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不認識你,如果再不滾出去,小心我喊了。」
「又假裝不認識我了?雙簧戲不要輕易演,不認識我,為何知道我的舊情人殷萱,不認識我,為何知道我將一個女人的弟弟親手送入監獄?不僅認識還還都是以自己的身份反問我的?」慕辰軒口氣並沒有太冷,還算蠻柔和的,但每字每句都說的令人不舒服。
「我,你走吧,我不認識你也不想認識你,如果真不滾,就別怪我無情對待了。」她依舊想堅持咬牙反到底,雖然她知道自己的話已經不可能在讓慕辰軒相信。
當她在沒有忍住的情況下以自己的身份訴出自己內心的疑問,她就已經沒有讓他相信的地方了,不過無所謂,她的實力現在已經儲存的夠多,雖不能一頭獨大也能讓這男人吃點苦頭。
葉真躺在小小的單人床上,閉上眼楮,卻突然感覺到床在傾斜,且有悶悶的感覺,她小小的單人床被人佔了一半,她沒有突然的坐起身一頓痛扁身旁那個惡劣的男人。
而是該死的令她回想到結婚時,兩人躺在他臥室的單人床上,蓋被純睡覺,單純到極點,兩人雖是夫妻倆,但一點感情沒有,一點身體上的YU望都沒有,連那次兩人終于有了夫妻之實,可到了第幾天她就出事了,剛燃氣感情的火花頓時被澆滅。
天馬行空的回想過後,理智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腦袋里面,她頓時起身。
接下來對這個男人一頓痛扁,如願的將他一腳踢下了床,男人卻沒有表現出一點的氣憤與不耐煩,她只能說,這男人在她消失的這段時間里面,果然練就一身忍耐功力,他比她想象中的要厲害的多啊。
「你還不走?」
「車子沒油,今日我救你一命,滴水之恩將涌泉相報,難道借用一下房間都不可嗎?」慕辰軒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坐回了床上,一臉好笑的看著他曾經以及現在恨得,煩得,討厭的牙癢癢的女人。
真的是車子沒油嗎?還是他真的在蓄謀什麼?她現在還太稚女敕,還太單純,短時間內再經不起更多的陰謀了,時間沖忙,她目前還沒有練就一身的本事啊。
「但偌大的仇恨我要以什麼來報呢?」
「涌泉相報?如果你喜歡這麼做,我隨時歡迎你來報復。」
以前她在暗處,現在她被人挑明將自己露在了明處,她算是完蛋了。
「你還是走吧,或者你再開個房間,就是不要待在這里,那麼多的選擇,可以隨你選。」
「前台不給賒賬了,這里又沒賓館,民居那里更是不會有人收留我。」
「那些難不倒你的,打一個電話,你那個被毀了容的舊情人一定會過了來救你,就算不是她,還會有很多員工會為了討好你這個老板而救你的,不用待在我這里的。」
慕辰軒搖了搖頭,他什麼都不想听,現在他只能在葉真這里,一定要葉真這里,不然他就白白浪費那麼多的時間。
她走到男人的身邊,從上模到下,當時那男人還一臉的好笑,最後當手機被女人翻到,他恢復了不笑不怒的表情。
而他則是很快的搶到女人手中的手機,想也不想的將手機扔了出去,以他所在房間的樓層,那手機一定被摔的粉碎。
葉真愣在那里,什麼話也說不出,男人則是一臉的壞笑。
他到底想怎麼樣?
「現在好了,我徹底沒救了,車子沒油,手機也沒了,這地方我住定了,幸好我們以前住習慣了單人床,過來吧。」
「我才不要,你趕緊走,我不想看到你,不走的話我真叫人了。」
「我也不要,叫吧,叫我就亮出結婚證書。」
「結婚證書你竟然隨身攜帶?」她大為吃驚,不過她在尋找,他又沒有包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結婚證書能放到哪里?
「自然是帶著,就算你今天喊破嗓子,就算喊來警察,我依舊會毫發無傷的回來繼續粘著你,算了,睡覺吧,你不困我可困死了。」一邊說一邊打著哈欠。
她看了一眼床,只有一床被褥,地鋪她是打不了了,而她兜內又沒錢,前台小姐又不會幫她再提供一間房,她今夜真要與他共度嗎?她不會跟一個與自己有仇的人在一起,她絕對不可能。
不,她不能。
對,就這樣,葉真回身抱著自己那身破爛不堪的衣物,速度跑去洗漱間,可她並不知,男人已經悄悄的跟在她的背後。
當慕辰軒輕輕推開洗漱間的門,身上未著寸縷的她,驚嚇回頭。
瞬間抱住自己**的上身。
「你變態,你流氓,你下流,趕緊出去。」
「你身體我早看遍了,現在捂著這麼嚴實,未免太晚了,還有你要穿著你那破爛到穿不穿都無所謂的衣服去哪里?去做什麼?」
「要你管?本小姐要做什麼你沒必要知道。」她口氣越來越硬,而他卻越來越想笑。
好啊,她要走,他也沒辦法,但這次他不會在她有危難的時候出現了,聰明人都不會選擇大晚上一個小女子穿著可穿可不穿的衣服出去亂走。
除非她不想活了,好吧,她走吧,遲早,哦不,是馬上就會後悔回來,比較他還是比那些洪水猛獸要溫和的多。
「你走吧,你要走我也留不住,既然你認為我比外面的流氓還危險,那我也說不出什麼話了,我祝福你可以平安回家,再遇到流氓之類的生物,記得猛踹某人的命根,這樣可以保你一命,如果實在是無法出腳,那就咬舌自盡吧,因為那些男人我猜不出對用什麼方式來折磨你,被折磨不如早點死的好。」
他說的雲淡清風,她則听的雞皮疙瘩起了一身,她一向與流氓有緣,哎,如果她真出去了,該怎麼辦?
但她想知道的是,這男人腦袋里到底在想什麼,心里在盤算著什麼?她死,他不更好如意嗎?為何……。
此時的她好糾結。
她已經忘記上半身**著,竟然放下抱住自己的雙臂緩緩的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