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獵過後就是秋祭,也就是那天,南宮御天站在高高的祭台上對天下的百姓宣布,與大悲寺修養的五皇子還朝。特敕封大悲寺為護國寺,五皇子南宮浩炎為靖王。于是,我成了離國史上最年輕的郡王,回到京城的理由也就名正言順了。
回到京城的第三天,我和師傅就搬出了風園。本來想把新房子重新裝修一下,可是當看到房子時我也就下不了手了。整個府邸分三層,前面是客廳,中間是客房,後面是臥室。在最偏僻的地方時廚房和下人們住的地方。中間花草樹木,假山池沼,小橋流水,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里面沒有的。南宮御天他到底浪費了多少勞動力才建成這片園林。
入住的那天很是熱鬧,南宮幾兄弟和慕雲飛都來了,而且每個都送了不小的賀禮,真是讓我滿意的不行。所以我也就借用南宮御天的僕人,不,現在是我的僕人好好的招待他們一下。讓我更欣喜的是,南宮御天送來一份聖旨,說︰靖王身體剛愈,不宜過度操勞,遂,沒有要務可不用上朝。隨著來福一字一句的念出來,南宮幾兄弟看著我的眼光就多一份嫉妒。真真是讓我美得冒泡。
晚上,浩謙和浩麟就是不走,這時我才想起來秋獵前我答應他們要讓他們來小住一段時間的。無奈,只能差人告訴母後一聲。讓管家聚齊所有的的下人,開始敲起我的警鐘。
「從今天開始,你們就是靖王府的一員,你們的一言一行都將代表著靖王府在外面的形象。我希望你們嚴于律己,不要做出違法亂紀的事,到時候別怪我不留情面。在王府里不必自稱奴婢、奴才、小人,一律稱我,或是名字。你們不比別人差,不用這麼作踐自己。王府里除了我,沈公子就是你們的第二個主子。另外」我語氣一頓,連帶的也帶了些殺氣「我不管你們是誰派來的眼線,我希望你們收好你們的尾巴,別在我面前露出什麼馬腳。」我撥弄著小雪的兩只耳朵,慢騰騰的說著。看到他們渾身一顫,我滿意的收回目光。
「你剛才的樣子和父皇好像。」浩謙趴在桌子上呆呆的說道。
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微笑道「很可怕嗎?」他搖搖頭。
幾天後,我去了趟丞相府,拜見我素未謀面的外婆,舅舅和舅母,告訴他們,我和母後一切安好,讓他們不用掛懷。看著他們慈愛的目光,我的心里充滿了感動。我一遍遍的告訴自己,這就是我的親人。
母後經常派人為我送些東西。不是衣料就是點心,要麼就是金銀。搞得我好像是不懂的生活的王孫貴族一樣。這幾天無事,每天窩在家里和師傅下下棋,賞賞景,做點少兒不宜的事。南宮浩杰他們幾個看見我愜意的樣子,恨不得抓著我暴打一頓。最後,師傅說有些無聊,我才陪他出府轉轉。
京城的街道上很是熱鬧,我和師傅走在街道上,身邊時不時的有舉著冰糖葫蘆的孩子們跑過。臉上清澈的笑容,讓人心生羨慕。記憶中無論是韓初雪還是沈修君的童年,好像從來沒有那樣快樂過。如果可以,我也想有個無憂無慮的童年,一個不會有雜質的童年。
「想吃嗎?」師傅握住我的手,微笑的問道。我看著他搖了搖頭。「師傅,還記得我們在湘洲時的姻緣節嗎?」看著他臉紅的樣子,我知道他一定想起來了。「那時候我們真是糗死了,好像差不多全鎮的人都在看著我們,呵呵,我在想月老真的挺靈驗的,過了姻緣橋,現在我們真的在一起了。」可惜,因緣天注定,該來的分離誰也擋不了。
走了那麼長時間我們也累了,挑了一個比較干淨的茶館走了進去。
掌櫃的是個和藹的老人,他低頭打著算盤,還不時的和客人聊上幾句,一把白花花的山羊胡須隨著笑聲一顫一顫的。大廳里的客人不是很多,都低聲與自己的同伴交談著。這種場面即安靜又溫馨,讓人覺得很舒心。隨著我們進門,大廳里的人都愣了一下,又接著聊自己的話題。
「客官,您里邊兒請。樓上還是樓下?」
可能是自己的潔癖,我還是選擇樓上,我不喜歡被人當作觀賞物。那些人的眼神雖然沒有什麼的意思,但是我還是會感到反感。
跟在小二上樓,剛走到拐彎處,便被樓上沖下來的人撞了個趔趄。想施展輕功躲開,卻被人踩到了衣擺。師傅離我還有好幾步,伸手拉我根本來不及,只能看著我摔下樓去。就在我以為我要掉下去的時候,被一個人攔腰抱起跳下了樓梯。撞我的人眼看著就要跑遠了,卻在下一秒倒在地上,動彈不得。旁邊的人手里還留著幾塊碎銀子。感情那人拿銀子當暗器使了。不過身手還不錯,道認得也很準。「姑娘,你沒事吧?」可惜,就是眼神不好。
師傅跑到我身邊,「君兒你沒事吧?」我搖搖頭,告訴他我沒事。
「姑娘恕罪,剛才為了抓那個盜賊,不得已而為之,妄姑娘海涵。」說著還對我拱了拱手,可是,我的怒火並不是一句恕罪就能平息的。我白了他一眼,朝那個盜賊走去。那賊看見我,掙扎著向後退去。我蹲,手附上他的小腿,「 嚓」一聲就把他的腿骨給卸了。那人慘叫一聲,暈了過去。茶館里的人付過錢紛紛離開了,生怕自己就是下一個目標。
「姑娘,你……」那人還沒說完就被我一拳打到月復部。我咬著牙說道「看清楚,老子我是男人。」
我拉開自己的衣領,露出男性標志的喉結。那人抬頭看我,喃喃的說道「可,可你的腰……」說這還用手比劃著。「媽的,誰說腰細就一定是女人。」他黝黑的臉上,透著一層薄薄的紅暈.片刻,他好像想起什麼,指著我喊道「你不是會功夫嗎?剛才怎麼不躲?」
听了他的話,我險些摔倒在地上。我扯著衣擺「要不是你踩到我的衣服,我怎麼會躲不開。」白色的衣衫上,一個大大的鞋印,印在上面格外的醒目。那人的目光閃閃,不再說話。我狠狠的拍打下擺的灰塵,師傅過來拉住我,柔聲的說道「好了,別生氣了,人家也不會故意的。」我悶悶的沒有做聲。
晚上,南宮浩杰來,我還在躺椅上挺尸。看見我一臉郁悶的樣子,他笑得更歡了。我側過身看著他「你說我長得真的很像女人嗎?」他嘿嘿的笑了聲,扳著我的下巴來回看「要說呢,是挺像的。」我一腳把他踢一邊去,用毯子裹住頭不再理他。
看我的樣子,他也不在開玩笑了「他們第一次見你難免會認錯,誰讓我弟弟長得那麼美呢,呵呵,你別生氣了,你還不滿十六歲,等再長幾年就好了。我小時候還被母妃拉去穿女裝呢。」他拉開我島子,接著說道「好了,你師父在外面正著急呢,我還要去雅居做我的兼職老鴇,沒時間勸你啊。」他苦著一張臉,讓我忍不住笑出聲來。一句斗氣的話他還記得呢,真是個小氣鬼。
「師傅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他模模我的頭,依舊是一臉溫柔。「君兒,何必因為外人的一句話惹得自己不痛快呢。你說過,生活是自己的,何必在意別人的眼光呢。無論美丑,你都是我的君兒,這一點永遠不會變的。」
看著師傅的眼楮我鄭重的說道「沈逸寒,我愛你、」雖然這三個字是最普通的,卻也是情人間最甜蜜的詞語。
師傅怔了怔,看著我笑了,剎那間,滿室的夜明珠都比不上眼前那抹淡淡的笑容。
擁著師傅走到床邊,凌亂的衣物散落一地,我抬高師傅的雙腿,讓他看著我緩緩的他體內,和他結合在一起。快感直擊大腦,我一下下撞擊著他身體的最深處。
床前的紗幔,緩緩落下,遮住了一室的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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