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這睿王也太無禮了些,仗著有皇上太後的寵愛在宮里也沒把人放在眼里。」映妃娘娘一行人中的一個貼身宮女替自家娘娘抱不平的說道。
「無妨,睿王打小就這性子,先皇不是也這般寵著的麼。」清婉而細語綿綿的對一旁是人說道。
映妃看著蕭乾帶著向暖離去的背影問道,「宮中最近來什麼人了嗎?」
「奴才只知道最近的是一個月前榭舍居住進了一個重病的女人。」映妃身後的一個公公上前說道。
「這個我知道,那個女人唉——」她嘆了口氣,都是造化弄人啊。
自從立後之聞傳出來她就知道︰
向晚回來了。
她向晚避之不及的正是她們這些久居深宮的女人奢求不到的,這麼多年兜兜轉轉,她還不是要坐在那個位置上。
「就是老爺說不許聲張的那個叛臣之女嗎?」那個貼身宮女問道。
听到話後的映妃一眼瞪過去,那個宮女便立馬禁了聲。
當她听說皇上要立後,就馬上聯系父親,想讓父親率眾臣出面阻止,可父親說太後離宮前找過他們那些朝中的老臣,就是關于立後這一事。
先皇曾在立皇上為太子的時候就擬旨,立向晚為未來的皇後。
不管是當時還是皇後的太後所求的聖旨,還是作為太子的皇上所求的聖旨,先皇這道立向晚為後的聖旨是確確實實已經下了。
所以她的父親不但不能阻止,還要舉十二分的大旗支持。
叛臣之女又如何?逃亡三年又如何?做了七年名義上的睿王妃又如何?皇後之位自始自終都是她的。
她不甘心啊!她憑什麼一切都是那麼的坐享天成,那麼的理所應當,無論是皇上的心還是皇上身邊的位置。
良久,映妃收回思緒,繼續問道,「最近還有沒有其他的人進宮。」
「據奴才所知,沒有了,不過」公公想到一些事,猶豫著不知道該不該說。
「不過什麼?說下去!」映妃命令他說。
「皇上以靜養為由封鎖了榭舍居所有的消息,這宮中其他地方沒有來什麼人,至于榭舍居有沒有來奴才就不知道了。」映妃身邊的公公如實稟報。
「榭舍居?」李映鴦腦海中又閃現了蕭乾擁著那個女子急匆匆離去的背影,似在有意躲著不給她看到,對後面的人說道,「再托人打听一下榭舍居里的消息,不惜代價!若有如何結果,定重賞!」
「是」,一行人齊聲有力的回道……
「瞧瞧你們倆,這麼大的人了,還跑的這麼急,怎麼?後面有老虎要吃你們啊」坐在大廳的向晚看見蕭乾帶著暖兒氣喘吁吁的回來,打趣的說。
「比老虎還可怕,晚姐姐,怎麼辦?我們遇到映妃了。」蕭乾一臉憂色的看著向晚。
向晚見暖兒只是迷茫但有些膽怯的看著她,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向晚坐下來端起未喝完的茶杯繼續放在唇邊,慢條斯理的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