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鬼谷的徒弟唯一一個好處就是不用和那群逗比一樣的師佷睡通鋪!
譬如說現在,小藍基本已經處于叛師狀態了,每天跟在她身爆師叔來師叔去的……讓九黎有種錯覺,好像小藍成了自己徒弟一樣。
大早晨的,鬼谷山連雞都不起床,直到日曬三竿了,院里的狗才有一聲沒一聲的吭氣,多半是餓了。
九黎睡不著,便早早的起了,繼續逛山頭。
自己住的地方離二師兄不遠,昨日嘗了一頓二師兄的手藝之後,九黎就恨不得賴這里不走了。
尋思了半天沒地方去,就跑到後院捉了兩只雞,抓的時候,九黎還有些納悶,這倆不會打鳴的雞到是挺好看。
沒多想,拎著雞興匆匆的往二師兄的竹樓那邊跑。
當提著雞出現在二師兄門口的時候,對方看了一眼她手里的東西後, 當一聲把門關上了。
「小師妹,這是白清明後院的鳳雛,你快給放回去,這個真心吃不得……」吃他一根竹子都能追殺他幾千里,再給他的寶貝鳳雛炖了,估計白清明脾氣再好,也要給他打成終生殘廢!
後來九黎才知道,原來自己離二師兄住的地方不近,反而離大師兄就是前後院一把籬笆隔著的距離,這不禁讓九黎每次睡覺的時候,都擔心白清明知道吃了竹筒飯的還有她……絕對會半夜砍了自己。
躡手躡腳的把兩只小鳳雛放回了後院,做賊心虛的某人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呵成,剛轉身,就撞到了一個挺拔的身影。
抬眼望去,不是白清明還是誰?
「師,師兄早啊!」白清明很脯以至于她抬頭的時候,那遮丑的斗笠差點砸到白清明的下巴,好在他反應快,將斗笠輕輕的向下拍了一下。
兩個人離得如此近,就連白清明都能清晰諜到她那撲通撲通的續。
昨日沒留神,抓了二師兄的‘雞’就已經夠讓她丟臉的了,今天倒好,這次抓了大師兄的雞……還是兩只。
「在我院子里干什麼?」他開口了,聲音自是極好听的,儒儒雅雅頗為清朗。可想到之前竹子師兄砍了他的瀚海玉竹差點被打斷腿之後,某人就完全花痴不起來了。要知道,她手指縫里還沾著那兩只鳳雛的幾縷絨毛。
「這個……我看師兄院里的竹子不錯,就欣賞一番。」九黎半晌,結巴的開口。
「我院里的竹子與外面的無異。」唯有一顆,被你二師兄顏哲砍了拿去吃竹筒飯這句他沒說。
「那個……」九黎看著他,感覺白清明只消一個眼神就知道自己打著哪門子注意。
「鳳雛乃天地靈物,你若吃了,片刻就會遭天雷譴罰,你的修為恐怕連一道雷都抗不過。」他根本沒听九黎繼續編瞎話,拎著她的脖領,整個人化作一道清風,向另外一個山頭飛去。
眼楮一花,九黎只感覺身體一輕,然後不一會,雙腳又一次落在地上。
這時,一個賤賤的聲音從一旁傳來︰「哦呵呵呵,小白,麻煩你啦,去忙吧,忙吧……」鬼谷老神在在瞪在林間軟榻上,正拿著不大的芭蕉葉撲閃著飛在林間的小蟲。
白清明把她帶到之後,沖著鬼谷點點頭,轉身走了。看著他走遠,九黎模了模小心髒。
果然大師兄要比師父還可怕啊。
「師父,叫我干啥?」一早晨她就忙著抓雞,炖著吃,跑來跑去,雞沒了,自己還餓著。這大清早的,到叫九黎有些怨念。
「今天昆侖山下有三十年一次的神降,有上神布道講經,看你沒什麼事干,就去听听也好。」鬼谷繼續用芭蕉葉扇小飛蟲,樂此不疲,根本沒工夫看她。
「看那玩意干啥?師父,難道人家講的比你好?」九黎又噎了他一句。
吧……
鬼谷不小心用力過猛,把芭蕉葉的睫折斷了。
「徒兒,你一天不噎為師兩句是很難受麼?」鬼谷臉色黑的跟鍋底一樣。
想他智慧與美貌並存的男人,怎麼就斗不過這個小女娃?
「神仙有啥好看的?」
「那昆侖山下來的是神!神你懂不懂!你拜入我門下是干啥的,不就是要修成神仙麼!」鬼谷恨鐵不成鋼的拍了拍軟榻,一副即將吐血的表情。
「我拜師是要永夜錄的啊,你逼的,我沒辦法嘛。」九黎一攤手,神不神跟他半毛錢關系都沒有好不好,明明是這哥們自己拿了永夜錄,然後威逼利誘的讓她當徒弟的!
「算了算了,估計你去了,上神看你太丑,一道雷把你劈死替天行道也說不定……」鬼谷翻個身,如同小貓抓繩一樣晃蕩著小手,不去搭理她了。
……
此時正在下山的九黎滿臉的無奈,終究是沒有受得住小藍的軟磨硬泡。
听小藍說,之所以今天連雞都沒叫,日上三竿了山間還沒人走動,就是因為昨兒一晚兒鬼谷山上喘氣的都下山往昆侖山那邊去佔座去了,能蹲一個好位置,多沾沾仙氣也是好的啊。
三十年一次的神降可是全天龍大陸人都翹首以盼的事兒,那一日不管你是修為極脯還是天生廢材,都能夠一睹神仙的風姿,听神仙講經布道可是無上的榮幸,如果大神看你順眼,指點你一二,沒準就白日飛升了呢!
到了山腳下,九黎看著一望無際的稻田,近乎于瞎了眼了。
「小藍,咱鬼谷山到昆侖虛少說也有一千多里吧。」九黎說道。
「是呀!」
「走著去?」
「師叔,我們有師尊給的交通工具呢!」小藍神神秘秘的。
「嗯?什麼時候給的?」九黎一愣,師父給他這東西干什麼?
「就剛剛啊……」
「鬼谷無塵,你特麼的是一定要讓我去看神仙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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