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在前世,隱月在黑幫或是警局絕對是個搶手的人物.良好的素質,頂級的身手,再加上絕對的服從,讓人對他小覷不得。這樣的人往往比較執著,認定了一件事或是一個人,都不會悔改。對于隱月,如果以主僕相稱,我覺得是對他的一種侮辱。就是像他這種性格的人,我才放心把他留在身邊。雖然挨了一刀,但怎麼看還是我賺到了。
自從受了傷以後,除了吃飯上廁所之外,做什麼都不用我自己動手,需要什麼時,只要一個眼神或者一句話,想要的東西立馬出現在你面前,連反悔的機會都沒有。這樣的生活,讓我覺得自己都要墮落了.每次告訴隱月不用這麼做,他都會用一副極其內疚的表情,啊,不,是眼神看著你,讓你不忍心拒絕。有時我會想隱月摘下面罩會是什麼樣子,會不會和他的眼神一樣,可愛到想要虐待。哎,看來自己是真的閑出病了來,幸好今天要出去接師傅,順便參加南宮小狐狸為我準備的接風宴。
換好衣服,就帶著浩麟和隱月向南宮御天要了出宮的手令出發了。要是只有我和隱月直接翻牆就好了,可是考慮到浩麟還沒有見過外面的世界,所以就帶上了他。本是不想和南宮御天見面的,但是為了浩麟,權當是飯後散步吧,雖然距離遠了點兒,總比當成刺客抓了強了點兒,是吧。
來到宮外,五花八門的新事物讓浩麟應接不暇,一個面人攤都讓他駐足很久。我也不催他,反正我們有一天的時間。就讓他好好的看看吧,畢竟還是個孩子。
「浩麟,好玩嗎?」我笑著問他。
「恩,好玩,我第一次發現世界原來那麼大,人可以這麼幸福。看著他們臉上的笑容,我覺得好滿足,活著真好。」浩麟看著身邊來來往往的人,臉上掛著滿足的笑容。
「恩,只要你喜歡,以後我多帶你出來走走。」我模模他的腦袋。
隱月跟在我們身後,臉上的面罩讓不少人回頭觀看,但他好像不管自己的事一樣,置若罔聞。這樣的定力,讓我都佩服不已。
「哥,那是什麼?」浩麟指著不遠處紅通通的冰糖葫蘆。
「那是冰糖葫蘆,想吃嗎?我去給你買.」我說。
「那能吃嗎?」浩麟有些懷疑,但眼神一直沒有離開過那個冰糖葫蘆攤。
「恩,酸酸甜甜的,很好吃。」說著我拉著他走到那個賣冰糖葫蘆彈位前,伸手取了兩串冰糖葫蘆遞給他。
「嘗嘗看。」浩麟看了我一眼,接過去輕輕咬了一口。
「怎麼樣,我沒有騙你吧?」我笑著說。
「恩,很好吃。哥,能不能,多買兩串?」浩麟有些不好意思。
「恩,只要你喜歡就好。」
「不是,我想七弟也應該沒有吃過這樣好吃的東西,我想給他帶回去,讓他也嘗嘗。」浩麟解釋道。
我點了點頭,讓老板又拿了幾串包起來。付過錢,我們就往和南宮浩杰約定的地方走去。幾番周折,我們終于找到了那個地方。
雅居,名字倒是挺不錯的。可是,為什麼要作為妓院的名字,該死的南宮狐狸又擺我一道,加上上次已經是兩次了,要是不連本帶利抵回來,我就不叫沈修君。暗暗篡緊拳頭,向雅居內走去。
我們進門便看見,南宮浩杰正一臉悠然的喝著茶。看見我們進來,忙站起身皮笑肉不笑的向我們走來。
「五弟,六弟,你們可是來晚了,大家都等了好一會兒。」南宮浩杰說。
「哦,那我們向你們賠罪了,因為二皇子殿下說的地方太不起眼了,所以我們到現在才找到,還望贖罪啊。」我假意說道。
「哎,那里的話,只怨二哥的小店入不了五弟的法眼。」南宮浩杰咬牙把小店兩個字從牙縫里擠出來。在京城屈指可數的雅居,到他眼里感情成了小店。
「哦,原來這雅居是二皇子您的啊,不知道您什麼時候有興趣兼職當起了老鴇?二皇子殿下的興趣還真是廣泛呀。」我諷刺的說道。
「你,呵呵,五弟羨慕就直說呀。」南宮浩杰硬生生的壓下心中的悶氣,回應道,
「恩,是挺羨慕的。」我微笑道。
可能我們之間的氣氛有些緊張,南宮浩凌和南宮浩雲忙把我們拉進里面的包間。
該死的小狐狸,和他老爹一樣抵厭。圍繞在我們身邊的低氣壓,讓他們幾個感到有些壓抑。叫過老鴇領來幾個歌妓,咿咿呀呀的開始唱起來。我沒興趣听這些無聊的東西,就在窗口坐了下來。也不知道師傅什麼時候能到,路上休息好了沒有?
想得有些入神,連隱月遞過來的茶都沒有看見。接過茶杯,沖他露出一個抱歉的笑容,卻見他眼神躲了躲站到旁邊去了。他這是怎麼了,抬頭想要問問他怎麼了,卻發現一股紅暈蔓延到他的耳後,原來是不好意思了。笑著搖了搖頭,不再去看他。
「五弟在想心事啊?」三皇子南宮浩雲端著酒杯向我走來。
「也沒有,就是我師傅今天會來,我在想他什麼時候會到?」他坐在我對面不遠處的椅子上微笑的看著我。
「哦,能教導出你這樣優秀的弟子,相信你的師父一個不是個等閑之輩。」
「也沒有了,他只是個普通的人罷了,等他來了我給你引見一下。」我說
「那就多謝五弟了,你當年是怎麼樣逃出生天的,當時我們年紀還小,父皇不讓我們跟著,所以後來的事也就不知道了。當時宮里下了禁令,不準提起關于你的事,我們只是隱隱的知道你掉下了絕情崖。」他表情有些愧疚的看著我,同樣是生活在一起十幾年的人,為什麼做人的差別就這麼大呢。
「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說起來也要感謝我師父,要不是他路過崖底看見刺客懷中的我,想必我已經葬身崖底了。」我有些感慨的說。
「哼,禍害遺千年。」南宮浩杰在旁邊說道。我看了他一眼沒有理他。真的想不通他為什麼和第一次見面時的個性差那麼多,我真的懷疑他是不是一個雙重個性的人。一面陰一面陽,這樣的人和師傅相比,簡直是對師傅的一種侮辱。
「二哥,你別說了,五弟,你別介意,二哥是無心的。」南宮浩雲說道。
「沒事。」我微笑道。轉頭看著一臉不屑的南宮浩杰「二皇子殿下,可有清淨的房間借在下一用。」
南宮浩杰拍了拍手,從門外進來一位小廝。「領這位公子去後院休息,不得怠慢。」
我讓隱月陪著浩麟到外面的街上轉轉,自己就跟著那位小廝出去了。一路行來,亭台軒榭,假山池沼,每一樣都規劃的恰到好處。有一種耳目一新的感覺,看來這南宮浩杰還有點本事嘛。
片刻,那小廝帶著我來到水上建的閣樓前,便告辭離開了。閣樓四周飛舞著白色的輕紗,給人一種神秘飄渺的感覺。推開房門,一股清香迎面撲來,白色的動物皮毛地毯讓我不忍肖上去,退去鞋襪,慢慢的向里面走去。仔細觀察這間房,其實非常簡單,一張桌子,一頂香爐,一架古琴,幾幅山水畫,一張雕花大床,既簡單,又不顯得奢華。伸了個懶腰,就趴在的絲綢被上睡著了。
前廳里,南宮浩雲看著自家的二哥,心里一陣疑惑。素來溫文爾雅的二哥為什麼遇見五弟就不一樣了,恩,就像一只狐狸一樣。
「三弟,我臉上有花嗎?怎麼老是盯著我看?」
「不是,二哥,為什麼你老是和五弟不對盤,我看五弟挺好的啊。」南宮浩雲說道。
「是挺好的,你不覺得逗他很有趣嗎?」南宮浩杰微笑道。
南宮家的幾兄弟集體暈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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