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一個顛簸,晉歌稍微有點身子往前竄,但又被什麼東西牽制著,她極為不舒服地動了子,然後睜開迷蒙的雙眼。
四周都黑漆漆的,身旁似乎有個什麼不明物體在扭動。晉歌坐在凳子上試圖用手去戳一旁的東西,卻發現被綁住了。
這是什麼情況?晉書出獄了?跟薄涼一起綁架了她?
這麼有趣的手段到底要來幾遍才玩得夠啊?
晉歌的眉頭狠狠擰著,正思慮著想要說話,突然燈亮起來,眼前一片白色,什麼都看不清。
「飛機遭遇不平穩氣流,有顛簸。請大家不要離開座位,系好安全帶,洗手間將暫時關閉,在洗手間的旅客請注意好,待天氣轉好,我們將繼續為您服務。」
晉歌猛然閉上眼楮,再睜開眼楮時,儼然就是一派飛機頭等艙的模樣。
這是要偷渡的節奏?
晉歌懵了一會,被旁邊發出嗚嗚聲的不明物體給吸引了。
不明物體蜷縮在椅子上,手腳被綁作一團,嘴上貼著膠布,睜著一雙眼楮可憐巴巴地望著她。
「你?」晉歌嚇了一跳,要不是看著他左手的marqueoefabriquetrademark限量版手表有些熟悉,她發誓絕對認不出眼前這個不明物體居然會是岑華。
岑華在這里,那衛豫臨在哪里?為什麼這里只有她們兩個人?
這樣的話,應該不是薄涼下手,難道是衛豫臨?他想要做什麼?
她審視了一下岑華,問道︰「我們為什麼會在這里?」
「唔唔唔……」
岑華明顯有很多想說的話,但是卻只能發出嗚咽的聲音,晉歌努力了半晌,夜沒有听清他究竟想要說什麼。
「你們倆這啞語說的不錯啊。」
慵懶又帶著一絲剛睡醒的沙啞的聲音傳來,晉歌下意識往聲源處看,那不是米酒還是誰?
她這次換了身小背心配小短裙,身材依舊誘人,即使被綁得動彈不得,晉歌也可以感覺到岑華整個人都僵硬起來。
然後,兩條紅色的血跡從他的鼻子下來留了下來,淌過膠布,順著脖子流下去,源源不斷。
晉歌不忍地轉頭,米酒的身材的確惹火至極,現在竟能讓岑華如此窘態,那之前衛豫臨……
「你究竟想要做什麼?」
听見晉歌的問題,米酒邁著不緊不慢的步子坐到晉歌身旁的座位上。
雖說是不緊不慢,但晉歌縱覺得她有意無意對著岑華的那面在擺弄身材。
果不其然,岑華的鼻子下面的紅色淌得更歡快了。
米酒隔著晉歌對著岑華撥了撥栗色的大波卷,還特意撫了撫肩上快要掉下去的肩帶。
眼神里寫的全都是,小樣兒,我就不信你不上鉤。
「我只是和衛大律師做了一個等價交換。」
「唔唔唔……」
米酒話剛說完,岑華那邊就奮力地掙扎起來,晉歌按住他,眼神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
其實,她看見岑華這樣,就明白了,衛豫臨居然拿岑華當做交換送給了米酒。
可是,衛豫臨到底想要做什麼,需要她,也這樣被綁在這里?
「我們現在去哪里?」
晉歌的眼神垂到地上,忽明忽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