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愛成婚之獨寵嬌妻 077 萌貨找媽

作者 ︰ 桃色妖嬈

秀才遇見兵,有理說不清。舒愨鵡

悲催無比的白小米姑娘一直以為她就是那種不講理的兵,才能好好地在華夏國這個可怕的世界里活到現在,可是今天她次知道,自個兒就是個良民啊!

欲哭無淚的擠出來一個難看的笑容,並且順帶著把一雙本來就大的眼楮瞪了起來,怎麼看都像是剛撈出水來的——河豚!

「啊,那就不必了,多麻煩啊,對吧,你看我這會兒馬上就清醒了,一點兒也不困!」強打著精神頭兒的白小米半眯著眼楮盯著對面躺椅子上的男人,精神抖擻得很。

「嗯,我看出來了。」

躺椅上的男人勾起了唇角,臉上的笑容看上去很閑適,一邊吃水果一邊問︰「那你是先睡呢還是先幫我忙?」

白姑娘立刻在墊子上坐直了身體,態度端正的就像高考面試一樣緊張,表情也特別嚴肅,「先幫你的忙。」

「你今年幾歲?」

躺椅上的king雖然收起了之前在王座上的那種氣勢,不過慵懶的往哪兒一躺,照樣有無比強烈的壓迫感,在白姑娘眼里,就是一頭眯著眼楮打盹兒的獅子。

「二十歲。」白姑娘表情嚴肅回答的也很快,她生怕自個兒回答的慢了,這家伙讓她現在這兒睡上一覺!

誰知道這個有特殊趣味的king有沒有點兒什麼特殊喜好呢?萬一她睡著了卻發現身邊爬滿了毒蛇怎麼辦?

咦……

光是想想白姑娘就已經渾身不自在了,打了個寒戰搖了下頭趕緊打起精神來。

「你怎麼了?很困嗎?」

躺椅上的男人突然站了起來,轉身走到白姑娘身邊的一個燃燒著的大香爐邊,取了一個銅質的蓋子把香爐熄滅了。

濃郁的燻香一下子斷了燃燒,味道也減淡了許多,昏昏欲睡的白小米頓時覺得清醒了不少,這才發現讓她覺得困的是那個香爐。

「唔,現在好點兒了,那香爐里的燻香是什麼?」白姑娘很禮貌,既然人家考慮她的感受,作為一個拿人薪水的人,她也應該表現的得體。

況且,現在也不確定這個人是不是跟國際販毒集團有關系,這樣一個看起來高高在上的人,其實也沒有那麼不食人間煙火。

白姑娘不知道的是,因為這間屋子里沾了太多的血腥,地板上玉石也被染成了暗紅色,味道過重所以不得不每天燃燻香遮掩……

「珈藍香,也許你不喜歡這味道,跟她一樣呢。」

男人走回躺椅上坐下,每一個動作都是優雅而精致的,身上的西服看起來也極為得體,處處彰顯著他高貴的身份和帥氣。

除了那雙莫名讓人不安的眼楮。

「你不是找我出主意的嗎?跟你說的她有關系吧。」

白小米正經八百的開始問了,她的心理學成績可是很好的,成功催眠一些意志力薄弱的人她也完全有把握,正好她對那個疑似攜帶大批量武裝人員潛入京城攔截他們車子的女人野薔薇也有興趣。

「是同一個人,野薔薇為了心愛的男人放棄了她的前途和他們的婚姻,那個男人卻恨她入骨並且打算另娶他人,如果你是這個女人的話,你還會愛這個男人嗎?」

king把玩著手里的祖母綠戒指,幽綠的光澤在橙黃的燈光下顯得森冷幽怨,像是一團鬼火在跳躍著流轉著。

白小米看了一眼這種適合催眠的地方,嘆了口氣,老實的回答︰「那要看她現在是不是還愛這個男人。」

按照心理學的角度來說,不管是以前深愛還是現在深愛,只要感情傾向還是沒有改變,那麼她的決定就不會改變,起碼——短期不會改變。

沒想到這個擁有無盡財富的妖艷男人,喜歡上的女人卻是個他永遠無法擁有的女人,不得不說的確很悲哀。

「她為了見他一面,不惜破壞了我們的約定,然而等她回去的時候,那個男人已經佳人在懷,根本不記得她了,而她卻選擇什麼都不解釋,卻始終不給我交代。」

男人的聲音很低沉,透著寒涼的意味,乍一听起來就像是一杯甘冽的苦茶,讓人忘

不掉。

「你想讓我給你什麼意見呢?不如先跟我講講你們之間的故事吧。」

白小米杵著下巴端坐在墊子上,華貴的絲絨墊子是純黑色的,神秘的突然和花紋點綴著墊子的四周,這個小小的休息室里,似乎只有這個地方能做人,如果不坐在這里,那就只有他的躺椅下面的腳踏了。

伽藍香焚燒的味道,半眯著眼打瞌睡的帝王,腳踏上有無數美人爭搶著替他捶腿,白姑娘打了個寒戰,為自己的想法惡寒了一把,繼續正經危坐,偷偷揉了下她的膝蓋。

真疼!

即使她坐的墊子很厚,這麼曲折膝蓋坐著也很疼,時間久了一定就站不直了……

「那一年的冬天很冷,母親病故,我被父親趕出門來,外面下了很大的雪,幾乎要淹沒我。又餓又冷的我不知道往哪里去也不知道怎麼活下去,最後走累了,蜷縮在一個小巷子里,等著死。」

男人的聲音仍舊很低沉,像是鋼琴的琴鍵,發出動听卻震撼人心的聲音,白小米的心里咯 一下,嘆了口氣。

「後來呢?」

她也許不能做一個好的心理導師,不過她至少能做一個好的傾听者,因為她明白這種感受,叫做絕望。

「後來,就在我以為自己要被凍死的時候,她出現了,把她身上唯一一件御寒的衣服給了我,那是一件鮮紅的小小的大衣,根本遮不住被凍僵的我,我甚至根本沒看清楚她的長相。」

白小米瞬間想到了戰天澤,那個有臉盲癥的可憐家伙,根本不記得他的悠悠長什麼樣子……

「那你後來怎麼找到她的?」白小米可以跳過了他掙扎求生的那一段,並不是她不願意傾听,只是因為,那些都已經成為過去的傷痛,又何必揭開呢?

「在我終于有能力為母親報仇的時候,我又一次見到了她,同樣的香味,同樣的火紅衣服,帶著同樣善良的笑容。」

男人接過來侍者送來的咖啡,親自在白小米面前放了小桌,給她放了一杯咖啡和方糖。

「謝謝!」

白小米覺得很奇怪,一個人即將被凍死的時候,整體意識是渙散的,瞳孔放大根本不能聚焦,也就是說他僅僅是憑著熟悉的味道和相同顏色的衣服,就認定了野薔薇是他要找的那個女孩?

不得不說這樣的想法很武斷,而且很偏執!

「後來呢?」

作為一個合格的听眾,就是先把故事听完,然後再發表意見,況且白小米覺得,眼前的這個人並不是真的想讓她給他什麼意見,他只是太寂寞了。

「我看到她和她的未婚夫在一起,而那個人正好是我的目標,我第一次猶豫了。」king抿了一口咖啡,語氣似乎很無奈,臉上的笑容已經消失了,看起來更加孤獨。

白小米也想到了,從一個被趕出家門的棄子,到現在坐擁無數資產的富豪,說他是白手起家做正經生意的話,白小米根本就不信,不過如果以這個來判斷人的好壞,那也太過于武斷了。

「所以你去找她了,希望她能想起你來,卻發現她根本不記得你了,所以你很傷心。」按照故事的情節走向,應該是這樣發展的吧,白姑娘模著下巴說道,一副深思熟慮的樣子。

「嗯,你真是聰明,不過我沒奢望她能記起我來,只是跟她提了一個條件,做了一場交易。」

男人自嘲地笑了,知道現在野薔薇也不知道他是因為她救了自己的命才會和她做這場交易,她以為他就是單純的想得到她這個人。

白小米突然覺得心里有點兒難過,說不上來似乎為什麼,但是看著這個自小被家庭拋棄的男人,為了他唯一的希望甚至不惜把愛的人推到萬劫不復的深淵,他是自私還是無私?

「現在她又回到他身邊了嗎?你為什麼不阻止?」白姑娘心軟,最見不得別人難過,這會兒看著這個極品妖孽男一臉哀傷的模樣,她就快要想提刀去把那個無情傻女人千刀萬剮了……

當然,這只是她自個兒的yy罷了,別人的感情,任何人插一腳都落不了好。

「她想回到他身邊,但是那個她深愛的男人已經背叛了她,不記得他們的約定也不記得他們的海誓山盟,準備另娶

他人了。」

男人突然從椅子上站起來,一步步朝墊子上住著下巴沉思的白小米走了過來,在她面前蹲下來,盤腿坐在了她對面。

「如果換了是你,你會拋棄這樣的女人嗎?」

「呃……」

這個問題讓白姑娘很為難了,首先她沒有拋棄別人的經歷,其次她不是男人,不可能體會得到男人另娶新歡的歡樂心情,就像是男人一輩子也不明白女人大姨媽來了是怎樣的感覺一樣……

「我沒有拋棄過別人,這種心情很難體會,更何況,感情的事情本來就沒有絕對,不能以偏概全,不過你想讓她在意你,這個我倒是有辦法。」

白姑娘拍了拍king的肩膀,衣服語重心長的模樣,king看著她那張過分年輕的臉,伸手捏著她的下巴把臉湊近了盯著她看。

「你真的有二十歲嗎?」

一瞬間條件反射地想給他一個過肩摔的白姑娘強忍著心底的那股氣,訕笑著把這自來熟的狼爪從自個兒臉上挪開。

揉了揉被他捏痛的下巴,訕笑著道︰「親,你跟每個女人都這樣嗎?難怪她不喜歡你了。」

男人瞥了一眼語氣變得陰陽怪氣的白小米,湊近了臉道︰「你和她長得很像。」

「呃……」

白姑娘混身上下的汗毛立刻豎了起來,警惕地看向距離她只有不到半米的高大男人,語塞了。

這下可好了,野薔薇是誰她還沒探听出來,小命兒已經要交待在這兒了,不要啊,她不想出賣自己換取什麼機密情報,救命啊……

「哈哈哈哈……」

king突然笑了起來,看著白小米的眼神也充滿了笑意,似乎笑得停有點兒不下來︰「哈哈,咳咳咳,你真可愛,你可以叫我珈藍,也可以叫我king,我更希望你叫我珈藍。」

「很好笑嗎?我不覺得。」

白姑娘生氣了,這個看起來很可怕實際上卻孩子氣的神秘大富豪,真不像是住在宮殿里的王子,而那個巫婆也過分的年輕了些,想到依琳說的話,白小米頭又大了。

她不想卷進來這個跟她沒有半毛錢關系的紛紛擾擾里,煩!

「咳!剛才說到哪兒了?繼續說。」

珈藍看著白小米氣呼呼的臉,心情莫名其秒的好了許多,這個小姑娘聰明樂觀,並且有一般人沒有的活力和忍耐力,最重要的是,她不怕他。

「說到野薔薇忘不了那個男人,我可以教你怎樣讓她開始在意你,讓她因為你抓狂發瘋,甚至愛上你。」

白小米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眼前的這個男人,不得不說,如果那個女人對他都能不屑一顧的話,那麼那個女人多半是取向有問題,或者是某方面特別冷淡……

「真的?你不是跟我開玩笑?」

珈藍整理了一下衣袖,突然覺得這麼坐著的時候似乎比較熱,于是直接把外套月兌了朝旁邊的墊子上一扔,隨意的就像是扔一件破衣服。

白姑娘嘴角抽了抽,認真的點點頭︰「真的,我沒開玩笑,當然如果你做不到所以達不到目的的話,不能怪我。」

玩心上來的白姑娘覺得,如果想更好地呆在這里探听消息,成為敵人的朋友是最好的辦法,並且對那個讓她感覺很不舒服的依琳,也要有個交代才行。

「說說看,如果著真的有用的話,我會陳諾你三件事。」

珈藍轉動著他左手食指上的祖母綠戒指,表情極度認真,今天野薔薇說她有點事兒,大概要化妝舞會的時候才會趕回來了,正好讓他有計劃地試試看……

白姑娘一听,立刻兩眼放光,賊兮兮的道︰「讓你把你的一半財產給我你也答應嗎?不會把我 嚓了?」

「哈哈,小丫頭,我願意用我所有的財產去換她的愛,前提是如果她還有愛的話。」

珈藍抿了一口咖啡,給白小米的咖啡杯里加了兩塊兒放糖,自言自語的道︰「這樣比較好喝。」

愣愣的看著他給自己弄咖啡的白小米突然又開始胡思亂想了,戰**這會兒應該在喝牛女乃吧

,失聯好幾天了他有沒有找出幕後黑手幫她報仇雪恨呢?還是繼續隱忍?

「謝謝,她不喜歡你是她的損失,虧大了。」白小米拍了拍珈藍的肩膀,猛灌了兩口咖啡,瞬間清新的腦子也轉了起來,回想著她被舒舒逼著看過的為數不多的狗血小言都是怎麼追女孩兒的……

「說吧,我听著,如果有用,我就欠你三個承諾。」珈藍看著白小米,一雙上揚的眼楮帶著笑意和審視,卻沒有了一開始的冰冷和陰鶩,看起來不那麼可怕了。

「第一,不管你以前身邊有多少女人,全部清零。」

白小米思索著,先說了這個一句,見珈藍似乎要反駁,立刻接著道︰「噓……我還沒說完,女人都是小氣鬼,沒有哪個女人願意和別人分享,尤其是男人,你以為她不接受你所以你身邊就可以女人不斷嗎?錯!」

「哦?你怎麼知道我身邊女人不斷?」珈藍笑了笑,不置可否。

白姑娘這下有興趣了,開始滔滔不絕的進行她的心里分析,「這間屋子,應該是你平時的休息室,除了你自己以外就只有女人會進來吧,可是你看,這里連個坐的地方都沒有,你說她們坐在哪里?」

人有時候就是因為太過寂寞,才回去揣測別人的思想,為此沾沾自喜,同時,對方也更了解自己了。

「嗯,繼續。」

珈藍點頭,他以為這不算什麼事兒,沒想到是他一直都不夠好嗎?

「第二,你對她的好和縱容應該到了放縱的地步,我不知道當初她悔婚離開那個男人的時候跟你做了什麼交易,但是你對她過分的縱容,讓她覺得是你欠她的。」

白給你的語氣有點兒恨恨的,什麼愛的死去活來的,如果真是愛的死去活來的話,怎麼不選擇跟那個男人站在一起,不管那什麼和敵人交換,那個男人她都永遠地失去了。

「所以呢?我該怎麼做?」

珈藍的臉上出現了沉思的表情,原來一直都是他錯了嗎?

「像對待朋友一樣對待她,尊重她的意志和選擇。」白小米攤手,得不到的東西何必苦心追求,是你的別人想拿也拿不走,不是你的搶來也沒有用啊。

「不可能!我那樣做不是把她推到那個人身邊嗎?傻子才會這樣。」

珈藍的表情比較不安,帶著偏執的暴躁,讓白小米縮了下脖子。

「那個人不愛她了不是嗎?你對自己那麼沒信心嗎?」白姑娘盡量淡定地控制語速,這個傻子真是……笨的不行了!

珈藍干咳了一聲,沉默了,而白小米則是繼續分析。

「這叫以退為進,這麼多年來你對她的好對她的縱容和一次次的原諒,換來了什麼?換來她的真心了嗎?沒有!」

白姑娘喝了口咖啡,繼續道︰「突然有一天,當她在別人哪里受到傷害需要你的縱容和安慰的時候,她會很快回到你身邊,卻發現,你對待她的耐心已經消磨光了,不再會包容她縱容她,她才會想起來你對她的好。」

「真的會這樣?有用嗎?」

珈藍半信半疑的看著白小米,他很小就離開華夏國了,對待野薔薇那個女人的心思卻從來都沒有看懂過,真像是這個姑娘所說的話……

「試試唄,反正你又不損失什麼,如果有用的話,記得你欠我的三個承諾。」

白姑娘若有所思的盯了一眼加藍的口袋,嘿嘿地笑了兩聲,讓珈藍頓時滿臉黑線。

夜過得很快,白姑娘又仔細的給珈藍制定了化妝舞會的作戰計劃之後,打著哈欠從宮殿里走了出來,大門打開,外面站著一身紅裙子的依琳,面帶微笑。

「展小姐困了吧?」

依琳看著白小米瞌睡的模樣難得的露出了笑容,那笑容卻仍舊帶著審視,沒什麼溫度。

「托您的福,給我找了這麼個陪聊的差事,困死我了。」

白小米揉了揉她都快要斷了的腰,坐在墊子上聊天一整夜簡直是能逼人自殺的折磨方式啊,根本不能忍啊!

「我說過他會喜歡你的,走吧,再不睡該有黑眼圈了。」依琳帶著白小米往她們住的小院子走,心情愉悅。

蒙蒙亮的天泛著灰色的光芒,天邊一絲金光照射在大地上。

——

連續四天和白小米她們失聯的戰天澤又是一整夜在排查毒品交易的大小地點,即使他再怎麼不願意,這會兒也不得不好好考慮讓藍笑插手這件事情,畢竟起碼他有白小米她們大致的坐標。

寧奕然和戰天琳的訂婚典禮定在了下個月初,戰天琳因為在昨天的晚餐的時候又頂撞了吳小翠,被戰凌霄禁足了。

因此,戰小四兒今天的心情十分愉悅,整個人高興地恨不得能飛起來,一大早打扮得體地去了世貿天階的工作室,看看今天訂的家具是不是都到了。

軍綠色的悍馬飛速行駛在高速上,早上八點兒也正好是上班高峰期,進了三環之後堵車是不可避免的了,只是戰小四壓根兒就沒想過,還有人開車比她霸道的。

車後面傳來輕微的摩擦聲,正听著音樂的戰小四突然轉頭看了一眼倒車鏡,直接扯下來耳機就跳下了車,不用腦子去想都知道後面的那輛不長眼的橙色jeep蹭了她的車尾。

「 !」車門猛地關上,巨大的聲響昭示著戰家小四心情不爽,老天爺真的看不下去她心情好上哪怕只是短短的一天嗎?

後面的橙色吉普車上的司機卻沒著急著往前去跟站小四對上,而是直接繞到了兩輛車蹭在一起的那頭,低著頭查看。

氣勢洶洶的戰小四沖到橙色吉普車前面,卻發現駕駛室里面只有一個戴著貝雷帽的小不點兒,正抱著一大桶牛女乃吧唧吧唧地喝著,沖上頭的火氣一下子就消了……

如果當年她的寶寶能健康地生下來,是不是也有那麼大了?會不會可愛的叫她媽咪……

「帥爹地,有美女找你。」

抱著牛女乃的小家伙伸出來胖嘟嘟的手沖著兩輛車蹭在一起的地方一指,直接把他老爹給賣了!

不過這下子,戰小四是徹底的生不起起來了,這個小家伙實在是太可愛了,太得她的心了。

「 !」

一聲巨響從車前傳過來,正在喝牛女乃的小家伙一下子就癟了嘴,但是卻還是強忍著不哭,只是張了下嘴,委屈的看著車窗外的戰小四。

戰小四看到孩子這個表情一下子心就軟了,她幾乎是條件發射地拉開車門,把孩子抱在了懷里,拍著他的背哄著他。

「你爹地去哪兒了?寶寶乖啊,不怕不怕。」看著懷里軟綿綿的小身體,戰小四忍不住把他抱得緊了些,然而這個孩子只是睜著大眼楮看著她,似乎在想什麼卻不說話。

「寶寶不怕,爹地一會兒就來了。」

也許是因為她最近太閑,又或者是因為她覺得對那個孩子虧欠,明明應該健康生下來的可愛寶貝,卻因為她的不小心在車禍里流產了……

戰小四的眼楮里一下子就蓄滿了淚,她是個不合格的壞媽媽,而她的寶寶也永遠的離開了她。

「媽、媽!麻麻不哭……」

小小的軟軟的小手放開了抱著的牛女乃瓶,肉呼呼的貼在了戰小四的臉上,胡亂地給她抹著眼淚,小小的臉也皺成了一團,似乎在糾結,又似乎透著難以置信的欣喜。

「嘶……」

戰小四深吸了一口氣,頓時覺得在一個小包子面前哭實在是有點兒尷尬,抬手抹了下臉上的眼淚,怕嚇著人家的孩子,索性抱著小包子走到了車子的另一邊。

一大一小的兩個人剛轉過車子的另一頭,就撞上了一堵肉牆,同時叫了出來,「哎喲!誰啊?」

一樣的語氣一樣的囂張跋扈的態度,戰小四忍不住回頭看里一眼懷里抱著的小包子,這誰生的孩子,真討人喜歡!

小包子一雙烏溜溜的大眼楮也盯著她看,甜甜的又叫了一聲︰「麻麻!我要吃女乃。」

「噗……」

戰小四一下子就給跪了,這誰家的熊孩子啊?

「寶貝兒,阿姨帶你去找爹地,阿姨不是你的麻麻,乖啊。」

戰小四從來都沒想過,經歷了五年前那場可怕的噩夢之後,她依舊能對小孩兒這麼有耐心,

而且還是別人的孩子,不如,過一段時間她去領養一個孩子吧,省得一個人過得太孤單了。

「不要爹地,要麻麻,要吃女乃。」

小包子認真的瞥了一眼戰小四不算壯觀的胸,魔爪已經朝著她v領的口那兒伸了過去,大有扒開就吃的念頭……

「林浩然!給老子下來!」

拼命躲閃小包子魔爪的戰小四一下子愣住了,爪子伸到一半沒收住直接襲胸的小包子也愣住了,一大一小都張著大嘴看著面前怒氣沖沖的林瀟,樣子特別搞笑。

「哇……爹地好凶,麻麻救命呀……」

小包子揮舞著小手臂拼命地往戰小四懷里鑽,一邊鑽還一邊不忘了在她不算雄偉的領口上抓兩把,麻麻的胸他從來沒模過,真的是軟軟的……

「呃……」

戰小四囧了,恨不能直接找個地縫鑽進去的好,如果這個包子是別人家的孩子,那麼她抱著應該也不丟人,給這小家伙佔幾下便宜也不丟人,可惜這是林瀟的兒子。

等等!林瀟什麼時候有這麼大的兒子了?

五年前這個時候她跟林瀟都是打算要結婚的了,要不是皇太後從中作梗,她氣不過離家出走然後遇上了車禍,孩子沒了之後林瀟跟她大吵了一架,他們才分道揚鑣的……

靠!戰小四這幾年來對林瀟的愧疚一下子消失得無影無蹤了,男人果然都他們的靠不住!這麼大的兒子起碼也有四五歲了吧,懷孕還得十個月呢!

越想越覺得難受的戰小四一下子變成了巫婆,笑眯眯的看著對自己上下其手蹭鼻涕吃豆腐的小包子道︰「寶寶你幾歲了?」

懷里的小包子眨巴著烏溜溜的大眼楮,看了一眼戰小四嘴一癟委屈了︰「麻麻不記得我了,嗚嗚嗚嗚……爹地騙人,麻麻不要我了,嗚嗚嗚嗚……」

「呃……」戰小四欲哭無淚,但是仍然還是對這個狗血的事實感到很氣憤。

林瀟這個死男人竟然敢在她懷孕的時候跟別的女人亂搞,還生了個這麼大的兒子?雖然說這個小包子很可愛,但是她也不能忍受這種狗血的事情。

「林浩然,再不下來老子揍你了?」

林瀟盯著在戰小四懷里一直蹭的兒子,頓時覺得他們爺倆都挺沒出息的,他也想上去蹭幾下,這都五年了,這個無情的女人根本就沒想過他們……

小包子在他爹的嚴厲呵斥下,終于戀戀不舍地從戰小四懷里爬了下來,一步一步地挪到林瀟身邊站好,乖巧的模樣別提有多可愛了。

戰小四覺得懷里一空,然後她的心似乎也跟著一空,然後慢慢地抬起頭來,臉上的笑容已經消失了,「說吧,蹭了我的車,怎麼賠,是私了還是叫交警來,我都沒意見。」

「五年不見,你還是這個樣子,開車也還是這麼霸道,戰小四。」

林瀟的語氣十分咬牙切齒,瞥了一眼身邊盯著戰小四一直看的林浩然,「回車里去,等回去再跟你算賬。」

小包子嘴一癟,眼淚汪汪的看著對面的戰小四,希望她能替自己說句話,就像一只可憐的小毛球。

「小包子,回家去告訴你媽咪,你的壞爹地罵你,讓她叫你壞爹地睡地板。」戰小四蹲了下來,模了模小包子的頭安撫道,不管這是誰的孩子吧,林瀟這麼帶孩子遲早要變成個暴力狂。

「麻麻,沒有媽咪,只有麻麻。」

可憐兮兮的包子在戰小四臉上蹭了一臉濕濕的可疑液體,然後頭也不回的爬上橙色吉普車,一聲不吭的抱著他的女乃瓶繼續喝牛女乃去了,怎麼看都讓人心疼。

林瀟的臉色變了又變,這個可惡的女人!明明是他不想要這個孩子,這會兒卻又對他這麼好,到底那一個才是真的她?

「戰小四,你憑什麼管我兒子?我們很熟嗎?」林瀟杵著高速路的圍欄,抱著手睨著戰小四,表情又恢復了他們最初認識的時候的痞樣兒,沒個正經。

「咳,別誤會啊千萬別誤會,你跟什麼女人生兒子我管不著,就算你他媽的在我懷孕的時候跟別的女人有了兒子,老子也沒興趣知道!」

說完,戰小四頭也不回地往前走了,「 」的一聲關上了車門,直接開車

網最近的4s店去了,高速路上只留蟣uo躲兜牧咒  br />

這丫頭剛才是因為林浩然吃醋?吃她自個兒的醋?

「爹地,我要麻麻……」

女乃瓶里的牛女乃喝光了的林浩然狗膽兒賊大的看著車前面發呆的林瀟,大眼楮忽閃忽閃地想著香香的麻麻,他終于抱到了,模到了,這回是真的。

林瀟迅速的撥通了最近的4s店,叫了拖車服務,這會兒高速上已經不堵了,只過了十分鐘,拖車公司的人就到了,父子倆都很惆悵的坐在橙色吉普里,反思著剛才的失誤。

4s店里的戰小四已經接近崩潰了,回想著剛才的那一幕幕,以及她五年前車禍之後流產的清醒,她猛地蹲了下去,在角落里捂著臉嗚嗚地哭了起來。

她一直以為,不管她這輩子會不會幸福,她都起碼得到過幸福,哪怕是醫生宣布她因為子宮受到嚴重重創,幾乎不可能再懷孕的時候,她也從來沒後悔過,哪怕是林瀟跟她說他不要她了,因為和她在一起太累太辛苦的時候,她也沒有後悔過。

可是現在,戰小四總算是明白了,她就是個不折不扣的二貨,她相信的愛情和她曾經用生命去捍衛的自由,在別人的眼里就是一個笑話!

這麼大的兒子,跟他長得幾乎一模一樣,難不成是石頭縫里出來的?

「啊啊啊!」

使勁兒揉了下頭發,早上出門的時候還打理得好好的頭發這會兒亂糟糟的成了一團,戰小四十分慶幸她這不喜歡化妝的好習慣,不然這會兒估計就是人模鬼樣了……

「麻麻……紙巾,然然給你擦擦吧,不哭啊。」

女敕女敕的小手捏著一張紙巾慢慢地遞到戰小四面前來,小小的身影努力地夠過去給戰小四抹著眼淚,可是越擦越多的眼淚卻讓小包子也急了。

「爹——地——麻麻哭了,你趕緊過來。」

整個隔間里的工作人員都看著這兩個前後過來的肇事車車主,敢情這是兩口子吵架啊?吵架就吵架唄,還把車弄成這樣兒,真是土豪的世界他們不懂!

戰小四一听急了,既然這些事兒都過去了,她又何必去糾結呢,左不過是她命不好,伸手接過包子手里的紙巾,擦干淨臉上的淚,站了起來。

「小四……」

「修車的錢不用你陪,我不那點兒錢,只要你以後管著你家兒子別亂叫就行了,本姑娘還要嫁人呢。」

戰小四昂首挺胸的站直了,雖然眼楮有點兒紅,但是臉上卻又燦爛了起來,怎麼看都不像是哭過的樣子。

「嫁人?是嗎?嫁給誰?我到時候好去參加婚禮。」林瀟盯著眼前這個撒謊不打草稿的臭女人,牙齒磨的咯咯直響。

當年如果不是她說她把孩子打掉了讓他別在想要孩子的事兒,他也不會帶著好不容易活下來的兒子離開,如今他帶著兒子回來找媽,她卻要嫁人?

「這個跟你林瀟有關系嗎?最沒資格管我的人就是你!我嫁給誰不用你管,反正下個月我就準備訂婚了。」戰小四理直氣壯地轉身,瞥了一眼嘴巴張成o形的小包子,頭也不回的走了。

心情不爽的戰小四直接打了輛車往浮生若夢酒吧去了,她必須要在一個月之內找到一個合適的人跟她訂婚,並且家世各方面都必須得比林瀟那個死男人要好!

「爹地,麻麻為什麼生氣呀?」

小包子撅著嘴不滿的瞅著自個兒爹,怎麼看都跟他一樣的帥呀,為什麼麻麻那麼不喜歡爹地呢?

「哎!」

林瀟嘆了口氣,抱著包子拿著他重新灌滿了牛女乃的女乃瓶往外走,語氣也很無奈︰「爹地也不知道呀,咱們去找麻麻問問她唄,知道要怎麼做嗎?」

林包子一听要去找麻麻,他立刻豎起了耳朵,笑眯眯的答︰「知道!裝乖賣萌撒嬌,實在不行就哭!」

「噗……」

父子倆兒走過的地方,一路笑到爆,這奇葩無比的一家三口呀。

浮生若夢酒吧。

白天京城還在營業的酒吧不多,浮生若夢算是其中比較有名的,從出租車上下來的戰小四一身職業的高

級定制裙子走進了酒吧,一下子就成了里面的焦點。

這個點兒來的並且還是這麼漂亮的女人,多半是有錢人家的千金或者是丈夫常年不著家的貴婦,既——艷遇可夠大指數百分之八十。

「一杯藍色妖姬,加冰。」

戰小四覺得她應該冷靜一下,為了防止她這會兒回去跟林舒抱怨她那個沒人性的哥哥不是個東西,她打算先喝點兒再回去,醉了就沒事兒了,睡一覺就好了……

一群混混模樣的男子人從四面八方朝吧台圍了過來,不三不四的人讓里面的調酒的服務生都皺起了眉。

「這位小姐是在等人嗎?給您朋友打個電話吧。」服務生說完,把酒放在了戰小四面前,掏出手機來,示意她告訴自己號碼。

戰小四挑了下眉,猛地搖頭,仰頭一口把加冰的酒都喝了下去,突然笑了起來,「沒人可等,孤家寡人一個。」

「 !」手里的空酒杯放回到吧台上,戰小四把手里拿著的手包遞到了吧台里的服務生手上,「幫忙拿會兒,一會兒給你小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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