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蠢和許縴縴在手牽手,肩並肩,在異國他鄉的細雨中緩緩而行,煙雨彌漫,浪漫無比。
許縴縴走的很慢很慢,似乎生怕這路很快就走完一般。
「蠢哥,謝謝你。」許縴縴挽起王蠢的胳膊,頭輕輕的靠在王蠢的肩膀上。
「你已經說了很多謝謝了。」
「你是第一吻我的男人,也是第一個陪我散步的男人??????」許縴縴那原本蒼白的臉頰,泛起一絲紅暈。
「對于我這種**來說,稍微有點姿色的女子投懷送抱我都不會拒絕,何況是你這樣的漂亮女生。」
「但你一開始為什麼要拒絕我?我真的漂亮嗎?」自幼受盡歧視的許縴縴對自己缺乏自信,她希望從王蠢這里得到贊揚。
「這??????人的思想每一刻都在變化,或許,你現在想和我上床,下一秒,你就不願意了。關于你漂不漂亮這個問題,其實是無需回答的,任何一個男人都會認為你是絕人。」
「是嗎!你和多少女人上床?」許縴縴抿嘴笑道。
「這??????」王蠢一陣思忖。
「不記得了嗎?」
「不是,我在數。」
「??????」許縴縴一臉石化。
「沒有一百也有幾十吧??????不過,我從不會勉強被人??????」王蠢說出來之後,都覺得自己太坦然了,但是,他又不想欺騙許縴縴,與其說謊,還不如坦坦蕩蕩,免得許縴縴以後心生怨恨。
「灌醉強暴不算?」
「??????」王蠢啞口無言,這許縴縴,老是抓住這一點,實在是惡。
「嘻嘻,怎麼啦,沒話說了?」
「有。」
「說說,我很想听。」
「通常,我想灌醉的女人都是寂寞難耐的女人,她們本是就是在給男人創造機會,我只是把握機會而已,哪怕是她們不承認,但事實如此。至于強暴,我覺得,這是我用詞不當,一般的情況下,我用強是因為女人半推半就,而不是真的拼死反抗,哪怕是稍微堅決一點反抗,我都會放棄,畢竟,強扭的瓜不甜??????」
「這樣啊??????你好像很有經驗的樣子。」
「也不是,很多人認為我泡妞有經驗,其實也就是死纏爛打不要臉趁虛而入,等她們了解我這個人之後,都會離開我,其實,我是個挺失敗的男人。」
王蠢一陣莫名的傷感,他想到了英子,呂嬌和蘇雪她們。
「自古多情空余恨。」許縴縴吃吃笑道。
「我不是多情,是濫情。」王蠢自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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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如此說?」許縴縴對王蠢的事情很感興趣。
「我不停的追求女人,但是,又害怕和她們糾纏不休??????我查閱過大量的心理書籍,我這其實就是因為單親家庭引起的心理障礙,我怕深入的交往,我怕承擔家庭責任,所以,我不停的逃避,不停的逃避??????」
「愛上你的女人豈不是很辛苦?」
「或許吧??????」王蠢腦海之中第一時間出現呂嬌那傷心欲絕的樣子。
「還好。」許縴縴長長松了一口氣。
「什麼還好?」
「還好我活不了多久,還不會愛上你,更不會糾纏你,要讓然,做你的女人還真受不了,到處沾花惹草的。」
「咳咳??????給點面子。」王蠢干笑。
「蠢哥,如果我死了,能夠幫我照顧一下我的弟弟妹妹嗎?」許縴縴一臉希翼的看著王蠢。
「你不會死。」
王蠢心中升起一絲不悅,他突然明白許縴縴為什麼如此的主動了,原來,她只是在利用他。不過,這一絲不悅稍縱即逝,畢竟,這也是人之常情,想必現在許縴縴最放不下的就是那個貧困的家庭。
「蠢哥,你不用安慰我,你以答應我嗎?」
「我答應你有什麼意義?如果你真死了,我照顧不照顧你也不知道。」
「那不同,至少,我不會死不瞑目。」
「為什麼我會有種交換的感覺?」王蠢哭喪著臉道。
「不,你現在不用回答我了,哪怕是以後你不幫忙,我也願意陪你一晚上??????」許縴縴的聲音如同蚊子的嗡嗡聲,如果王蠢不是修真者,還真听不見。
「嘿嘿,我習慣了。」
「什麼習慣了?」許縴縴一愣。
「習慣被人抓來當臨時男朋友。」
王蠢想起了蘇雪,當初在柳大的時候,蘇雪就是莫名其妙的硬要和他上床,後來才明白是想和王家聯姻。這許縴縴現在和他上床,無非是認為自己要死了,臨時抓個男人了卻心願,而他,恰好在她身邊而已,換了阿貓阿狗,都與他王蠢沒有什麼區別。
「蠢哥,我沒有時間談一場轟轟烈烈的愛了,而且,在學校里面,追求我的人是鳳毛麟角,偶爾有那麼一個兩個,和蠢哥也無法相比,既然蠢哥在身邊,且蠢哥有是花花腸子,我又何必舍近求遠。」
「嘿嘿??????」听到許縴縴說別人無法和他相比,王蠢還是有些沾沾自喜,至于許縴縴說他是花花腸子,被他直接忽略掉了。
「萬幸踫上濫情的蠢哥,如果我踫上個專一的男生,真是死不瞑目了。」許縴縴臉上的羞紅已經蔓延到了白皙的脖子,還好天黑看不見。
「我們到了。」
此時已經深夜,舊時鐘旅館的招牌在細雨之中散出微弱的光芒,不過,在這冷冷清清的小鎮上,也算是非常醒目。
「蠢哥,我有點害怕。」許縴縴放慢了腳步。
「縴縴姑娘,我覺得,你會後悔今天決定的。」王蠢盯著許縴縴。
「為什麼?」
「因為,你不會死了。」
「如果我不會死了,就把你殺了滅口。」許縴縴輕笑道。
「為什麼?」王蠢嚇了一跳。
「如果我不死,我相信,我會成為一個偉大的女人,而你,奪走了我的初吻,今天晚上又要奪走我的貞潔,我不殺你滅口豈不是寢食難安?」許縴縴仰頭看了一眼漆黑的夜空。
「喂喂,你別嚇我!」王蠢掙月兌許縴縴的胳膊,瞪著仰望天空的許縴縴,突然之間,他有一種錯覺,仿佛,許縴縴是高高在上睥睨天下的女王。
「你當真了?」許縴縴睜大眼楮盯著王蠢,一臉不思議的表情。
「縴縴姑娘,我的仇家已經夠多了,不想多你一個。」
「看把你嚇的,我一個弱不禁風的小女人,還能夠把你怎麼樣?」許縴縴咯咯笑著挽起王蠢的手,走進了舊時鐘旅館。
舊時鐘旅館的大堂只開了一盞小燈,有些昏暗,那肥胖的女人正坐在前台瞌睡,當王蠢進來,眼楮睜開了一下,又昏昏欲睡了。
兩人上樓。
「縴縴姑娘,我有點怕,還是睡自己房間吧。」王蠢經過自己房間門口的時候,停住了腳步。
「你也怕!你不是說灌酒下藥強暴這些下三濫的事情都干過嗎!為什麼怕?難道??????你??????你??????你看不起我?」許縴縴臉色一變,淚水不停的流了下來,身體搖搖欲墜仿佛要昏厥一般。顯然,這是她的逆鱗。
「不是不是,我怕你以後殺我滅口。」王蠢連忙扶住許縴縴。
「如果我真的不死,我想,我也不忍心殺死我的第一個男人。其實,我只是說說,我長這麼大,連雞都沒有殺過??????」許縴縴幽幽道。
「哦??????」
王蠢很想說歷史上很多不殺雞的人殺起人來是毫不心慈手軟,殺人如麻,但想歸想,終究還是沒有說出來。
兩人走到了許縴縴房間的門口。
許縴縴的嬌軀輕微的顫抖,她知道,一旦讓王蠢進了這個門,她將會從一個女孩變成一個女人。
一個多月!
一個多月!
只有一個多月的生命了。
許縴縴雖然早有思想準備,但事到臨頭,還是有些猶豫。
王蠢沒有出聲,此時,他並不想「撿便宜」,他倒是希望許縴縴能夠改變初衷。
其實,王蠢完全以拒絕,但是,考慮到許縴縴極端的個性,怕打擊到她的尊嚴,王蠢也不能主動拒絕,他只能希望許縴縴改變主意。
當然,王蠢和許縴縴一樣,內心也是非常矛盾的。
對于王蠢這頭不折不扣的**來說,許縴縴就是一塊細女敕爽滑的鮮肉,讓他把到嘴的肉吐出來還是有點舍不得的。
「算了,不就是陪妞睡一晚麼,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當年,佛祖也要割肉飼鷹呢!」
想到這里,王蠢頓感有一種舍生取義的偉大!
「 嚓!」一聲,沉默良久的許縴縴打開了房門,動作堅決,似乎做出了一個重大的決定。
許縴縴擋在房門口,沒有停頓,側身把一臉大義凜然的王蠢讓進了房間。
「我洗澡去了。」許縴縴關好房門,聲音微不聞。
「去吧。」王蠢挺了挺胸膛,豪氣萬丈,就好像破釜沉舟的勇士一般。
「嗯。」
一臉羞紅的許縴縴抿著嘴低垂著頭,進了洗手間。
許縴縴進洗手間,王蠢立刻開始月兌衣服,三下五除二,就月兌得只剩下一條褲衩了,露出一身強健的肌肉。
「不知道小寶搞定那洋妞了沒有?」王蠢躺在床上,翹起二郎腿,想著石小寶一個人在房間里面使勁的擼啊擼,不禁有些得意。真個是人比人,氣死人啊!
王蠢不知道,石小寶壓根就沒有回來,他和那英國妞泡酒吧去了。
夜行者酒吧。
夜行者酒吧是拉文納姆小鎮唯一的酒吧,酒吧並不是很喧嘩,除了極少的年輕人正在打桌球外,絕大部分的客人都是一些中年人和老人。
石小寶和那英國小妞廝混了幾個小時,居然也能夠拽幾句半吊子英語了,到了酒吧之後,硬是憑著他的半吊子英語,很快就和一群年輕人打成一片,當然,更多時候是用國際通用語言——打手勢。
原始的手勢絲毫不影響石小寶與一群英國年輕人的交流。
這是超越國界超越人種的友誼。
不過,這種友誼很快就結束了,酒過三巡,一群英國小伙子決定離開酒吧,到一個工廠廢墟吸大麻。
在那英國小妞的翻譯之下,石小寶總算是弄清楚了,搖頭拒絕,立刻,石小寶受到了一群英國青年的嘲笑。
石小寶和王蠢有一個底線,就是絕不沾毒品。當年,王蠢在希臘神話ktv上班的時候,有道上的人許以重金讓王蠢銷貨,也被他嚴詞拒絕。
「老子就去看看!」
最終,石小寶還是無法忍受嘲笑,跟隨著一群英國年輕人離開了酒吧。當然,石小寶更多的是無法承受住英國小妞那深深**的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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