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姑娘,請你注意你的措辭。」玄華冷冷開口,連平常清潤的嗓音一也暗沉了幾分。
雖然他們老祖宗人是不講理了一點,難纏了一點,但是,也不能被一個小輩指著鼻子大小聲的罵。
當他們太華山沒人了?
「李詩晴,夠了,給我下去。」青蓮子見玄華似乎生氣了,不由怒斥。
「師叔……」
「還不下去?在這里丟人現眼麼?」玉衡子也冷冷的斥了聲,李詩晴才不情不願的下去。
「對不起啊,寧封子前輩,小弟子不懂事,沖撞了您,請您別見怪。」青蓮子看著還坐在冰面上的寧封子,低聲道歉。
但是,心里卻很不屑。
身為一個大乘期的前輩,竟然還像個三歲孩童一樣坐在地上耍賴,也不嫌丟人?
「哼。」寧封子哼了一聲,從地上爬了起來,「昆侖山的,都給我听著,要是讓我知道我那寶貝徒弟失蹤真的和你們有關,你們該知道後果。」
「玄華小子,走。」
寧封子拍了拍**,然後大搖大擺的率先走出了冰洞。
玄華若有似無的凝視了一圈,也跟在寧封子身後離開。
青蓮子和玉衡在後面看著寧封子和玄華離開,眼神瞬間沉了下來。
「這太華山的人也太囂張了。」唐風走上前,冷冷道。
「他們分明就是一口咬定是我們昆侖山干的。」
「含怕什麼?只要人真的不再這里,他們要誣賴也找不到證據。」青蓮子冷冷哼道。
「不過,你們都給我小心點,以後踫上太華山那群無恥之徒都給我閃遠點,少惹他們。」玉衡子也警告的看著唐峰和馮遠他們。
「是,弟子是知道了。」
幾人雖然心里很不甘願,但是也清楚,太華山的人不是現在的昆侖山惹得起的。
至少,他們昆侖山就沒有一個大乘期的高手。
「師父,既然寧封子都已經放話了,他們會這麼輕易就善罷甘休?」玉衡子的弟子白璞皺眉問道。
「當然不可能,以寧封子的無恥程度,沒準他們離開只是表面上而已,可能今晚他們還會偷偷返回來,所以,你們都給我盯緊了,特別是這里,機關陣法重新變換過,絕對不能再讓人潛進來。」青蓮子那雙渾濁的黑眸精光一閃。
「含這次掌門渡劫,你們竟然讓外人潛進了禁地,甚至連人也抓不到,該怎麼做,你們自己知道。」青蓮子冷冷掃了唐風他們一眼,然後才舉步離開。
幸虧禁地看起來是和原來一樣,應該沒有丟失什麼東西。
「是,弟子知道。」唐風幾人听了青蓮子的話,渾身不由閃過一陣,一想到昆侖山非人的刑罰,他們就有股想要逃走的沖動,但是,他們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玄華小子,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站在的飛劍上,寧封子轉過臉問身旁一副淡漠模樣,卻看不出情緒的玄華。
「老祖宗,你覺不覺得,昆侖山的禁地有可能就是被那個小闖進去的?」玄華抬眸,淡淡的看了一眼前方。
「哎,我也是這樣覺得的,剛才你也看到了,昆侖山的人好像真的沒有見過小璃兒,而且,听他們的語氣,似乎恨不得將那個闖進禁地的人碎尸萬段的樣子。」寧封子一改平日嘻嘻哈哈的樣子,表情有點嚴肅。
「所以,我懷疑,那小可能還在禁地里面,似乎被困住了。就連昆侖山的人也沒發現。」玄華沉吟道,目光幽深的看著底下的精致。
「咦?你是怎麼知道的?」寧封子疑惑道。
「感覺。」
剛才,他一走進昆侖山的禁地,就有一種強烈的感覺,那小一定還在禁地里面。
「而且,我有一種很強烈的預感,不久前,昆侖山的那一陣劇烈震動,應該和那小月兌不了關系。」玄華的聲音也染上了一絲嚴肅。
「怎麼可能?玄華小子,你也太看得起我那懶得要死的徒兒了吧?就她那點低得連自己都保護不了的修為,還能讓幾十萬年巋然不動的昆侖山抖上幾抖?」寧封子像是听到什麼天大的笑話一樣,仰頭狂笑了幾聲。
不是他看不起自己的徒弟,而是他知道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自己的徒弟幾斤幾兩,他還能不清楚?
「老祖宗,凡事皆有可能,不是麼?難道,你忘了,那小可是上古巫神族的後代,繼承了盤古大神的盤古精血,天生神力,有什麼是不可能的?」玄華淡淡道,一陣見血道。
「哎,你不說,我倒是忘了。」寧封子這時候也不笑了,臉上的表情是從未有過的認真嚴肅,「記得一年前,你將她帶回太華山的時候,我一眼就看出這小根骨奇特,體質絕佳,竟然是傳說中上古巫神族的後代,還繼承了最為純正的盤古血脈。所以我才會想法設法的想要收她為徒,還費勁千辛萬苦找到了只適合巫族人修煉的《九轉玄功》給她,就是希望她有一天能夠自己沖破自身的封印,真正步入修真的殿堂。」
「不過,這讓我想不通的是,照理來說,小璃兒身為上古巫神族的人,繼承的又是盤古大神最純正的血脈,本不應該出現在人界才對,為什麼她會淪落凡間?而且還被封印住了體內另一半的能力?」
「老祖宗,難道你忘了,古書上詳細記載的那場轟轟烈烈的上古巫妖量劫了?在遠古洪荒時期,修為高深者多為妖族和巫族,巫族和妖族都覺得自己才是洪荒世界主宰,互相產生矛盾,從而爆發大戰,在漫長的斗爭中,漸逐形成了巫管地,妖管天的格局。當共工一怒而把不周山撞倒後,巫族氣運大損。為了爭得洪荒霸主的地位,巫神族的十二祖巫與妖族太一和帝俊進行了一場持續了幾百萬年的大戰,最後使得十二祖巫和妖皇妖帝紛紛隕落,雖有後土六道輪回大功德也不免巫妖大戰後傷亡殆盡。只剩下大巫三萬年一出的一段留言……」
玄華眸光微閃,看著遙遠奠際幽幽說道。
「玄華小子,難道,你的意思是……」寧封子眼神一凝,瞬間明白過來。
「是啊,老祖宗,這一切也不是不可能的,不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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