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歌長發以金帶高束,一身銀白錦織,白玉腰帶,翠綠玉佩腰飾,鞋子是青鍛靴,一瞧便是富家公子,極是英挺倜儻嶂。
剛至春風樓的門口,那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便揮著香巾撲了過來。
另一個公子瞧著膚若凝脂、眉清目秀的,比她閣樓里的姑娘還要美上三分。
女扮男裝的芽兒神情自若的揮開那些鶯鶯燕燕,不讓她們沾身,還是老|鴇子見多識廣,扭著蠻腰大**,推開那些擋路的姑娘,笑得花枝亂顫,那燻死人的香巾在芽兒面前揮來揮去。
「兩位爺可有看上的姑娘?」打量著一旁一臉嫌惡的唐歌,也覺得好生奇怪,嫌棄干嘛還要來這個地?不過怎樣,是財神爺能給她送來銀錢就行了。
「想必這位是頭一回來我著地兒吧。今兒個您算是來對了,我這里的姑娘可是享譽京城。」這老|鴇子好厲害的口才,邊說邊將芽兒往里迎,那異常豐滿的雙峰在他臂上蹭來蹭去,不甚在意他身邊冷著臉的唐歌。
芽兒直盯著老|鴇子的胸前猛吞口水,發酵大饅頭比!輕咳了一下,紙扇一揮,半掩住嘴,在老|鴇子耳朵小聲道︰「王媽媽,在下有一事拜托,事成之後……」手往後一伸,緊繃著臉的唐歌從懷中模出一錠金子遞到她手中,那老|鴇子子一看到閃亮亮的金子,眼中頓時放光,笑得眼楮只剩了一條線。
「這只是小禮,事成之後,本公子另有重謝。」
「哎呦,我的好公子,有事您就說,我一定給您把事辦好!」說著,香巾一揮蓋在金子上,笑眯眯的接過金子,塞進了袖袋,臉上厚重的粉,身上的粉塵味也重得刺鼻。唐歌著實不忍再看,撇過頭,順便自個兒透了口氣。
芽兒全然不顧唐歌的感受,又轉頭在老|鴇子耳邊嘀咕了幾句,老|鴇子子先是一怔,隨即掩嘴一笑,拍了拍芽兒的手。」這事好辦。」
「不可太俗污了本公子的眼。馮」
「明白,明白,這事兒我定會辦的妥妥當當。」老|鴇子領著芽兒往閣樓走去,走了幾步,有人拉拽著他的衣裳,回頭,見唐歌臉色青白,極為不願。芽兒單眉一挑,似笑非笑的對上他的眼,「公子,是你想要見識見識的,你總得長大是不?」
唐歌絕對不是芽兒的對手,此刻唐歌月復誹,芽兒這麼熟絡定然不是第一次來這里,一個女人能把男人該有的神態模仿的淋灕盡致,他若不是先知道她是女子,定會以為她是男人的——好|色之徒!
老|鴇子將他們安置在閣樓的偏房內,閣樓內的浪聲*毫無遺漏的被听了個清楚,老|鴇子指了指牆上,又在芽兒說了幾句,又吩咐上了茶點之後便悄悄退下了。
老|鴇子一走,芽兒悄然撩開牆上畫卷,畫卷後藏著兩個紅棗般大小的洞,正好將閣樓內的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
芽兒嘲笑唐歌是個什麼都不懂的雛,要領著唐歌去學習一下,這成為男人的第一步要怎麼做。唐歌只覺得芽兒說的有模有樣的加上受不了嘲諷就跟著來了,剛才在門口看到是青|樓的時候,他就後悔跟著來了,現下只能硬著頭皮,倒是要看看芽兒賣關子的要他一夜長大的倒是是什麼。
若問芽兒的出身,她可是攝政王的女兒,不過也是常年混青|樓的主兒,因為她娘親是青|樓里的姑娘,所以進不去王府大門,雖然沒有過上榮華富貴的日子,但因為是住在青|樓無人知道她是攝政王的女兒,這條小命才保住了。
她喜歡唐歌,見到第一面的時候,她被人罵沒爹娘管教的孩子,他傻傻的給了她一錠銀子,見第二面的時候,他看到了她在沐浴,身子都被看光了,就算他再怎麼不開竅,她也要讓他開竅,娶了她!
閣樓那方,身著單薄清透衣衫的姑娘坐在一身材魁梧男子腿上,一臂攀著他的頸,一手端著酒杯向他進酒,呼之欲出的雙峰在那男子胸前磨來蹭去,看的那男子雙眼都快凸出來,大掌在*上狠狠捏了把才飲下那杯酒,惹的那姑娘嬌吟一聲,胸挺的越高了,眉眼帶媚的嗔了他一眼。」大爺,您壞死了,吃奴家的豆腐。奴家不依,奴家不依……」
「小美人,那你要如何?要不換你吃大爺豆腐可好?」粗重的嗓子滿是*之意,邊說,那不安分的手模上細白大腿,又捏又揉,緩緩上移,一雙大眼直勾勾的盯著她胸前的白女敕。
芽兒正看的專注,立于身後的唐歌直扯她的衣袖,被她撥開,他又再扯,心頭一惱,回頭便要斥責,哪知唐歌突地雙手捂住他的嘴,威脅道︰「趕緊跟少主我回去!」
好不容易扯開唐歌的手,大口的吸了一口氣,湊近,小聲道︰「該瞧的都還未瞧見,現下走了,豈不是對不住那些個金子?」
最主要的還沒開始!
「你若不跟著本少主現在離開,本少主就不要你了,日後你就不是本少主的奴婢了!」他就只是威脅說說而已,他從來沒有想要丟掉芽兒。
芽兒漠不關心的瞪了自家主子一眼,說道︰「是少主你想要長大的,現下花了金子,倒是膽小臨陣退縮了
tang。」
無亂芽兒說什麼,唐歌都是佔下風,根本就說不過,而且好像芽兒把他拿捏的死死的。
「好好瞧著,回頭一一照做,別弄痛了芽兒。」往前一湊,在唐歌的臉上翹嘴上親了口。
唐歌听著芽兒的話,雲里霧里的,還沒听明白,模著臉上被親過的地方,這一轉頭,閣樓那方已然上了床榻。
那男子騎在姑娘身上,挺起上身,猴急的扒下自己的衣服,太急反而忙中出亂,系帶打結,三兩下月兌不掉,急得滿臉通紅,一頭的汗。那姑娘也不矜持,忙著解他的腰帶和褲帶,又雙臂靈蛇般纏上他的頸項,送上紅唇,兩人又激烈熱切的親吻起來。
芽兒一邊看,一邊急急示意唐歌也來看,尤其是現下那兩人嘴對嘴親的不亦樂乎。
這般畫面,讓唐歌青白的臉色瞬間像極了熟透的蝦子,緋紅,吼珠滾動,吞咽這口水。半響,好不容易移開了視線。
那兩人舌頭交纏,發出滋滋聲,姑娘稍微退開些,男子窮追不舍,清楚的看見兩人嘴巴微張時舌頭糾纏的樣子。一股說不出的熱流自腳底涌上腦門,說不出的滋味在心頭縈繞,芽兒不由自主的吞了吞口水,拉著唐歌的手不禁緊了,也汗濕了幾分。
「啊——大,大爺……」姑娘喘氣低呼,已然被男子扒了個干淨,一雙大掌毫不客氣的揉捏那對誘人的雙峰,引來姑娘愈發酥麻的嬌喘,男子也亂了氣息,雙眼赤紅,渾身熱氣好似能瞧見。
突然,手上一陣刺痛,芽兒低頭回頭一看,原來是手被唐歌攥的死緊,手心發熱,濕漉漉的已分不清究竟是誰的汗。再仔細瞧瞧,唐歌如同那男子一身的熱氣,滿臉通紅,連耳根都紅透了,胸口劇烈起伏,喘息聲極大。
「少主?」狐疑的伸手覆上他的額頭,居然還有一頭熱汗。
看著他這幅表情,心里樂開了花。
她吻上他的唇,讓唐歌渾身一顫,驀地將她拉出懷里,低頭便是狠狠印上她的唇,生澀的舌忝吻她的唇瓣,他從不知她的唇這般軟,這般甜,恨不得含住不放,而芽兒引|著誘他的動作,雙手緊緊揪住他的衣衫,踮起腳尖,這熱情無疑是火中添薪,轟得一聲劇烈燃燒。
她的舌退卻,他的便主動追逐,執意品嘗她滋味,雙臂更是把她圈進懷里,把她的嬌軀緊壓在懷里,「芽兒……芽兒……」一聲沙啞低喚,引來她的嬌|吟。
一把將她抱起,芽兒一驚,順勢環住他的頸項,頭埋在他的脖頸間,那炙熱的肌膚燙的她心頭顫動,愈發抱的緊,貼的更近。他分不清心頭那絲絲渴求究竟是什麼。
唐歌抱著芽兒轉身欲走向屏風之後的床榻,哪知轉的太急切,沒瞧見先前老|鴇子為他們準備的茶點放在桌幾上,芽兒的衣擺一掃,那些個茶點劈哩啪啦的落了一地,極響的聲音霎時驚醒了閣樓那方的人,也驚醒了一時意亂情迷的唐歌和芽兒,驚嚇未消的兩人相視一眼,又听見那邊好似有腳步聲越來越近。
「是誰躲在後面鬼鬼祟祟的?」那人一聲咆哮,兩人又不約而同一顫,這才猛然回神,一陣手忙腳亂,唐歌拉著芽兒,驚慌奪門而出,卻和那人撞了個正著,三人跌成一團,唐歌不敢多逗留,一腳往那人臉上踩去,抓起芽兒,在那人哀嚎聲中兩人跌跌撞撞,狼狽逃出了青|樓。
往日沉著冷靜,一向沉穩的他,未曾如此狼狽過,他居然連自己會玄術,一般人不是他的對手都忽略了,只覺得心慌的厲害。像極了,做錯事情,害怕被發現的感覺。
晚間回來的時候,唐歌心里癢癢的,根本就毫無睡意。
「少主是不是在想芽兒?」芽兒身上就穿里薄透的里衣,爬上了床。
唐歌覺得是芽兒故意的,他如此在芽兒面前已然是毫無面子了。「你真不像一個女人!」
芽兒手不安分的在他的心口撓著,讓他更加癢癢的。「芽兒還不是個女人,等著變成少主的女人!」
遂,索性鉗住礙事的雙手,壓在她的頭頂,另只手靈巧的解開她腰間細帶,掀開她里衣,大紅色的肚兜露出,羞得她紅了小臉,又急又窘的咬緊了下唇,不知所措的直喘氣。這時她有些害怕了,因為她知道定然會很疼。
「芽兒,是你先引|誘本少主在先,可不要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