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軒轅康的妻妾可是不少。僅僅兩天,我就從我住的地方扔出了去七個。想起那些女人的樣子,我真是一陣發抖。
臉上的胭脂,抹的跟猴子**似的,嘴唇涂得像吃了死孩子一樣。說話嗲的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打個冷顫,打住,不能再想了。
皇帝大婚十分隆重,細節一點也不能少。沐浴、焚香、祭天、接受百官朝拜。比起來南宮浩明和軒轅紹的婚禮相比,那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光是看著軒轅紹身上的不下于十公斤的行頭,我都累得不行。如果要是讓我來一次,我看我還是直接自殺得了。
哎,可憐的是我呀,听著催眠的絲竹,看著無聊的人和事,想不昏昏欲睡都難。好不容易熬到禮成了,底下接近著又開始了無聊的宴會。作為唯一的受邀來賓,不想參加,一個字難。
洗洗臉,勉強打起精神,跟著軒轅康來到宴會的大廳。此時的軒轅紹已經換下了那身行頭,一身錦衣笑容滿面諜著手下諸位大臣的祝賀。
「恭喜陛下,我代表我朝願陛下與皇後永結同心,百年好合。」
「同喜同喜,代我向離王問好。靖王請入席吧」軒轅紹一臉喜色的說道。
我踱步走到旁邊的貴賓席,周圍投來的眼神讓我不禁一陣惡心,低下頭,皺了皺眉斂去眼中所有的情緒。
軒轅康的人緣極好,不停的有人與他攀談,我坐在座位上無聊的想著自己的心事。
來蒼國已經十九天了,還有十一天就到一個月了,再留在這里最多兩天我就要回去,路上自己單騎快馬加鞭的話,還是沒問題的,可就是不知道師傅等不等得及。哎,第一次如此想念現代的交通工具。
「靖王對這酒宴可還滿意?」軒轅康滿臉堆笑的看著我。
我回神,說道「很好,勞小王爺掛心了。」
軒轅康拉了拉凳子,坐到我旁邊。我笑,這家伙是怎麼了「靖王怎麼這麼說呢,咱們還客氣什麼。」
我笑,沒回答。片刻,他嘆了一氣,語氣冷淡的說道「在想他吧,知道我什麼要你來嗎?」
我瞪著他還是不說話。看我這樣他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有些蔫了。
「因為我想通了一件事,我喜歡上你這個混蛋了。呵呵」他笑了,笑得有些苦澀,有些傷感。
「喜歡你不是剛知道的,就在看你掉下懸崖那時就知道了。我沒說,我以為你會明白。可惜,我高看你了。你丫的就是一塊石頭,認準了他,就是死也不回頭。所以我只能主動,你明白了嗎?」一杯酒下肚,火辣辣的感覺縈繞在心頭。為什麼非要挑明呢?
「軒轅,沒用的。人的心只有一顆,不可能容得下兩個人。天下間的比我好的人多得是,你又何必自找苦吃。」
「呵呵,我又何嘗想這樣呢,一顆心已經交出去了,再收回來難啊。就像如果我要你從今後不再喜歡你師父,你辦得到嗎?我是一個凡人,有些事我也控制不了。浩炎,我不期望你會接受我,我只想你知道我喜歡你,我不想我的感情這麼卑微,連讓對方知道都不可能。」
「為什麼要說出來,就這樣不好嗎?你當我是仇人,我讓你報仇,這樣不好嗎?」
「這樣只是騙自己,如果我說出來或者還有幾分希望,不說出來我一份希望都沒有。我是軒轅康,凡是有機會我都要拼一拼。不論結果如何,最起碼我努力過了。」
我真的很佩服他的這種韌性,可惜如果不是用在我身上就好了。說實話,我心里並非沒有他的位置,只是我把他當做朋友,當做對手。
我沒想到他會喜歡我,還有南宮御天,是因為我長了一張女人的臉,還是我的武功比他們高,亦或許還有其他的什麼原因。
我是一個喜歡平凡的人,南宮御天還有軒轅康他們不適合我,因為他們身邊的氣質讓我覺得有壓迫感,另外就是他們的身份,高貴的身份只會讓我感覺那是個枷鎖。師傅身邊柔和寧靜的氣息,讓我舒心。和他呆在一起我可以什麼也不用顧忌,隨心所欲的想要做我自己的事,過我想過的生活。可惜,這些他們都給不了我,也給不起。
記得向母後坦白的時候,母後曾經說過,我對師傅的感情是一種依賴。其實我不否認這樣的說法,因為我也分不清依賴和喜歡到底哪里有分別。我也不確定師傅會不會這樣想,畢竟他從來沒有說過他喜歡我,或者說愛我。每一次我向他告白時,他總是微笑,然後就是接受。十幾年的相處,一切都是那麼自然。我們誰都沒有質疑過這份感情的真假,因為這樣做毫無意義。兩個人在一起開心舒服就行了,何必想那麼多。
軒轅康大口的喝著面前的酒,不一會兒眼神就有些迷離了。我實在忍不住就伸手奪過了他手里的酒杯。
「軒轅,別再喝了,你醉了。」
哪知他嘿嘿一笑,伸出手指晃了晃,說「沒事,這點兒酒,我還沒事。醉了好呀,醉了什麼都不用想,你說是吧。」
軒轅紹好像注意到了我們這邊的情況,吩咐宮侍把軒轅康送回去。對宴會我早就厭煩了,所以主動提出要送他回去。軒轅紹點頭對我一笑,也就答應了。臨走時還對我一笑,只不過那笑容有些,呃猥瑣。
扶著腳下沒根的軒轅康,一路搖搖晃晃的走到宮門口。趕車的馬夫幫忙把他扶上馬車,我坐在車廂里聞著身上刺鼻的酒味兒不由得一陣皺眉。
沒想到這家伙的酒品還不錯,沒有發瘋似的亂喊亂叫。只是不停的小聲囈語,說些什麼也听不清楚。唯一清楚地倆字就是我的名字,浩炎。暗自嘆息一聲,軒轅康,你這又是何苦呢。
馬車里有手帕,看他滿頭大汗滿臉通紅的樣子,心下也有所不忍。拿過手帕,慢慢的擦拭他臉上的汗水。
正在睡覺的某人感覺到我的動作,猛地抓住我的一只手腕反剪過去。我哭,不是不想反擊,因為他是只醉鬼,這會兒他肯定神志不清,傷著了又是我的責任。
「軒轅,快放手,我是南宮浩炎。」心里憋屈的要死,可是我還是只能放低聲音說著。
「浩炎,是你,真的是你。」軒轅康松開我的手腕,眼神不是很清楚的問道。
我郁悶,好端端的給我來這一下,弄得小爺手都痛了。我上下活動著手腕,一邊月復誹這旁邊的肇事者。
「浩炎,你什麼時候來的,來找我的嗎?」我氣絕,好家伙感情幾杯貓尿把他干的好事都給忘了。
見我不說話,軒轅康突然輕笑出聲,一邊笑還一邊說「看來我真的是做夢了,你怎麼會來看我呢。」
軒轅康抬起頭,眼神痴迷的看著我,苦澀一笑「如果是夢,那就讓這個夢圓滿一點吧。」說完,朝我壓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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