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一年的功夫,我終于適應了那套變態的練功方法。我不得不說變態方法確實有變態的效果,一年內,我的武功已經突破了第四個階段。師傅說現在的我,在江湖上已經鮮有敵手。說實話,我真得很懷疑。每天就在那個寒玉床上坐一下,然後在泉水里泡一下真的會有那麼大的效果?哎,實在是讓人想不通。
自從突破第三階段,我也只是偶爾出去走走。平時都在密室里練一下琴,或是和師傅聊領,有時也會吃一些小豆腐,看著面紅耳赤的沈逸寒,恨不得把他吃掉。只是這具該死的身體,偏偏不能如願,郁悶。
今天天氣不錯,挺風和日麗的。早上起床看沈逸寒還在休息,就沒有打擾他。平時,他總是比我早起,可能是昨天晚上拉著他比了一晚上的劍法太累了吧。師傅說我在武學上很有天分,再過一兩年,可能就會超越他。
晨間的空氣格外清新,鳥鳴也不絕于耳。朦朧的薄霧彌漫在山間,經過陽光照射,透出點微微的粉色。讓人忍不住心醉神迷。信步走在林間,看著處處透著生機的一草一木,心情也格外的舒暢。
游逛了半個時辰,感覺沈逸寒該起床了,就采了些野果給他。回到密室的休息室,床上的人果然已經不見蹤影。應該在練功室吧。把野果放在桌上,來到練功室。天吶,誰來告訴我這是什麼狀況,美,美男沐浴圖哎。
「君兒,你怎麼那麼快回來?」沈逸寒坐在溫泉里,面色尷尬的看著我,臉上布滿紅暈不知是羞得還是熱的。
「噢,我采了些野果回來,你慢慢洗,我先去藏書閣了。」說完,我快步走出去。真的是太震撼了,我從來沒有想過一個男人洗澡也會這麼美。瑩白的皮膚泛著淡淡的粉紅色,如緞的黑發披散在背後,遮住了一背的風情,蔥白的手指畫過水面,蕩起一圈圈的波紋。俊逸的臉龐稍稍抬起,露出優美的頸部……不行了,不能再想了。拍了拍自己的臉,運起清心決驅除腦海中那個唯美的畫面。
不知過了多久,我睜開眼楮。沈逸寒正坐在我旁邊看書。依舊是一身白衣,此時的他卻透露著濃濃的書卷氣,宛如一朵白蓮,淡雅出塵。
「師傅,今天不練功了嗎?」听到我的問話,沈逸寒放下手中的書。
「嗯,我收到師傅的飛鴿傳書,說過幾天就可以回來了。所以今天休息一下。」哎,清靜的兩人世界終于結束了。
「那老頭兒終于收心肯回來了?」我一臉不可思議。
「呵呵,師傅要是听到你這樣說,又要和你吵架了。」真是一對活寶。
「我說的是實話阿,師傅你看,師爺爺都走了一年多了,連個消息都不傳回來。現在要回來了,還要我去迎接他啊,我不干。師傅,再等兩年我們也出去,把他一個人仍在谷里,郁悶死他。哼哼。」我在腦海中想著師爺爺抓狂的樣子,不由一陣好笑。
「君兒,你要出谷嗎?」你終究還是要走。
「是啊,等我武功練成了,想要出去一趟。去看一位故人。師傅你會和我一起去吧?」我滿眼期望的看著他。
母後,十三年沒見了,你可還會認出我來?那個傻傻諜您講心事的孩子,您還會記得嗎?
「是你在這里的母親吧?」
「嗯。」
「再說吧,對了,君兒,這是當年從你身上摘下來的玉佩,現在還給你吧。」說著從衣袋里拿出一枚玉佩遞給我。
玉佩?應該是母後那天趁著我睡著的時候給我掛上去的。
我接在手中,看了看,是一朵蓮花,雕刻的和普通玉佩沒什麼區別,只是握在手中暖暖的,應該是暖玉吧。我握在手里,摩挲著。感覺最後面的一片上有些不平,我把玉佩湊到陽光下,卻發現最後一片上刻了兩個蠅頭小字。‘瀟清’應該是母後的名諱吧。
「君兒,你發現什麼了?」沈逸寒問。
「沒什麼,只是發現了兩個字。」
「兩個字?什麼字。我帶了十年了我怎麼沒有發現?」沈逸寒驚異的問。
「瀟清,可能是我母親的名諱吧。」我把玉佩又遞給沈逸寒,讓他看一下。
「瀟清?」離國皇後也叫瀟清,應該只是巧合吧?可是,離國只有皇後一脈姓瀟。君兒到底是什麼身份,怎麼可能有皇後爹身玉佩?
「君兒,你在這個世界是什麼身份,怎麼能有皇後爹身玉佩?」沈逸寒放下玉佩,嚴肅的問我。
「師傅,你發現了阿,是,當今的皇後正是我十幾年未能謀面的母親,我的父親也就是當今的皇帝。師傅,無論我曾經是什麼身份,而現在我只是沈修君。那個發誓要與你在一起的沈修君,你,可信我?」最後一句話,我一字一句的看著他的說。我不想因為身份,而讓我們之間產生隔閡。看著微變得臉色,我的心一沉。他果然還是在意吧?不然為什麼不回答。
「師傅,其實,沒有當年的那個刺客,我長大了也會離開那個皇宮。人算不如天算,誰知,陰差陽錯的掉進了崖底,遇到了你。當初你救我回來,要你收留我,也只是想好好的活下去,不想和那個地方再有任何的牽連。說不再有牽連,那真的是不可能的。我放不下那個一睜開眼就把我抱在懷里的女人,盡管她心里面的那個孩子不是我,那個溫暖的懷抱對我來說已經是恩賜了。兩年後,不管你跟不跟我去,我都會回去看看她。了了我一樁心願。」心里的話說出來感覺好多了,不管沈逸寒能不能接受,我也要去做。良久沒有反應的沈逸寒,站起身來把我抱在懷里。低下頭,慢慢得吻上我的雙唇,我有些不敢相信眼前正在吻我的是我的師傅沈逸寒。
看著我睜大的雙眼,沈逸寒笑了。我也意識到我的反映有些過頭,不好意思的紅了臉。沈逸寒刮了刮我的鼻子,笑道「干什麼這麼驚訝?」
「呵呵,我只是沒想到師傅會吻我,一時沒反應過來。不過,師傅的吻那麼不熟練,我當師傅的陪練好了。」說著吻了上去。片刻後,離開他的雙唇,掛在他嘴角的銀絲,顯得分外妖嬈。湊上去舌忝了舌忝,很甜。
沈逸寒看著我的動作,讓本來就布滿紅暈的臉上,更加添了一層媚色。看得我想直接化身為狼,可惜,這具沒有發育完全的身體,讓我只能看不能吃。
「師傅,今天休息,我們出去走走吧。」
「嗯」
「對了,帶上琴,等會兒我唱歌給你听。」
背上琴,我和沈逸寒來到一條小溪旁。
小溪旁邊長著兩排花樹,風輕輕的吹過,樹上的就會隨風落下。有的飄到了不遠處的草地上,有的飄到溪水里,隨著溪水緩緩東流。
盤坐在溪邊的一塊平滑的石頭上,把琴放在腿上。試了試音,把前世比較喜歡的一首歌彈了出來。
歲月難得沉默秋風厭倦漂泊
夕陽賴著不走掛在牆頭舍不得我
昔日伊人耳邊話已和潮聲向東流
再回首往事也隨楓葉一片片落
愛已走到盡頭恨也放棄承諾
命運自認幽默想法太多由不得我
壯志凌雲幾分愁知己難逢幾人留
再回首卻聞笑傳醉夢中
笑嘆詞窮古痴今狂終成空
刀鈍刃乏恩斷義絕夢方破
路荒已嘆飽覽足跡沒人懂
多年望眼欲穿過紅塵滾滾我沒看透
自嘲墨盡千情萬怨已皆愁
曲終人散發花鬢白紅顏歿
燭殘未覺與日爭輝圖消瘦
當淚干血隱狂涌白雪紛飛都成空
一曲完結,回頭相視一笑,我以為那一刻便是永恆。
這篇小說不錯推薦先看到這里加收藏看完了發表些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