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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閎見她沒有反映,不知是被嚇到了還是不屑于反抗了,就更加肆無忌憚的隨著自己的本意驅使著自己的身體。
「小晚兒」蕭閎動情的呢喃……
不知所措的向晚頓時被這充滿情,欲的聲音激靈的回過神來,看到蕭閎緊閉著幽深的雙眸,深深沉迷的表情,她馬上伸出雙手,用盡全身的力氣推開他。
只是剛拉開兩人的間隙的下一秒,蕭閎就意猶未盡的又將她扯進了懷中。
向晚極力的偏著頭閃躲,不想給他踫到,口中也一直喊著他,想讓他听到自己的呼喚,手上抓著他手臂的力道也加重,想讓他清醒清醒,可一切都是徒勞的。
蕭閎完全沉浸在身體本能的世界里,除了緊固在懷中的嬌軀,好像什麼都不知道,什麼也不想知道。感覺到懷中人兒的躲閃,他不耐煩的一把按著向晚亂動的後腦,逼迫她相迎著他。
向晚只知道自己現在害怕,膽怯,好想緊緊的把自己縮起來,什麼都不管不問,什麼都不去在乎,在只有自己一個人的世界就好。
感受到近乎瘋狂的掠奪,她放下了自己所有的勇氣,放下了所有的自我,多麼的想把自己僅有的呼吸也放下,這樣就不會在這麼難受了,窒息的難受。
沉溺的蕭閎感受到了一絲冰涼破塵而來的氣息,來自懷中的人的,突然一下子就清醒了,看著沒有生氣如破女圭女圭般的向晚,他懊悔不已,「晚兒晚兒。」
「來人,傳御醫——。」
清華宮在一陣忙亂後,漸漸安靜下來。
蕭閎坐在床前看著臉色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的向晚,心疼不已,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當年懵懂無憂的少女,在他面前會耍賴撒嬌的小女孩,,,,,,,如今怎會變成這個樣子??
氣虛血虧,脾胃硬化,憂思極慮,經久淺眠,精神衰弱若再不好好調養,恐怕。
他的晚兒,怎麼會如此的狠心?不會的不會的。
太醫的話縈繞耳際,他不敢去听後果,不等太醫說完,就怒罵太醫胡說八道,更不敢去猜測後果。
這些都是什麼?你的丫鬟說你喜歡吃生冷的飯菜,所以就經常吃,不喜歡出門就長年累月的待在那個院子里,不想說話就常常一個人靜靜的站在窗前,一站就是從日升到月落。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折磨你自己?
因為我嗎?你在怪我是不是?
那我放你走可好???
那就走吧……
他緊握著躺在床上的人兒的手,目不轉楮的盯著那張讓他憐愛不已的小臉,睡夢中一顫一顫的眼楮,可見睡的極不安穩,還有那微微跳動的睫毛,嬌巧的鼻梁,良久良久。
每一秒都在滴血,每一眼都當成了離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