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色豪門,總裁畫地為婚 第一百一十九章 我允許你叫我嫂子

作者 ︰ 笑歌

沈煜眼楮一眯,已經可以肯定她一定是害怕他發現她跟沈言的關系,呵呵,沒想到聰明如沈言,居然找了這麼一個空有美貌毫無頭腦的蠢女人。舒愨鵡

他腦袋快速運轉,思考著怎麼從她這里套出沈言的秘密,不料,一股凌厲的勁風沖著他的臉頰襲來,他快速閃避,但那個夾雜著狂暴怒氣的拳頭還是從他臉頰擦過,巨大的力道甚至讓他站立不穩,腿部撞上旁邊的椅子,發出不小的聲響,驚住了酒吧里面的客人。

沈言英俊挺拔的身軀矗立在沈煜面前,他將紀雲卿牢牢地護在自己身後,鷹隼般銳利的視線緊盯著沈煜,冷厲的聲音令人遍體生寒,「我警告你,不許打雲卿的主意,否則,我不會放過你!」

沈煜模了模被揍的臉頰,他發誓,一定腫起來了,該死的,不過是一時不察,竟然被那個瘋子打中了。

沈煜恨恨地收回手,陰鷙的眸子閃動著邪惡的光芒,「看來,你的眼光也不怎麼樣,這個女人,還比不上愛莎。」他向前邁了一步,湊到沈言的耳邊,低沉的聲音透著陰寒,「你還記得她嗎?可愛的小愛莎……」

愛莎……紀雲卿從來沒有听說過這個名字,她下意識地轉過頭,望向沈言。只見他的面色陰沉到極致,深邃的眸子里涌動著滾滾怒火,從齒縫里擠出幾個字,「閉嘴,你不配提她的名字!」

沈煜身體往後撤,慢條斯理地整理自己的衣服,輕描淡寫道,「別忘了愛莎的下場。」他頓了頓,忽然將視線轉到紀雲卿身上,露出紳士般迷人的微笑,「雲卿,凡是與沈言扯上關系的人,都會不得善終,考慮一下,投入我的懷抱吧。」

紀雲卿嘴角抽了抽,本來不想搭理他,但是她感覺到沈言握著她的手緊了緊,她也回握了一下他的手,傲然地抬起下巴,高傲矜持地說道,「這位先生,請叫我紀小姐,我們不熟。當然,如果你願意拿出一副做弟弟的樣子,我也允許你叫我嫂子。」

沈煜眼眸一縮,陰測測地笑道,「沒想到還是一個牙尖嘴利的,有趣,我突然覺得有些喜歡你了。」

沈言眸中怒火更勝,渾身爆發出暴戾之氣,他將紀雲卿摟到自己懷里,以一種霸道的氣勢宣布道,「雲卿是我的未婚妻,你再敢胡說八道,我會考慮讓你再也說不出話。」

沈煜聳了聳肩,笑得一臉溫和,「好吧,不過是開個玩笑,你這麼較真做什麼。我對你的寶貝其實一點都不感興趣,你知道的,我喜歡蜂乳翹臀的女人。好了,你們慢慢玩。」說著,他伸手想要拍沈言的肩膀,沈言摟著紀雲卿快速躲開,眸中的嫌惡之色毫不加以掩飾。

沈煜不以為意,聳了聳肩,極有風度的叫來侍應生結完賬。

待他身影消失在酒吧門口,沈言緊繃的身體才放松下來,他扶著紀雲卿的肩膀,眉頭微蹙,「他有沒有傷害你?」

「沒有,你不要緊張。」紀雲卿掃了一眼周圍的人,輕聲道,「這里好多人,我們還是回酒店吧。」

回到酒店,沈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用濕毛巾擦拭紀雲卿的右手手腕,那個地方,剛才被沈煜握過。

坐在她面前的男人,眉目微垂,每一個動作都仔細小心,生怕弄疼她,她突然覺得很愧疚,低聲道,「對不起啊,阿言,他剛才動作太快,我沒有來得及避開。」

沈言手下的動作頓了頓,抬眼看她,俊美的臉上並沒有指責之意,眼神很柔和,「被那種人抓過,太髒……」似乎怕她誤解,他猶豫了一下,又道,「他有很多女人,誰知道手上有沒有帶上什麼病菌。」

紀雲卿心里的郁悶一掃而光,差點被他逗樂,這樣吐槽沈煜,真的是太狠了,不愧是她家沈言!嗷,好可愛,越來越喜歡他了!

她目光灼灼地盯著他俊美的臉,心里突然冒出「好想親一口」的大膽念頭,心隨意動,既然喜歡,又何必掩飾呢。

她突然撲到他懷里,由于動作太猛,直接將他撲倒在了沙發上,她將他壓在身下,雙臂攀住他的脖子,黑白分明的眼眸亮得就如天上的繁星,里面閃爍著令人贊嘆的迷人火焰。

「卿卿?」

「噓,別說話……」她豎起手指放在他的唇瓣上,微微低頭,吻上他的額頭,柔軟的唇緩緩往下,猶如美麗的蝴蝶,輕盈地停留在他的薄唇上。

他的卿卿,頭一回這麼主動,沈言欣喜地將她抱緊,就算她要反悔,也已經遲了,

他化被動為主動,濕熱的舌鑽入她的檀口,極盡溫柔。

半晌,她趴在他的胸膛上,微腫的紅唇蹭了蹭他的臉頰,在他耳邊低語,「阿言,我好愛你。」

這是她第一次認真地說出這幾個字,沈言整顆心都酥軟了,他突然理解,為何書上都說情侶之間喜歡互相說那幾個字,因為那確實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就像是突然擁有了全世界,心里滿滿都是愉悅,不管繁華三千,只想與她一個人天荒地老。

他將她抱得很緊,似乎想要將她揉到自己身體里面,再也不分離,他親吻著她的發絲,她乖巧地趴在他的懷中,氣氛是那麼地溫馨甜蜜。

好想一直這樣,擁抱在一起,可惜,那是不現實的,沈言突然听到一陣「咕嚕咕嚕」的奇怪的聲音,他忍不住笑,吻了吻她的額頭,無比*溺地說道,「餓了?想吃什麼?」

紀雲卿臉頰紅撲撲的,嘟著嘴道,「不許笑話我……很久沒吃日本料理了,我們吃日本料理怎麼樣?」

這話,問也是白問,只要是她喜歡的,沈言從來不會拒絕。

向酒店的服務員打听到最近的日本料理店之後,沈言駕車載著她出發了。

紀雲卿偷偷看了一眼認真開車的沈言,手指撓著座椅,心里裝有疑問,很想問,又擔心勾起他的傷心事,真真糾結。

沈言早已留意到她的小動作,無奈地揚了揚唇角,溫聲道,「有什麼想問的嗎?」

紀雲卿眼楮一亮,「可以嗎?」

沈言*溺一笑,「我們之間不需要秘密,想問什麼,問吧。」

她小心翼翼地問,「阿言,能告訴我愛莎是誰嗎?」

她留意到,當她問出這句話的時候,沈言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氣氛一下子凝滯了,她很不安,以為踩中了他的雷區,慌忙道,「沒關系,不說也沒關系,我只是有點好奇而已,我不會多想的,真的……」

嗷,她好像抽自己一耳光,這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好嗎?她「呵呵」干笑兩聲,懊惱得不敢看他,他一定會覺得自己是小心眼兒的女人了……

「卿卿……」

「嗯?」紀雲卿悶聲回應,將頭轉向車窗外,不看他,因自己的笨拙而生氣。

他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還有一絲沉重,「我不是不想告訴你,我只是在思考,該如何說出口。」

紀雲卿怔怔地回頭看他,他伸手安撫般地揉了揉她的頭發,又很快收回,眼楮注視著前方,似乎透過玻璃外的天空回望著過去,緩緩道,「在我十八歲之前,一直住在沈家,那時,只有三個人對我好,一個是林伯,一個是司機趙叔,還有一個就是趙叔的女兒愛莎。愛莎比我小兩歲,性格很活潑,很喜歡找我玩……那個時候,我很討厭女人,即使是對愛莎,也沒有好臉色,但她並不放棄,一直跟在我背後叫我哥哥……」

說到這里,他抿了抿唇,面色難看,「後來,不知沈煜從哪里听到傳言,說愛莎喜歡我,他就開始對愛莎展開追求,令愛莎疏遠我,半年之後,終于將她追到手,不久之後,我就出國了,再後來,我听說愛莎為了他打掉一個孩子,他當然不可能娶她……」

沈言雙手握緊方向盤,指關節微微泛白,臉色冷得駭人,緩緩說出故事的結局,「最後,愛莎割腕自殺了,死前,她給我打了一個電話,她說,沈言哥哥,沈煜從來沒有愛過我,他追我,只是想要將屬于你的東西搶走而已。」

他的眼神冷厲凶猛,一字一頓道,「從小到大,他就喜歡搶我的東西,其他的,也就罷了,但是愛莎是無辜的,所以,我很討厭他。」

早就知道沈煜人品惡劣,卻不知惡劣到這種地步,紀雲卿一邊在心里暗罵沈煜無恥,一邊又感覺懊惱,內疚地說道,「對不起啊,阿言,我沒想到事情是這樣的。」如果早知道,她一輩子都不會問。因為自己的好奇,又勾起沈言的傷心事,她覺得自己好過分。

「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了,我都已經放下了,你又何必介懷。」沈言撫了撫她的臉頰,溫聲道,「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卿卿,在我沈言一生當中,你是唯一的女人,以前沒有其他人,以後也不會再有其他人。愛莎對于我來說,只是一個小妹妹,她的死,我要負一定的責任,我對她感到惋惜,感到抱歉,唯獨沒有愛,你明白嗎?」

他推心置月復的

話,讓紀雲卿既感動,又覺得羞赧,黑白分明的眼眸定定地望著他,「阿言,你也是我的唯一,以後,我再也不會胡思亂想了。」

「真乖。」剛好,汽車已經到達目的地,沈言靠邊停下汽車,傾身靠近她,吻了吻她的唇角,然後將她抱到懷里,手指將她箍得很緊,聲音沉穩,「沈煜很危險,不管他用什麼辦法靠近你,你都不要相信他。」

「嗯,我知道,我今天原本想從他那里套話,才答應跟他一起喝茶的。以後啊,我一定有多遠,離他多遠。」沈煜這個人,驕傲自大,目中無人,一向看不起女人,所以她剛才故意表現出一副很蠢的樣子,令他完全提不起興趣,那樣,他也就不會在意她。

沈言贊賞地揉了揉她的頭發,「沒錯,以後離他遠一點,如果他再靠近你,就立刻告訴我,我幫你揍他。」

被他們兩人嫌棄的沈煜,正在酒店里跟安娜翻雲覆雨,安娜當然不是他的秘書,而是他的*之一。

一番芸雨之後,安娜嬌媚地靠在沈煜懷里,指尖在他胸膛上畫著圈,柔媚地撒嬌,「親愛的,你是不是看上那個女人了?」

「哪個女人?」沈煜眸光一冷,冷俊的臉上染上厲色,只可惜,安娜絲毫沒有察覺到危險,自顧自地說道,「就是在酒吧門口遇到的那個女人啊,她雖然長得還看得過去,但是身材太差了,就跟搓衣板似的……」

她喋喋不休地數落著紀雲卿身上的缺點,沈煜臉色越來越黑,幾乎可以跟鍋底媲美,猛然一把將她推開,翻身下地,將毛巾系在腰間,冷冷道,「立刻滾回國內,再也不許出現在我面前!」

安娜怔了怔,顧不得身上什麼都沒穿,立刻跳下地緊緊抱住他,連聲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再也不過問那些女人了,求求你,不要趕我走!」

「滾開!」沈煜暴力地將她推開,她驚叫著跌倒在地,玉/體橫陳,別有一番風情,但沈煜不過是冷冷地掃了一眼罷了,嘲諷地勾了勾唇,女人對于他來說,只有發泄yu/望這一個用途,聰明的女人,他還會允許她多待在身邊一段時間,對于愚蠢的女人,當然要盡快拋掉。

他毫不留情地抽出手臂,陰鷙的眼神猶如毒蛇,「不要讓我說第二遍,立刻,馬上,給我滾回國內!」

安娜被他凶狠的眼神嚇了一跳,她不過是一個不入流的小演員,想要借著沈煜上位,沒想到才跟了他半個月,就被他甩,她哪里甘心,捂著臉嚶嚶哭泣,嘴里不停地說著,「我好愛你,不要拋棄我」之類的話。

沈煜冷笑著點頭,「好,很好,你可以不用走了。」

安娜內心竊喜不已,哭得更加賣力,將一個*情深的女人飾演的栩栩如生。

沈煜鄙夷地看了她一眼,轉身往客廳走,很快,安娜听到他打電話的聲音,「十三,你到我房間來一趟。」

十三是一個穿著黑色西裝,身材高蜓的男人,面容猶如撲克牌,沒有絲毫表情,他恭敬地向沈煜鞠躬,「先生,有何吩咐?」

沈煜朝著安娜的方向抬了抬下巴,淡淡道,「那個女人,歸你了,隨你處置。」

十三波瀾不驚的眼楮里立刻燃起一簇亮光,就像凶猛的野狼捕捉到獵物,有種危險的氣息撲面而來,邁著穩健的步伐一步步朝安娜走去。

安娜驚呆了,甚至忘記哭泣,不安地後退,慌亂地搖著頭,「不不,沈先生,我願意回國,我立刻回國!」

沈煜轉過頭,露出一抹惡劣的笑容,「可惜,已經晚了。」

「不要,沈先生,我求求你,放過我吧,是我錯了,我馬上滾,再也不會出現在你的面前……啊!」被十三捏住手腕的安娜,痛得放聲尖叫。

沈煜嫌惡地蹙了蹙眉,「十三,將她嘴巴堵上,立刻帶走。」

「是!」十三應了一聲,狠狠一掌劈在安娜的後頸上,她軟軟地癱在他懷里。他將她打橫抱起,很快消失在門口。

十三有暴虐傾向,玩弄女人很有一套,曾經玩死過一個黑社會小頭目的女兒,被人四處追殺,是沈煜救了他,他為了報答沈煜,成為他的貼身保鏢。十三近年來雖然有所收斂,但手段還是很殘忍的,就算安娜不被他弄死,也要月兌一層皮。

這就是忤逆沈煜的下場!他面無表情地掃了一眼凌亂的臥室,赤著上半身走進浴室。

午後時分,國內已經是夜晚,牆壁上懸掛的大屏幕接通,投射出沈建豪的身影,和沈煜酷似的面容上,眉頭微蹙,沉聲道,「阿煜,你也太胡鬧了,怎麼說休假就休假,公司一大幫子人正看著你呢。」

沈煜上身赤/luo,腰間圍著毛巾,靠坐在椅背上,手里拿著毛巾擦拭頭發,懶懶地道,「老爸,我不是鬧著玩的,你知道我為什麼選擇夏威夷嗎?因為我那個好哥哥在這里啊!」

「好哥哥」三個字,他故意拖長音,果不其然,看到沈建豪的臉因此而變色。

「哼,那個兔崽子不是說在國外談生意麼,怎麼又跑到夏威夷了?」

沈煜嗤笑,「什麼談生意,兩天前生意就談妥了,他這是借著談生意的名頭跟女人約會呢!」

沈建豪皺了皺眉,「就是那個什麼,紀家的小丫頭?」

「對,她叫紀雲卿,紀氏總裁最寶貝的女兒,看得出,沈言很喜歡她。」沈煜眸中閃過一抹銳利的光芒,唇邊勾起一抹邪笑,「老爸,你說,我將他寶貝的女人搶過來怎麼樣?」

沈建豪對自己的二兒子很滿意,唯獨一點不喜歡,就是他的私生活太混亂,好在不是什麼大問題,他也從未橫加干涉,只是,當二兒子插足沈言的感情,他還是有些顧慮,不贊同道,「你既然知道他很寶貝那個女人,又何必故意刺激他,他現在可不是當場那個什麼都沒有的軟弱少年。」

沈建豪想到沈言回國之後,雷厲風行地推行幾項新政策,換掉沈氏集團大批中高層管理,搞得他跟阿煜疲于應付,他就頭大如斗。

沈煜模了模臉頰上被沈言揍疼的地方,冷笑道,「正因為如此,我才要踩他的痛腳。」他還清楚地記得,當年沈言得知愛莎的死訊時,有多麼傷心,即使沈言用冷漠武裝了自己,但是他重重砸在墓碑上的那一拳,還有那流著鮮血的手背,都讓沈煜記憶猶新。

沈建豪搖頭提醒,「小心沒有踩到他的痛腳,反倒被他廢了你的雙腳!」

「老爸,在你的眼里,我就那麼沒用,還比不上那個瘋子麼?」即使在父親面前,沈煜也毫不避諱地叫沈言瘋子。

在沈家所有人眼中,都將沈言當瘋子看待,沈言小時候身體很差,經常生病,一旦生病,他就像變了一個人,不,準確地說,就像變成了一頭危險的野獸,他瘋狂地踢打、撕咬靠近他的任何人。

沈言長相酷似沈建豪死去的前妻,他的臉總會提醒沈建豪想起自己曾經做下的丑事,再加上陶詩音總在他耳邊說沈言的壞話,漸漸的,他開始厭惡沈言,避諱他都來不及,又怎麼會查探沈言為何會一生病就「發瘋」?只會越發地厭惡沈言而已。

沈建豪回憶起沈言小時候癲狂的模樣,眉頭死死地擰著,不悅地道,「不要再提那個逆子,提到他,我心里就不舒服。阿煜,與其對付一個女人,我勸你還是將精力放在公司的事務上。」

「我知道了,老爸,我自有分寸,好了,不跟你說,國內已經很晚了,你早點休息。」

切斷談話,沈煜將自己整個人投入到柔軟的沙發里面,毛巾隨手扔在茶幾上,修長的手指敲了敲沙發扶手,拿起手機撥打電話,用流利的英文說道,「你找幾個人,幫我做件事。」

海島的夜色很迷人,璀璨的燈光籠罩在藍寶石似的海面上,海岸邊的酒吧五光十色,正是熱鬧的時候。

雖然沈煜目的不明的出現在夏威夷,但並沒有影響紀雲卿休假的心情,她與沈言十指相扣,興高采烈地在沙灘上漫步,與熱情的本地人一起跳舞,笑聲在夜色里飛揚。

就在他們回酒店,途經一家酒吧的時候,六七個打扮流里流氣的外國男人沖出酒店,剛好擋住他們的去路。那伙人中,有兩人互相指著對方的鼻子大罵,另外幾人,有的看好戲,有的竭力勸架,但是對罵的兩人似乎正在氣頭上,非但沒有停止罵架,反而上升到拳腳之爭。

場面瞬間混亂不堪。

雙方人混戰,紛紛亮出自己的武器,什麼匕首,電擊棒,甚至啤酒瓶都拿了出來,打得不亦說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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