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是否厲害,不僅要在商場上比一番,還要在拳頭上比一比,結果兩人在葉真不停的拉架中,才結束。
十分鐘來,她有五分鐘實在拉架,影響兩人的比武,兩個人都怕那鐵拳會落到葉真身上,所以百般小心,萬般注意,可她還是被兩人各自打了一拳,直到她的小臉開始微微的脹起,兩人發現後才想暫時歇戰。
哎,她都不知道怎麼會發展成這樣,唯一一次對慕辰軒耍賴,導致三個人都掛了采,深深感覺自己真的就是個禍水。
「賽德,記住這事咱倆沒完。」
「慕辰軒,你以為我的主動歇戰是怕你,沒見到你老婆我妹她被我們倆個人各打了一拳?小妹啊,讓我看看。」謝易當著他的面,抱著自己老婆小臉就是一頓揉著。
就算是他不愛的老婆,也容忍不了別的男人去踫。
以他看來,這個干弟就是想佔自己老婆的便宜,他差點忘了,自己老婆和這個干弟根本就沒血緣關系。
無論怎麼樣,都成不了親兄妹,不是有血緣關系的男人,就更不能踫他老婆了。
慕辰軒打掉揉著她老婆臉的那雙討厭的手。
「你想干嘛?」
「她是我老婆,別踫她。」謝易頭疼,眼前那男人,小妹的丈夫,又是他干哥又是他妹夫的男人,他真是發自內心的頭疼,以正常的思維,真是無法知道他的心。
拜托,葉真可是他的妹妹,那男人在想什麼?
「不能踫她?她可是我妹。」
「別忘了,你們沒有血緣關系,誰又知道你是不是利用這個機會來佔她便宜。」慕辰軒自以為很有理,回答的可謂是鏗鏘有力。
「慕辰軒,你真是神經病。」
坐在兩人中間的她,是實在听不下去了,先前還為他口中的那句,她是我老婆的話,心軟了幾秒,沒想到到最後,他心里竟是那麼想的,以為她這個哥哥是要佔她便宜。
「好吧,你要是能照顧好我妹,別說不踫她,就不來見她我都願意,葉真跟你在一起比跟我要快樂的多,可是,我想知道,你能好好照顧嗎?就今天而言,如果我踫不到我妹,她就離院了,你知道她出去一趟會遇到有什麼危險?也是,你心里根本就沒有她。」
「你問你這個親愛的妹妹今天到底發生了什麼,葉真,你可要一字不落的全部說出來。」
好吧。
葉真垂下頭,小聲的將今天發生的一切,一字不落的說給老哥听,出乎意料,就連平時最疼妹妹的老哥都認為,這事是她做錯了。
一家歡喜一家憂,慕辰軒神氣起來了,因為,終于平反昭雪了。
老哥不僅輕輕推她幾下,還......還不斷的在她耳邊說教,儼然成了一個小孩子,偶爾她右側的辰軒會做出鬼臉給她看,明顯是在氣她。
「是是是,我不能因為自己是病人而蹬鼻子上臉,日後鐵定不會對方給點顏色就開上染房?不過......雖然最開始是我的錯,但他在知道病人逃出去後不但不出去追還霸佔病人的床睡的跟死豬一樣,也是有錯的吧。」
在忘記這個老哥實際年齡比她的老公還小一歲的情況下,葉真將他當成了一個長輩,拼命要在他這討來一個公道。
慕辰軒瞥了瞥嘴。
葉真這丫頭真以為,賽德是裁判嗎?有夠無聊。
「別說了,我想你哥他也要忙,沒時間在這當咱倆的裁判。」
「慕太太,你怎麼跑這來了。」遠處傳來熟悉的聲音,由遠及近,三人同時將腦袋轉到聲源處,結果看到的是那慌慌張張的護士。
而且,他們也忘記了,他們此時在寒風瑟瑟的醫院天台,剛剛他們有打過架,最主要的是,葉真這個病人還陪他們倆人在外面待著。
天台的風大,這是無可置疑的,也不知葉真這虛弱的身體是怎麼扛住的。
慕辰軒急忙拉住葉真的胳膊,向護士點了點頭。
這護士,來的及時。
一來早就想將葉真拉離賽德的身旁,二來他們還真忘記身處天台,更忘記葉真她不能被冷風吹到。
「等等。」護士小姐叫住兩人前進的步子。
待兩人站住後,護士上前給葉真披了件衣服,任由兩人消失在天台。
護士唐曉本要跟隨兩人一起回去,卻听到身後有點似乎在叫她,她頓了下,回了頭。
小聲啟口。
「請問有事嗎?」
「我想拜托你件事情,不知可不可以。」賽德其實想了很久,可是一直沒有機會說出口,今天倒是個大好機會,賽德站起身,走到唐曉身前。
「你但說無妨。」
「我想請你幫我好好照顧葉真,也就是你看護的病人。」
「這是我分內之事,就算先生您不這麼囑托,我依然會好好照看慕太太的,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我現離開了。」唐曉等待了小會,看他似乎沒有下話了,想要轉身離開這個地方,因為那個男人,真的有魅力,怕再待下去,忍不住啦。
「等一下,謝謝你,身為一個哥哥,實在不放心將妹妹交給那男人,我是不會讓你白白照顧的,等你有空,我定會補償你的。」
「不......不用了,我並不是白白照顧。」唐曉快速離開天台,賽德一頭霧水,那護士好像很怕她一樣。
唐曉是用跑回到葉真病房的,進去之後身體猛的堵住門,像發生了什麼恐怖的事情一樣,葉真有些不解。
「你......你還好吧。」
「沒,沒事,慕太太你離開時,醫生來過的,說美國那邊好像有消息了。」雖然心里還是無法平靜,但是卻沒將醫生剛囑咐給她的事情忘記。
听到這個爆炸性的好消息,葉真興奮的捂住嘴。
生與死之間,生離她好近。
當听到她自己患病,到醫生跟她說能找到與她配型的骨髓,幾率小之又小,熬現在美國那邊有消息,她還連一次化療都沒有做過,就可以治好,她簡直太幸運了。
其實,她的幸運跟慕家月兌離不了。
她這個病是早就有的,如果沒嫁到慕家,別說找骨髓了,連昂貴的醫藥費都付不起,如果不是嫁入慕家,更不會與這個哥哥再次相遇,沒這個哥哥,她更沒有那能力,不可能有辦法讓美國的骨髓庫幫忙的,如果沒有,她的生存幾率又會少了很多。
反正,她可能會死里逃生,真是有太多人幫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