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了。
天上一朵花,各回各家,各找各的媽。
柳大師生雖然意猶未盡,但該回家的還是得回家,該睡覺的還是得睡覺,等王蠢一走,大家便鳥獸散了。當然,大家的熱情並沒有消失,而是把戰場轉到了學校的論壇上面。
對于柳大師生在學校論壇的評論,王蠢從來就不感興趣,他甚至于不知道論壇的地址。
王蠢的堂兄和那年輕人,也隨著人流離開。
王蠢把小刀板凳一群人送走之後,立刻就被老偵察兵給抓住了。
「小兔崽,說好的一對一單挑呢?」老偵察兵死死的抓住王蠢的手臂,生怕王蠢逃走似的。
「那個……那個……咳咳……」面對老偵察兵的質問,王蠢理虧,支支吾吾,不知道如何回答。
「放手,你干嘛?!」老佛爺那惡狠狠的聲音從天而降,拯救了王蠢。
「老婆……」老偵察兵打了個冷戰,連忙松開王蠢。
「王蠢,了不起!」蘭媽朝王蠢豎起大拇指。
「哼……」老偵察兵忍不住冷哼了一聲,一臉不以為然。
「糟老頭,你當年如果光明正大的戰斗,骨頭早就敲得鼓響了,還不是靠坑蒙拐騙下毒陷阱打黑槍才活到現在。」蘭媽怒斥道。
「我那時代不一樣……」老偵察兵一愣。
「有什麼不一樣?你是不是非得王蠢被打成殘疾人一輩坐輪椅你才高興?」
「……」
「爸,我覺得媽是對的。」大娃深以為然道。
「就是,老爸,戰場上瞬息萬變,兵行詭道,才是根本。就像國與國之間,人家明明有飛機大炮導彈核武器,難道非要和你搞人海戰術冷兵器分輸贏?」
「……」幾個葫蘆娃紛紛贊同王蠢,旗幟鮮明的表面立場。
「……人心不古,人心不古啊!」
老偵察兵顯然是同意兒們的看法,但又不便當著眾人認錯,只是搖頭晃腦的念頭,給自己找台階下。
「人心不古你個頭,找個好一點的地方,好好慶祝一下。」蘭媽狠狠的在老偵察兵腦袋上敲了一下。
一群小平頭神出鬼沒,從體育館出來之後,便不見蹤影。
王蠢並不想和家的人吃飯,奈何他被蘭媽抓著,想逃也逃不掉,當然,他也不敢逃。老佛爺發飆,後果是很嚴重的。
現在,王蠢已經搞清楚了家誰才是老大,得罪誰,都不能得罪老佛爺。
讓王蠢欣慰的是,蘭至始至終都陪伴左右,這讓他不至于太無聊。
找了家酒樓,一圈坐下。
不喝酒的時候,家的人永遠都是正襟危坐,冷冰冰的模樣,一旦喝酒之後,眾人便打成一片,就連老偵察兵和個葫蘆娃,都快要稱兄道弟了。
在這種氛圍之,王蠢倒也不覺得拘束。
論喝酒,家的人都不是王蠢的對手,當然,這倒不是王蠢喝酒有多厲害,而是王蠢的花招特別多,喝一口酒就喝一口水,結果一場酒喝下來,王蠢面前的兩個空水杯都灌滿了酒。
和王蠢的奸猾比起來,家人喝酒就耿直多了,一杯接一杯,充滿了大無畏的精神。
酒足飯飽,假裝喝醉的王蠢在蘭的攙扶下跌跌踫踫逃走了,而家的個葫蘆娃和老偵察兵卻是越喝越酣,大有不見真章不撤人的決心。
「我的媽啊,再喝的話,我可要英年早逝了。」下樓之後,王蠢哀嚎不止,他雖然把大部分酒都吐了出來,卻依然喝了不少,腦袋昏昏沉沉,如同石頭一般。
「我送回家吧。」
「不用不用,估計還沒有到我家,你那偵察兵老爸就會打電話過來。」王蠢的腦袋搖得如同撥浪鼓一般。
「……」
「我先走了,你看著他們,別喝太多。」王蠢打起精神。
「嗯,你小心點。」
「放心。」王蠢拍了拍胸膛。
「那我上去了。」蘭的確是不放心貪杯的老父和個葫蘆娃哥哥,見王蠢精神還不錯,便不再堅持要送王蠢,急急忙忙的上樓去了。
「哇哇……」
等蘭剛上樓,王蠢一下就蹲在地上狂吐起來。
「傷不起啊傷不起……」王蠢的電話鈴聲響起。
「誰?」迷迷糊糊的王蠢接通電話。
「我是韓冰。你喝醉了?」
「嘿嘿……還好還好……」王蠢腦袋之,尚存一絲清明。
「你現在方便到我家里來一趟嗎?」
「方便,當然方便,冰冰找我,不方便也方便,嘻嘻,冰冰,我來了……」
昏昏沉沉的王蠢自己都不知道什麼上的的士。
的士司機生怕王蠢吐在車上,一路風馳電掣,很快就把王蠢送到了韓冰的單身公寓樓下。
「開門!」王蠢錘著韓冰的門,大喊大叫。
「王蠢……」
韓冰開門,王蠢一下就撲在了地上,韓冰使出吃女乃的力氣,才把王蠢拖到沙發上。
「你喝醉了。」看著爛醉如泥的王蠢,韓冰只能苦笑。
「我沒醉,沒醉,還能再喝,喝……」王蠢原本就不勝酒力,酒精上頭之後,整個人處于一種飄忽游離的狀態,最後一絲清明,也被酒精侵襲。
「我給你到點茶醒酒。」
等韓冰倒了一杯茶走過來的時候,躺在沙發上的王蠢已經呼呼大睡,鼾聲如雷。
看著呼呼大睡的王蠢,韓冰無計可施,只能等王蠢醒來之後再聊。
韓冰喊王蠢過來,主要是商量下一步如何應對吳健。
沒有人比韓冰更了解吳健,以吳健的性格,吃了大虧之後,必定會找王蠢報仇。
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喝得亂醉如泥的王蠢壓根就沒有醒來的跡象,躺在沙發上,居然連動作也沒有改變一下,由此可見,其睡得是多麼的沉。
王蠢的確是睡得沉。
這段時間,王蠢一直生活在焦慮之,所承受的壓力極大,幾乎沒有睡一個好覺,而今天戰勝之後,這讓王蠢終于松懈了下來,加上醉酒,自然是要好好的睡一覺。
太陽一點點落下。
這一覺,居然到太陽落山,王蠢也沒有醒來。
在這其,王蠢的電話響了不知道多少遍,他也是充耳不聞,酣睡不止。
喝酒誤事。
在歷史上,不知道重演了多少因為喝酒引發的悲劇。
就在韓冰無聊的看著電視,等著王蠢醒來的時候,「 嚓」一聲,她的房門突然發出一聲脆響。
等韓冰發現異響回頭的一瞬間,房門被推開,一臉殺氣騰騰的吳健走了進來。
「你干什麼?!」韓冰大驚失色。
「嘿嘿……」吳健反手關上房門,一臉陰險殘暴的笑容。
「請你立刻離開,要不然,我要報警了!」韓冰拿出手機,大聲道。
「臭婊,你要報警是吧,報啊!」
吳健一個箭步沖到韓冰身前,右手一巴掌扇過去,如同閃電一般,狠狠的落在了韓冰的臉上。這一巴掌,力量極大,居然把韓冰扇得凌空飛起,重重的撞在了牆壁上。
「王蠢……」韓冰呼救。
「啊……」迷迷糊糊的王蠢感應到危險,猛然從沙發上坐起來。
「好好,我到處找你,原來你在這里!」
吳健一巴掌扇飛韓冰之後,立刻看到了躺在沙發上的王蠢,幾乎是沒有任何遲疑,凌空一腳踢在王蠢的腦袋上,王蠢本就醉酒,加上還沒有睡醒,就像木樁一般被踢得直挺挺倒在沙發下面,暈死過去。
「王蠢!」韓冰驚呼。
「你再亂叫,我就殺了他!」吳健一臉獰笑的從腰際抽出一把鋒利的匕首頂在王蠢的脖上。
韓冰的叫聲,戛然而止。
「吳健,這事情與他沒有關系,是我把他卷進來的,你放過他,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你。」看著那把熟悉的匕首,韓冰一臉驚懼之色,她太了解吳健了,他說殺人,絕不會是恐嚇,而是真的會殺人。
「呵呵,倒是挺關心他的。」
吳健冷笑一聲,從鞋架上找了一些運動鞋的鞋帶,把王蠢手腳死死捆住,然後好整以暇的坐到沙發上,一雙冷酷無情的眼楮,冷冷的盯著韓冰,如同毒蛇一般。
韓冰咬著嘴唇,豐滿的身軀顫抖著,她太熟悉這眼神了,她知道吳健要干什麼。
「月兌!」吳健的聲音,仿佛從地獄里面發出一般。
「吳健……」韓冰有一種墮入了冰窖的感覺。
「月兌!」
吳健冷喝一聲,一腳踩在王蠢的腦袋上,那把寒光閃爍的匕首,在手旋轉,挽起一片冰冷徹骨的刀芒。
韓冰搖著腦袋。
「我數三聲,如果你不月兌,我就把這匕首插進王蠢的脖里面。」吳健獰笑著。
「吳健,我們可以談……」
「三!」
「吳健……」
「二!」吳健一臉陰冷的笑容,手的匕首,已經對準了王蠢的脖。
「一!」
「我月兌!」
韓冰崩潰,癱軟在地上。
「快!」吳健臉上露出一絲變態的滿足之色。
韓冰的嘴角,流溢著鮮血,眼楮里面,流淌著屈辱的淚水,她開始一件一件的月兌上的衣服,很快,就露出了雪白豐滿的肌膚。
「桀桀桀桀……」
眼看著韓冰身上的衣服越來越少,吳健發出如同夜鷹一般的邪惡笑聲,刺耳無比,一雙眼楮,因為興奮而充滿了血絲,仿佛一頭發情的公牛。
終于,韓冰已經不著寸縷,那雪白飽滿的嬌軀完全暴露在了寒冷的空氣之。
吳健放下手的匕首,月兌下了身上的衣服,露出了一身強健的肌肉。
「你放過他,我一切都听你的。」韓冰努力穩定著自己的情緒。
「要看你的表現。」吳健張開跨步,一臉yin笑著朝韓冰招了招手。
「答應我放過他,我就……」韓冰難以啟齒。
「看不出你倒是挺關心這家伙,好好,今天我倒要看你熬多久,過來!」吳健拿起茶幾上的匕首,厲聲道。
韓冰別無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