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了.」王蠢是飽暖思銀欲,現在危險解除,立刻就起了色心。
「你……你……閉上眼楮……」呂嬌被王蠢那火辣辣的目光看得心神不寧。
「哦……」
王蠢一臉失望,不過,他還是閉上了眼楮。
接下來,是呂嬌的噩夢,因為,王蠢閉著了眼楮,看不見,只能憑感覺尋找呂嬌身上的繩索,腦袋就像豬頭一般在呂嬌的身上亂拱,更要命的是,王蠢的嘴還要在呂嬌身上不停的咬,呂嬌感覺就像有無數的毒蛇在她身上爬行。
「睜開眼楮!」呂嬌實在是是受不了了,只能投降。
「哦。」
王蠢一臉遺憾的睜開眼楮。
睜開了眼楮之後的王蠢,很快就用牙齒咬開了繩索,這讓呂嬌腸子都悔青了,早知道這麼簡單,干嘛讓他閉著眼楮?
「喂喂……你干嘛?」
呂嬌解開繩索之後,立刻踉踉蹌蹌跑到房間里面,頓時讓王蠢大急。
好在的是,呂嬌很快就穿了一套睡衣出來了,幫王蠢解開了繩索。
「女乃女乃的,爽不爽?」
王蠢走到陳兵身前,此時,陳兵的身體已經體無完膚,但是,生機還沒有完全斷絕,身體不停的微微抽動,一雙眼瞼融化的眼楮里面,充滿了絕望之色,一張嘴上下嘴唇已經融化,,露出了白森森的牙齒,令人毛骨悚然。
「王蠢……」
站在王蠢身邊的呂嬌突然身子一軟,向地上倒去。呂嬌被陳兵摧殘折磨,又受了驚嚇,眼睜睜的看著陳兵一點一點的融化,精神徹底崩潰,那里還站得住。
「我的媽啊,要出人命的。」王蠢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呂嬌,把呂嬌抱到離陳兵與刀疤漢子最遠的沙發上放下。
「王蠢……我害怕……」王蠢剛要松手,呂嬌卻緊緊的抱著不松。
「別怕。」
「抱著我。」呂嬌身體瑟瑟發抖,她不想看地上兩個正在融化的人,但是,就像有一股魔力,讓她的眼楮要看向那個方向,此時,陳兵還在微微抽搐,一雙正在融化的眼楮,死死的盯著呂嬌。
「抱你?」
王蠢頓時大喜,立刻當仁不讓的抱住呂嬌豐腴的身體,順便一手覆蓋在了雙峰之上。呂嬌並沒有穿內衣,王蠢能夠感覺到薄薄睡衣下面那驚人的彈姓。
女乃女乃的,難怪男人都喜歡英雄救美,原來是有回報的。
「啪!」
就在王蠢洋洋得意享受的時候,呂嬌一巴掌打在了他臉上。
「喂喂,你干嘛打人?」
「我只是讓你抱著。」呂嬌怒視著王蠢。
「……好吧,我就抱。」
「不用了。」呂嬌好像突然之間從恐懼之中走了出來。其實,王蠢都沒有想到,他這麼一攪合,讓呂嬌已經忘記了害怕,把所有的精力都花在提防王蠢身上了。
神智清醒之後的呂嬌掙扎著站起來,搖搖晃晃向臥室里面去了,足足十幾分鐘才出來,等她出來的時候,已經穿戴得整整齊齊,不,應該是穿得密不透風。
看著穿得密不透風的呂嬌走出來,王蠢大失所望,原本以為會呂嬌會以身相許報答救命之恩,看情形,想都別想了。
「他們怎麼辦?」
「沒事,再過一會兒,他們就在這個世界憑空消失了。」王蠢看了一眼地上的陳兵和刀疤男人,此時,兩人升級已絕,已經看到了白森森的骨頭。
「你是如何做到的?」呂嬌強打起精神,步履蹣跚的走到沙發邊坐下,與王蠢保持距離。
「秘密。不能告訴你,除非……」
「除非什麼?」
「除非你陪我睡一覺……」王蠢色迷迷的在呂嬌身上上下巡視,仿佛能夠透視一般。
「無恥!」在這個無賴面前,呂嬌總有一種無助的感覺,因為,她根本沒法和他好好說話,這家伙的猥瑣讓她總是甩他的耳光的沖動。
不過,呂嬌現在壓制住了這個沖動,她現在太虛弱了,如果沖過去,打不贏也罷了,很可能會被王蠢趁機亂模一通。想到自己剛才被王蠢又拱又舌忝,呂嬌又升起朝王蠢動手的沖動。
「喝點這酒,保證你藥到病除。」王蠢見呂嬌虛弱的靠在沙發上,掏出扁扁的鋁壺,遞給呂嬌道︰「少喝點,抿一口就可以了,這玩意兒很珍貴的,別浪費。」
「是不是迷藥?」呂嬌接過鋁壺,聞了一下。
「喂喂……嬌嬌大小姐,用迷藥這種低級的泡妞手段,像我這種一表人才,風流倜儻,如玉樹臨風的有志青年,會干這種卑鄙齷齪的事情嗎?」
「會。」
「……」
「我信你一次。」呂嬌輕輕抿了一口,立刻,身上血液仿佛在沸騰咆哮一般,身上的傷痛立刻消失了,體力也居然奇跡的恢復了。
「這是什麼東西,這麼神奇?」
「這玩意兒可是好東西啊,我的一個小偷……一個朋友送給我的,可惜不多了,要不然,你在身上擦一點,立刻消腫……喂喂……你干嘛?你干嘛呢?不多了啊,不多了啊啊啊啊……」
看著呂嬌拿著酒壺走進臥室,王蠢發出一陣撕心裂肺的哀嚎,似乎不解恨,又在臉上自己抽了幾耳光,臉上本就浮腫未消,頓時抽得慘嚎不止。
「效果真好!」
一會兒之後,容光煥發的呂嬌從臥室里面走了出來,臉上的淤青只留下了淡淡的痕跡,如果抹點脂粉,肯定是看不出來了。
「還有嗎?」一臉沮喪的王蠢看著呂嬌手中的鋁壺,有氣無力的問道。
「還有一點點……別動,我幫你擦擦……」呂嬌坐在王蠢身邊,用棉簽為王蠢擦拭浮腫的臉頰。
「你還算有點良心。」呂嬌應該是洗澡了,身上散發出醉人的幽香,讓王蠢又是一陣心猿意馬,手臂就像鬼使神差一般樓在了呂嬌的縴縴細腰上。
「狗改不了吃屎。」
這一次,呂嬌並沒有逃開,只是打了一下王蠢的手,依然仔細的把藥酒擦拭在王蠢的臉上。
「呂嬌,有件事情,我需要鄭重的告訴你。」王蠢突然一臉嚴肅。
「什……什麼事?」呂嬌被王蠢那嚴肅的樣子嚇到了,放下手中的酒瓶和棉簽,怔怔的看著王蠢。
「你侮辱我是一條狗沒關系,但是,你不能侮辱自己是一坨屎!」王蠢義正言辭道。
「啊……」
呂嬌的嘴大張著,能夠塞下一個雞蛋。
「我們該打掃垃圾了。」
王蠢突然站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呂嬌臉上親了一口,還沒有等呂嬌反應過來,他已經一臉猥瑣的去廚房了。
「**!」呂嬌恨恨的頓腳,卻又無可奈何。
接下來,兩人開始齊心協力清理垃圾,在清理之中,王蠢自然是免不得搔擾呂嬌,而呂嬌,除了努力躲閃,什麼也做不了,甚至于,她都有一種認命的感覺,對于王蠢一些不是太過分的下流手段,她都采取無視。
陳兵與那刀疤漢子的尸體已經完全融化,變成了一灘黃色的水,兩人用拖把洗衣粉反復的清理地面,然後,敞開所有的窗戶,讓房間里面的異味消失。
等兩人處理完之後,已經到了凌晨四點。
兩人被陳兵暴揍了一頓,又清掃現場,毀滅證據,雖然都喝了跌打酒,依然累趴了,半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
「王蠢,警察會不會找上門?」呂嬌擔心的問道。
「應該不會,陳兵過來,就是殺我們的,他們肯定不會留下曾經到這里的線索,再說,現在尸骨都化了,哪怕是警察找上門,我們只要死不承認,他們也沒有辦法的。」
呂嬌就在王蠢身邊不遠,王蠢只要伸一下手,就可以搔擾呂嬌,但是,他實在是太累了,累得手指頭都不想動一下。
「我想睡覺了。」呂嬌微微閉著眼楮。
「你自己睡吧,我太累了,今天不能陪你睡。」
「誰要你陪睡。」呂嬌惱怒道。
「老夫老妻了嘛……」
「你再說一聲看看!」呂嬌撐起身體,怒視著王蠢,這是她的逆鱗,決不能觸踫。
「不說就是不說,我睡覺去了。」
王蠢站起,朝呂嬌換衣服的房間旁邊一間房走去。
「喂喂……你別走啊……」呂嬌連忙喊道。
「干嘛?我睡自己也不行啊?」
「我……我……我怕……不敢一個人睡……」呂嬌弱弱的看著王蠢,她畢竟是個女孩子,剛才眼睜睜的看著兩個大男人在面前像冰激凌一樣融化,她一個哪里睡得著。
「要我陪你睡?」王蠢頓時大喜,熱血沸騰,精蟲上腦。
「啐……我……我們可不可以睡沙發?」呂嬌可憐兮兮的看著王蠢,一臉央求之色。
「好吧。」王蠢一臉挫敗的返回沙發上月兌褲子。
「喂,你月兌褲子干嘛?」呂嬌一臉驚慌。
「嬌嬌大小姐,月兌衣服睡覺不行嗎?」
「行……」
王蠢月兌得只剩下褲衩後,舒坦的躺在沙發上,開始扣腳丫子。
「你能再惡心點不?」呂嬌皺眉看著摳得欲仙欲死的王蠢。
「你發誓,你沒有摳過腳?」王蠢一臉藐視的看著呂嬌。
「我……」呂嬌話到嘴邊,硬是噎住了,臉上通紅,顯然,她也偷偷模模摳腳過。
「告訴你,根據科學家統計,不摳腳的人達到了億分之一,也就是說,全球六十億人口,才六十個人不摳腳。」王蠢得意洋洋道。
「真的嗎?哪個科學家那麼無聊?」呂嬌睜大眼楮,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