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伏天,熱得人煩躁的很。搬到涼亭下的睡塌,幾盆冰塊,少許的薄紗衣裙,這才涼快許多,呆子也知跟著她享受,所以每日都膩在她身邊,時不時的啃咬她幾口,這些都是習以為常了。
近來幾天就是覺得耳根子不大清靜,府里總有人搬弄許多是非,大多都是說王妃是個心胸狹隘、心如蛇蠍的女人,經常毒打王爺的小妾或是佣人,把傻子王爺弄的神魂顛倒日日顛鸞倒鳳、白日宣|yin。
此上訴訟幾條,莊煙拒認。最荒唐的就是說她把呆子迷得神魂顛倒、日日顛鸞倒鳳,這呆子連男女之事都不懂。拿了一粒葡萄放在嘴中,衣袖滑落,手臂上的守宮砂鮮紅耀眼。
禛禮看著莊煙吃葡萄的樣子傻子眼,喂著莊煙吃,舌尖劃過手指,半眯起慵懶的眸,吞吐著葡萄。
莊煙成心想逗弄禛禮。等過兩年她身體長好了,她也把禛禮**好了。
不一會,一大盤的葡萄被吃完了,銅鈴又端了些回來。
「小姐。」銅鈴嘟著嘴,拉著個臉。
「說吧。」
「小姐,你都不知道這府里的人都把你說成什麼樣了,都快和妲己有得一比了。言詞甚是難听,銅鈴都听不下去了……」
說了一炷香的時間,銅鈴終于把所有想說的都說完了。
莊煙靠在呆子的肩膀上,「我都知道。」
「小姐知道,小姐知道這是是白嬤嬤和岑雪搞得鬼麼?」
「她們也只能逞口舌之快。」漫不經心的撥了撥額前散落的碎發。頓了頓,「我倒是覺得她們還沒這麼大膽子,倒是那個童余果。」裝成傻子來接近呆子,目的沒達成,大抵是不甘。
禛禮听到了果果便上了心,問道︰「果果怎麼了?」
「呆子,若是我和果果打起來了,你會幫誰?」莊煙笑著問。
禛禮蹙著眉頭思索了半天,「娘子會打人麼?」
臭呆子回答問題總回答不在點上。莊煙嗔了他一眼,擰了擰他的耳朵哼哼道︰「你最好不要再因為那個果果惹我生氣,我生氣的後果會很嚴重。現在你去賬房把賬本對一下,記住對的仔細一點,慢工出細活。」
十幾家的賬簿,莊煙又新開了兩家家飯店,這兩家店一道菜要一兩金,風景布局格外優雅,每個雅間皆不同,飯菜可都是宮里退休的老御廚掌勺的。雖說貴,但京城的達官貴人誰不在乎個噱頭,有飯局要面子都往‘玉茗香’。
有她的叮囑,呆子就算能半個時辰做完也會花上一個時辰的功夫。
「去給挑事的都給叫來。」莊煙照舊先喝茶水潤潤嗓子。
銅鈴撒開腿跑去傳小姐的命令去了。看她那欣喜的樣子,莊煙汗顏。
近來不得空管這後院,這後院不安分的很。找了棵花朵開得旺盛的月季花,仔細修剪著枝椏,待完工時,一群女人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