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色豪門,總裁畫地為婚 第六十七章 扭轉乾坤(求首定)

作者 ︰ 笑歌

「你是誰?放開我!」葉芯蕊又急又怕,都快哭出來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空氣里彌漫著石楠花古怪的香味,葉芯蕊經歷過人事,她知道那種氣味像什麼,就像男人激/情的味道,媽媽說,這種花有催/情的作用,所以她們才刻意擺了兩盆在客房里面。

可是現在,葉芯蕊後悔了,因為她不知不覺地被這種花香蠱惑,她不由自主地摟住那人,意亂情迷地呼喚,「俊彥,我愛你,俊彥……」

「表妹……表妹,你好美,好迷人……」

葉芯蕊猛然驚醒,嚇得心髒快要停止跳動,她瘋狂地推搡著他,「不,不要,表哥,是我,我是芯蕊,我們不能!」

「表妹……我好喜歡你……」陳一飛覺得自己全身都快爆炸了,他的腦海只有一個念頭,他要讓紀雲卿那個小踐人知道他的厲害,看她還敢瞧不起他!

「表哥,不可以,是我啊,我是芯蕊!」葉芯蕊眼淚不斷地往下掉,她的理智告訴她不可以,但可怕的是,她的身體居然在隱隱期待,怎麼可以這樣,她好厭惡自己,可是她又毫無力氣拒絕。

葉芯蕊絕望地咬著唇痛哭,就在這時,她突然听到江俊彥憤怒的吼聲,「畜生!」緊接著,砰的一聲,壓在她身上的男人被踹到地下。

葉芯蕊還沒來得及松一口氣,只听房門被人打開,黑壓壓的一群人出現在門口。

啪嗒,電燈亮了。

門口,以紀文光和陳敏茹為首,身後跟了一群宴會賓客,這些賓客听說紀文光收藏了幾套很珍貴的郵票,所以跟著主人家去書房參觀,沒想到在走廊上听到從客房傳出尖叫聲和哭泣聲,紀夫人立即表示應該查看一番,于是,房門被打開,居然是滿室*……

純潔素雅得如同從畫中走來的紀家二小姐,居然身無寸縷地和一個同樣身無寸縷的男人躺在船上,而地板上,還有另一個身無寸縷的男人……

「啊——」在場的年輕女孩同時捂住雙眼尖叫,年長一輩人的人也尷尬地轉過頭避開那香/艷的一幕。

沈言走在人群的最末端,清冷的眼眸微微一撇,看清楚發生何事,便收回視線,慢條斯理地從樓梯上退了下去,微垂的睫毛遮掩了眸中淡淡的笑意,原來是這樣,卿卿,干得漂亮。

「啊——」這一聲尖叫是葉芯蕊發出來的,她羞憤地扯過被子蓋在身上,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為什麼會這樣,她又被紀雲卿那個踐人算計了嗎?

趴在地板上,露出白花花pp的陳一飛,還處在意亂情迷的狀態,他吸入了石楠花的香氣,又喝了加料的水,就算現在抱住一頭母豬,他也能當成仙女。

紀文光看著屋內荒/yin的一幕,氣得渾身血液直往頭頂冒,眼楮里面怒火燃燒,嘴唇直哆嗦,不過,他這個商界傳奇也不是吃素的,他還存了幾分理智挽回局面,他沉聲道,「阿睿,請諸位客人去我的書房。」

早就躲在人後的紀麟睿,听到這話,不慌不忙地邀請眾人移步,他處驚不變的泰然優雅,讓不少人暗暗點頭。這些人里,不乏想留下看好戲的,但是總得給紀家留點面子,所以就當做什麼都沒發生,樂呵樂呵結伴去書房參觀郵票。

陳敏茹氣得快爆炸,恨不得撲上去狠狠抽葉芯蕊兩個大耳刮子,可那是她唯一的女兒,是她後半生的希望,她就算再恨鐵不成鋼,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她毀掉,她只能強顏歡笑,「俊彥,你這孩子,平時看著挺穩重,你和芯蕊交往,我也沒有阻攔,怎麼就這麼不分輕重……一飛這孩子也是,明知道喝醉酒就會發酒瘋,還敢喝那麼多酒,管家,快叫兩個人來,把陳少爺扶到樓上醒酒。」

江俊彥被人弄到*上之後就昏迷了,他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听到葉芯蕊的哭聲,然後就發現陳一飛將葉芯蕊壓在身子底下,他大怒,罵了一句「畜生」,然後將陳一飛踹下了地。

直到被一大群人捉/殲,他的大腦都在急速轉動,不知道到底哪個環節出了錯,造成現在這個局面。他正不知如何是好,听了陳敏茹那番話,立刻明白過來,臉上露出慚愧的表情,訥訥道,「阿姨,我們喝了一點酒,一時間情難自禁……」

紀文光怒不可遏,那熊熊怒火快將房屋點燃,江俊彥這個混賬東西,簡直是睜眼說瞎話,他是雲卿的男朋友,怎麼能在沒有分手的情況下,又跟芯蕊攪合到一起,還攪合到船上了……簡直是豈有此理!

至于陳一飛那個混蛋,更不是東西,紀文光才不相信陳敏茹所說的「醉酒發酒瘋」之類的話,那個混蛋嘴里口口聲聲叫著「表妹」,難道指的不是葉芯蕊?陳一飛竟然敢覬覦自己的親表妹,這不是畜生是什麼?

「給你們十分鐘,整理好了到我書房來!」紀文光怒氣沖沖地拋下這句話,轉身就走,再待下去,他怕自己控制不住想打人。

出了這種丑事,參加宴會的賓客很快就告辭了,當紀雲卿從房間出來,面對的是空蕩蕩的大廳,酒杯胡亂放著,頗有些曲終人散的感覺。她拿起一杯紅酒,啜飲了一口,一道挺拔玉立的身軀快步走到她面前,低聲問,「客房的事,是真的嗎?」

紀雲卿瞥眼看他,天之驕子的唐鈺,臉色難看,眸光沉寂,她避開他的視線,淡淡地「唔」了一聲,「是真的。」

唐鈺腦袋轟地一聲,臉上血色褪得干干淨淨,他方才沒有跟眾人上樓,自然也沒有看到那香艷的一幕,不過他听別人竊竊私語討論,他還抱著一絲幻想,認為是他們誹謗葉芯蕊,從雲卿這里得到確認,他關于愛情的所有美好想象全都打破了。在他的心里,葉芯蕊是純潔善良的女神,她怎麼會做出那種事?

紀雲卿只能對他報以同情,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她沒有留在這里陪他傷情,施施然走出大廳,園子里風景依舊美好,月色也很迷人,她的心情卻不怎麼好,因為上輩子名聲掃地的是她紀雲卿。

她坐在吊椅上,緩緩閉上眼楮,腦海里不由浮現出曾經發生過的事情。

那一晚,她的裙子也弄髒了,她上樓換衣服,被陳一飛堵在樓道里,騙進了客房。客房里擺放著催/情的鮮花,她感覺身體有些不對勁,然後陳一飛將她緊緊抱住,親吻她,撫模她,她想要推開他,可是沒有一點力氣。然後,江俊彥闖了進來,將陳一飛揍了一頓,她被欲/望煎熬,忍不住抱住了「救」她的江俊彥,而就在這一刻,陳敏茹帶領賓客上演了一幕捉殲好戲。

為了維護她的聲譽,一直不贊同雲卿與江俊彥交往的紀文光不得不撒謊,說江俊彥是雲卿的男朋友,這樣總比說她被名義上的表哥侮辱好听一些。但是,紙包不住火,很快,陳一飛性侵紀雲卿的丑聞就傳遍了全城,而江俊彥則裝出深情款款的模樣,不計前嫌堅定不移地跟在紀雲卿身邊,正式成為她的未婚夫。

紀雲卿還以為他真心愛她,甚至對他抱有虧欠,覺得是自己拖累了他的名聲,沒想到他為了得到父親的認可,竟然伙同陳一飛侮辱她!

想起前世所受的屈辱,紀雲卿干澀的眼角漸漸濕潤,牙齒用力咬著唇瓣,握緊的手指關節微微泛白,渾身控制不住地輕顫。

身邊的位置突然一重,一具溫熱的軀體貼近她的手臂,她猛然睜開雙眼,猶帶著霧氣的眼眸瞪向來人。

下一秒,她的眼楮倏然睜大,驚訝道,「你怎麼還沒走?」

月色下,她瑩潤白希的臉頰猶如上好的羊脂美玉,這樣美好的容顏,不應該流露出傷感的神色,她應該是快樂的,幸福的。沈言被月亮蠱惑了,忍不住伸出手,輕柔地拭去她眼角的淚痕,溫言道,「我在等你。」

她的眼楮睜得更大,「等我做什麼?」

沈言勾唇輕笑,「親手送你生日禮物。」

她眨了眨眼,還想說什麼,他另一只手攤開,一條瓖嵌著海藍寶石的手鏈安靜地躺在掌心,灼灼光華在月光下璀璨無比。他替她戴在右手手腕上,溫聲道,「這條手鏈和項鏈剛好配成一對,喜不喜歡?」

紀雲卿手腕微抬,手鏈就如湖水一般在她手腕上流轉,美得炫目,她眯了眯眼,輕聲笑,「很漂亮,我很喜歡,謝謝你。」

「卿卿」

「嗯,什麼?」紀雲卿認真欣賞手腕上的鏈子,絲毫沒有覺察某人對她的稱呼變得親昵。

「我可以吻你嗎?」沈言黑曜石般的眼楮光彩熠熠,滿含期待地凝望著她。

紀雲卿石化了,這是沈言嗎?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妖孽了,居然用一臉認真的表情討論這麼曖/昧的事情,她已經吐槽無能了。

「卿卿,我可以吻你嗎?」沈言重復了一遍,那張俊美無儔的臉頰更加貼近她。

她連忙推開他的臉,干笑道,「干嘛啊,別開玩笑了。」

沈言一臉受傷,「我沒有開玩笑,我在很認真地征求你的意見。」

紀雲卿小心髒撲通撲通跳,她尷尬地扭開臉,慌聲道,「那個,時間不早了,你快點回家吧,路上小心哦,拜~」

話音剛落,她就毫無形象地提著裙裾,慌亂地逃跑了。化身妖孽的沈言,她完全招架不住啊。

沈言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心愛的小女人落荒而逃,沉默地坐了半晌,然後從懷里掏出隨身攜帶的名為《戀愛筆記》的小本本,記上︰3月20日,想吻卿卿,被卿卿拒絕。寫完之後,他想了想,又在末尾添了幾個字,「好傷心」。

紀雲卿猶如被猛獸追趕一般,狂奔進客廳,剛好遇上從樓梯上下來的江俊彥,他俊美的容顏有些蒼白,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貯滿了痛苦,他一步步走向紀雲卿,聲音黯啞,就像遭受了巨大的折磨,他說,「雲卿,你相信我嗎?」

紀雲卿慘然一笑,絕美的臉上滿是痛楚,「我相信與否,又有什麼關系?學長,你現在已經是芯蕊的男朋友了吧?」她咬了咬唇,艱難地吐出那幾個字,「我恭喜你們。」

她掩著臉,傷心地逃離,他驟然攥住她的手腕,急聲道,「雲卿,你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被人打暈了,等我醒來,已經晚了。」

紀雲卿背對著他,唇邊勾起惡毒的微笑,我信你,當然信你,因為你就是被我打暈扔到*上的,要不是陳一飛一時半會醒不來,說不定你們倆還能翻雲覆雨一番,可惜了。

她的身體輕輕顫抖著,他以為她傷心地哭泣,其實她在極力壓制想笑的*,她哀怨地道,「事情已成定居,學長,怪只怪我們有緣無分。」

她掰開他的手指,掩面奔上樓。獨留江俊彥在樓下,右手還伸在半空,悵然若失地望著她嬌弱的背影。

葉芯蕊站在一樓轉角,將江俊彥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不由惱怒地握緊手指,在書房,他們二人被紀文光狠狠責罵了一通。之後,她悄悄告訴江俊彥,她懷疑是紀雲卿做了手腳,才導致事情逆轉,可是江俊彥不相信她,他說,他相信紀雲卿是真的喜歡他,他相信紀雲卿沒有那麼惡毒的心思。

他的話,讓葉芯蕊憤怒,紀雲卿不狠毒,難道她狠毒?她還不是為了他們兩人的將來?她要讓紀雲卿那個女人,徹徹底底身敗名裂,以瀉她心中的怒火!

葉芯蕊的*韻事在整個應城傳遍了,有女兒的人家都以她為反面教材教導自己家的女兒,有兒子的則教導兒子引以為戒,千萬不要跟葉芯蕊那種女人攪合到一起。

她在帝都大學也著實臭了一把,即使有江俊彥站在她身邊支持她,替她辯解,證明她的清白,但還是有很多以前喜歡她的人轉而開始攻擊她,包括她以前的腦殘粉,現在都轉為了路人。

江俊彥也跟著倒霉,他在學校的名聲一落千丈,以前品學兼優的白馬王子,變成了勾搭富家千金的小白臉,以前愛慕他的女孩,紛紛收回橄欖枝,都不好意思承認以前喜歡過他,他走到哪里都會被人指指點點。這當中,除了紀雲卿刻意炒作,還少不了顧非凡的折騰,誰讓江俊彥惹惱了他呢。

而紀雲卿,仍舊我行我素,她在學校里很低調,只與極少幾個人來往,其他時間,大都花費在習武上面。

她知道,葉芯蕊這次栽了一個大跟頭,不會就此罷休,她們肯定會再次出手,她必須做好準備!

周末,林語溪約紀雲卿去郊外的農場騎馬,紀雲卿換了一身帥氣利落的騎裝,到了車庫,發現自己的汽車被送去4s店保養了,她只好讓司機李維送她到目的地。

汽車出城之後,駛入了環城高速,紀雲卿昏昏欲睡,索性靠在座椅上閉目養神,不知過了多久,突然感覺汽車停了下來。

她猛然睜開雙眼,「小李,到了嗎?」

「還沒有,大小姐,前面發生車禍了,路被堵住了,我去看看,很快回來。」沒等她回答,李維打開車門下車。

紀雲卿環顧四周,他們的汽車已經下了高速,停靠在一條河邊上,前方距離不到二十米,聚著一群人,他們圍著一輛面包車,似乎在爭吵什麼。

李維走到那些人面前,剛開口問了一句,一個戴著鴨舌帽的男人突然在李維的腦後劈了一掌,李維軟軟地倒在地上。緊接著,鴨舌帽男人領著那群人,朝著紀雲卿的方向飛奔而來。

紀雲卿察覺到大事不妙,從後座迅速爬到前排,想要開車逃離,可是汽車鑰匙被李維拔走了,一只手臂從窗戶伸進來,一把拽住她的頭發,將她拖到窗戶口,又有人從另外一邊的車門上來,用一方沾染了**藥的手帕捂住她的口鼻。

紀雲卿在第一時間止住呼吸,她練習游泳的時候,經常被趙耀扔到游泳池里,她在水下憋氣最長可達十五分鐘,假裝被藥放倒不是什麼難事。

「快點,把她弄到我們的車里。」耳邊有人粗聲粗氣地說話,然後她就被兩個人抬起,粗魯地扔到了那輛面包車內。

她被人捆綁了雙手雙腳,頭上還罩著黑色頭套,不知道汽車行駛了多久,總算停了下來,她被一個男人半拖半抱扔到地上,噠噠的腳步聲在她身邊停止,她感覺有人蹲在她身邊,然後一只手扯掉了她頭上的頭套。

她仍舊閉著眼,假裝昏迷。

一只大手在她臉上揉了兩把,男人猥瑣地笑,「嘖嘖,這娘們長得可真好看,兄弟們,我們撿到寶貝了。」

「老六,咱們還是先做正事吧,賢哥說了,讓咱們給這小娘們拍一組艷/照,拍完之後,咱們再好好享受享受,我還從來沒踫過這種細皮女敕肉的千金小姐呢。」

「可不是嘛,老子的那話兒都硬了,趕緊拍完,老子要好好享用這個小踐人。」

那五個圍著紀雲卿的男人,嘴里不停地冒出下/流猥/瑣的話,一個個摩拳擦掌,兩眼放光,像是餓極的野狼,隨時都能將她撕成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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