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妝成四皇子宮宇銘的鳳宸溪,一把將司馬蕊又拉進懷里,滿眼柔情的望著她,「怎麼?很吃驚?」
司馬蕊臉紅,「是。」
四皇子,跟她不熟。她從不知,四皇子是這麼多情的男子。
「你願意跟我嗎?」「四皇子」認真的盯著司馬蕊的眼楮,聲音里帶著蠱惑。
「可……後天我就要嫁給六皇子了。」想到冷冰冰的宮清絕,司馬蕊眼神黯然。
「如果,我許你皇後之位呢?」
這句話就像重磅炸彈,將司馬蕊最後一層防線炸開。
若能嫁給心愛的溫柔男人,還能當上皇後,豈不是兩全其美?
「真的?」連聲音都帶著顫抖。
「四皇子」撫上司馬蕊的頭發,愈發蠱惑道︰「當然。只要你願意,明天傍晚城西門,拿著這個來找我。」
司馬蕊手心里被塞進一枚玉佩,涼涼的,在她心里激起大片波瀾。
「只要你來,我必娶你!」
俯下頭,「四皇子」在司馬蕊唇邊輕啄,「蕊兒,我愛你。」
再回神,「四皇子」已然不見,徒留手中玉佩被緊緊握住。
司馬蕊跌坐在涼亭內,心中五味雜陳,她知道,她已經守不住她的心。
……
「若明天她沒去城西門怎麼辦?」鳳宸溪問。
「她一定會去。」季左凡篤定。
「憑什麼?」鳳宸溪不解。
「就憑那句‘我愛你’,沒有女人會免疫這三個字,特別是心愛的男人說出的。」
「哦~~」鳳宸溪若有所思,接著又意味深長的看了眼季左凡,「你很了解女人的心思嘛。」
「我大學主修的是人的七情六欲和復雜型人格心理學。普通人還不在話下。」季左凡年僅十六就被哈佛大學錄取,識人準確一直是她的驕傲,離不開她的主修專業。
鳳宸溪听的一頭霧水,但季左凡說司馬蕊會去,他就相信,彼此信任,無需廢話。
「宮清絕那邊……你是不是已經安排好了?」
季左凡打個響指,「對呀~」
「難怪下午沒見到你……對了,人員培養基本差不多了,準備先分散到各個主要城市,布莊糧莊也盡在操作中。」
「主要是糧食,一定要首先掌握。把幾個小糧行收入旗下,我們要做糧食最大的供應商!」季左凡眼神閃爍,勢在必得。
「你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鳳宸溪不解。他們的生意已經做的很紅火,沒必要一定擴散全國吧?
「其他可以慢些,但糧行我已經要收購。」季左凡眼神暗了暗,「總要有牽制別人的籌碼,才安心。」
鳳宸溪似懂非懂。不再多說。
……
第二日,鳳宸溪起來去季左凡屋里找她,房間卻是空的。
問過郝掌櫃,郝掌櫃也說沒見到季老板。
「能去哪呢?莫非去找宮清絕了?」鳳宸溪搖搖頭,「不應該啊,她去做什麼一般不會瞞我才對。」
想到宮清絕大婚即將破產,鳳宸溪不知該憂該喜。
「幫情敵制造機會,我還真是傻。」撫了撫額,鳳宸溪打起精神,決定把注意力放到打點生意上,「小凡凡,你欠我的愈多,愈難還。」
鳳宸溪沒再管季左凡去哪,繼續忙季左凡交待的事。
……
城西門,四皇子宮宇銘早早等在那里。
倒不是完全為那個絕色佳人,甚至,宮宇銘根本不抱希望能見到那女子。
一個酒樓老板說的話,未必是真的。
玉佩滯留這麼長時間,恐怕宮清絕已經知道他去西餐廳找那名女子,這次赴約,宮宇銘懷疑是宮清絕的授意,他到要看看,宮清絕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太陽西下,宮宇銘正等的不耐煩,忽然,一名女子由遠及近,那窈窕的身段,讓宮宇銘恍惚間以為真的是那位絕色佳人來赴約了。
女子蒙著面紗,直奔宮宇銘而來。
「四殿下。」柔柔的聲音能滴出水來。
司馬蕊費了好大勁才甩掉尾隨丫鬟,獨自來城西門赴約,老遠便望見四皇子宮宇銘挺拔的身影,心下喜悅,她已決定,既然心有所屬,不如隨緣。
宮宇銘沒想到真的有女子來赴約,有些疑惑,莫非這不是六弟授意?
「這個,還你。」司馬蕊拿出玉佩舉到宮宇銘眼前,她這麼做的意思就是答應了昨晚的事,女子矜持,這樣的舉動暗示很明顯。
可,此四皇子非彼四皇子,根本不知情的他收過玉佩,盯著司馬蕊戴著面紗的臉,不明白,為何宮清絕身邊的絕色佳人忽然親自給他送玉佩?
很顯然,宮宇銘誤認為司馬蕊是那天皇宮參加宴會的季左凡,而司馬蕊以為宮宇銘會有辦法代替宮清絕,娶她過門。
司馬蕊嬌羞無限的望著宮宇銘,宮宇銘則有些莫名還有些期待的回望面前女子。
「你們在做什麼?」
冰涼的聲音極具穿透力,宮清絕帶著一幫大臣冷冷的望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