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低頭的時候,沈煜剛好看到她後頸優美的曲線,白希的肌膚,凝脂般女敕滑,他還能看到她彎腰時胸前隱隱約約的溝壑,他喉嚨發干,身體有些燥熱,他一向不是那種會控制自己欲/望的男人,伸出手,抬起女孩的下巴,仔仔細細端詳她的容貌。舒愨鵡
清雅秀美,素顏,身上還散發著淡淡的清香,可以打八分。
女孩被他大膽的動作驚住,臉頰越來越紅,就如番茄一般,她吶吶地開口,「先,先生?你,你能放開我嗎?」
手指觸模的肌膚,正如想象中的柔滑,他並沒有松開她,手指反而在她下巴上蹭了蹭,用日語問道,「你是日本人?」
女孩眼楮一亮,用日語回答道,「是的,先生,你怎麼知道的?」
沈煜微微一笑,「你說英文的時候,帶有東京口音。你叫什麼名字?」
女孩羞澀地垂下眼眸,「我叫純子,我是來自日本東京的留學生,我的英文很差,讓你見笑了。那個,先生,能麻煩你放開我嗎?」
「我們可以用日語交流,我學過日語。」沈煜玩過太多性/感女郎,還是第一次踫到這種清純女孩,頓時來了興致,依依不舍地收回手指,聞聲說道,「純子,不要叫我先生,叫我阿煜。」
純子在他鼓勵的眼神下,結結巴巴地叫出他的名字,臉頰又紅得嚇人。
沈煜輕聲笑,越發覺得有趣,手指托著下巴,語氣很柔和,說出的話卻令人大吃一驚,他說,「純子,我今晚需要女孩陪伴,我覺得你不錯。你想要什麼,隨便開口。」
純子明亮的眼楮睜得極大,不敢置信地看著他,她的面色由紅轉白,一副受到羞辱的模樣,委屈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阿煜先生,您真的很過分,我雖然在酒吧工作,但是,並不是那種女孩,如果您沒什麼事,我這就告辭。」
她抿著紅唇,竭力忍住淚水,猶如帶雨的梨花,令人憐惜不已。
從來都只有女孩熱情地撲上來,求他疼愛,沒想到他還有被女人拒絕的一天,沈煜饒有趣味地挑了挑眉,淡笑道,「兩百萬,買你*,如何?」
「你真的太過分了,你以為有錢就可以買到一切嗎?我告訴你,像我這種女孩,是你買不起的!」純子氣憤地揚起下巴,明亮的眼眸里,怒火在燃燒,她就像清麗月兌俗的白蓮,即使盛開在淤泥里面,也傲然卓立,高雅耀眼。
二樓角落里,紀雲卿依偎在沈言懷里,兩人的耳朵上分別戴著一只耳機,听到里面傳來女孩憤怒的聲音,紀雲卿忍不住大笑,笑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阿言,我覺得這個純子,太有意思了,她就是《流星花園》里面的杉菜,雖然貧窮,但是擁有一顆高貴堅韌的心,唔,這樣的女孩,最受富家少爺們的歡迎,你看著吧,沈煜絕對會對她刮目相看的。」
她笑得很開心,眉眼彎成最漂亮的月牙形狀,整個人都煥發著迷人的光彩,就如玫瑰,熱烈而激情地綻放,沈言很喜歡這樣的她,唇角也跟著揚了起來,模了模她的頭發,戲謔道,「你這小腦袋瓜里面,怎麼就裝了那麼多鬼點子?」
她洋洋得意地敲了敲自己的腦門,「這里面裝的東西可多了,你以後可不要對不起我,否則,我一定有很多辦法惡整你。」
沈言憂傷地嘆了口氣,「家有悍妻,我現在後悔還來得及麼?」
紀雲卿揚了揚拳頭,惡狠狠道,「你試試看!」
他低聲笑,「我就是喜歡我老婆這麼厲害。」
「唔,真乖。」她獎勵他一枚香吻。
他們兩人在這里卿卿我我,蜜里調油,沈煜和純子關系卻很緊張,純子憤怒地瞪著沈煜,沈煜意識到她與平日里交往的女孩不同,極有紳士風度地笑了笑,「我很抱歉,我並沒有羞辱你的意思,我想說的是,我很喜歡你,純子。」
伸手不打笑臉人,既然人家已經道歉,純子也不好再擺著一副臭臉,微微側開頭,輕聲道,「沒關系,我原諒你,阿煜先生,我應該去工作了,再見。」
「等一等——」沈煜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在她羞澀掙扎的時候,他適時地松開,微笑道,「我想問你,你什麼時候下班?」
她訝異地睜大眼,「有事嗎?」
「
你一個女孩子下班回家不方便,我送你回家。」
「不,不用了,謝謝你的好意。」純子禮貌地拒絕,「失陪了,先生,祝你有一個美好的夜晚。」
她縴弱的身姿在人群里穿梭,就如輕盈的蝴蝶,在沈煜心里蕩起一圈圈漣漪,他的目光始終追隨著她,看到她向客人微笑,看到她被不規矩的客人揩油,他竟然有種憤怒的感覺,雖然他也說不清楚,這種憤怒來自何處。
午夜十二點。
純子下班了,她換下工作服,身上穿著一條白色長裙,頭發扎成馬尾,高高的豎在後腦勺,平添了幾分活潑朝氣。
她穿著平底布鞋,從酒吧里緩緩走出,臉頰還帶著笑容,似乎想到什麼好玩的事情。
沈煜坐在駕駛座,透過窗戶看著她迎面走來,心里有種說不出的舒適感,當她距離汽車不過幾步遠的時候,他推開車門,出現在她面前,俊美的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溫聲叫她的名字。
純子吃了一驚,下意識後退半步,「阿煜先生,你怎麼還沒走?」
捕捉到她的警惕動作,沈煜眸光微微一凜,笑容卻依舊,「我在等你,我說過要送你回家。」
「謝謝你的好意,不過,真的不用了。」
「這個時間點,路上很危險,你獨自一人,我很不放心。」沈煜頓了頓,語氣歉疚地說道,「就當是為我剛才的無禮向你道歉,還是說,你不願意原諒我?」
「不是的,那件事,我並沒有放在心上,您也不必介意。」
「那就請上車吧。」沈煜紳士地替她打開車門,微笑著等待。
純子沒辦法,只好禮貌地鞠躬,「那就麻煩你了。」
從某種程度來講,紀雲卿很佩服沈煜,很明顯,剛開始的時候,他因為自己的無禮,已經在純子的心中留下壞印象,但是他並沒有放棄,反而改變策略,拿出情聖應有的風範,以優雅的舉止,淵博的學識,幽默風趣的談吐,還有一些貼心的小舉動,一步步向純子靠近。
一般的女孩被他如此對待,都會對他產生好感的。
紀雲卿搖頭感嘆,還好,沈煜追女孩很有一套,否則,她還真擔心純子沒辦法繼續唱戲了。
于是,短短半個小時的車程,沈煜已經以自己的個人魅力,贏得了純子的好感。
下車的時候,純子沒有拒絕他的告別吻,他很有分寸,吻在她的臉頰,看到女孩漲紅的臉,他很有成就感,在她耳邊溫柔低語道,「純子,我很舍不得你,我可以去你家喝一杯咖啡嗎?」
她的耳朵是敏感地帶,身體猛然一顫,幾乎要癱軟在他的懷里,她的聲音帶著一絲柔媚,「真的……只是喝一杯咖啡嗎?」
他信誓旦旦,「是的,我喜歡你,我會尊重你的意思。」
她咬了咬唇,猶豫片刻,「那……那好吧……」
純子住的是單身公寓,干淨整潔,房間布置得很溫馨,四處洋溢著少女芬芳的氣息。
置身于此,沈煜渾身都放松下來,同樣的,心底蠢蠢欲動的念頭也越發活躍,看著少女嬌美的臉龐,還有她近在咫尺的肌膚,他真想將她壓在身下,狠狠地疼愛。
沈煜是情場的老手,他當然不會在這個時候輕舉妄動,他一向不喜歡強迫,要讓純子心甘情願才行。
兩人抱著咖啡杯純聊天,純子看著他的目光,越來越溫柔,還夾雜著情竇初開的嬌羞,他揚唇一笑,心道火候差不多了。
「純子,時間不早,我應該告辭了,你早點休息吧。」
「好吧,我送你到門口。」
純子眼中流露出依依不舍的情緒,他也沒有點破,微微一笑,跟著她到門口,臨出門前,他突然頓住腳步,將她摟到懷中,俯首吻住她的唇。
剛開始,她很錯愕,任由他溫柔地掠奪,後來,她軟軟地靠在他懷中,開始青澀地回應他。
兩人從門口,擁吻到客廳,最後來到臥室,這一切發生得太快,純子幾乎還沒反應過來,自己就已經被他壓在身下。
他仔細地吻著她每一寸肌膚,咬了咬她的耳垂,低
聲呢喃,「可以嗎?」
她猶豫了片刻,伸出手臂,環住了他的脖子,主動吻上他的唇。
激情四射的兩人,很快就將對方的衣服全部八光,待沈煜撐著手臂伏在純子身體上方,打算沖破最後一層防線的時候,純子突然用力將他推開,臉面駭然地尖叫起來。
「啊——太,太可怕了,阿煜,你的臉,你的臉怎麼了?」
沈煜被谷欠望煎熬,正在難熬的關頭,被純子推開之後,他有些不高興,但听到她驚慌喊出的話,心里一緊,連忙模自己的臉頰,「我的臉怎麼了?」
天,不模不知道,一模嚇一跳,臉頰上長滿了米粒大小的疙瘩,目光一轉,他看到自己的手臂上也布滿了紅疙瘩,「這是怎麼一回事?」他的眼神可怕極了,突然一把抓住純子的手腕,「是不是你有什麼病,傳染給我了?」
純子花容失色,連忙搖頭,「當然不是,我很健康,阿煜,你怎麼可以這麼說我,我,我太傷心了,你走吧,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了!」
她氣憤地將他推開,忘記自己還光著身體,等她反應過來,想要用毯子將自己裹住的時候,沈煜再次壓了上來,黑沉沉的眼眸,猶如烏雲籠罩的天空,他冷聲道,「在遇到你之前,我都是好好的,怎麼突然就變成這樣,你必須給我一個說法!」
臉頰和身上的疙瘩開始癢了起來,再加上小月復沒有紓解的欲/望,他就如被放在烈火上炙烤的魚,難受得要死。
純子眼淚汪汪地說道,「你真是太過分了,誰知道你是不是對什麼東西過敏,現在還要賴在我身上,我真是,真是後悔自己瞎了眼,愛上你!」
沈煜不為所動,仍舊保持著脅迫她的姿勢,與剛才深情款款的模樣判若兩人,他修長的手指卡在她的脖子上,冷冷道,「過敏?呵,真好笑,我只是對海鮮過敏,可是今晚上,我根本沒有踫過那些東西,快點說實話,是誰派你來接近我的,否則,我就立刻捏斷你的脖子!」
「不,不要,別傷害我!」純子嚇得眼淚都掉了下來,突然之間,她想起什麼,臉色都白了,結結巴巴道,「我,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說!」
「求求你,先放開我,你這樣,我,我害怕!」
「廢物!」沈煜冷哼一聲,將手松開,但仍舊壓制在她身上,防範她突然有所動作。
「是這樣的……」她害羞地垂下眼眸,輕聲說道,「你沒有踫海鮮,但是我下班之前吃過海鮮,剛才我們接吻……說不定我的嘴唇和口腔還殘留著」
沈煜厲聲吼道,「閉嘴!」他胃里一陣翻騰,一想到剛才跟她接吻,互相交換唾液,他就惡心得想要嘔吐,該死的,他好想將自己丟到消毒液里面好好洗一洗。
惡心的想法冒出之後,越看純子越覺得她討厭,沈煜滿腦子的旖旎全都煙消雲散,就連腿間的玩意兒也跟著軟了下去,他憤怒地下*,快步走進浴室,看到鏡子里的自己,渾身都是紅疙瘩,最嚴重的是臉上,幾乎看不出他的本來面目,他氣得快要吐血,狠狠一拳砸在鏡子上, 當一聲,鏡子碎成一堆碎片。
他打開淋浴,用力地搓洗自己的皮膚,恨不得將那層可怕的紅疙瘩用刀剜去。
等他從浴室出來,純子已經不見了,滿屋子狼藉,他冷哼一聲,猜測那個女人怕他報復,肯定逃跑了。他很憤怒,確實想報復她,可是既然她已經逃走,他也不想再多事,穿上衣服,快速離開這個令人生厭的地方。
在停車位取車的時候,他遇到幾個晚歸的人,那些人看到他的第一眼,都驚恐地尖叫起來,就好像見鬼了一般。
沈煜額頭青筋直跳,如不是怕麻煩,他真想將這些大驚小怪的人弄死,扔到海里喂鯊魚。
忍著全身瘙癢,他以最快的速度驅車到醫院,醫生檢查過後,說道,「先生,您這是過敏引起的急性蕁麻疹,別擔心,我給你開一些抗過敏的藥,會好起來的。」
果然是過敏,還是因為接吻而引起的過敏,沈煜快要被這個無情的事實弄瘋了。
他躺在vip病房里面,手腕上打著吊針,在心里將純子虐了一遍又一遍,他暗暗想,如果再遇到純子,他一定不會放過她!
而被他詛咒的純子,身上穿著黑色骷髏頭t恤,一條破洞牛仔褲,嘴
里嚼著口香糖,用房卡刷開五星級酒店的房門,縱身一躍,撲倒在軟綿綿的*墊上,用臉頰蹭了蹭被子,心滿意足地嘀咕,「真舒服啊,終于可以睡我的美容覺了。」
次日,陽光明媚,清新舒爽的海風拂來,陽台的躺椅上,一位皮膚白希的女子正懶洋洋地曬著日光浴。她鼻梁上架著太陽鏡,耳朵上掛著藍牙耳機,語氣輕快地與人通話,「親,昨晚讓你和boss大人听到全程直播,怎麼樣,對我的服務還滿意嗎?」
這種說話的語氣和方式,很有特點,正是善于角色扮演,喜歡欺騙各種男人的藍雪,阿澤的二姐。
紀雲卿和沈言漫步在沙灘上,遙望著水天相接的地方,輕聲笑道,「滿意極了,親,我原本只是提一提,沒想到你還真的有那種讓人過敏的藥,你真是太棒了,我愛死你了!」
藍雪嘻嘻笑道,「別呀,小心boss大人吃醋。那些藥,其實是我大姐鼓搗出來的,你可能還不知道,她最喜歡鼓搗各種奇奇怪怪的東西,以後你遇見她,她送給你什麼東西,你千萬不要踫,否則,有你好受的,可要記住我的提醒呀,親。」
藍雪和阿澤的大姐,名叫藍菲兒,名字很蘿莉,實際上她本人卻御姐得可怕,最喜歡研究奇怪的藥物,誰敢得罪她,就等著作為人體試驗品為她試藥吧。
一個魔鬼,一個奇葩。
紀雲卿想起阿澤對藍菲兒和藍雪的評價,額頭滑下三條黑線,笑道,「我記住了親,昨晚辛苦你了,在你休假的時候,還讓你幫忙做事,真的不好意思啦。」
「這麼客氣做什麼,你知道我喜歡做那些事啊,以後有這種好事,還是要留給我哦。」說完,她突然壞笑了兩聲,小聲道,「偷偷告訴你,沈煜的身材還蠻好的,要不是因為我給他下藥,弄得他滿身疙瘩,我還真想跟他來一發……」
「……」二姐,您真豪放!
「哈哈哈,逗你玩的,我可是純潔的好姑娘,可以接吻,可以模模,就是不能做,你懂的~~」
「……」真心給豪放的二姐跪了。
「親,我偷偷告訴你喲,我給沈煜弄的藥,不但會讓他過敏,還會讓他一個月硬不起來!」
紀雲卿雖然有點不好意思,但還是很給面子地大笑起來,「真的?你家大姐真是太厲害了,居然能弄出那種藥!」
藍雪語氣遺憾,「如果能讓沈煜一輩子都硬不起來就好了,面對可口的美女,他只能看卻不能吃,嘻嘻,像他那種離不開女人的男人,一定會心如刀絞,遭受非人的折磨!」
「要真是那樣,你不怕他追殺你啊,你的真面目,可是讓他給看去了!」
「怕什麼,大不了我到韓國整整容,反正我已經看厭了自己的臉,想要換一張過過新鮮勁兒。」
「藍雪姐,我真是太佩服你了,能夠活得這麼自由自在。」藍雪給人的感覺,就是隨心所欲,只要是自己喜歡的事情,就算再危險,她都會去做。同樣,也沒有人能夠逼迫她去做她不喜歡的事情。
藍雪壞笑,「其實你也可以的,不過,玩男人什麼的,就算了吧,boss可是時刻盯著你呢。」
囧,她說的自由自在,不是玩男人啊!
兩個女人聊天已經超過五分鐘,並且還聊到了「玩男人」這種話題,boss大人表示很不滿意,摟在紀雲卿腰間的手緊了緊,傾身靠近她,冷冰冰的聲音通過手機傳遞到藍雪耳邊,「你如果再敢帶壞雲卿,休假縮短一個禮拜。」
藍雪「嗷」地一聲大叫,「boss大人冤枉啊,我什麼都沒說!」
見沈大少快要發飆了,紀雲卿連忙道,「那就這樣咯,親,下次再聯絡。」掛斷電話,她討好地在他胸膛上蹭了蹭,「阿言,我們去潛水好不好?」
「以後少跟藍雪來往!」
「她其實挺好的……嗚嗚,別捏我的鼻子,好嘛,我答應以後再也不跟她談那些不健康的東西了……」
一雙璧人十指相扣,在沙灘上越行越遠。
沈煜身上的蕁麻疹已經止癢了,但疙瘩還沒有消散,看起來還有些嚇人,他是一個很要面子的人,不想讓別人看到他的丑樣,便將自己關在醫院病房里,悶著養病,哪也不去。
 
按照原計劃,他明天就要回國,不得已,只能將行程往後推遲兩天,剛打完電話通知十三改簽,國內的助理突然打來一通電話,「沈總,有小道消息說王富海打算私自出賣股份,而且跟他接頭的是咱們的對手中新科技公司,董事長說,請你立刻回國,跟王富海談判,將他手中的股份搶先購買過來。」
沈煜皺眉,「董事長呢?」
「董事長昨天出發去東南亞考察了,因為時間比較緊迫,所以沒有來得及跟您通電話。」
沈煜眉頭擰得更緊,「好,我知道了,我今天趕回去。你找人盯緊王富海那邊,無論用什麼方法,一定要拖延時間,等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