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了兩里路,也不知道這鬼谷是吃什麼長大的,這一把年紀了,跑的還跟兔子一樣。
在她的瘋狂追趕和發自肺腑的承認錯誤之下,鬼谷終于答應再給她一個‘機會’。
「你若能將這尚在成長中的粟苗一夜之間變成糧,我就收你為弟子!」鬼谷一臉高深莫測的樣子,看的鳳九黎差點笑出聲。
要知道,這粟苗成長成真正的粟,再到收割,一個周期最短也要數月,想要一夜成糧,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好了,你慢慢研究,明日給我答案!」鬼谷一副就知道你丫猜不出來的表情,晃悠著離開了。
不一會,從山上跑下一個藍衣少年,唇紅齒白的樣子,到是有幾分可愛。
「師尊叫我看著你……」藍衣少年抓了抓後腦,剛還在和師兄弟們領打屁,就被師尊抓來當壯丁,他完全沒弄明白情況呢。
「啊,那以後就是師兄了,九黎見過師兄!」九黎看著藍衣少年愣頭愣腦的,不禁有些想要逗弄他一番。
「這個,師兄可不敢當,師尊的直系弟子沒幾個,我是師尊坐下二弟子的徒弟……算起來,如果你成師尊的徒弟,我還要叫你聲師叔呢!」寒暄了半天,藍衣少年的臉越來越紅。九黎也是難得如此開心……
「那個,你想好了師尊的謎題了麼?」小藍同她一起坐在粟田中,好奇的看著他的青絲紗帽。別問她紗帽的作用,遮丑……
「答案?自然是想到了……」她扯下一根粟苗,叼在嘴里,隔著重紗,看著遠處奠空。
「那還等什麼?我們去找師尊啊!要是你能結出這謎題,那可就是我的師叔啦!」小藍騰的一下起來,抓起九黎的手腕就要往山頭賺好像她成了他師叔是一件多麼高興的事情一樣。
沒走兩步,小藍又被九黎重新拉回了身邊。
「急什麼?讓他高興一會,今天沒少讓他吃癟,這會再不給他點面子,估計你師尊就真要哭了!」九黎想想此時鬼谷得意的樣子,就感覺自己簡直是太善解人意了。
的確……
某人正在山間竹林里哼著小曲,舞動著雙手,一臉的志得意滿。可算是讓鳳九黎服軟了,光是想想明天她答不上來的樣子,就好高興啊。
嘁,虧白長琴說自己論智斗謀比不過她,自己頂多贏在多年經驗上。
怎麼可能嘛。
此刻小藍隱約能夠猜測到,師尊這一回,估計要栽了……
不過後來九黎才弄明白,鬼谷這麼逗比,到底為什麼有那麼多人擠破頭為了當他徒弟,或者是徒弟的徒弟。
按照鬼谷的邏輯來說,他自己這張臉就是luo的廣告,為了長生不老,越來越好看,肯定都找他來學習嘛,話說每年收學費都好開心啊!
第二日,某小哥悠悠哉哉下山,看見九黎和小藍在那抓蝴蝶,那心情愉悅的樣子,完全沒有受到昨日那謎題的摧殘!虧他昨晚睡覺都樂醒!
「咳咳,我說,昨日的謎題,你可是解開了?」鬼谷看著小藍和九黎那玩的不亦樂乎,一指頭給倆人戳了過來。
小藍剛要抓住蝴蝶,只感覺自己被捆住了一樣,咻的一下就飛到了另一個地方。抬眼一望,不是師尊還是誰……
九黎心中一沉,這鬼谷不愧為帝師,確實有些神通,拜他為師到未嘗不可。
「有什麼好解的,不就是一夜成糧麼?這粟本又叫做梁……你說的一夜成糧,不就是一夜成梁麼?你能不能出點高深點的問題?」九黎並不驚訝,拍拍手,把網兜里的蝴蝶都放飛了。
某人身影明顯晃悠了一下。特麼的,智商上的壓制,絕對是智商上的壓制!
過了半晌,某人的臉紅了又綠,綠了又青︰「含算你聰明,跟我上山。」鬼谷小嘴一撅,一副傲嬌的樣子。
小藍跟在後面,頭差點就低到腳底下了,看來這鬼谷在一票弟子中的威嚴還是挺強的,可是她自己怎麼就感受不到呢?
「既然你猜對了謎題,那就是我鬼谷的內室弟子了。你有倆師兄,等會讓他們領你去逛逛,我還有事……」鬼谷給她帶上山後,沖著小藍囑咐兩句,嗷的一嗓子就跑了……
據小藍說,師尊自尊胸別強,一遇打擊,就滿山狂奔,一邊跑還一邊哭,好像上次受打擊是十年前,被一個叫白長琴的給刺激過。
九黎頓時好奇起來,這哥們也忒搞笑了吧,不就是自己猜對了個謎嘛?不至于這就邊跑邊流淚吧。
「師叔,您可別亂說,其實上一次師尊受打擊,就是因為被這道謎題給坑了,他三天三夜都沒想明白,您這……?」絕對是往他傷口上撒鹽啊。
小藍領著她一路逛著鬼谷山的風景,到了中午飯的時間,才到了山頭。
「師叔,我去叫我師父,他正好今日剛回來,您在這行里等我一會啊。」入眼的是一片青蔥翠綠的亭台樓閣,自上而下望去,仿佛懸在半空中一般。
她明白,這肯定是某種法術造成的效果,這種視覺沖擊,真的是太強了。
坐在石凳上,一曲悠揚的竹笛聲陣陣傳來,那笛聲空曠斐然,回蕩在竹林間久久繚繞不覺。
只可惜了這里沒有一把琴,一曲高山流水,當真是空谷傳響。
「好一曲高山流水啊,好久沒听到這種聲音了。」九黎嘆息,這種曲子恐怕也只有逍遙于山海間的人才能彈奏而出了吧。
竹林之巔,一襲白衣,長發隨風飄揚的男人似乎听見了下方的聲音,曲音一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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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涼生,哈哈,謝謝涼生的鑽石啦,果然被我猜對了出處吧~我都被自己的智商感動了!
落冰殘月,殘月娃紙,謝謝親愛的鮮花,哥都不好意思了,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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