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片花兒 第七章吃魚

作者 ︰ 劉心中

春天的傍晚,天色灰暗。老村里的煙筒冒出裊裊炊煙,外出打工的人們陸續的家走。我想,不能鑽牛角尖,晚上等孩子睡覺了,跟她敞開心扉的談談。想到此,我急忙轉身回家。這時,她做好了水煮魚。今天是大集,趙飛喜歡吃魚,她中午下了班買了一條大草魚。我洗了一下手,挨著趙飛坐下開始吃飯。每次吃魚,基本上都是她給女兒除刺。但是,這頓飯她只顧自己大口大口的吃,不管趙飛。我心情不好,只端著碗在吃米飯。可是,年幼無知的女兒不敢吃魚肉。因為去年吃魚她不小心卡過一次,怕了。女兒餓哭了,哭著到爺爺屋去了。這時,我真的氣壞了,罵道︰「你這壞犢子,不管孩子,怎麼不撐死你。」她沒有回話,只低著頭吃著魚肉。「怎麼了?孩子哭啥?剛才還好好的」。爺爺干活回來問道。

她很聰明的說︰「為啥?不為啥。自己不會吃,耍脾氣唄!快過來吃。」女兒又挨著我坐了下來。女乃女乃給趙飛夾起一塊魚肉,給除起魚刺來。「你們光顧大人吃,孩子小,不會除刺。一定給孩子除干淨刺才能吃。」趙飛夾起女乃女乃除干淨的魚肉,小心的吃起來。委屈的淚水珍珠般滴落在小瓷碗里。看到此,我的胸口就好像萬把鋼刀穿心。這正驗證了俗話說得好︰「最毒婦人心啊!」

此時,我真的無語了。我慢慢放下手中的飯碗,夾起一大塊魚肉給女兒除起刺來。她瞟了我一眼,放下喝完的米飯婉,自己回里屋去了。

吃過晚飯以後,趙飛陪著我看了一會兒電視,便回臥室睡覺去了。等女兒睡熟了,大概十點鐘吧!我把她叫到客廳,問她說︰「你手機上的短信怎麼回事?」她睜著大眼編了很多的謊言。她說︰「2011年元月一號,我去果汁廠領福利,一個人在門衛上,借我的手機打電話,那個人說要到上海接人……」我不信,我知道他胡說。她的手機買了一年了,我玩了連三次也沒有,別說陌生人了。她在撒謊騙我……我沒收了她的手機,試探了她三天,我一無所獲。她和她的家人急了,逼著我要拿出證據來,說實話,我也心慌了。

可是,老天真的有眼,我相信我的直覺。十年的夫妻,誰不了解誰?我用了整一個月,2011年5月6號,我破解了她的手機號158……2520密碼(750318),此密碼也是她工行銀聯卡的密碼。她知道了,當天中午,趁我送孩子上學之際,坐車跑回了老家。我和家人帶上證據找他父母理論。她父親不講理,母親態度很好。她母親知道我在乎她,只要改了就好,我也不計較,為了孩子。我讓步了,誰知這不要臉的還說︰「我跟著你回家可以,你得給我下跪。」當時我的心就好像萬把鋼針在扎。

最後在她母親的哀求下,在孩子的哭喊下;她跟著回來了。回到家,整整安穩了6天。可是,第七天她的老相好的老張給她打電話,說︰「想她了。」我問她,「此人在哪里?」她撒謊說在上海。我氣壞了,我就用她的電話套出了張紅芳的住處。他就在離我家1公里的安利果汁廠開鏟車,我下了班找了三個人,租車去了安利。

我的老師和同學值班(保安),我和他們說明了來意,讓他們看了她的電話清單,他們(劉村的名叫福林,男,40歲左右)說︰「閆紅印(150……1249)死了3個多月了,嫂子怎麼會和死人打電話。我一听就氣炸肺了。他們說130……3456是張紅芳的(男52歲很魁梧200斤左右)。此人,在廠里干了3年多了。壞得很,很可惡。嫂子才來了2月不可能……可是,這電話清單是真的。這時,張紅芳吃了晚飯,到門衛上打卡(點名)。

我想查清他的身份。便問︰「你認識她?」他說︰「不認識。」我氣壞了,我撥通了他的電話,響了。我氣瘋了……,這時廠里的領導也都趕了過來,制止了我們的打鬧。廠里領導看了我的電話清單,也說︰「閆紅印死了3個多月了,不可能。」突然,有一個領導大聲說︰「哦!老張手機里兩個卡。」他們把他帶到一旁,質問他,他說︰」我只和他老婆打個電話麼?「有個領導罵他︰「你有病,人家老婆都不在這里干了,你和人家打的什麼電話?」我打了110報警了。

到了長河派出所,我哥哥也在,他和廠里老張都認識,就私了了。趙所長和我同名同姓(趙子龍局長)。他沒收了我倆的手機,看完之後,說︰「你應該回家管管你老婆,不要找人家鬧事了。」

我一氣之下,回家質問她,她還在狡辯……氣死我了,你還敢和死人打電話,我就抽了她兩個耳光。你還敢和死人打電話,我咆哮、怒火燒得我失去了理智。第二天,我送孩子上學時,她離家出走了。大哥給我打電話說︰「張紅芳10點也走了,在廠里他買的夏利車牌號是魯mw2121(張起芳)車主李飛座機6301186,無棣縣新四路3號11號樓。」以後,有位同學告訴我,老張在濱州買的樓。在外面瘋了三個月,又回來了,說是想孩子了……我給她找了3、4個工作,她干幾天就不去了。我看不願干就算了,在家接孩子上學吧。最不能容忍的是,她在家穿一套衣服,出去送孩子上學,看見我走了,又偷帶上一套衣服。我給她買了手機卡,設了密碼,他還敢給張紅芳發短信。不可思議。我實在是接受不了她。

去年5月11晚上,我回家很晚,我從不酗酒,不吸煙,我跟她談了,你想想吧!你是好好過日子,還是自由,自由你就走吧,我同意協議離婚。省點錢給孩子。她想了一晚上,5月11日早上,我送孩子上學,她走了。最近,她回家三次,偷拉走了所有的值錢的東西,這女人太壞了,連孩子也做賭注。

離婚時,我送她一首詩,「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悲歡離合,**不離婚,此事古難全。」以後,她見了我的朋友,就給我潑髒水,說我怎麼怎麼不顧家,怎麼不照顧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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