰軒在雙眼掃到她的時候,說實話,的確非常驚訝,他的計劃全部泡湯,真是該死,老媽將她五花大綁的弄回來,就該知道,這一切肯定都是這個剛嫁進來的陌生的女人做的。
「給少爺松綁。」
「是,夫人。」
他,慕辰軒意境送了綁,在他重獲自由的那一刻,真想上前幾步,掐住這女人的脖子叫她滾出自己的視線,可是……。
計劃總趕不上變化便,他媽似乎看穿了她的心里,將她的兒媳婦拽到自己的旁邊,她做到那女人的位置上,以身擋住那住那個該死的女人,以老媽的氣勢,可見是給了他最有力的答案。
想那麼做,必先過了她這一關。
「你解釋一下,為什麼要這麼做?」
「解釋?我需要解釋什麼?要解釋?要解釋也是你們給我一個解釋?葉真,說吧,你怎麼在這里?還有是不是對我媽說了什麼?」
慕辰軒凌厲的眼神越高老媽直接投到那個該死的女人身上,不過一夜而已,她竟然突然答應與他結婚?由此可見她就是那種想借著這次機會,可以投身于上流社會中的女人。
今生沒有什麼可以令他如此厭煩。
葉真是第一個,虛榮,虛假,自不量力的女人。
對于新婚老公的問題,她並不想給一個合理的解釋,葉真沒有開口,依舊給了她一抹笑容。
好似在對他說,想不到吧,我回來了?
這抹笑容,給了慕辰軒無盡的難堪,憤怒氣焰無從發泄。
「葉真,你就算攀上了這門婚事,我發誓你不會在其中得到任何好處,如今你飛上枝頭當鳳凰,骨子里的你依舊如此,不要在單純的妄想了。」
「你說什麼都行,我行得正做得端光明磊落,相比之下的你,才是真正令人厭惡的那個人,渣男一個,有什麼讓人喜歡的地方?我還真是沒看到,不錯,你還有地位、身份、錢和,對了還有臉蛋,但我要告訴你,我偏偏對這些無感,如果我不是看某人如此執著,你以為我願意嫁給你?」
葉真依舊坐在沙發上不改先前的坐姿,而且用幾位柔和的語氣說著憤怒的話,與他嗆聲著,當了公婆面前說這些,的確不太像一個少夫人能做出來的事情,不過,她就是這樣說的。
「當真不願意?」男人似乎找到了一絲希望,馬上反問道。
「非常不願意。」
「好,給我兩個小時,我會讓你如願。」他倒是真是看看,這女子的口是心非,現在她口氣強硬實屬正常,不過等拿到離婚協議書後,哼哼……。
就在這時,坐在葉真身旁的貴婦,慕辰軒的媽媽轉頭看了她一眼,又看了自己兒子一眼,臉色頓時難看起來,這屋子也隨之安靜起來。
婆婆起身。
「軒,你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當然是跟這女人離婚啊?」
「離婚?軒,看你小子在商場上如魚得水,聰明機智,怎麼踫倒婚姻你反倒如此弱智?」
弱智?真行,這輩子還沒人敢說他像個弱智,拜那女人所賜,這句話居然從自己母親口中說出。
「媽,我看你是我媽,一個長輩,我尊重你,但是不要太過分,這個女人她不配當我的妻子,她不夠格,今日我必須跟她離婚,我片刻也不想跟她同呼吸一片空氣。」
「軒,那你還是不要尊重我了,因為這個婚,我一定不會讓你離的,還有,這半年內,不許你踏出這個家半步,晚上你必須要與葉真同房,如果半年內葉真未有身孕,那你該繼承的遺產,就別怪我以你妻子的名義捐出去,凍結你全部的賬戶,至于你的那些朋友,我早看他們不順眼了,日後也不用聯系了。」
婆婆說完這話,直接瀟灑離去,葉真也開始不淡定起來,她看了一眼公公,想讓他回去權說一下婆婆,可惜無濟于事,這個家,還是婆婆說的算,公公只是放下報紙也跟著婆婆身後離開了。
瞬間這個偌大的客廳,只剩下她與他還有一些如保鏢一樣的下人。
對上他眼的一霎那,她不禁打了個寒顫,如此凶狠凌厲的眼光,好似要將她大卸八塊,扔出去喂狗。
他不發一語,可以看出,他不屑與她對話,感覺與她對話是貶低他的身份,一身傲骨,他好似不相信母親說的,偏要闖出去試試,可結果,他一個人身強力壯但也難以對付十個強壯的保鏢。
「少爺,請攜少夫人回房。」
「我以慕氏集團負責人的身份,你們通通被開除了。」
「少爺,只有夫人才可開除我們,我們不屬于慕氏集團,我們屬于慕宅的保鏢。」十個保鏢中的頭頭,很淡定的說道,壓根不懼這個身份為少爺的人。
慕辰軒自嘲一笑,想他在商場縱橫一世,竟然敗在兩個女人手中,姜還是老的辣,真是女人劫。
葉真的眼神一直定在他的身上。
「你……還好吧?」
「好的狠,休息去了,告訴你,不要進我的房間,不然我有你好看,讓你懷有身孕嘛,好弄,醫院現在此項技術很發達,相信一定不會讓老媽失望的,你就在我媽面前做個好媳婦吧。」
「不錯,現在醫院此項技術再發達,但這半年來你無法出去的,你也無法出去,我們要怎麼辦?」
「怎麼,你就那麼想跟我同床共枕?真是個賤女人。」這句話,是他的心聲,不過想起來,這女人的話還是有些道理的,他這半年真是無法出去,但他真是不想以老媽說的那樣,讓葉真住進來,真是個難事。
「我賤不賤我自己知道,你怎麼想是你家的事情,但想起來,十七歲那年,好像是你從夜店擄我進你的房間的,這該怎麼說?夜路走多總踫到鬼,而你果然踫倒我這個糾纏鬼,不過我要丟掉我剛說的話,身孕這事,我必會像媽媽說明,或者找個機會偷逃出去,因為我跟你一樣,厭惡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