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公子之娘子你害羞麼 第五十七章 二人獨行

作者 ︰ 阿糯

南宮轍一行人在扶桑國皇宮又待了幾日,便決定告辭離開。舒愨鵡

女皇秋問君來送行時,東方瀟然卻還看到她的皇冠上那一顆閃閃發光的佛頂珠,便一臉疑惑地看著南宮轍,只見南宮轍只淡淡含笑地看著她,示意稍後會給她解釋。

也罷,到了此刻,她只能選擇相信他。

馬車上,東方瀟然還沒有開口便听見南宮轍悠悠地開口道,「娘子一定很是懷疑如今佛頂珠到底在何處?」

東方瀟然自是憤憤地點點頭,要是他敢欺騙她,他就死定了。

只見南宮轍看向之泉,便見之泉拿出一個精致的錦盒遞到東方瀟然面前,緩緩打開來,便看見那獨特的金光照射了整個馬車,眾人皆是一臉的驚訝。

「哇,好漂亮的珠子!」南宮晴先開口贊嘆道。

「嗯,這世上最珍貴的珠子果真是名不虛傳啊。」北堂玉軒也開口道。

「阿轍,既然佛頂珠在我們手中,那女皇皇冠上的珠子是怎麼回事?看著的確和佛頂珠一模一樣啊?」東方瀟然驚嘆完之後當然尋求真相。

只見南宮轍含笑道,「那是我仿制的。」

北堂玉軒又是驚訝道,「那就是說那顆珠子是假的了?」

南宮轍點點頭。

北堂玉軒又說道,「若是扶桑國國民知道他們的女皇戴了一顆假的佛頂珠,那該是多荒謬的一件事啊!」

「五弟多慮了,又有誰能靠近那頂皇冠?相信秋問君一定會竭盡全力保住這個秘密,因為只要這個秘密泄露出去對她沒有半分好處。」南宮轍道。

「我很好奇,難道阿轍僅僅用一個秘密來交換了佛頂珠,那女皇秋問君也太吃虧了吧?」

只見南宮轍品著茶道,「她自然不會。正巧在我們來扶桑國的途中,為夫不小心發現了水下某處有大批的金礦,所以便把這個秘密與女皇陛下共享了。」

北堂玉軒敏感地立即問道,「金礦?到底有多少金子?」

只見南宮轍淡淡道,「估模著有祥瑞國國人十年的稅賦吧。」

北堂玉軒已經驚訝得眼楮瞪得巨大,「三哥,你不會都讓女皇陛下挖了去吧?」他在心里已經肉疼得不行了。

「由扶桑國出力,但自然要五五分成。」南宮轍一臉滿意的笑意。

北堂玉軒又是一陣鄙視,三哥,南宮轍本來就是富可敵國了,這次又大撈了一筆啊!

而此時的東方瀟然在意的並不是這批金子,而是南宮轍到底怎麼知道水下有黃金的?那只能說明一個問題,南宮轍竟在水下派了人!

東方瀟然便笑道,「看來阿轍此行倒是派了不少人跟著啊,竟然連水下都沒有放過。」

「那是自然,不然如何能讓女皇陛下以禮相待。」

北堂玉軒又在心里感慨一番,三哥好強啊,居然都能派人水下暗中保護,幸好自己不會與三哥為敵,要不那是要有多慘啊。

眾人說著,馬車停了下來。

馬車卻沒有直接駕到渡口,而是在當地最大的一家酒樓停下。

北堂玉軒率先掀開簾子,問道,「三哥,我們不是要回去麼?怎麼在這酒樓住下了?」

南宮轍淡淡笑道,「我與娘子乘扶桑國的普通船只先回,你們兩日後再用南宮家的專用船只啟程。」

東方瀟然和北堂玉軒自是一訝。

「二哥好偏心啊,居然要和二嫂兩個人坐船,晴兒不同意!」南宮晴率先反對道。

南宮轍只淡淡看著她,笑道,「晴兒往後還想不想隨行二哥出來了?」

一句話便把南宮晴的委屈堵在了肚子了,她只好努努嘴同意了。

又見南宮轍看向北堂玉軒道,「那他們全都拜托五弟照拂了。」

東方瀟然便開口問道,「阿轍,你是說只得我們二人先回去,不帶任何人?」

南宮轍知道東方瀟然心里擔心的是什麼,「娘子

放心,扶桑國這些固定時間放行的船只都不過是當地的普通百姓,他們都是到別國去看望在外勞作的親人。而且,將離早就做好了安排,此次與我們同船之人他都一一查過,絕無危險。」

東方瀟然听罷才稍稍安心。

南宮轍已經一錘定音,好像任何人都沒有拒絕的理由,或者說,是不敢拒絕。

二人在酒樓面前便與眾人分別,東方瀟然尤其叮囑了代棋代畫要好好照顧南宮晴。

代棋卻是一臉的擔心,覺得她家小姐身邊沒一個人伺候一定會不舒心。

代畫卻是暗暗地安慰她,想當年小姐離家歷練的時候,不是也一個人麼,不必擔心,再者,他們二人不過是在海上坐船幾日而已,到了祥瑞國的渡口,我們就可以與他們會合,的確是沒有什麼可擔憂的。

二人便坐著馬車到了渡口,此時這個月唯一一趟的到祥瑞國的船只正好要放行,當然,這一切的打算都是南宮轍提前請女皇秋問君安排好的。

這船只並不有多龐大和華麗,與他們來時的南宮家專用的船只自然不能相比,但是東方瀟然卻沒有一絲的不適,反而覺得這樣的船只更像是尋常夫妻出行的模樣。

二人登了船,被安排在了一處船艙內,即使不大,但也是這船上最大的一個船艙,二人也能欣然接受。

只是東方瀟然介懷的是那僅僅一張勉強二人睡的床榻,一想到今晚入睡可能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就心有余悸。

二人在公共的一個船艙用膳的時候,細細地觀察了一下這次的乘船的所有人。

包括他們在內一共是十個人,其中兩個是一對年過半百的老夫老妻,從他們輕輕的對話可以知道他們正要去祥瑞國看起外出勞作的兒子和兒媳婦一家。兩個是一對年輕的兄弟,正要去祥瑞國另謀生計。兩個是一對年輕的夫婦,好像正是成婚不久要到外面出看看世面。最後兩個是一對母女,女兒不過五六歲的模樣,但是卻長得很可愛淘氣,因為正要去看在祥瑞國勞作的父親顯得很高興。

而那對母女坐得距離他們二人最近,那小女孩看到南宮轍與東方瀟然更是很開心,扯著她娘親的袖子含笑道,「娘,你看那兩位哥哥和姐姐長得真好看啊。」

女孩的母親不好意思地捂住了女兒的嘴,更是向他們二人點頭致意歉意。

東方瀟然卻沒有任何尷尬,對那小女孩招了招手,小女孩倒是毫不害羞地跑到了她面前,東方瀟然拿了一塊代棋給他們捎上的糕點給她吃。

小女孩更是吃得開心不已,「姐姐不僅人長得美,心腸也很好!」

東方瀟然輕輕地撫了撫她的發髻,「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啊?」

「我叫幻香,夢幻的幻,花香的香。」小女孩甜甜一笑。

東方瀟然輕輕地點點頭,「真是個好名字。幻香知道這次是要去哪里嗎?」

幻香點點頭,「嗯,我們是要去看爹爹。娘說爹爹在外面做工很辛苦,很少回來,就想和幻香去看看他,給他帶上他最愛吃的烙餅。」

東方瀟然輕輕地撫著她的發鬢,「嗯,你爹一定會很開心的。」

小女孩歡喜地跑回來娘親的身邊。

「原來娘子這般喜歡小孩子。」南宮轍含笑開口道。

「阿轍不覺得小孩子是最純真無暇的麼?和小孩子說話最舒服,不用絲毫的考量。」東方瀟然會心一笑。

「娘子這是說和為夫說話時還要經過千般的考量了?」南宮轍一把抓住了她話中的精華。

東方瀟然一愣,生生一笑,「阿轍就不要拿我開玩笑了。我們去甲板上走走?」她起身提議。

南宮轍已經起身,二人並肩出了船艙。

東方瀟然沒有在意一旁的南宮轍,而是直直地走過去,坐在了船邊的木舷上,把腳放在水面之上,不自覺地擺動起來。

南宮轍見到她可愛的舉動,不經笑道,「娘子也會有這般童真的時刻?」

東方瀟然沒有回頭看他,而是看著頭頂上那滿天的繁星道,「難得在這一望無際、四下無人的海面上,沒了平日的那些規矩,當然要放松一下自己。」

「嗯,四下無人……娘子這個詞倒是用的奇妙。」南宮轍不懷好意一笑。

東方瀟然自是听出他的話中之意,也只得訕訕一笑,拍了拍身邊的木舷,「阿轍要不要也過來童真一回?」

南宮轍微微一笑,自然而然地坐過去,坐在了她的身邊,又輕輕地嘆了一句,「原來娘子在南宮家過得這般不自由,倒是為夫的過失了。」

東方瀟然卻解釋道,「阿轍,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我想說的,我覺得三弟有些奇怪。」

南宮轍只笑道,「哦?娘子覺得三弟有何奇怪之處?」

東方瀟然瞥了他一眼,「阿轍,你別裝了,你根本就知道三弟是個什麼心思。」

南宮轍只好無奈一笑,「既然娘子知道一切都在為夫的掌控之中,又何必擔憂。」

東方瀟然不滿意地說,「我可不像阿轍那麼隨意,不喜歡時刻被別人盯著。」

南宮轍安慰道,「娘子若是在惜緣閣,倒是可以寬心些。我的地方,還不至于讓人隨意窺探。」

東方瀟然听出南宮轍那口中的自信,也沒有絲毫覺得他是自負。

東方瀟然想到此次南宮轍奇怪的行為,問道,「阿轍為何此次只讓我們二人獨自回去?」

南宮轍轉過頭來溫暖一笑,「我欠娘子一場度蜜月。」

東方瀟然一愣,有些不知所措,心里卻是感動一陣溫暖,「阿轍,居然還記得。」

南宮轍又繼續說道,「娘子的話,我都是句句入心。」

東方瀟然心里又溫暖又愧疚,一方面感動南宮轍對她所做的,一方面又覺得自己一直這樣和他打啞謎實在是有些對不住他,心里狠狠地思量了一番,咬咬牙道,「阿轍,其實我是……」她正想和他攤牌,沒想到此時一處急急的聲音響起,「公子夫人!」

二人回頭一看,居然是幻香的娘親。

只見她直直地跑過來,對著二人說道,「公子、夫人,我們家幻香突然一直在嘔吐,還渾身發熱。我實在沒主意了,想著二人不像普通人家,我只能找二人出個主意了。」

二人聞言相視一看,立即起身和幻香的娘親一同進了船艙。

幻香果然是一臉蒼白地躺在床上,她娘親已經急切地上前撫著她的額頭。

南宮轍直直地走過去,坐在床邊,一手執了幻香的手腕把了脈,不過一會兒便淡淡道,「大姐,你放心,孩子沒事,不過是有些水土不服。大姐,你去找船夫長找些酒來給幻香擦擦身子。」

幻香的娘親聞言之後才微微安心,說罷便起身去找船夫長。

南宮轍又轉頭對東方瀟然說道,「此時沒有藥材,只得麻煩娘子去泡杯茶,在茶里加些蜂蜜讓幻香服下。」

東方瀟然一直看著南宮轍,覺得他這一面實在是稀奇得很,便笑道,「阿轍居然會醫術?」

南宮轍這才反應過來,「久病成醫,會點皮毛,娘子不必奇怪。」

一句「久病成醫」讓東方瀟然的心里很不舒服,對于他的病他一直都是閉口不談,卻沒想到可以這樣隨意提起來,她心里真的替他難過。

東方瀟然只抿了抿嘴唇,便照著他的吩咐去做了。

等幻香的身子恢復了不少,他們才安下心來。

南宮轍又對幻香的娘親提醒道,「大姐,這茶葉蜂蜜水您過兩個時辰便給幻香喂服一碗,應該等到明日便不會有事了。」

幻香的娘親又對南宮轍說了些感謝的話,幻香更是俏皮地睜開眼楮,「謝謝美人哥哥,美人哥哥真的好厲害,幻香已經不難受了。」

南宮轍不過是微微一笑,輕輕地執了幻香的手,「幻香乖,好好睡一覺,明日就好了。」

幻香又笑道,「謝謝美人哥哥。」

南宮轍起身便和東方瀟然一起離開了幻香母女所住的船艙。

二人回到了所住的船艙,東方瀟然之前便吩咐船夫給南宮轍備了水沐浴,所以南宮轍回到船艙便看見一桶沐浴的水熱氣騰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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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準備的?」南宮轍回頭暖暖一笑。

「看到阿轍累了一個晚上,自是要給些福利的。」東方瀟然笑道,說罷便轉身出了去。

南宮轍看著東方瀟然的背影,暖心地笑著。

等南宮轍沐了浴出來,長長的頭發還帶著點點水滴,東方瀟然看著他的模樣,忽然想起了之前在飛鳳國時第一次看到他沐浴出來的模樣,又覺得世事真是奇妙,以前若是想來,她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如今和他是這般關系的。

東方瀟然順手拾起一塊棉布,向南宮轍走過去,「我替阿轍擦擦頭發?」

南宮轍忍不住笑道,「娘子此舉真是讓為夫受寵若驚。」卻是不由自主地坐下。

「我是怕阿轍受涼發病。」東方瀟然自然而然地給他擦著頭發。

南宮轍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娘子是不是很在意的為夫的病?」

東方瀟然的手一愣,卻又淡淡一說,「阿轍如今是想對我說了嗎?」

南宮轍卻只能淡淡一說,「娘子不必擔心,為夫的病只是兒時留下的病根,只要平時養著,便不會對任何的不方便。」

東方瀟然確是听出了南宮轍實在是不願對她據實以說,便沒有再問下去。

給南宮轍擦完頭發,二人便直直地看著那張勉強只容得了二人睡的床榻。

東方瀟然突然想起惜緣閣的那三人睡都有余的床榻,覺得甚是想念。

「阿轍,這個床……」東方瀟然有些艱難地看著南宮轍。

只見南宮轍直直地走到床邊坐下,「娘子想說些什麼?」

東方瀟然在心里暗罵,該死的臭狐狸,明明知道我想說什麼,卻裝得一副什麼也不知道的模樣,實在是太可惡了。

東方瀟然卻也不回避地說,「這個床太小了。」

「哦?為夫倒覺得這床榻的大小與平常百姓夫妻的床榻一般大小,娘子難道不敢睡?」南宮轍不懷好意一問。

東方瀟然訕訕一笑,「怎麼會呢,我有什麼不敢。只是我怕阿轍睡得不舒適。」

南宮轍淡淡地環視四周,一笑,「這樣的環境下有這樣的床榻休息已經是難得了,為夫又豈會再挑剔?再說,我們的船艙已經是整艘船上最好的,也該自足了。」

東方瀟然看到南宮轍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自己如果在挑剔的話實在是有些矯情,便也不再說什麼,直直地走過去躺下。

二人躺下之後才發現這張床榻實在太小,二人平躺著已經是肩並著肩了,手直直地放在也是很拘束得很。

南宮轍側身看向東方瀟然道,「娘子不會將為夫踢下床去吧?」

東方瀟然知道南宮轍正看著她,覺得有些緊張,惱羞道,「阿轍說什麼呢,我睡覺一向很安分。」

東方瀟然卻是沒有想到南宮轍下一步便直接摟著她,「這樣睡為夫才會安心些。」

東方瀟然問道他身上那股淡而幽香的玉蘭香,已經緊張得不行,不敢推開他,一動也不動。

南宮轍將手輕輕地撫著她的後腦,「娘子放松,好好睡吧。」

他的聲音像是有魔力似的,在她的耳邊縈繞,便輕輕地放松了身子,不到一會兒便直直地睡著了。

熟睡的她自然沒有听到南宮轍在她耳邊低語,「阿然,有你在,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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