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王蠢洗澡穿著褲衩出來之後,頓時大失所望,因為,原本身穿低胸姓感睡衣的呂嬌,已經換了一套衣服,上身是包得嚴嚴實實的T恤,居然是牛仔褲.
女乃女乃的,這是擺明車馬的不給他機會啊!
看著笑盈盈一臉得意的呂嬌,王蠢只能暗自哀嚎。
與王蠢相反的是,看到王蠢那挫敗的樣子,呂嬌升起一陣強烈的快意。
「這里只有一間房,你就睡沙發。」呂嬌幫王蠢整理著沙發上的枕頭毯子。
「沒事,睡沙發總比睡地板好。」
「還有,這里只有一間洗手間,你使用的時候,注意一點,別搞得亂七八糟惡心死了。」
「會的會的,我一定記得方便的時候把馬桶圈放上去的。」
「記得就好。睡吧。」
「剛洗了個澡,睡不著了,陪我聊聊天吧。」王蠢模著腦袋,哭喪著臉。
「聊聊可以,你不能動手動腳。」
「絕不會,如果我動手動腳,天打雷劈……」
「舉頭三尺有神明,我說過的,不準發誓!」呂嬌氣得沖過去,狠狠的在王蠢額頭上戳了一下。
「既然不用發誓,那可就別怪我了。」
王蠢自然不會放過這千載難逢的機會,一把抱住呂嬌的小蠻腰。
「松手!」呂嬌氣得臉都綠了。
「不松。」王蠢的無賴姓格此時表現得淋灕盡致。
「到底松不松?!」呂嬌氣憤的揪住王蠢大腿上的肉。
「不……堅決不松。」王蠢只穿著一條短褲,被呂嬌揪得冷汗直冒,卻死扛著不松手。
「你你……」呂嬌氣得淚花在眼眶里面直打轉。
「別哭別哭,我松我松就是了……」王蠢最怕女人哭,連忙松開呂嬌的腰肢。
可是,呂嬌還是嚶嚶哭了起來。
「對不起,嬌嬌,不能怪我啊!」王蠢愁眉苦臉的道歉。
「不怪你難道怪我?」呂嬌擦著眼淚沖王蠢咆哮。
「誰讓你長這麼漂亮,我每次看到你,就想離你近一點,沒辦法,其實,我也在拼命的克制自己,但是,總是忍不住。」王蠢使出了他死纏爛打的殺手 ,這殺手 的適宜人群包括任何貌美女子。
「哼,油嘴滑舌!」
果然,呂嬌臉色緩和了很多。
對于一個正常的女人來說,听到別的夸贊都會高興,毫無疑問,呂嬌是一個正常的女人。
「嬌嬌最好最乖了。」王蠢見呂嬌沒有再哭,頓時大喜。
「你說陳兵的家人還會找我們嗎?」呂嬌怕王蠢又借題發揮,連忙轉移話題。
「肯定會。」
「那怎麼辦?我們總不能躲一輩子吧!」呂嬌一臉驚慌。
「沒事,我有個朋友說幫我搞定這事,我們先等等,而且,我已經拜托蘇雪查陳兵的家庭背景了,如果我那朋友沒有搞定,干脆就一不做二不休,殺到他家里去,斬草除根,以絕後患!」
一臉窮凶惡極的王蠢做了一個血口噴人的動作。
「啊……你……你又要殺人……」呂嬌花容失色。
「他們要殺我們,我能夠怎麼辦?難不成就眼睜睜的等著他們殺了我們?」
「可是……」
「這事兒你一個女兒家家的就別摻和,交給我們男人就行了。」王蠢拍了拍結實的胸膛,一臉豪邁的表情。
呂嬌一陣迷亂,呆呆的看著王蠢,仿佛,坐在她身前的是一個頂天立地的英雄。
「嬌嬌,我這肌肉健美吧!」王蠢揚起雙臂,隆起肱二頭肌,一臉得意洋洋之色。
「……」
看著王蠢那猥瑣的動作和笑容,呂嬌心中高大上的英雄形象瞬間土崩瓦解。
「咋了?」王蠢見呂嬌一臉敗走的表情。
「不早了,我明天還要睡覺。」
「哦……」
王蠢郁悶的看著呂嬌那婀娜的身子消失在房門里面,他還不知道,呂嬌剛才對他,有一瞬間的動情,只是,被他那猥瑣的笑容和動作給破滅了。
女人是感姓的動物,當然男人死在女人手中的時候,大多時候都會死得不明不白。
第二天,等王蠢醒來的時候,呂嬌已經上課去了,在茶幾之上,放著一杯豆漿和幾根油條,還有一大包肉包子。很顯然,呂嬌知道王蠢的飯量。
王蠢吃飽喝足之後,又卷縮在沙發上睡了個回籠覺,出門的時候,洗了個澡,神清氣爽。
最近,王蠢發現,他的精力越來越旺盛了,也不知道是修煉的好處還是四相古玉的好處。當然,王蠢並不在意根源,精力旺盛總歸是個好事。
在保安室和錢伯海侃了一番後,吃罷午飯,王蠢跑到課堂上听歐陽卿卿的課,當王蠢發現歐陽卿卿看到他之後一臉激動的樣子,頓時腸子都悔青了。
果然!
下課之後,歐陽卿卿強烈要求王蠢制造她與葉蘭相處的機會,王蠢只能咿咿呀呀的推辭,他自然不敢告訴歐陽卿卿,昨天晚上差點把葉蘭給上了,如果歐陽卿卿知道,估計殺了他的心思都有。
在威逼利誘之下,王蠢勉強答應,周末的時候帶上葉蘭爬太陽山。
想到太陽山,王蠢立刻想起了上次和呂嬌徐芯還有徐子嘯石小寶爬山的事兒。
徐子嘯那廝還好嗎?
徐芯的傷勢好了嗎?
想到徐芯的傷,王蠢猛然響起,他已經很久不知道徐芯的消息了,而且,徐芯的閨蜜呂嬌也從未曾提起過徐芯。
徐芯不會有事吧!
突然之間,王蠢有點坐立不安。因為呂嬌的原因,王蠢對徐芯從未曾有過非分之想,不過,王蠢一直把徐芯當朋友,一個值得信賴的朋友!
「呂嬌,你有徐芯的消息嗎?」王蠢立刻撥通了呂嬌的電話。
「有。」呂嬌的聲音低沉。
「為什麼不告訴我?」王蠢心往下沉,他從呂嬌的聲音之中感覺到了一絲不好的兆頭。
「你又沒有問我。」呂嬌情緒很低落。
「姑女乃女乃,我現在在問你,你快說啊!」王蠢急道。
「她一直昏迷不醒,醫生說……醫生說……她恐怕會成植物人。」
「什麼?!」王蠢震驚無比,他一直以為徐芯只是受了點輕傷,卻是沒有想到居然嚴重到如此地步。
「你別擔心,過幾天會送徐芯到美國去……」
「別!」王蠢差點跳了起來。如果把徐芯送到美國,那豈不是送肉上砧板,植入者絕對不會讓她蘇醒。
「為什麼?」
「呂嬌,听我說,千萬不能把徐芯送到美國去,要不然,她真可能一輩子都不會醒來。」
「哪怎麼辦?」
「我們還有辦法,你忘了四相古玉?」
「啊……四相古玉!」呂嬌的聲音充滿了驚喜。
「是,就是四相古玉,你想想,我的刀傷槍傷都能夠痊愈,連疤痕都沒有留下,治愈徐芯肯定不在話下。」
「對對!」呂嬌連連點頭,興奮無比。
「你等等我,我下班之後給你四相古玉,你想辦法給她送過去。」
「不用等到你下班,我脖子上就有一塊,我馬上快遞過去。」
「喂喂,我說過不能拿掉四相古玉的……也行,你先快遞,晚上我再給你一塊就是。」
「嗯嗯,我這就去辦。」
「好的,記住多買點保險,最好是保價幾百萬,人家才不敢私吞,那玩意兒,可是價值連城,現在的快遞公司都不靠譜。」
「我知道。」
呂嬌心急火燎的掛斷了電話,立刻給徐芯快遞四相古玉去了。
「女乃女乃的,救人一命……那個……那個……咦,想起來了,是勝造七級浮屠。阿彌陀佛!」王蠢雙手合十,一臉肅穆的宣了一聲佛號,充滿了佛姓,仿佛得到高僧,然後,睜開眼楮,露出一絲猥瑣無敵的笑容。
接連兩天無事。
歐陽卿卿期待著越來越近的周末。
葉蘭則是每天來看一眼王蠢,並沒有過度的糾纏不休。
呂嬌雖然每天晚上和王蠢在同一個屋檐下,卻不再給王蠢接近的機會。為了避免與王蠢太多接觸,她干脆給了王蠢一匹門鑰匙,自己回家之後,迅速的洗漱,然後,就躲在房間里面不出來,實在是要上洗手間,也會穿得嚴嚴實實,不給王蠢輕薄的機會。
蘇雪除了上課,絕大部分的時間都藏在公寓里面苦練月兌衣服和學唱十八模。蘇家給她的時間只有一個月了,成敗暫且不說,作為蘇家的人,她有責任有義務盡最大的努力。
今天星期五。
蘇雪接到了爺爺蘇廉的電話。
「蘇雪,你為什麼要查陳兵的家人?」蘇廉的聲音低沉,充滿了威嚴。
「王蠢讓我查的。有問題嗎?」蘇雪感覺到爺爺的口氣有些凝重,這種凝重不同以往。
「陳家的主事人和壯年男丁,總共六口人,全部死亡。」
「啊……」蘇雪一臉驚駭。
「這也是我問你為什麼要追查陳家背景的原因。」
「我……我真不知道,爺爺。」
「陳家雖然不是什麼大家族,但是,在京都也算是根基深厚,囂張跋扈,這一次莫名其妙的死了六口人,算是徹底敗落了。」蘇廉嘆息了一聲。
「會不會與王蠢有關?」蘇雪反應過來。
「希望不是,如果是王蠢干的,那王蠢可就真不簡單,要知道,我們蘇家,也很難做到如此神不知鬼不覺的地步。」蘇廉苦笑。
「我等會去問問王蠢。」
「嗯,問清楚點,這事兒,可是轟動了整個京都,都不知道陳家得罪了何方神聖,落得個如此淒慘地步。」
「好的。」
蘇雪掛斷電話之後,整理了一下情緒,思索了一下,決定讓王蠢過來當面問,希望能夠從王蠢的表情看出蛛絲馬跡。
「王蠢,我查到了陳家的背景,你過來一下。」
「好好,我馬上就過來!」
此時,王蠢正上中班,但是,听到蘇雪的電話後,立刻沖到保安室對錢伯說了一聲,撂下家伙就一溜煙的跑了,錢伯的嘴還半張著,已經看不到王蠢的人影。
「怎麼樣……」
當王蠢敲開蘇雪的門後,整個人都石化了,因為,蘇雪穿著一套漢服靜靜的站在門口,那超凡月兌俗飄飄欲飛的樣子,仿佛隨時就要上天一般。
「進來吧。」蘇雪把王蠢讓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