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有一事不明,按安定侯所說,安定侯夫人已經死去二十年了,若是這樣尸身早就已經腐爛了,可為何這具尸身還是如此模樣,請皇上明鑒」,有人出頭就會有人跟風,片刻之間就有十多人站出來助陣。舒愨鵡
「沒文化真可怕」,安然很不客氣的給了這些人六字評價,這分明是為明王府開月兌的說詞,她就不相信這麼多人的鼻子都有炎癥,這麼濃的藥味會居然聞不到。
站出來的官員們聞言臉色一紅,可是看到榮親王黑著的臉,反擊的話又咽了回去。
「皇上,臣想這安定侯夫人的尸身一定是用了什麼奇藥才能保存的如此完好,不然這殿中因何會有如此濃郁的藥香」,而且這藥香似乎讓他的呼吸順暢了不少,若不是怕當殿失宜,他早就湊到跟前去問藥方了,好治好折磨他多年的喘癥。
「還是這位老爺爺有見識,這麼濃的藥味只要是沒病的都能聞出來,他們沒聞出來就說明他們有病,有了病就得治,皇帝爹爹,您還是讓他們早點去治病吧,要不把這里所有的人都傳染上可就不好了」,安然夸張的畫了一個大圈,把文武百官都囊括在了其中,當然也包括了皇帝和自己,「然兒不要生病,然兒要爹爹」,說完突然掙月兌了皇帝,跑向了自家的親爹。
榮親王的臉從暴風雨轉到了晴天,抱起小女兒跟皇帝擺個得意的姿態,這就是骨肉親情的魅力所在,他的位置是任何人都替代不了的。
听了安然的渲染之言,其他大臣們漫不經心的與站出去的大臣們拉開了一定距離,不管明珠公主說的是真是假,總之小心一點肯定是錯不了的,這是以防萬一。
「皇上,臣等沒有病」,站出來的大臣們弱弱的辯解著,心里都在後悔剛剛的舉動,禮部尚書是明王的舅爺,出言相幫是最正常的,他們跟著湊合個什麼勁兒,反倒是鬧了自己一身騷,若是被皇帝猜忌可就慘了。
「爹爹,他們真是可憐,病的腦子都跟著出問題了」,安然肥女敕的小手丫指著自己的小腦袋,讓你們丫的壞老娘的財路,非得給你們扣一個久病不愈的大帽子。
「明珠公主乃是聖醫神道的師佷,她說你們有病絕非是信口開河,這麼濃重的藥味連朕都聞到了,而你們卻一點都沒有察覺到,看來真的是病的不輕啊,如此幾位愛卿就回家去修養些時日吧,得到聖醫神道康復的診斷後再回來為朕效力,都下去吧」,皇帝偷偷地對安然眨眨眼,他可是給她鋪了一條財路。
那十多位大臣有心爭辯,無奈皇帝已經下了旨意,今天丞相、太師都沒有上朝,他們素日的依仗不在,只好偃旗息鼓的退出了金殿。
為了證明安定侯夫人的身份,病休在家安國公林懷源被請進了宮,「珊兒啊,爹爹的女兒啊,是爹爹害了你呀」,一見到女兒的遺容,安國公哭的是痛斷肝腸,他有一女二子,長女林珊自小乖巧懂事,卻不想天妒紅顏,在如花一般的年紀被人殘殺,都是他的錯呀,是他親手把女兒推進了安定侯府那個火坑。
安定侯夫人的身份一經確認,明王府謀害人命的事就坐實了,在當年能夠指使府中暗衛的只有老明王夫婦,明王長姐——現安定侯的平妻冷氏,明王本人和如今的貴妃娘娘,再加上當年冷氏誣陷主母一事,基本上就確認了冷氏為奪主母之位栽贓殺人的罪名。
明王極力爭辯,被安定侯一句「請明王府拿出未曾殺人的證據」給駁了回去,明王府暗衛獨門兵器就是最好的殺人證據,那可是天下間獨一無二的,明王即使有心也無力了,只能听由皇帝宣判︰廢除長姐郡主之位,以誣陷主母不成派人暗殺的罪名打入死牢,擇日處斬,名下所有財產均劃歸安定侯長子名下,算作是對他的補償。
這件事就這樣草草了結,冷氏被處斬的那天,安定侯抱著夫人林珊的尸身親自前去觀刑,然後留下遺書,一杯鴆酒去了陰間去陪心愛的女人,感動了世間無數男女,安定侯府就這樣消失了,趙大栓把所有的財產贈送給了安然,和青青一家回了古莊村,他相信憑著自己的努力也能開創出一片屬于自己的光輝前景。
得到了一筆巨額財富,安然卻沒有半分高興,她還惦記著自己的農業王國呢,古莊村的地她全部買下來送給了趙大栓,跟他辦起了聯合農場,自己提供種子和技術,古莊村的村民去勞作,收成按三七分,安然佔三成,趙大栓和古莊村的村民佔七成,安然在古代的第二個農業基地建設完成。
一個月後,榮親王府的留仙閣內,安然穿著一身現代的短衣短褲,光著小腳丫在鋪著涼席的地板上唉聲嘆氣,好無聊哦,哥哥們和外公去歷
練了至今未歸,姐姐留在清泉村和外婆學醫也沒時間回來,王府里就剩下她一個小主子,每天不是被一大群丫鬟婆子守著護著,就是被娘親叫去學什麼古代禮儀規矩,若不是師兄偷偷來看她,給她講一些外面的趣事,她現在一定會閑的發了霉。
就在安然自怨自艾時,腦海中傳來小獅虎驚喜的叫聲︰「升級了,空間又升級了!」。
不過就是個升級,看把小獅虎高興的,難不成升級之後又給了什麼附贈品?安然決定去空間里看看,反正也是閑得無聊。
空間升級的結果就是良田翻了一倍,玉泉河拓寬了一倍,山林增加了一倍,山中的靈寵多了一對白色蟒蛇,最稀奇的是一眼如和田美玉的乳白泉水出現,小獅虎說這是玉泉升級了,也代表著她現在成為了玉泉空間的真正主人。
終于從臨時工轉為正式工了,以後的養老、醫療、意外、工傷的保險全部有了,自己當家做主的感覺實在是太美妙了,安然看著曾經奴役自己的眾靈寵如今被自己奴役著,心里早就樂開了花,「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不知道農民翻身做主人是不是就這樣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