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風塵僕僕,但無損他身上的威嚴,嘴角的笑容慵懶。
杜宛宛頓住腳步,看著那慵懶的笑,稜角分明的臉,黑而沉的眼,高大的男人。
他真的出現。
真的來了。
容真和容喜一直沒有離開,她一直不讓自己去想,一心出府,如今,不得不想,昨夜他生氣離開。
今晚他又來。
昨夜她心情也不好,想到這幾次的糾纏,他帶給她的羞番她心里難過,本以為他們不會再有什麼,她不用再應付。
同時又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在心中涌動。
「臣婦給皇上請安。」
斂起心中的感受,杜宛宛俯,行禮。
昨夜的怒火讓她清醒。
他是天子,生殺允奪只需一句話。
「起來吧,怎麼這麼多禮!」蕭繹細細的看著眼前的婦人,不過一天,卻像數了幾天,真有點想這小心肝,尤其是心癢癢的,此時看著,那小模樣叫他想一把抱住,吃進嘴里,不過似乎有哪里不一樣,規矩得讓他皺眉,他看了幾眼。
難道?嚇到了?
他伸出手扶起她。
一只攬著她的肩,一手扣著她的下頜,抬起她的頭,看著她的臉,臉色比昨夜紅潤,精神不錯,獨有的馨香傳到鼻中,他眯了眯眼,目光在她的臉還有眉眼唇間劃過,手模了模她的頭,在她的背腰間動了動,揉著她如綿的身子,並沒有哪里不同,還是那叫他喜歡,心癢的女人。
手摟著她,另一只手滑到她的紅唇,輕點了點,對上她倔強慌亂的眼,硬要說不同,就是眼神陌生了些。
嗯,蕭繹有些不滿意,修長有力的手移到杜宛宛的眼晴上,蓋住,看來真的是嚇到了,真是叫他心疼。
昨夜不該嚇她的,弄得掃興。
今晚得好好去去火。
看著手中的臉,模著她的小身子,聞著馨香,他的身體一陣的興奮,興奮得想馬上撕開她的衣服。
「小心肝。」
想到此,他不願再等,低頭對著鮮艷的紅唇,強勢的一吻,的呼吸還有噴在杜宛宛唇齒之間。
燙著她的臉。
杜宛宛沒想到他這麼快就,不及起身就被摟住抬起頭,她心中慌亂,想要做什麼,摟住她的人,就那樣看著她,眼神專注,就在她不知道他要做什麼的時候,他蓋住她的眼。
感覺著他的目光還有動作,她僵著身體,想到昨夜他的冷漠,她心說不出的難言。
就在這時,他吻住她,強勢而霸道,她的眼神捂住,她什麼也看不到,可是她能感受到。
他吞吐的熱度,還有身上的熱度。
摟著她的手的力道。
那種似乎想要把她揉碎了揉到身體的力量和。
那樣的熟悉,想到他們曾經的,她突然有些害怕。
她身體顫了顫。
經過他的冷漠她不想,可是身體深處,那熟悉而陌生的感覺還是翻攪著,讓她情不自禁身體發軟,讓她想要回抱住他。
她握緊手,不讓自己沉到里面。
「心肝肉兒,想死朕了,讓朕好好親親,好好親親你。」
蕭繹當然感到了那隱隱的推拒,卻不在意,婦人生就一幅的身子,只要稍一踫就受不了,哪里經得了他的動作,她再抗拒也沒用,她是他的,邪惡的咬了一下紅唇,很快,他感覺得出來婦人已經動情。
一邊是的身子,一邊是倔強的性子,他喜歡。
想把她揉到懷里好好親一番。
這婦人就是招他喜歡。
無一不招他喜歡。
他親著紅唇,手不停流動,身體摟緊了。
杜宛宛覺得她整個人快窒息,可是身體無力。
在他的吻里,甚至漸漸沉浸。
她這身子太不爭氣,她該厭惡的,可偏偏這樣。
只是幾天,他只稍一觸,她就忍不住。
她別了別頭。
可是她哪里躲得開,抱緊她身體的手摟緊了她,邊親著她的唇,不讓她開口呼吸,一手扣著她的雙手,抱著她就往一邊的榻上去。
下一秒,她整個人被他壓著躺在他的身下,睡在榻上。
他親著她,抱著她的身體,扯開她的襦裙,摟過她的腰,松開她的唇,咬住,黑沉的眼邪笑凝著她,一手撫著她的發,挑開她的中衣,快速的扯開身上的腰帶,就往她壓下來。
杜宛宛一臉通紅︰「……」
他竟然就這麼,就這樣在榻上,只扯開腰帶,急不可待的就——
「心肝。」
「……」
「心肝肉。」
「……」
「……朕的美人兒,心肝。」
或許是在莊子上,杜宛宛沒想到自己竟沒昏過去,甚至又沉浸在了身上男人帶給她的感覺中,她再次又羞恥又難堪,紅著臉別開頭,背對著抱著她躺在榻上的男人。
蕭繹手撫著懷中婦人的頭發,親貼著,他並不在意懷中婦人的那點小心思,果然還是懷中的婦人最合他的口胃。
想了想。
他︰「心肝。」
杜宛宛听到他的聲音,並不想回答,她閉著眼。
「心肝肉,怎麼來莊子上?」
蕭繹又模了模手中的頭發,手伸到杜宛宛臉上,拍了拍。
杜宛宛不得不睜開眼。
她動了動身體,不讓自己那樣緊貼著身邊的男人。
「嗯?」
「臣婦身子不好。」
杜宛宛開口,她真不想說。
「听說你讓定遠侯納妾,主動給定遠侯收房?心肝的身子哪里不好,朕倒不覺得,不過到了莊子上也好。」
不等杜宛宛說完,抱著她的男人蕭繹開口。
杜宛宛心中一緊,听著他調笑的話,他都知道?
「朕想你了,好方便來看你,你不知道昨天朕多後悔。」蕭繹想到昨天,抱緊懷中的婦人,低頭親了親。
「朕想了你一天,專門來看你,什麼也顧不上,你可是第一次讓朕這麼掛心的女人,不過這個莊子太小了些,朕給你個大點的莊子,你要是喜歡就住過去。」
親後,他又揉了揉懷中的身子。
他真想再吃一遍。
杜宛宛隱隱覺得身後男人又,她不敢動。
「不用。」
听著他的話,她開口。
「心肝想要什麼,和朕說,朕都允你。」
蕭繹決定再吃一遍,不過吃之前,他低啞著聲音開口,搬過背對著他的婦人。
杜宛宛被搬正,她動了動,抬頭看著他黑沉的眼。
她不想轉過來,可是,他的動作不容她置疑。
他眼中全是她,還有的光。
她心猛的跳動。
「想要什麼賞賜?」
賞賜?
望著他黑沉的眼,她想要他放過她,想要讓趙晟和杜妙妙沒有好下場,想讓所有欺她的人都不好過,可以嗎?
杜宛宛想著。
「去過什麼地方?」
蕭繹見杜宛宛不開口,又道。
杜宛宛正想著,听到他的話。
「想不想出去?」
「想。」
出去嗎,她不知道他什麼意思,杜宛宛想,這一瞬,她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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