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板正好手術了,正在手術室中,無法接听電話。」中年男人掛斷電話。
「這可如何是好。」王蠢郁悶透頂,好不容易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卻是找不到人。
「沒事沒事,你有什麼困難,和我說也是一樣,當初,大老板可是不止一次提到你。」經理很熱情。
「好好,謝謝了。」王蠢頓時大喜。
「王先生,不知道您」
經理看了一眼周圍的保安,把王蠢和石小寶請進了辦公室。
「我要一筆現金和能夠亂真的假護照,還有,我們要去歐洲,而且,不能通過正常的渠道。」王蠢直截了當的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錢不是問題,如果大老板知道,也會很樂意幫助你的。去歐洲也不是問題,我們公司在歐洲有很多業務,以公司下派名義出國很容易,但是,你說要不用正常渠道這」經理一臉為難之色。
「必須通過地下渠道。」王蠢斬釘截鐵的堅持,他可不想被王漢朝查到行蹤。
「你讓我想想我倒是認識一個偷渡的人,具體情況我也不了解,要不,我幫你們先聯系一下?」
「好好,那就拜托了。」
三人又閑聊了一番,王蠢和經理相談甚歡,石小寶則是昏昏欲睡,之後,經理便為兩人在附近酒店開了房間,讓他們兩人等好消息。
「哈哈,果然是大福報!」王蠢得意的哈哈大笑。
「我不覺得。」石小寶不以為然。
「怎麼了?」王蠢問道。
「我總覺得這經理有點言不由衷。」
「為何你有這種想法?」王蠢不禁一愣。
「不知道,就是有這種感覺。」
「殺手的直覺?」王蠢嗤之以鼻。
「梁上君子的直覺!」石小寶更正道。
「我可是方為富的大恩人,難不成他還會耍什麼花招?而且,肉球道士說了,方姓是我的大福報。」王蠢不以為意道。
「但是,那經理不姓方,方為富壓根就不知道你在這里。」
「問題是,我們現在一窮二白的,也沒有什麼值得那經理覬覦的啊」王蠢的聲音突然止住。
「嘿嘿,你想到了?」
「想到了。」
「一起說,一,二,三!」
「四相古玉!」兩人異口同聲的喊道。
「***,這麼一想,還真有點古怪了,按理說,大老板沒有發話,他絕不會擅自做主也不對,我們是臨時踫上,他不可能反應這麼快,而且,他給大老板打了電話」
「他說大老板無法接電話可能是真的,而且,他打電話的時候,應該還沒有壞心,不過,就在你抓了一下癢癢後,就不一樣了。」石小寶嘿嘿笑道。
「抓癢癢?」
「是的,你抓癢癢的時候,露出了四相古玉被那家伙看到,然後,那家伙的眼楮就發亮了。」
「我靠!還真是這樣。」
「蠢哥,我看,最好的辦法就是立刻閃人。」
「等等,他已經給方為富打電話了,想必也不敢明目張膽的搶劫,我們何不將計就計?」
「如何將計就計?」石小寶頓時來了興趣。
「我們換位思考一下,那經理肯定會有所顧忌,畢竟,我們是方為富的大恩人,經理還不能做到肆無忌憚,所以,他也會講究策略要想搶奪四相古玉,最好的辦法就是偷渡的時候下黑手。」
「**不離十!」石小寶連忙不迭的點頭。
「嗯,既然如此,我們依然偷渡就是,到時候,憑借我們的實力,搞定幾個蛇頭還不是輕而易舉!」王蠢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好主意!」
兩人拿定主意之後,心情頓時寬松了很多,蒙頭大睡。
到了晚上的時候,經理帶了一個矮小精悍的男人過來了,經過介紹知道,這瘦黑精悍的男人是走私的商人,偶爾會客串蛇頭,幫人偷渡,被人稱為蛇頭金。
不過,蛇頭金的偷渡線路主要是澳大利亞,並不是歐洲大陸。
經過一番商量,蛇頭為他們制定了偷渡線路,先乘坐貨輪到澳大利亞,然後在澳大利亞乘坐飛機到歐洲。
根據蛇頭金的介紹,從澳大利亞用假護照偷渡到歐洲要比其它的國家容易一些,因為,澳大利亞的政治體制本就是朝西方發達國家靠攏。
決定之後,當晚就啟程,因為,有一艘貨輪恰好要前往澳大利亞。
蛇頭金安排了一艘漁船,把王蠢和石小寶帶到公海之後,送上了一艘巨大的貨輪。
上了貨輪,蛇頭金為王蠢和石小寶安排了一間干淨的房間。
看著干淨的房間,王蠢一度認為錯怪了那經理。
一路無驚無險,與蛇頭金也相處融洽,蛇頭金閑得無聊的時候,會陪著王蠢在甲板上看海景。不過,石小寶對看海景是興趣缺缺,他最大的樂趣就是鎖在房間里面練習他的小石飛刀,一個動作反復千百遍,如痴如醉。
途徑菲律賓的時候,一座成為焦土的小島引起了王蠢的注意。
「奇怪,沿途的小島都是綠樹成蔭,為何那小島一片焦土?」王蠢好奇的問
「那小島以前也是綠樹成蔭的,我也搞不清楚為何會變成這個樣子。」蛇頭金取了一個望遠鏡來觀察。
「咦,上面有一頭長滿白毛的動物!」突然,蛇頭金大呼小叫起來。
「白毛的動物?讓我看看。」王蠢心髒一陣劇烈的跳動,一把奪過望遠鏡查看。
白毛女魃!
王蠢的心髒都跳到嗓子眼了。
因為距離並不遠,望遠不能看清楚小島上的情況,王蠢一眼就認出了白毛女魃。
白毛女魃正在小島上疾馳,動作敏捷,似乎在追殺一些生命,因為速度太快,時隱時現,加上亂石遮擋,很難看清楚其形貌,如果不是王蠢近距離與她接觸,絕對會誤以為是一頭罕見的白毛異獸。
「我什麼都沒有看到。」
王蠢倒抽了一口冷氣,卻裝出一副不以為意的表情抓住望遠鏡不松手,假裝觀察周圍的景色。
此時,王蠢的內心震撼得無以復加。
毫無疑問,那寸草不生的島乃是白毛女魃所形成的。
果然是所過之處赤地千里!
***,傳說原來是真的。萬幸她到了這海里,如果是在陸地之上,那還得了。
看著那寸草不生的荒島,膽戰心驚的王蠢暗自慶幸不已,當初讓白毛女魃往海里來無疑是是正確是選擇,只要往海里來,就不會禍害到中國內陸。
想到這里,王蠢連忙找了一張航海地圖,確定一下白毛女魃的方向,頓時頭大了。
根據他當初對白毛女魃的指點,菲律賓群島,印度尼西亞,澳大利亞都將是白毛女魃將要經過的地方
就在王蠢用望遠鏡觀察白毛女魃的時候,白毛女魃似乎有所感應,停止了追逐獵物,佇立在島上,一雙閃爍綠色光芒的眼楮,靜靜的盯著王蠢的方向,仿佛與荒島融為一體的山崖。
這是一種奇妙的感應,隱隱約約之間,王蠢感覺到,那白毛女魃是在看著他。
荒島越來越遠了,白毛女魃的身影也變成了個小點,王蠢懸著的一顆心也慢慢平復了。
如果白毛女魃在這大海上大開殺戒,那可就真是上天無門。
一路風平浪靜。
已經在大海上足足航行了十來天,這十來天,石小寶每天練習小石飛刀,而王蠢則是修煉無上仙道,偶爾到甲板上和蛇頭金聊天。
到了第十一天的時候,蛇頭金突然到了王蠢和石小寶住的艙房。
「不好,前面有澳大利亞的海警檢查,你們需要到下面躲藏一下。」
在蛇頭金的安排之下,王蠢和石小寶提著經理給的十萬美金,被帶到了底層一間封閉的艙房,剛一進去,「呯」的一聲,厚重的鐵門關上了。
艙房里面漆黑,一股惡臭彌漫,有人在吸煙,星星點點的煙火懸浮在空中,就像無數的鬼火一般。
足足半分鐘,兩人才適應微弱的亮光。
「我靠!」
王蠢和石小寶異口同聲的罵了一聲。
這間艙房面積不大,卻有數十人席地而坐,三五成群,一簇一族圍繞在一起,默不作聲,氣氛壓抑得令人窒息。
看著數十雙盯著自己的眼楮,莫名的,王蠢想到了那凶宅里面數百冤魂看著他的眼神。
與那些冤魂不一樣的是,這些人,除了十幾個少女,多是凶神惡煞,一臉橫肉,哪怕是身形單薄者,也是一臉的桀驁不馴。
王蠢不動聲色的拉了一把石小寶,在幾個少女身邊坐下。
船艙空氣渾濁,一股尿騷味在空氣中彌漫,王蠢和石小寶,有一種度日如年的感覺。
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
原本,王蠢以為蛇頭金會很快就把他們喊上去,但是,過了五個小時,門外沒有絲毫的動靜。
夜了,船艙里面雖然黑沉沉的,但是,都還是遵循著自然規律,晚上就躺在行禮上睡覺,地上,插針不進。
凌晨時分,一個身材高大的漢子模索到了王蠢不遠處的幾個少女身邊。
借著微弱的光,王蠢和石小寶可以看到,那高大的漢子剝掉了少女的衣衫,少女不敢反抗,霸王硬上弓。
黑暗之中,高大的漢子發出野獸一般的喘息聲音,那少女,則是發出痛苦壓抑的呻呤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