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妃,你請回吧,太子有令,任何人都不得進ru書房!」門口傳來侍衛阻攔不讓人進ru的聲音。ai緷騋
「大膽奴才,你有幾個腦袋,竟敢攔我!我懷里抱著的小公子可是太子唯一的血脈,要是傷到了小公子半根豪毛,就是你十個腦袋也擔代不起!」
啪的一聲,阻攔的侍衛被狠狠打了一個耳光,有人硬闖了進來。
思緒被人打斷,斜飛入鬢劍眉不悅的皺成一團,深沉如井的眼眸重新冰封,凝結出一片砭人的冷意。
陰影中的暗衛剛剛隱去,龍天絕才將畫軸卷起放在一旁的案上,婉妃已經抱著孩子闖了進來。
婉妃斜綰著發髻,披了一件白狐皮毛滾邊的大紅色銀絲菊花暗紋的袍子走進書房,見龍天絕金冠束發,劍眉入鬢,尤其是兩片緊抿的溥感,即性.感又冷酷,眼底不由透出一抹痴迷之色。
將懷里的孩子交到身後丫環的手中,伸手撫了撫鬢邊的珠釵,這才接過小小頭手中的參茶,抿著嘴唇露出一個溫婉的笑容,這才千嬌萬媚的走了過去。
「太子,臣妾得知,太子在書房中處理事務,操勞辛苦,因此,特意讓下人準備了一碗參茶,給太子提神!」
龍天絕手執卷宗,眼底掠過一絲不奈,面無表情,頭也不抬的道,「放下吧,本王有事要急著處理,你先出去。」
「太子!」婉妃放下參茶,見龍天絕低頭看著手中的文案,連看也沒看自己一眼,心里是滿滿的不甘,忙接從身後的丫環懷里接過孩子,揮退左右,身子一軟,整個人便如沒有骨頭一般貼了上去,膩聲道,「太子,你看我們的兒子他多可愛啊……」
話音不落,啪的一聲,冷不防將案上的參茶撞翻,深色的參茶湯汁,立即傾到出來,濕淋淋的蜿蜒著滿桌子流淌,竟將放在案上的那張畫軸濡濕了一片。
龍天絕眉心猛的一跳,猛的伸手一把搶過那張畫兒,滿臉緊張的抖去沾在畫上的湯汁。
小心翼翼的展開畫卷,但見畫中白衣女子的臉竟被湯水模糊了大片,龍天色瞳眸狠狠的一縮,輪廓分明的五官立即凝結成霜。
書房里的溫度驟然下降,砭人肌骨,連閃動的火紅色燭光都在瞬間變成一種無力的蒼白。
龍天絕猛的抬起頭來,凝結成冰的眼眸竟透出一股腥紅的可怕殺意,利箭般,冷嗖嗖的射到婉妃的臉上。
「我……」婉妃跟他那雙陰沉得幾近恐怖的眼眸一對,只覺得心里發毛,背上冷氣嗖嗖的往上直冒,看著龍天絕那張陰沉得一種幾乎滴出來臉,仿佛看到了來自地獄的死神,竟被嚇得向生退開了好幾步,驚恐的瞪大眼楮,顫聲道,「太子,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
話音不落,喉間一痛,被龍天絕猛的一把扣住了咽喉提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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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中的白衣女子是誰?龍天絕為何非要致南宮惜若于死地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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