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寒輕輕的回抱住眼前的少年,十天了,分別整整十天了。每一天自己都在想念中度過,回憶著在一起的日子。十天啊,好長。抱著已經比自己還要高的少年,沈逸寒心里一片。就一會兒,就一會兒好了。
抬頭發現南宮浩杰已經離開了,這家伙還挺有自知自明,走的時候把門也帶上了。慢慢放開懷中的人,撫模著他俊秀的臉,好像,瘦了。自己不在,他肯定又沒有好好吃飯。有些生氣,懲罰性的吻上那片紅唇。「別,別咬,會留下痕跡。」沈逸寒斷斷續續地說著。不理他,繼續咬。慢慢的托住沈逸寒發軟的身體,把他放到床上,壓在上面環住他。「怎麼不好好吃飯,我才剛走幾天,你就瘦了這麼多。」我在他頸間悶悶的說道。說完還咬了一口。
「沒有,好了。別鬧了,你的幾個兄弟都在外面等著呢。」說完,沈逸寒推了推我的腦袋讓我起來。
「我不,讓他們等著吧。那麼長時間沒有見師父了,訴訴相思之苦。」我趴在他身上無賴的說道。沈逸寒拿我沒有辦法,只得由著我。
把和母後相認的過程,還有這幾天的經歷和師傅說了一遍。自然而然的省略了醉酒南宮御天把我抱回去的那段。又半刻鐘,師傅把我提起來,拉著不情不願的我回到了隔壁。向師傅一一介紹了南宮家的幾個兄弟,卻發現旁邊還有一個陌生人。「師傅,那個人是和你一起來的嗎?」我小聲問道。
「恩,路上遇見的,要不是他我也不能那麼快找到你。君兒,這位是慕雲飛慕公子」師傅剛說完,南宮浩杰在旁邊笑著接道「還是我朝大名鼎鼎慕將軍呢。」他是將軍?我抬頭打量著他,不像啊。看他也只有十七八歲的年紀,眉清目秀,一身藍衫,怎麼看也就像個書生.
「你就是幾年前從智能大師那里贏來碧血寶劍的沈修君沈公子?」他看著我的臉,眼楮里寫滿了驚艷。想不到只是三個禪理就能讓我如此出名啊。我點點頭算是回答。
「阿,五弟當真是深藏不露啊,原來江湖里傳的神乎其神的那個少年就是你啊。五弟,快把碧血拿出看給我們開開眼界。」南宮浩凌像只小狗一樣,湊到我面前眼中充滿了好奇。從臂彎出解下碧血交到他手里。南宮浩凌接過去,手竟然有些。一把小小的匕首真的那麼激動嗎?
「五弟,傳說碧血可長可短,怎麼這個?」南宮浩明有些不明,我笑了笑從浩凌手里拿回碧血,把全身的內力逼至右手處,轉眼間,碧血長至一尺來長,全身散發著幽幽的寒氣,匕身的光芒也絲毫不減。一直一語未發的南宮浩雲走過來,拿過碧血抬手往旁邊的紅木桌上輕輕一劃,紅木桌只留下一道淺淺的痕跡。南宮浩凌嗤笑碧血徒有虛名,卻在下一秒留在原地。上好的紅木桌被他輕輕一踫,便碎成兩段,旁邊還有最新的劃痕。看著這景象南宮浩凌喃喃道「二,二哥,我,我不是故意的。」南宮浩杰露出他狐狸式的微笑,說了聲「沒事,記在你的賬上。」南宮浩凌苦著臉不再言語,眾人哄堂大笑。
又寒暄了一會,看了看天色已經不晚就起身告辭。走出門口,那渺音便喊住我,「敢問姑娘可是有事?」不知怎麼的下意識的對這眼前的人有些戒備。「公子可還會來雅居?」渺音看了看我的臉色,小心翼翼的問。「應該會來。」我不確定的回答。畢竟世事無常,不知什麼時候南宮家的幾個兄弟又把我給拉來也說不定。「那公子若來,渺音必掃榻以待。」說完不待我反應過來轉身離開了。
我暈了,這究竟是怎麼了。忙看了看師傅的臉色,發現並沒有什麼不對,我大大的松了一口氣。「五弟的艷福當真是不淺啊。」听了南宮浩凌的話,我有一種想要掐死他的沖動,不說話能死啊。「是啊,從渺音進雅居至此,多少達官貴人不惜重金想博紅顏一笑,都沒有成功。還是五弟的魅力大,只是見了一面,就能讓我們的冰山美人掃榻相迎,不簡單啊。」南宮浩杰微笑的看著我。師傅的臉色果然一黯,這個該死的狐狸。拉著師傅疾走不理他們後面的哄笑。
把師傅拖到一個無人的巷子里,狠狠地摁在牆上。後背撞擊傳來帝痛讓師傅悶哼一聲。「師傅不信我嗎?」我盯著他的眼楮,生怕錯過了一絲表情。「沒有,你多想了。」師傅別過頭不看我。我扳過他的頭,讓他看著我的眼神,他有些閃躲。「師傅,你撒謊.」感覺自己的語氣有些強硬,我緩了緩說道「師傅,在我心里只有你一個,你信也好,不信也罷。除非你不要我,背叛我,我永遠不會離開你。」
「君兒,我信你,永遠都信你,只不過看到那個渺音心里有些不舒服罷了。」沈逸寒抱住我,在我頸間悶悶的說著。原來師父吃醋了,我在他看不見的角度彎了彎嘴角。
南宮浩杰坐在轎子里有些發悶,在五弟面前除了他師父沈逸寒外,好像沒有人能進的了他的心。今天看他對沈逸寒憚度好像不一般,不像是師徒,倒像是一對戀人。想到這里,南宮浩杰拍了拍自己的腦門,自己在瞎想些什麼,五弟怎麼可能喜歡他師父呢,他們可都是男人呀。越想越覺得悶,伸手掀開轎簾。前門的巷子里好像有人,白色的衣服在黑夜里格外的扎眼。仔細看好像是兩個男人,那身形有些熟悉。對了五弟和他師傅,他們不是早走了嗎?怎麼還在這里。吩咐轎夫走慢一點,南宮浩杰仔細觀看巷子里的人。真的是他們,為什麼還抱在一起,難道他們真的是那樣的關系?不,不可能。一定是自己喝多了才會產生幻覺,對,一定是這樣的。睡一覺就好了,南宮浩杰在心里自我催眠著。
和師傅回到風園,隱月和浩麟已經回來了。讓他們各自回自己的房間睡覺,我們也回到了臥室。坐在床上看著師傅打量著四周的環境。「他對你不錯。」師傅看著我說道。
「誰知道他安得什麼心?」我嗤笑道。師傅嘆了口氣坐到我身邊「他是你父親,你不能這樣說他。」
「父親,師傅你見過第一次見面就想要伸手掐死自己孩子的父親嗎?那時候我才多大,我才一歲啊。師傅,這樣的父親我不敢要。」
「君兒,他,你可能看錯了,他也許是想要抱抱你呢。」
「師傅,我不是傻子,我分得清楚什麼是好,什麼是壞。要不是他身邊那個小太監我早就死了。」感覺情緒有些失控,我背過身去不想讓他發現。
「君兒,忘了吧。」沈逸寒從身後攬住我。
「師傅,忘不掉啊,。」
「你太固執了。」
「可能吧。師傅趕了幾天的路,早些睡吧。」
「恩」
夜涼如水,御書房內南宮御天靜靜地握著那半截衣袖開始發呆。十四年了,每次累了都會拿出來看看,就好像有人陪在身邊。說不清對那孩子是什麼感情,憐惜、雄……十四年後,已是物是人非。再見他在江湖,清晰的頭腦,舌燦蓮花的口才,讓人心生好感。他一身白衣站在屋頂,面若桃花,一抹淺笑動人心魄。那一秒就動心了吧,無聲消失,苦尋無果。留下的只是一地的遺憾,還有一顆遺失的心。慶幸他再次出現在自己面前,可他竟然就是當年的那個孩子,我的孩子。心里有些苦澀,為什麼那麼巧,讓他成為我的孩子。陌生的眼神,排斥憚度,讓自己無所適從。壓下心里的感情,讓他入住最愛的風園。慢慢的靠近他,總有一天他會明白的吧,希望這一天不要太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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