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慧見狀不禁有些著急。這莫名的女子,衣飾鮮亮,但是那紅艷艷的飄逸裙裾卻是暗暗繡著金線展翅欲飛的朱雀大鳥。
皇室的朱雀鳥為黃色的,女帝的服飾上的朱雀神鳥為大紅色。這兩種顏色專門是皇室專用的,其余的人想要在服飾上面繡上朱雀鳥,只能是別的顏色,但是也有實力在八級之上的人,就不會有這等限制。實力到了八級之後,服飾的要求都不會有人做要求。
但是這世上又有幾個人實力能夠達到八級,皇室之中究竟會不會有九級之人,這世人不知。皇室之中有實力高強絕世的人被皇室供奉著,這事倒是人盡皆知的事。但是這麼多麼年來,玄雀國人都尊敬信奉朱雀神獸,實力不強,也不敢繡上朱雀神鳥以至于褻瀆了這神靈。
至于別國的人,要是不識事的,不用皇室之人動手,就連這玄雀國的隨便的一個人都不會放過她。
這女子的實力雖然比她高一些,但是她至少也是模糊的弄懂了一些,那就是這人晉級五級也是不久的事。至于實力,那肯定就是比她高了。
這倒不是僅僅說她沒有晉級五級的原因,而是皇室之人大多是朱雀的血脈,所以會號令天下的身具飛禽血脈的人。朱雀是眾飛禽的王,所以擁有朱雀血脈的人在先天之上都會對其他的人有壓制。同等級的實力那就更是不在話下了,在同等實力下,朱雀血脈的人可算是大大的高出一級以上的實力的。
展顏不知實情,但是因為她那奇怪的血脈,要真是打起來,這兩人的勝負還真是難說。
不容黃慧想那麼多,展顏的眼楮都快要噴出火來了,然而展顏修煉的是水系的功法,這眼楮之中的火苗的閃耀,著實是讓黃慧驚異了一翻。她心下驚駭,忙月兌口而出,「肖公子是她的侍君。」
黃慧這話倒是說的是真的,在玄雀國里面,侍君就是為女主人開啟元陰的人,然而還有一個前提就是那個男子也必須是把淨身交給的女主人的。兩個人都為元陽和元陰之身相合,這男子才能夠是侍君。
侍君的身份是僅次于正夫的,因為對于女主人的生命感應也是僅僅次于正夫的。所以你見過那個女人會把自己的生命的另一半交給別人。這侍君在一家的地位都是不可動搖的,和正夫一樣。那是決死也不會轉讓給別人的。
黃慧這話一出,那女子就仿佛置身于火焰之中,熊熊的烈火在燃燒。但是周圍的人卻是感覺到比剛才展顏所放的冷氣更加的冷了。
展顏是不解黃慧其意的,之前黃慧給她普及知識的時候,也沒有給她講過這個事。她只是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對面的女人開火了!
在展顏的理解之中,那個侍君的意思,大約就是是她的男人的意思。也就想明白了為什麼這個女人這樣就突然的火起來了。
肖越在昨天之前還明明是淨身,這女的肯定是知道的。現在突然之間就成為了別人的侍君,那不火起來,展顏都會唾棄她了。
想的明白是一回事,心里看著這女人又是痛快,又是難受,這夾雜相間的滋味一點都不好受。
不過是片刻的事,那女人的火氣集聚,全身都冒著熊熊的烈火。只一個眨眼之間,展顏和那個女人就不見了。
抬頭一望,兩人竟然飛離地面,徒步的置于高空之中。
展顏此時是不好受的,她能夠飛的這麼高,是不難。但是要保持這空中的位置還得分出水系真氣來抵抗這個差不多瘋魔了的女人,可就不僅僅是難受了。
那女子手中是燃燒的火焰,飛出手掌之後就成為了火焰般的巨劍,一把把的從她的手中飛出。展顏只能夠劃出一圈白色的水屬性光幕,抵擋住這利劍火焰。
展顏知道,要是此刻自己有任何的一個疏忽都是不得了的。怕是她沒有被閆烈谷給化了反而是被這個女人給弄死了。那她以後干脆也就別去投胎了,她的男人,怎麼會這樣的輸給別人。
要說她怎麼是到是輸給被人的呢嗎,那就得歸功于這下面的看熱鬧的人群了。
「哎,于姐,那你說這兩個人,倒是誰會贏的美人歸啊?」
「嗯,這可是不好說。這兩個人本就是實力過了五級之後的人,我等也是不甚清楚她們的具體實力,但是這畢竟是在我玄雀國境內。火系功法自然是佔優勢的,這水系功法的修煉者,這會兒卻依舊是白衣飄飄,神色淡然,顯然實力也是不俗••••••」
「哎,要我說,還是這火系功法的修煉者會得到這美人,雖然他已經是侍君了,但是只要是那白衣女子一死,也就是容易了!」
「哼!肖公子對展姑娘,情深一片,怎麼會在她死之後,就令投別人的裙下!」這是焦急的黃慧的辯解,她既是擔憂上面打斗著的展顏,又惱恨這些人的胡扯!
忽然間又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連忙的否認,「呸,呸,呸,展姑娘拭淚高強,怎麼會有事,是我的錯••••••」絮絮叨叨的自個給自個認錯,看著展顏又歉疚的繼續絮叨認錯。
「李姐也沒有說錯啊,你這話說的也忒是牽強了。兩人為情相斗,自然是贏得那一方得美人歸了,況且,有了這麼強的主人當然是要跟著新的主人的••••••」另一個眼神瘦小驚力的女人嘟囔道。
反正下面的吵吵鬧鬧,是被展顏給听了那叫一個全。你說你正在斗法呢,還有閑情去听下面的人說些什麼那不就是找死麼?
展顏卻不是真的有意要听,實在是不其然的就進入了耳朵里面,也進入了心里面扎根兒了。她看著這個女人也更加的惱恨了。
人肖越本就是她的人了,你還要來強。難道她看起來就很好欺負麼?
當然不會,展顏卷翹的睫羽忽閃忽閃,嘴唇微勾,那笑容在那女子看來怪異的很。她不由得,心中大凜,不知覺的就少了一分輕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