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車旅館沒有電腦,而王蠢的手機已經丟失,石小寶的手機則沒有開通國際漫游,王蠢要查澳大利亞的新聞,也只能用許縴縴的手機。
通過簡單的搜索,很快就找到了王蠢所要看的新聞。
根據新聞報道顯示,xx警局遭到了暴徒襲擊,警方透露,可能是某國際搶劫團伙作案。
整篇報道,並沒有提到狼人。
看來,政府知道狼人的存在,所以,勾結媒體隱瞞案情。
「這是什麼?」
就在許縴縴滑動手機繼續尋找相關新聞的時候,王蠢突然看到一張新聞圖片,連忙讓許縴縴翻譯。
這是一則新聞報道。
11月28日電據澳大利亞媒體28日報道,最近,在澳大利亞的地方城市達爾文港出現疑似不明飛行物的物體。
據報道,達爾文港北海岸觀光局局長丹尼爾在辦公樓樓頂拍照時,無意間按下快門拍攝到了一個疑似猛獸的動物在空中著疾馳。
丹尼爾表示,在拍攝城市北海岸的時候發現有異常的圖像,放大後發現是不明飛行物。
圖片有點模糊,照片中間,是白呼呼的一個影子,在影子的上空,是藍天白雲,下面就是大海。
照片雖然不清晰,卻可以肯定,那絕對是一個長得像人類的動物在空中飛行。
「幫我查查達爾文港在澳大利亞的位置。謝謝。」
看著那張疑似白毛女魃的新聞照片,王蠢心髒一陣狂跳。
很快,許縴縴就搜索出了達爾文港的地理位置。
達爾文港,又譯達爾溫,是位于澳大利亞西北海岸的主要城市,北領地的首府,,屬于熱帶氣候,經常受到雷暴和龍卷風的侵襲,最早有記錄的熱帶氣旋發生在1867年,1974年12月25日的熱帶氣旋幾乎毀滅了整個城市。達爾文也是唯一經歷過戰爭的澳大利亞城市,1942年2月19日日本飛機對達爾文進行了兩次轟炸,此後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中,達爾文一共經受了63次轟炸??????
??????
看到地圖上的位置,王蠢只能苦笑。
現在,王蠢已經能夠確定,白毛女魃已經從zhuhai市一路經過印度尼西亞,然後,又從達爾文港登上了澳大利亞的陸地。
旱魃一出,赤地千里!
看來,澳大利亞要遭受無妄之災了。
白毛女魃為什麼要登陸?
王蠢可是記得,他非常清楚的告訴白毛女魃,讓她呆在海上,避免為禍人間,當時他在島上相遇的時候,白毛女魃也的確是呆在荒島之上,而且,還朝他乘坐才穿凝望??????
難道!
難道她是在追趕自己?
想到這里,王蠢不禁嚇了一跳。想到當時白毛女魃凝望他的眼神,這種假設有很大的可能性。
無論是追殺還是追隨,王蠢都無法接受這個事實,畢竟,對方不是一個貌美如花的女人,而是一個窮凶惡極的白毛女魃。
王蠢有點魂不守舍,他自己都不記得自己是什麼時候從許縴縴房間里面回到自己的房間。
就在王蠢離開之後,許縴縴也陷入了胡思亂想之中。
王蠢搜索澳大利亞的新聞讓許縴縴懷疑,新聞里面說的搶劫犯很可能就是王蠢和石小寶。
那個金色卷發的歐洲人又是什麼人?
難道,他們是黑社會團伙發生了內訌黑吃黑?
??????
胡思亂想之中,許縴縴充分發揮想象力,信馬由韁,迷迷糊糊的睡了。
在睡著之前,許縴縴已經相信,王蠢絕非普通的游客,而是跨國劫匪。
這一夜,安靜祥和。
石小寶耍了一會小石飛刀之後,便歪倒在椅子上睡了,而王蠢,則是拼命的修煉。
白毛女魃和狼人的出現,都讓王蠢產生前所未有的危機感和緊迫感,這種緊迫感和危機感與當初柳大五虎的挑戰根本不可同日而語,畢竟,挑戰柳大五虎輸了最多是被揍一頓,臉上無光而已,而白毛女魃和狼人,可是要人命的。
努力!
努力!
再努力!
王蠢咬著牙關修煉,額頭上的青筋凸起,汗如雨下,皮膚下面的,靈氣如同蚯蚓一般竄動,仿佛隨時要破體而出一般。
終于,最佳修煉時機到來。
澎湃的靈氣如同長江大河一般在王蠢的奇經八脈里面奔涌回旋,反復的沖刷,堅韌著王蠢的每一個身體器官。
看起來,王蠢非常的平靜,但是,王蠢的身體里面,卻是翻江倒海波濤洶涌,因為,靈氣通過玉扳指瘋狂的沖刷之後,變得異常的凶猛,讓王蠢的五髒六腑受到重創,而受到重創之後的內髒又被四相古玉不停的治療,這種反反復復的重創治療重創治療讓王蠢的四肢百骸變得越來越堅韌。
不知不覺中,王蠢已經經過了第一重築基,跨越了無上仙道的第二重開光,完全到達了第三重融合。
到達第三重的時候,築基的身體跟修為開始結合在一起,是個能力提升的階段。蓮子生長發育並開花,蓮花清晰的生長於丹田。
以前,王蠢一直感覺自己空有一身力氣卻是使不出來,主要是因為築基的身體還沒有與修為集合在一起,只能通過玉扳指激發潛力才能夠達到攻擊敵人的效果,現在,王蠢已經不需要通過玉扳指激發潛力了。
其實,早在王蠢修煉到第二重的時候,他的丹田已經生出蓮子。
與第二重不一樣的是,那時候的蓮子,只是處于一種潛伏期,而現在的蓮子,已經生出了女敕芽,綠意盎然,生機勃勃。
「咚咚咚??????」
「誰?」
敲門聲驚醒了正修煉得熱火朝天的王蠢。
「王先生,是我,不早了。」門外,響起了許縴縴小心翼翼的聲音。
「嗯,我們馬上就起床,你稍等。」
王蠢朝窗外一看,已經是陽光明媚了,一下躍起,一巴掌甩在石小寶的臉上。
「啊??????啊??????狼人?」
石小寶猛然跳起,抽出腰里的小石飛刀,如臨大敵的四處張望。
「你緊張個屁,起床了!」王蠢作勢欲踢。
「沒有狼人!」石小寶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奇怪,你又沒有見過狼人,為何會這麼怕狼人?」王蠢好奇的問道。
「大哥,我怕狗!」
「??????」
王蠢張了張嘴,頓時明白了。
石小寶在很小的時候四處流浪,經常被狗追殺,這給他造成了童年陰影,每每看到狗,要嘛是屠狗,要嘛是逃之夭夭,形成了兩種極端。
狼不是狗,但是,狼與狗可是近親,而且,狼比狗要厲害多了,石小寶害怕狗,也就情有可原了。
兩人洗漱出門,和許縴縴在餐廳會合。
三人點餐。
在吃早餐的時候,王蠢發現,許縴縴似乎總是回避他們的眼神,每次與她的目光相踫,立刻露出害怕之色,說話也變得越來越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好像生怕得罪他們似的。
「王蠢!」石小寶在桌下踢了王蠢一腳。
「怎麼啦??????」
王蠢抬頭一看,之間石小寶直勾勾的看著前面,連忙循著石小寶的目光看過去,頓時石化了。
在餐廳的一角,狼人斜對著王蠢這邊,盤踞在餐桌上大吃大喝。
我靠!
還真是冤家路窄啊!
許縴縴見王蠢和石小寶面色古怪,也循著兩人的目光看過去,頓時嚇得花容失色,一臉慘白,搖搖欲墜。
昨天晚上,許縴縴充分發揮想象力,已經把狼人想象成了追殺王蠢和石小寶的黑道大佬,在許縴縴看來,現在是兩幫人狹路相逢,肯定是彈雨紛飛??????
??????
「你沒事吧?」王蠢盯著許縴縴那弱不禁風的身子。
「沒事沒事。」許縴縴被王蠢突然一問,驚慌失措之下,拿在手中的杯子一抖,水撒了一身。
「你的身體不好,來,我給你把把脈。」
「不用,謝謝??????」
許縴縴話還沒有落音,王蠢已經捉住了許縴縴縴瘦的手腕,把在了脈搏上,許縴縴不敢掙扎。
「你??????」
王蠢的手指剛把在許縴縴的脈搏上,臉上赫然變色。
「怎麼啦?」
「沒事。」王蠢欲言又止,看了一眼許縴縴那蒼白的面容,長長嘆息了一聲,松開了許縴縴的手腕。
「王蠢,我們走吧。」
石小寶一直盯著狼人的背影,突然站起來。
「我們走。」
王蠢看了一眼狼人桌子上已經所剩無幾的食物,知道石小寶是怕狼人起身發現他們,連忙站起。
王蠢怕與狼人相遇,避免節外生枝,留下許縴縴結賬,和石小寶先上了車等待。
許縴縴無驚無險的上了車。
三人上路,一路沉默。
「我有病嗎?」許縴縴突然問道。
「啊??????這??????」王蠢依然欲言又止。
「說吧,我能夠承受的。」許縴縴咬了咬沒有血色的嘴唇。
「許小姐,我也不能確定,你應該到醫院檢查一下。」
「謝謝。」
「徐小姐,我建議你現在就去醫院檢查。」王蠢一臉嚴肅道。
「現在?」許縴縴一愣。
「是的,宜早不宜遲。」
「我??????」許縴縴臉上浮現一絲苦笑。
「沒事的,我們可以借錢給你檢查,等你有錢了再還給我們就是。」王蠢乃是社會底層長大,立刻洞悉了許縴縴的難處。
「不用了,謝謝。我會死嗎?」許縴縴看了一眼王蠢,露出一絲感激的笑容。
「我??????我不是醫生。」王蠢停頓了一下,搖了搖頭。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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