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後,遠在蒼國的軒轅康看到逸雲山莊送來的彩禮不由得一臉苦笑,特別是看到那身紅的讓人眼暈的鳳冠霞帔,軒轅康覺得他此刻能嘔出血來。
想想那家伙還真是睚眥必報,不就是讓韓揚小小的捉弄了他一下嗎,現在倒是自己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如果出嫁那天不穿他送來的鳳冠霞帔,軒轅康可以想象得到,自己會被他怎麼折騰。如果穿上,那家伙一定會好好的取笑自己一番。不過有消息傳來說,隱月失蹤,那他心里一定很擔憂,不如就穿上,暫且讓他笑一回好了。
打定主意,軒轅康回頭就被一張碩大的臉嚇了個趔趄。不用想,這個人一定是自己的哥哥,蒼國的皇帝軒轅邵。
「皇弟,你還別說,這逸雲山莊出手就是闊綽,你看看這滿屋子的彩禮,都是世間罕見的珍寶呀。」然後看到軒轅康手里的紅色嫁衣,忙拿到手中,贊嘆道「就連這鳳冠霞衣做工都那麼精細,和當年你皇嫂的有一拼了,我說皇弟呀,你可真是有眼光呀。」
軒轅康伸手奪過軒轅邵手里的嫁衣,沒有好氣的白了他一眼「皇兄,想笑就笑吧,小心憋出內傷。」
「噗,哈哈哈,我說皇弟,我發現自從你跟那個南宮浩炎在一起後,我發現你變得好玩兒多了,」
「好玩兒?皇兄以為你是在玩兒玩具嗎?」
見自家兄弟想要發火,軒轅邵識時務的止住笑聲,裝模作樣的咳嗽幾聲,面容嚴肅的看著自從一手帶大的弟弟,關切的問道「康兒,你和我說句實話,為了他你放棄了身份地位,甚至犧牲你的抱負,況且他身邊已經有幾個守在他身邊的人,你還這樣委曲求全以男身下嫁給他,這一切你真的不會後悔嗎?」
軒轅康折好那紅的耀眼的嫁衣,嘴角含笑的看著自己最敬重的大哥「哥,他的為人你也已經見識過了,而且韓揚也對你稟報了,我相信,對于浩炎,你也有了一定的了解,大哥,後不後悔,我心中有數,我今天和你說句實話,早在我見到他第一眼我就已經認定他了,就算他身邊有再多的人我也不在乎,因為我看得出來,他心里也是有我的。以男身下嫁我願意,因為這樣,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軒轅康是屬于他南宮浩炎的,我們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我不怕別人說我什麼,我只想跟著自己的感覺走,讓自己幸福快樂。」軒轅邵看著弟弟堅定的樣子,也不再多說什麼,唯有拍拍他的肩膀來表示自己的心意。
兩兄弟默默的對視一眼,一切的言語盡在其中。
站在院中看著大紅的喜字,我感覺一切都好象在做夢,而在夢里我居然要成親了,而且對象還是軒轅康,看著忙忙碌碌的兄弟們,我微笑著走出山莊。
就在這時,翩然從莊外飛奔過來,看到我忙拉著我的手就要往前走,我心下覺得有些奇怪,止住腳步,看著氣喘吁吁的翩然問道。「什麼事,那麼急?」
「公子,我剛才和陛下去采買東西,結果,結果在街道上看見隱月了,」
「隱月?你確定,你真的看見他了?」听到有隱月的消息,我拉住翩然的手腕急切地問道。
「是,肯定是他,不過,隱月坐在馬車上,面色很蒼白,好像是生病的樣子,而且,而且…」
「而且什麼?」
「而且,隱月一副女裝的扮相,他旁邊好像還有人,公子,你說隱月會不會被人劫持了?」
听到這里,我放開翩然向他說的方向跑去,看時間,他們應該還沒有出城,如果快一點的話,應該能趕得上,還好南宮御天一路跟著他們,如果真的找不到,還有南宮御天。看著集市上人來人往,我心中一急提氣運起輕功,沿著別人的屋頂一路向城門方向疾馳。
遠遠的,我看到南宮御天跟在一輛馬車後面出了城,我也趕緊加快速度跟了上去。
「君兒,隱月就在這輛馬車里,他身邊好像還有什麼人。」我點了點頭,輕點樹枝翻身落在馬車前。那馬夫忙拉住馬頭停住馬車,上前想要教訓我,被我一掌打落在一邊,車邊的兩名守衛拔刀想向我沖過來,被車內的聲音給攔住了。
「莊主大人,好久不見啊。」听到這個聲音,我猛然一驚,竟然是那個巍山青言。
只見一只修長的手將車簾挑開,我上前走到馬車邊,里面除了青言外果然有一個人,那人一身女裝,面色蒼白,看著我的眼神有些恐懼,一件厚重的風衣將他裹得嚴嚴實實,這人不是隱月又是哪個。
看著隱月我的伸出右手,「隱月來,跟我回去?」隱月看了看我的手,又抬頭看了看我,向車內退去、
站在一邊的青言,看著這樣的情景突然笑了「我說韓莊主,你要看清楚,車里坐著的是個女人,他,不是你要找的隱月,他是我新娶的妻子燕鳳。」說著,青言將她攬入懷中,那個女子依偎在青言懷中一副小鳥依人狀。
看著眼前這一幕,我不由得後退兩步,她明明就是隱月怎麼可能是燕鳳呢,不,一定不會的。
「我知道韓莊主可能不會相信,那麼這樣吧,」說著,青言將燕鳳身上的披風解開露出里面鼓鼓的腰月復。不用說,那里中孕育著一個幼小的生命,而且是作為不是隱月的一個有力的證據,因為隱月是個男人,他是不可能懷孕的,可是這個燕鳳和隱月太像了,讓我不得不懷疑,他們是否是一個人。
無力的放下車簾,讓青言帶著燕鳳離開,這時一直恐懼我的燕鳳突然從車窗看向了我,直到他們消失在我的眼前。我無心注意這一切,看著落葉紛飛的樹林凝望著。隱月,你到底在哪兒,為什麼想要離我而去?
南宮御天和翩然先後趕到這里,看著這樣的我一時都沒有出聲。這時樹林內突然傳來一聲虎嘯,只見小白馱著小雪一路向這邊本來,小雪看到我一陣手舞足蹈開始說了起來,小雪的話讓我眼前一亮。
懷孕很好裝,無非是在肚子上墊些墊子,可是身上的疤痕胎記卻不好去掉,當年司徒浩然拷打隱月之時曾經在手腕上留下一道又長又深的疤痕,如果那個燕鳳不是隱月的話,那她受傷應該沒有傷痕。反省過來的我,立刻朝他們離去的方向趕去。
片刻之後,我追上那輛馬車,那個燕鳳看到我臉色一變,連忙抓住旁邊的青言,青言看到我,面色不善的說道「韓莊主這次攔車可有何要事?」
「居士可否讓我看看尊夫人的手腕,在下無意冒犯,只是尊夫人和在下的一個朋友長但像了,」
說到這里,青言的臉色也有了一些變化,不過很快就被他掩飾過去,沉默半天青言才開口說道「韓莊主,燕鳳是婦道人家,她的手腕豈是說看就看的。」
「居士,在下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看看他是不是我離家出走的朋友,他已經走了好幾個月了在下心下實在是掛念。」
車內的燕鳳一直看著青言,眼中略帶著些哀求,我不動聲色的看著他們兩人的反映,心內有些疑惑,趁青言不注意,我伸手拉過燕鳳的手腕,果然,一條暗紅色的傷疤就在右手腕上,青言上前與我動起手來,燕鳳也就是隱月雙手護著月復部下車向樹林跑去,
青言看見隱月向樹林跑去,面上一片焦急,而我也慌了手腳,這樣的隱月太不對勁了,這讓我不得不擔心,這時恰巧南宮御天與翩然跟了過來,讓他們出手攔住青言,我沿著隱月逃走的方向向樹林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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