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牢中第五個日子,攝政王忙應付三王爺,無暇顧及莊煙。離淵依舊白衣翩翩像謫仙下凡搭救了在牢獄中的莊煙和禛禮。
外面看守的人都被離淵下藥昏睡過去了。
莊煙感嘆師父不愧是師父。她在牢里等這幾天還以為毛球沒找到離淵。師父做事一向謹慎,所以她很放心,落落大方的邁著步子走出去。
剛出牢獄,就看到遠方的火光彌漫在天際。「師父,那火是你放的麼?」
「不是。今天遲燁和禛祀的軍隊正式交鋒,放火的應該是禛祀的人。」莊煙疑惑,殺人放火的事情會污染了師父的仙氣,不可能放火。
一團黑影落到莊煙面前,單膝跪下,「四王妃,三王爺讓奴才等人來營救您。」
這正好證實了師父的推理。
「不用了,我師父來接我了,替我向你們主子轉達我和四王爺的謝意。」
「三王爺說了務必要將您帶回去,如此這般,奴才不好交差。」
這再不走都要天亮了,莊煙略顯的不耐煩。「沒事,你就照實稟報就行了。」
領頭的人想了半天,才點頭答應。「王妃,我們營救你的時候發現了有人要毒害您,奴才現在把人交由你處置。若是沒有別的吩咐奴才就回去向稟報三王爺。」
麻繩結結實實的綁住莊眉兮的手腳,他們像丟牲口一樣,把她丟在莊煙的腳邊。
莊眉兮惡狠狠的剜著莊煙,雙眸了充斥著血絲,掙扎著,麻繩把她的手腕都摩擦出了血跡。她好不容易等到攝政王出門,守衛松懈才得機會在莊煙的飯菜里投毒,還沒讓人給飯菜端給莊煙就被這群人捆了起來。
莊煙扶額,「果然是你莊眉兮的作風,真夠笨的,除了下毒你就不會別的把戲了麼?」頓了頓,「我和你不一一樣,你恨一個人就想讓那個人死,而我莊煙恨一個人希望她能活著。活著才是最好的懲罰。」
「師父,幫我把她的面皮給毀了。完事了,我們就走。」以師父的醫術,毀了容應該不是難事。
離淵只是淡淡的道了「好。」
離淵不輕易救治一個人,但也不輕易害人。這是他的原則,只是他為了莊煙能夠舒心放棄了自己的原則。
「你有本事就殺了我,只要我不死,終有一天全部我都要討回來!全部!」喊完了這句話看到離淵的靠近,眼眸中閃著驚恐的淚光。
本來離淵是想听莊煙的,可是听她喊的話,他改變主意了,換了種藥,也能讓她面皮毀了,還能讓她腸穿肚爛。昔日,他在相府為莊煙醫病時,莊眉兮對莊煙的種種,那次差點讓她命喪黃泉,他後怕了。
不安的因素解決了,就不會不安了。
莊煙知道這個離淵師父很關心她,雖然少言寡語,但是能盡力照顧她的地方比她丞相爹爹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