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要?」蕭繹看著她,似乎很不理解一樣。
杜宛宛已經惱到極點︰「不要就不要!」說完,她一眼都不想再看,轉身就要走!
「我累了,想回去!這里是哪里?」
「太真等等!」不等杜宛宛動作,蕭繹上前拉住她,手拿著那小像,放到她的面前,認真的凝著她︰「太真真的不要?」
見他還問,杜宛宛氣得說不出話!
不是真的不要,難道還是假的?
杜宛宛氣急的掃過他又放到眼前叫她臉江羞惱的小人,居然說是他和她,她才不會這樣,無恥,可恨,那是他和別的女人還差不多,才不是她!他竟然送給她,她怎麼會要那樣的東西,他就欺負她!
想到身邊男人的可恨,想到周圍的圖和雕刻,她真的是惱恨不已一刻也不想呆。
她實在受不了他!
受夠了!
他喜歡喜歡他的!她才不會和他一樣。
「不要!」杜宛宛氣怒的再次開口。
「為什麼?」讓杜宛宛更氣的是眼前男人還問為什麼,盯著他的表情,只看到疑惑,杜宛宛沒有看到更多的。
蕭繹專注注視杜宛宛,手一直舉著雕刻小像,另一只手拉緊她不要她走。
「你說呢?」杜宛宛惱恨的直接反問,說罷用力掙了掙被拉緊的手,可是根本掙不了,她正要開口。
「這是朕親自畫的樣雕的!朕親自燒的,太真不喜歡嗎,這是朕和太真,不像嗎?朕覺得很像,這里的一切都是朕找人專門為太真畫的雕的,有些則是朕親自做的,送給太真的禮物!」蕭繹開囗。
拉著她︰「以後這里就是朕和太真的地方,這是朕的心!」
親自畫的雕的燒的又如何,誰會喜歡這樣的?誰會喜歡自己光著身體,剛才杜宛宛並沒仔細看,如今一看那叫她不喜的畫上面的女人似乎真的是她,想到他說是專門照著她畫的有些是他親自做的,她就咬牙,方才沒有仔細看還不覺得,現在看著四周的雕刻還有畫,她忍不住的暴躁,惱怒,羞恥,很想抓住眼男人質問,他這是送她的禮物?這是專門羞辱她的還差不多。
什麼他的心,他們的地方!
杜宛宛咬牙,深呼吸。
她不想為他生氣,她要冷靜,好一會她抽了抽手,這樣的地方不要也罷!
她從來不知道這樣是因為喜歡,這個男人!他讓人看到他和她,雕下他和她的圖,要是叫人看到ㄧ
她想馬上毀了,他居然帶她來,誰會像他這樣?
「可惜太真現在有了朕的皇兒,不然可以好好和太真在這里親熱一番,照著畫上!這里可是朕專門為和太真……準備的!」
蕭繹還在說。
一臉可惜。
杜宛宛見他居然想……牙咬得生疼!又是專門。
「可惜!只能等一等,現在只能想一想,看著太真,不過朕很多東西還沒準備好,等一等也好,到時再和太真在這里!」
蕭繹又道,說著想到什麼,一臉笑,盯著杜宛宛,手摟住她帶著邪氣。////
「到時候準備好了再帶太真來。」
最後他道。
「不用!」杜宛宛一點不想再來,她冷冷道。
「太真?」蕭繹看著杜宛宛臉色,杜宛宛臉難看,他︰「太真不喜?」
「你覺得我會喜歡?」杜宛宛發現他還是認為她該喜歡,她再次一肚子氣,她沉氣一個字一個字說。
「不喜歡?」蕭繹皺眉,低頭凝視︰「你以前,朕是說朕給你的信里面……」
「我從沒說過喜歡!」
「不準不喜歡!」不等杜宛宛開口,蕭繹摟緊她,拉著她的手,強勢而霸道︰「太真,有沒有听說過,溫泉水滑洗凝脂,從此君王不早朝?」
「三郎為了太真你,何止是早朝!」
蕭繹接著又道。
溫柔又深情。
杜宛宛︰「……」
不準不喜歡,而且——
「太真。」
「……」
「太真,三郎為了你願做昏君。」
「……」
杜宛宛沒想到抱著她的天子會說出這樣的話,為了她甘做昏君!他願做昏君,她還不願意他為了她,又不是前朝——
杜宛宛心頭一驚。
忽然發現自己明白了。
「太真,三郎的心里只有一個太真。」
「……」
「三郎最喜歡太真這個樣子,還有太真洗浴的樣子,在溫泉水中,太真要不要下去洗一洗,三郎陪著你?」
「皇上。」
再听男人帶著邪氣越說越不像話的話,杜宛宛不想再听下去,開口打斷,她已經看出來,眼前的男人明顯是把自己當成前朝那位亡國之君,而她。
當然是那位太真。
又扮上了。
什麼為她雕的,不過是為了滿足他自己——
叫她氣的是為什麼說那些圖上的是她,為什麼雕成她,她之前算是白生氣了,早知道——
只是他要是喜歡前朝的那位什麼太真,雕那位就是。
他還說還有很多沒有準備好。
那要是準備好了?
杜宛宛想到這又有些生氣,再不想看到那些圖,和雕刻,杜宛宛已經記起,前朝那位亡國之君就是因為喜歡那位太真洗浴時的美麗,在驪山修了專門的溫泉池,常常御駕驪山。
與那位太真夫人嬉戲。
那一句溫泉水滑洗凝脂,從此君王不早朝說的就是他們。
只是不知道這里是在哪里?
該不會就是驪山?
不對。
「太真?」
听到杜宛宛的話,蕭繹很關心很溫柔。
「我累了,想回去了,以後再來吧。」
杜宛宛再度深吸一口氣。
「這里是?」
她又道。
「太真累了?」蕭繹很是溫柔的摟緊杜宛宛,溫柔的道。
「這里不是驪山?」
她早說說過她累了,杜宛宛心中惱,見他不回答,想了想。
「不是。」
蕭繹怔了下,回答,隨後臉上帶起一抹笑,盯緊她︰「時間不夠,太真想去驪山,太真知道朕的意思?」
「皇上。」
她怎麼可能還不知道,杜宛宛吐出口氣。
「太真也想去驪山?果然是朕的太真夫人,驪山那里朕已經派人去了,驪山行宮是前朝留下來的,今朝雖然有修繕,不過要過住,還不夠,等朕讓人弄好了,過一段時間朕帶太真去,好好游玩一番,朕去看過,很不錯,果然如書中所說,太真到時就知道,這里是朕照著驪山的溫泉池修的。」
果然,杜宛宛只覺得果然。
「驪山雖好,卻是前朝的,這里是朕親自讓人修的,以後。」
蕭繹又道。
溫柔的笑。
「等到太真進了宮——驪山行宮很多都是前朝的東西,好是好,可是不夠吉利。」
他也知道不吉利?
杜宛宛听到他這句話,無語極了。
「走吧,太真累了,朕帶你回去。」
蕭繹溫柔的說完,也不多說,帶著杜宛宛離開,不過走了幾步,他轉身拿過之前放到一邊的雕像。
杜宛宛不由皺眉,他?
「這可是朕親自雕的太真和朕,送給太真準備的禮物,差點忘了,等朕沒空出來陪太真的時候,太真要是想朕就看一看,看看朕和太真有多恩愛,朕想太真會來這里看看。」
蕭繹把手上的雕像放到杜宛宛手中。
溫柔的道,說完,臉上揚起一抹邪肆的笑,意味深長,掃了四周一眼,意思不言而豫。
杜宛宛︰「……」誰沒事想他,還拿出來看,感覺到他眼中的惡劣,她覺得手心發燙,這個男人,她很想扔掉,可是看著眼前男人那一臉你要是敢不敢的表情。
想他的時候拿出來看?
虧他想得出。
「不準扔掉。」
蕭繹像是知道她所想,強勢而惡劣的說。
杜宛宛︰「……」
她停下手上的動作。
隨即又覺得他無恥,他憑什麼?
「太真不願听朕的話。」蕭繹一眼看出杜宛宛情緒,挑眉。
杜宛宛心中其實羞惱得不行。
現在不扔,回去扔總行了吧?他是不惹火她不罷休?她忍了又忍。
「要是等朕知道你丟掉或者,朕到時候拿你是問。」像是知道她想什麼,他又說。
「這是唯一的一對,朕親自雕的,是朕給你的。」
「……」
「……」
「我不要。」
「不許不要!」
「我——」
「你想惹朕生氣?」
杜宛宛最後氣急羞惱,她拿著雕像,見她拿著,身邊的男人似乎很高興,他當然高興,只會欺負她。
兩人離開。
離開時蕭繹沒有再捂住杜宛宛的眼晴,杜宛宛終于知道她在哪!是在皇宮,杜宛宛看向身邊的男人,居然是在皇宮,怪不得他說什麼以後天天——
他帶著她從一處假山離開,不久到了宮外,在宮外一處宅子,容真等在馬車邊上。
上了馬車。
「心肝想不想看看你那庶妹?」
杜宛宛忽然听到男人道。
她本來想說累了,不。
不過他問她想不想見杜妙妙,他的意思是?
杜宛宛看著他。
「心肝要是累了就算了。」蕭繹見她看過來,伸出手拉了她一把,笑眯眯的說︰「若是不累,朕就帶你去看看。」
「我。」
杜宛宛張嘴。
見男人笑著盯著她,眼中戲謔,她又閉上嘴。
「想不想去?」
「不想。」
杜宛宛別開頭,她不想看他。
「哦?」
這婦人在生他的氣,他知道,蕭繹眯著眼晴想。
「心肝要是累了,休息一下,朕帶你去。」婦人現在有了他的皇子又是他的心肝肉兒的,他就不和她計較,多寵她一下。
杜宛宛要是知道他的心思,一定氣得吐血。
她忍了又忍才忍下來,她是該生氣,他憑什麼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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