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燁修慢慢走出來,似乎也不惱,笑了笑,「遇到你這種性子的,還真是難為了顧良辰,她看起來很傷心呢,沒關系嗎?」
肖寒低下頭,漫不經心道︰「你要關心你可以去安慰一下。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
「我是覺得,」容燁修走過來,站在他面前認真地提議︰「如果你確實沒有把她放在心上,那更好,她是煉成蓮月最好的材料,要是你真喜歡上了,倒還不好下手。」
「我並沒有答應你要做人體煉成,」他皺起了眉頭,「真可惜,你在威脅別人之前,最好先搞清楚對方的弱點在哪里。」
容燁修看了他一會兒,突然抬起手,鼓掌,然後說︰「我一直以為你對蓮月是有感情的,就算她死了,你對她也還是心存歉疚的,她為你而死,可現在你居然表現的事不關己,我可憐的妹妹果然是錯看了你。」
肖寒側過身體,慢慢靠在牆壁上,語調是一貫的懶洋洋,「你這樣說並不能改變什麼的。」
「別那麼早下定論啊。」
容燁修撇下這麼一句話,就轉身離開了。
肖寒向著顧良辰離開的方向又看了一眼。
他說出那麼難听的話,可是這丫頭沒有哭也沒有鬧,這不尋常。
繼而,他有點自嘲起自己的多心來,最近顧良辰確實不同以前,也許是已經找到了依靠,不再非他不可,才會這麼冷靜吧?
她所謂的「喜歡」,也不過如此而已。
說放,也就放了。
他想,這樣也好,保持好這樣的距離,那麼容燁修就不會再把她當成他的弱點,這樣,她就安全得多。
離開也許才是保全她最好的方式,只不過
沒有她的日子,生活終于變成了很久之前的那一片死水,讓他時常困惑著,是否此生了了。
而這數載的,漫長而蒼白的的光陰,又該如何度過?
————
這個下午,顧良辰一直覺得頭暈,腿有些發軟。
當然,作為一個中午白米飯晚上白米稀飯過了好幾天的人,腿軟是很正常的。
于是她的行動也就相當遲緩。
容燁修讓她打印文件,她在打印機旁邊折騰了半天,然後又等半天,對打印機上缺紙的警示燈視而不見。
容燁修讓她給幾個商業合作伙伴發郵件,她登上自己的郵箱,就直接把那份純英文的合同群發給了自己的大學同學。
容燁修讓她匯總銷售數據增長百分比,她就把所有的零都打成了大寫字母O
容燁修看到一堆的,模了模下巴,把顧良辰叫過去,喊得挺親熱︰「良辰,你是不是工作狀態不太好啊?」
這份工作對顧良辰來說很重要,于是她立馬緊張起來︰「容總我是不是有什麼地方沒有做到位啊?」
容燁修一臉寬容的笑,「你過來看看。」
顧良辰站在容燁修的辦公桌對面,傾著身子去看電腦屏幕,他說︰「沒事,你到這邊來看。」
她就小碎步挪到了那邊去,容燁修起身,指了指自己那個皮椅︰「坐。」
「沒事站著挺好。」
開什麼玩笑,那可是容氏總裁的座位啊!
他伸手突然拉過她,按著她的肩膀,迫著她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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