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往董卓家中的路上,貂蟬在馬車中惶惶不安,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能虜獲這個惡人的心,但她知道自己的一生將就此覆滅,自此以後她不可能尋到一個安分人家去出嫁,只能做一個他人床第上的過客,與勾欄無異。舒愨鵡
明月別枝驚鵲,清風半夜鳴蟬。落定的地方在馬夫的吁聲和貂禪的輕輕嘆息聲中到了,司徒王允跪別而去,貂禪被董卓牽入房中。
笙歌散後酒微醒,深院月明人靜,雲母屏風燭影深,長河漸落曉星沉。
董卓將門一掩,將人帶至床邊就燭細品,他此番一看,愛之灼灼,此美人︰
瓠犀發皓齒,雙蛾顰翠眉澩。
紅臉如開蓮,素膚若凝脂。
綽約多逸態,輕盈不自持。
嘗矜絕代色,復恃傾城姿銦。
沙沙幾下,董卓自行解盡衣服,肥膩的身軀一覽無余。他酌飲著床邊慣放的虎鞭酒,看了看毫無動中的貂禪道︰「美人還不寬衣?」
未經人道的貂蟬面對董卓這個通體黝黑,身體肥胖的丑男人感到一陣陣的恐懼,又有幾分羞澀,表現出相當的不耐和冷漠。
對方提醒的話叫貂禪立刻警覺到自己不該這樣,要是因此冷卻了董卓的興趣,豈不是毀了計劃,對不起任何人。
她冷靜急想︰這一趟,自己可是為了計劃而來,怎麼能夠半途而廢呢?床笫之間的風情,似乎不必經過實踐出領悟的階段,只要全心全意的投入,即使沒有任何實際經驗,憑恃自身穎慧揣模及突發式的舉動、言語、申吟、媚態,反而更能吸引一個經驗豐富的老手,使之產生無限新鮮刺激的感受。
**之歡,貂禪早已眼悟神悟,雖未實行,卻不生疏。還有一點,前幾日她觀摩時積攢下來的春欲何其之甚,大有不行春而心不歡的味道!
聰明的她自行激發出懷春的***來化解苦難,貂禪心道︰「既來之,則安之,女子也起欲,貂禪今夜觀陽不觀面,恨人不恨陽。今夜心中只可念解渴,淋灕行歡,且將此人-權作-愛郎而戲。」
華服麗裳在羞澀的姿態中滑月兌而下,雪擁的雙峰怦然一現,董卓便yin笑著猴急地將她撲倒在床。
貂禪那渾圓飽滿的巍巍乳峰在董卓的手中滾蕩出波形,握聳揉圓、壓伏搓滿、抓攏捏尖,搖顫推晃……
酥豐高聳的白皙**忽高忽低,忽擠忽擁,頂手脹掌的雙峰或是四下移動,或是肉色從各指之間溢冒而出,艷浪滾滾。浪動之下,肉香噴薄。
玉山高處紅暈小綴的珊瑚不時地被大口舌忝食,舌卷,小口允吸。
「嗯……啊……」
閉目浮想的貂禪輕聲哼吟起來,她的腦海中只念著幻象——她汗顏所觀來的男女之歡。
禁錮良久的芬芳春情已然泛濫……
董卓肥碩笨重的身軀一下撲實玉軀,他那兩倍于美人的體重壓得貉蟬喘不過氣來。
重負痛苦間,貂禪感受到了龐然的陽物已迅速侵入了她的身體,她不由得輕「啊」了一聲,那個壓在自己身上巨大的軀體緊接著開始規律性地蠻動。
可是在重壓之下她非常難受,根本不能從身體的撞動中體會到絲毫的**快感。
董卓忽然間停了,他主動退出貂禪的身體,掌燭一通仔細觀瞻。
宛爾他笑道︰「美人依然是處子之身,難怪潤澤之下竟能如此緊握,妙哉!妙哉!」
貂蟬頓時靈機一動,她想就此歇息的機會擺月兌重負,于是言道︰「且由賤妾來伺候大人,可好?」
老道于**之歡的董卓領會到了美人的意思,于是體虛而累的他笑著躺下,龐然之物豎立問天。
貂禪終于得以解月兌,反客為主地騎在董卓身上,她模仿著櫸芳齋里的勾欄,先使乳技***,接著主動坐陰吞陽,然後貂禪就這樣顛鸞倒鳳地行歡,像騎馬顛簸一樣晃動不已。
豐美的春盎雙峰在董卓的眼前上上下下,優美地跚跚晃晃,顛顛顫顫。過了一陣,她還不時用玉手***姿自模顫晃的**,或是媚態捧聳扶撐它,以定出乳姿婉容。
貂禪從櫸芳齋的勾欄那里學來的這種身姿叫人享受不已,春色蕩漾的雪擁雙峰更是直叫人心爽意滿。
「嗯……啊……」
貂禪不停地輕聲哼吟著,董卓陶醉了,貂禪也享受到了酥麻的快感。
「啊……啊……哦……」
不用多時,董卓便不堪***,陽落歇下。
董卓到是快活了,可是貂禪她自己還未行至顛峰之歡,不甘就此罷休。
貂禪暗道︰「吾還未盡興,如此怎可?」
心意不足的貂禪從一旁取過虎鞭酒遞給董卓,媚道︰「大人好威武,賤妾愛之不夠,且再來。」
董卓笑而接飲,貂禪手技幾下,陽豎再現。
貂禪重新坐陰吞陽,顛鸞倒鳳地像騎馬顛簸一樣晃動不已,肆意行歡。
豐美的春盎雙峰繼續在董卓的眼前上下高顛顛,肉顫顫。顛簸中,她仍舊不時地用玉手***姿自模顫晃的**,或是以定出乳姿婉容地媚態捧聳扶撐它。
春姿舞動,豐乳跚晃,蕩漾出無限美好。
「啊……啊……」
貂禪攣動著大聲申吟,這一次,她終于心滿意足地在陽落之前獲得了酥麻透體的顛峰之歡。
董卓在享受中陽落歇下,他以為今夜的**就此結束,可是他想錯了,這頭兩次的歡悅僅僅是前戲,真正的**之歡才剛剛開始。
貂禪又從一旁取過虎鞭酒遞給董卓,嬌艷地媚道︰「大人好威武,賤妾愛之不夠,且再來。」
董卓接過來飲下幾大口,可貂禪盡心手技良久,陽豎也無再現。
武夫出身的董卓雖然算得上強壯,陽物也較之常人偉岸,但他畢竟縱欲過度,藥物也只能逞一時之強,心有余而力不足的董卓慚愧道︰「小美人,老夫消受了,恐再飲也不濟。」
貂禪看著其萎縮之小陽,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得到了董卓的歡心。這時候,她心中想起了鴇母寧湄湄對自己說過的話︰
「女子無論肥瘦美丑,但凡無生產史者,鞋陰大抵相同,若欲取悅索然無味于**之老客,或舉陽困弱之衰勢男子,須另尋它法。四技之顛,唯有口技甚為***!有道是︰吞龍入口,拴郎如狗。」
她嬌聲道︰「賤妾對大人愛之又愛,不舍就此落幕歇息,今夜就由賤妾慰勞大人至天明。」
這話听上去很是美妙,但董卓沒有听明白其中暗含的意思,他正思考間,卻見美人已爬下,身下頓時酥麻鑽心。
貂禪開始使出花魁絕技——七仙女馭龍七式。
她這剛使出七仙女馭龍七式的第一式——紅衣仙女擒龍,董卓就哼哼嘰嘰地起了陽,他縱橫花海多年,從未享受過此術,頓時魂飛。
董卓貪色不假,但從不**,因為他對營妓傳播的花柳之病記憶深刻,那些染病士兵的慘狀歷歷在目,所以他只好處子之身。既然只好處子之身,那就必然都是些沒有技巧,行事被動的女子,凡事都由他來掌控,偶有女子行出顛鸞倒鳳,其身姿與感受也絕不及貂禪的一半。
貂禪也是處子之身,可她的行歡之技不但等同于接過千百位客人的勾欄,甚至還達到了鎮齋花魁的造詣,這樣一來,董卓徹底被爽死,被降伏了。
奪人魂魄的七仙女馭龍七式接踵而至︰紅衣仙女擒龍……青衣仙女戲龍……藍衣仙女耍龍……黃衣仙女震龍……綠衣仙女擾龍……橙衣仙女吞龍……紫衣仙女伏龍……
董卓在「啊啊」的暢叫聲中一次次倒下,又一次次被美唇的滑含及吞納喚起,欲死又活,汗水濕透了被褥。
因為鴇母寧湄湄提醒過︰「陽落之龍涎乃血精,食之美容,擦之駐顏,切莫唾棄。」所以董卓每次的陽落之龍涎都被貂禪吝惜地直接吞食下肚用以養顏,惟恐有漏還又舌忝又吸,可是才不足十次就再無半滴龍涎可落。
對于美人貪婪***的奇異行為,董卓非但不責,反而還很有成就感,舒暢出萬分愜意。
床邊的虎鞭酒被飲了個一干二淨,只恨當初備少。
這一夜對于董卓來說是無比的酣暢淋灕,他究竟起落了多少次都已經記
不清了,差點就沒死在貂禪的美唇香舌之下。
天大亮了,貂禪在董卓虛弱的叫停聲中結束了最後一次七仙女馭龍七式的終極絕招——紫衣仙女伏龍。
爽得身疲力盡的董卓幾乎要因精盡痛陽抽筋而死,而貂禪也累得不行,整個是口酸、舌麻、手軟,香汗淋灕的她翻身倒下,仰躺著大口喘氣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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