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煙發現自己真的是想多了,呆子只會一直啃咬她給她身除弄了許多紅印,就什麼也沒干了,沒多久就睡著了。
呆子的睡姿很好,就是一條手臂攬著她的腰,讓她動彈不得,她費了好大勁兒才從床上下來,給了呆子一個香吻就去忙正事了。
賬房里的賬本所以項目禛禮已經給算好了,莊煙看著這些賬看出問題來了,這些鋪子收入這麼少,每個月的收入好像是被限定好了的,幾乎都是相差無幾。
讓管家把這些鋪子的掌櫃的給找來,她先灌了兩杯的茶水,以防待會兒說話會說的口渴,將賬本都落在香案上。
「映雪,你暴力麼?」看她步履輕盈倒有些像練家子的模樣。
映雪頷首,「回王妃,奴婢和秋月都練過幾年功夫,我們是德妃送來王府侍候王爺王妃的。」這話倒是一點都沒隱瞞,莊煙把玩著白瓷茶杯,「那好,過會兒該下手時,別下輕了。」比起秋月她還是看映雪比較順眼一些。
管家通報,十幾家的店鋪的掌櫃的都到了。
莊煙素手一揚將賬本扔在他們的腳下,原本他們還對王妃不尊、不懼,現下心里打起鼓來,猜想著王妃這是要哪樣。
「祝掌櫃的,你們酒樓怎麼每月收入才五百兩左右,這去年還一千兩的。這差距也忒大了些!」
這掌櫃的打定這婦孺人家不知生意經,所以對莊煙扯起瞎話來連眼都沒眨一下。「王妃有所不知,今天酒樓的生日甚是不好做,今年南邊發水,朝廷賑災,這時候哪些大官富人也不敢時常去酒樓吃酒。大批難民涌入京城京城也受到波及,也天天要飯的堵在酒樓門口,這更是讓人不想到酒樓里吃酒了。還有時我們酒樓也會發一些飯菜給難民吃,這委實不是我的錯。」
「哦,原來如此!你們幾位也是同樣的說法麼?」莊煙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倒是讓眾人松了口氣,紛紛點頭說是。當真是以為她好騙!
雖說她鮮少出府,京城有多少家酒樓有多少富人還是知道的。張掌櫃的有些虛汗,跪下說道︰「王府,奴才打點的當鋪沒有問題。來珍寶齋典當購買的人確實不多。」
「是,你的賬是沒有什麼問題,但那也同時說明你無能。不是麼?典當就是學會掙差價,要以最低的價格買進以買家能接受的最高價格賣出,你連這都不會,不是無能是什麼!」莊煙冷著面皮,將茶杯擲下,茶杯摔的粉碎。這白瓷杯子雖漂亮但才五文一個,摔了也不心疼。
李長櫃呲之以鼻,哼哼了幾聲。「王妃此言,誠然您是個會做生意的高手,那還要我們做什麼?」
片刻莊煙點頭,「是了,是不想要你們了,所以從這里面拿了出少都給我吐出來,不然出了這門就得走進牢門。」
本想能將她一軍,不成想這王妃全然不在乎,還撂了狠話。
「我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為王爺打點鋪子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我們也是德妃娘娘讓白嬤嬤找來的人。」李掌櫃的仗義執言。
莊煙冷笑了一聲,「那你是白嬤嬤的什麼人。」
「我是白嬤嬤表弟。」話音月兌口就覺得壞了,王妃在這等著他的呢!
瞟了一眼站在身側的映雪,淡淡的口吻。「你覺得他們是有功勞還是苦勞?」
映雪一掌就把李掌櫃的給打暈了,這真是下手不輕。面皮抖動了一下,這讓她還怎麼問話,勉強著維持淡定,看著祝掌櫃。「祝掌櫃的,我這婢女也是德妃親自挑選送進來的人,听說是練了七八年的武功,她要是想下手我也不好攔著,畢竟她是德妃娘娘送進來的你說是不是?」這番話說的是極致真誠配上一副為難的表情,到顯得這一次都與她無關,她是軟弱無權的小女子。
祝掌櫃的連忙磕頭,「奴才會給差的金額如數都給補上,求王妃娘娘饒命。」
識時務,嗯。
張掌櫃的也急忙跪下,「還求王妃娘娘賞口飯吃,不要將奴才趕走!」
下面一個一個的也都老實了,答應要把銀錢都補上。睨了一眼倒在地上昏迷還流著鼻血的祝掌櫃的。嘖嘖嘖……這映雪下手著實重了點,這不知是要昏睡到何時,她還是讓人給祝掌櫃抬扔出去;還是她先回去,這書房就先讓給他睡一會兒。
一群掌櫃的剛走,白嬤嬤就沖了進來。
「王妃娘娘,李掌櫃的是做錯了什麼事,你給他打昏了!你這是動用私刑,老奴要到宗人府去告你,告王妃娘娘毆打下人草芥人命!」手探了探地上躺著的鼻息,確定有氣才沒有太悲憤。
上次因為她佷女岑雪的事她心里就記恨上了莊煙,現下她這可憐的表弟又被打昏了,也不知道這有沒有內傷以後別撈下病根子。
莊煙款步上前,不咸不淡的語氣。「白嬤嬤這是說的有點夸張了。先不論有沒有草芥人命,就說那宗人府不是誰都能進去告狀的,那里不是誰都能跪在大堂內的。」
奴才不能到宗人府去告狀,宗人府只受理皇家人員犯事糾紛案件;普通的衙門她是可以去告,但普通的衙門也沒有權利審她這樣的皇親貴族。
奴僕與主人之間的糾紛都是私了,就算是鬧出了人命,也只會判主人補償奴僕家人一些銀錢。
白嬤嬤氣急,上前扯拽莊煙。「王妃娘娘,老奴平日與你無仇無怨的,你為什麼專和老奴作對?把我那佷女打的到今日還躺在床上不能下地,現下又把老奴的表弟打昏在地!難道沒有王法了!」
扯得她很疼,蹙緊了沒有反問道︰「你說呢?」
遇上個不溫不火的人,白嬤嬤是氣得心里發慌冒火可也拿她不得。
禛禮進來一腳把白嬤嬤踢開,白嬤嬤倒下的地方恰巧是莊煙摔碎那只茶杯碎片的地方,白嬤嬤疼的昏了過去。
這下把莊煙嚇得不輕,呆子什麼時候這幅模樣過,冰冷的氣息似她不認識一般,與以往和煦陽光的性子簡直派若兩人。
禛禮未發覺莊煙的異樣,捉住她的手腕,吹了兩口氣。「娘子不疼,禛禮給你吹吹。」剛才撕扯,手腕上被白嬤嬤的長指甲劃了兩道口子
半響才反映過來,「我不喜歡禛禮這樣,以後不要這樣了。」
大抵是自己血腥,禛禮在她心中是個干淨一塵不染的人,所以心里才有些抵觸。
希望童鞋們都能取得滿意的成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