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春話一落,獄吏心一驚,然後沉默道「是」雲王爺的話幾乎相當于聖旨。@m祝願所有的考生考試順利!
東方茉完全傻眼了,眼看東方春要離開石室了,東方茉回過神,大喊「不,雲王爺,皇姐,你不能這樣對我」說著就使出全身的大力爬上前扯住東方春的裙擺。
東方茉全身一抖,艱難的抬頭看向東方春,卻也只能看到她的腰處「皇姐,皇姐,求你,我不想死,求求你饒了我這一次,我再也不敢了」她不想死,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她這一切都是為了得到水憶蘇,那個男子淒艷絕美,卻從來都不屬于她,她覺得只要有了皇位,就可以得到水憶蘇,可如今她什麼都沒有了,她只是想活著,她不能死。
東方春感覺裙擺被大力扯住,若用靈力甩開東方茉,也只會讓她的裙擺撕碎,因為東方茉一個人壞掉她的裙擺,還真是不值得。
東方春只是伸腳踩到東方茉的手上,用了狠狠的大力,「喀嚓喀嚓」東方茉感覺自己的手又一次的被摧毀了,痛的麻木,也不管不顧,她只想活著,只要活著這些痛算什麼,早晚她會報復回來。
「東方茉,你以為這樣卑微的求我,我就會放過你?」東方春看著麻木的東方茉,露出完美的側臉,眼眸輕輕的瞥了眼東方茉,嘲諷的說道,眼里閃過凜冽的寒意,天下樓,她不會放過的。
東方茉臉上淚水縱橫,她真的不想死,不能死,就這樣泣哭著求著東方春「雲王爺,你大發慈悲,饒了我,我以後什麼都不做,我安安分分的,我不想死,真的不想死,雲王爺,你是我的皇姐呀,你不能對我這樣,求你,妹妹我在這里給你磕頭了」東方茉淒厲的哭著,不斷的磕頭,讓東方春心生不忍。
獄吏們看著眼前的蘭王爺,如此卑顏屈膝的去求雲王爺,跪在那里不斷的磕頭,整個人鮮血淋灕,太過殘忍,讓他們也有絲絲的悵然,一國王爺淪落到如此地步,史無僅有呀!
可惜他們是重獄的獄吏,是不存在同情心的,只是多了感慨罷了。
東方春看著如此卑微的東方茉,心突然有些不忍,可一想到她曾經做的一切,便硬下心腸,狠聲道「東方茉,你知道嗎?人是不能做壞事的,因果循環,你看,在很小的時候,在十多歲的時候,你是怎麼對我的,那個時候你根本就沒想到你會落到如今的田地吧,任我搓圓搓扁,我想放過你,可惜,每每想起你的狠毒,我就告訴自己不能心軟」
說完東方春狠狠的踩到東方茉的傷口上來回碾著,看到那血肉模糊的地方,鮮血不斷的汩汩外流才滿意,東方茉疼的打哆嗦也不敢發聲。
東方春心想,如果不是她穿越而來,前身將會遭受多大的不明之冤,被夫君們嫌棄,被百姓誤會痛恨,心愛之人心里還愛著自己的皇妹,多麼的諷刺,這對曾經的東方春來說是多麼的痛苦,就算再痛苦,其實她心里還是有一絲柔軟的,當東方芷說要對東方茉出手的時候,東方春竟然笑笑說,殺了東方茉只會讓玉千華難過,所以她也只是每天去鬧東方茉,也只是為了見見玉千華,卻不想命喪于此。
在東方芷說要殺東方茉的時候,東方茉勢力很小,不足為懼,後來的東方茉勢力如日中天,已經不能隨便安排罪名了。
「皇姐,不是的,不是的,我……」東方茉找不出說辭了,她小時候確實虛偽狠辣的對待東方春,因為她嫉妒,嫉妒東方春得東方芷那樣的寵愛和呵護,同樣是妹妹,為何東方芷卻對她不待見。
東方春冷冷一笑「怎麼說不出話來了?」她要為曾經那個傻傻的女孩做主,為她報仇。
「呵呵,東方茉,你把現在的錯誤歸結在天下樓的身上,那你曾經對我的傷害,又要歸在誰的身上?」東方春一掌拍在東方茉身上,用了一成的靈力,也將東方茉的牙打掉了,讓她口中冒著鮮血。
東方茉頹然坐在地上,仿佛全身的力氣都被抽走般,口齒不清的說著「東方春,你知道嗎?我嫉妒你,羨慕你,因為你能得到東方芷的愛護,而我因為父親是宮內小侍,所以我一直不受待見,宮內所有的人都欺負我,哈哈,可是大家一樣欺負你的時候,卻有皇姐來保護你,可我,只能躲在角落里哭泣,找不到庇護」
東方茉想起曾經,仿佛已經很遠很遠了,听說她的父妃很美卻在宮內沒有什麼地位,當年母皇只愛皇後歸海子憂,她甚至都不記得父妃的樣子,後來關于父妃賀樓澤軒的事情是听宮內的老人說的,但都不清楚,只是斷斷續續的。
「所以,你就陷害我,你就對付我?」東方春淡淡道,那時候並不大呀,在現代還是上學的年紀,可東方茉卻有了滿月復的陰謀詭計。
「呵呵,誰讓你傻,傻傻的相信我,你若不相信我,不什麼都告訴我,我未必能算計到你身上」東方茉呵呵一笑,眼里是鄙夷不屑的目光,她並不後悔,因為她讓東方春嘗試了那麼多的苦楚,哈哈,她現在的痛算什麼,曾經東方春這個賤人可是心痛。
「東方茉,你看你現在仍然執迷不悟,所以我是不會放過你的,你等著斬首示眾吧」東方春看著東方茉眼里陰狠的目光,搖了搖頭,這樣的人本性難改。
「哈哈,哈哈」突然東方茉仰頭哈哈大笑,聲音里透露著瘋狂和痛恨之意,仿佛在笑東方春,也仿佛在笑東方茉她自己。
笑完後,東方茉定定的看向東方春,臉色如鬼魅般,看不清她的面目,只有那眼神里面的狠辣一如往常「東方春,你這個賤人,我是不會放過你的,你本就該死的,沒想到你竟然活到現在,我恨你,我就要看到你的痛苦,所以只要是你在意的我都要搶來,你不是愛玉千華愛到失去了自我嗎?我就要搶來,看著他對你厭煩,我真心的痛快,看到你難過,看到你越來越像瘋子,你可知道我心里有多麼的爽快,哈哈」
東方茉現在破罐子破摔,什麼也不管了,反正要一死,在臨死前嘴上能讓東方春痛苦,她也要努力做到,說實在話,她就是看不得東方春這個賤人好。
似乎想到什麼,東方茉突然捂住自己的臉,聲音黯然悲傷又淒厲「你可知道我愛水憶蘇愛了多久,可惜,你竟然以白夢雪白家威脅水憶蘇,將他弄到你府上當男寵,你說你有什麼資格這麼做,同樣是王爺,你不過是仗著皇上的寵愛,就這樣做,而我卻連見他都沒辦法」
東方春不敢置信的突然轉頭看向東方茉,她愛水憶蘇,怎麼可能,東方茉不是一直愛的是玉千華嗎?
想起玉千華,東方春心里微微閃過不適,在前世,那個人佔據了她一生的時光,讓她燃燒自己,最終卻嘗受所有的痛苦和悲涼。
說完,東方茉似乎沒發現東方春的異樣,突然又詭異的笑起「東方春呀東方春,我忘了告訴你,呵呵,你以為水憶蘇當初去了你府邸是被逼迫的嗎?哈哈,你還真是自以為是,他最愛最在意的可是白夢雪呀,那個整天就知道裝的賤人,他可是掏心掏肺的對白夢雪,怎麼會看你這個賤人一眼」
東方茉成功的看到臉色煞白的東方春,心中越發的爽快狠厲,變本加厲的說道「雖然水憶蘇有那樣強大的勢力,可他怕,他擔心你會對白夢雪不利,哪怕有一絲一毫的可能性,他都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水憶蘇知道就算是殺害你,毀了你的王府,仍然有皇上庇護你,惹怒了皇上,說不定就會降罪白夢雪,所以水憶蘇為了白夢雪不敢冒險,他就去了你的府邸,這樣他就可以伺機將整個雲國連根拔起,他的心尖尖人白夢雪就再也不用受任何危險,哈哈,哈哈」東方茉說完痛快的大笑。
東方春突然感覺心仿佛一顫,腳步不自覺的後退一步,前世和現代的記憶就這樣重合,她分不清哪里是哪里,腦海里仿佛閃現前世的水憶蘇,又仿佛是這個世界的水憶蘇。
可同樣不變的是,他都為了他的雪兒傷害她,那樣狠絕毫不留情,還是一樣沒變呀,多麼的痛苦和不堪。
東方春狠狠的搖了搖頭,讓自己腦海里變的清明,待回神後,東方春看著陰狠毒辣的東方茉,嘴角勾起一個燦爛的笑容「謝謝你,告訴我這些,不過你還是要斬首示眾」說完,東方春便再也不停留,邁步離開。
臨走時淡淡道「大刑伺候」
「是」獄吏們知道這句話是何種意思,最嚴酷的也莫過于此。
留下東方茉愣愣的看著東方春的背影,直到她消失,才反應過來,她覺得東方春瘋了,瘋了好,哈哈,瘋了好。
「啊,啊……」不一會,重獄里又傳來東方茉淒厲的喊叫聲,仿佛受到了極大的刑罰。
那淒厲的喊聲似乎響徹在重獄上空,讓人听了嚇的心都蹦蹦直跳。重獄里的其它囚犯身體不斷的發抖,有的听著這聲音都嚇暈過去了。
有的是在這里待了幾十年的老人,也抖抖索索的捂著耳朵,他們想以前那些刑法跟現在的比真實小巫見大巫,這才是淒厲無比呀。
回到府邸,太陽已經漸漸西沉了
「宮主」夜一看著似乎疲憊的東方春,恭敬的開口。
「夜一,將蘭王爺東方茉三日後斬首示眾的消息散布出去」東方春疲倦的靠在椅背上,揉著額頭說道,如今她似乎很是疲憊,想好好休息一會。
「是」
「嗯,你們帶來的那些人,已經填補了朝堂的一些空缺,辦的不錯」東方春想起這件事,對夜一一笑,這樣的話,可以幫助皇姐很多,讓皇姐不用那麼操勞。
夜一看著眉眼間略顯疲憊的東方春,張了張口欲言又止,宮主將所有的事情幾乎都攬在自己的肩膀上,這次的朝堂人員也是她親自挑選的,交給左丞相納蘭澤親自安排,最終由皇上欽點官位,他們宮主太過操勞了,這都是因為他們宮主重情重義呀。
「謝宮主夸獎」夜一道,一開始的時候他回答的不是這樣,宮主總說不要謙虛,謙虛大了就是虛偽,要大大方方接受表揚。
「劉藍的事情辦的怎樣?」最近她一直忙著朝堂的事情,劉藍那里倒疏忽了,夜宮的人看守也要謹慎,她還要查關于益州劉府的事情,相信能查出好多陳年舊事。
「屬下一直派人看守著,不會出任何問題」夜一恭敬道,宮主想事情就是細密周到。
「冷月漣和季靜冰也回去了嗎?沒出什麼岔子吧?」不知為何,季靜冰堅持在冷月漣視線里女裝裝扮,他暫時似乎並不想讓冷月漣知道他的男子身份,既然季靜冰不想,她也沒有任何意見,也許每個人心中都有一段不為人知的往事。
「宮主放心,冷王府還和以前一樣,冷月漣一直忙著王府的事情,劉藍早搬到了外面去住,兩人暫時還未見面」
「嗯,密切注意情況,隨時向我匯報」
「是」
似想到什麼,東方春突然站起,眼眸一眯,神情凜然發寒,空氣中似乎流通著悲哀的氣氛,卻又有股濃重的殺氣。
「天下樓有什麼動靜?」東方春聲音低沉發寒,凜冽如冰。
夜一心微微疑惑,還是冷靜道「未查出任何蛛絲馬跡,他們的買賣消息一向神秘,樓主更是神出鬼沒,神秘的很」
東方春想起那次剛下山,東方茉說的話,她說天下樓的樓主是水憶蘇,哈哈,沒想到這一世想讓她死的還是水憶蘇,她何其可悲,為何一定要跟水憶蘇糾纏不清呢。
「將視線鎖住水憶蘇,同時關注天下樓的消息,從此,天下樓就是我們的敵人」東方春將手拍向桌子,桌子瞬間變成了碎屑。
夜一心里發寒,心一顫,這是他第一次見宮主發這樣大的火氣,全身是嗜血的殺意。
夜一趕忙點點頭道「是」天下樓和夜宮各自為勢,互不干涉,可如今將其列為仇人,著實讓他不解,畢竟天下樓似乎有著暗宮的人保護,暗宮相當于暗帝王朝,實力也不容小覷。
不過他們夜宮有天星山天星門天星城等,勢力遍布各地,別人若知道這些是相互聯系的,會更加不敢惹他們。
「好了下去吧」東方春淡淡的擺了擺手,閉了閉眼道。
「是」夜一如風般瞬間沒入了黑色中。
待夜一一離開,東方春就恍恍惚惚來到床邊,將自己甩在床上,就那樣抱著枕頭,抬頭睜眼看著上面,腦海里一片空白,卻又很疲憊,仿佛打了一場大仗。
沉默了好一會,東方春用雙手在空中比劃了一個手勢,口中堅定道「水憶蘇,從此我們就是敵人了,陌生人不適合我們,還是敵人比較好,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她的心已經很累很疲憊了,過去的記憶太不好了,她覺得只要有水憶蘇這個人在,她就無法完全的擺月兌出來,還是你死我活是最好的結局。
做完手勢後,東方春將胳膊懶懶的放下,身心的舒了一口氣,這幾天太累了,好想好好休息,也許是今日見了東方茉,心變的疲憊了。
東方春想起似乎南宮羽被他母親叫回家,也不知道什麼事,挺想他的,不過也想雪衣他們。
東方春就這樣翻來覆去的躺在床上,疲憊想睡卻怎麼也誰不著,很是煩躁。
突然門吱呀一聲開了,東方春听到輕微的腳步聲,知道是熟人,也懶得去猜是誰,今夜也沒吃飯,現在一點力氣都沒有,就這樣躺在床上不動,反正他們那幾個各個武功高強,走路都是這樣輕。
容雪衣看到那個在床上靜靜的人兒,心里幽幽一嘆息,她怎麼這樣任性,晚飯都不吃。
剛進屋,容雪衣就看到地上桌子的碎片,將飯菜放在一邊,便輕柔的收拾打掃,這樣的碎屑一不小心就會傷到蓉兒,他會心疼的。
收拾好後,容雪衣無奈的看著那個仍然沒有動靜的東方春,幽靜出塵的眼眸里閃過濃濃的憐惜,她就那樣放心的睡著,還真是沒有防心呢,容雪衣無奈的搖了搖頭,還好她的身邊他派了雪域高手隱藏在暗處,沒有人可以傷害的了她。
待到床邊時,容雪衣才看到東方春竟然是睜著那雙大大的眼楮,只是眼里毫無神色,是空洞和麻木的神情。
「蓉兒,你怎麼了?」容雪衣身心一顫,看著這樣的蓉兒,他的心莫名的心疼和痛心,她這是因為什麼傷心了嗎?難道是東方茉,想到這里,容雪衣幽靜出塵的眸子里面波濤洶涌。
輕輕的朝空中發出聲音的波動,暗處瞬間空氣淡淡的流動,只是這點微小的波動誰也注意不到。
東方春轉身看到是容雪衣,秋水般的眼眸里閃過一絲光亮「雪衣,你怎麼來了」說完,東方春撇了撇嘴,貌似很不開心。
「蓉兒,你交代的事情我忙完了,就趕快趕了回來,這不剛趕回來就來看你,我不在的日子還是不會照顧自己」容雪衣輕輕的撫模東方春的頭發,眼眸里是濃濃的深情和擔憂,蓉兒都憔悴了,讓他心疼呀,真是讓他不省心呀,偶爾還像個孩子似的,需要人用心的呵護和照顧,離開她的這幾天,每天都有雪域影衛向他匯報她干了什麼,吃了什麼。
每天听到影衛說她已經睡了,他才能休息好,他已經離不開這個調皮磨人的人兒了。
「唔,雪衣,你上來陪我」東方春心里一喜,覺得那顆空蕩的心有了著落,她就想抱著雪衣取暖。
「蓉兒,你還沒吃晚飯,可不能這樣,先吃飯我再陪你,好不?」容雪衣看著如孩子般的東方春,柔聲勸慰道。
「雪衣,我什麼都不想吃」東方春懶散的躺在床上,郁悶不已,她現在沒心情吃飯,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就是很煩躁,也不想動,就這樣懶洋洋的躺著挺好。
「蓉兒,乖,這是我親自做的,你嘗嘗,也許會是你喜歡的味道」容雪衣細心溫柔的將東方春扶起,然後將做的飯菜端到她眼前,她這樣下去,心疼的是他,她這樣悶悶不樂的樣子,他看了心里不但擔憂還難過,也沒有心情做別的事情。
東方春看著容雪衣眼眸里流露出淡淡的憂傷,無奈,她不希望看到雪衣這樣的神情,她希望雪衣開開心心的,東方春從容雪衣手里奪過碗,自己吃,她不想連吃飯都需要雪衣喂,剛嘗了一口,東方春眼眸里露出喜悅的光芒「哇,雪衣,我就說了一遍,你就能做出這樣的味道」她記得有一次說她喜歡吃什麼,雪衣根本不知道,她就將做法和味道說了出來,沒想到還能再吃一次,這可是她前世最愛的拔絲雞蛋,平淡的食物,但卻很合她的口味。
「只要你喜歡吃就好」容雪衣嘆息,輕輕的將她耳機的發絲別到耳後,看到她能吃下飯去,他也便放心了,否則她餓著肚子,他一夜都休息不好的。
「雪衣,我懷念那時候在木屋的日子」東方春感慨道,那樣的日子再也回不去了,那樣寧靜平淡卻充滿幸福的日子,每每都是她記憶里最美好的時光,現在她不得不繼續強大下去,人一旦強大便不能再低調,只能站在世界最巔峰才能保護所有的人。
記得以前有听過,某某武林高手,最後跟心愛之人隱居,但被江湖的人找到卻殺人滅口,奪了這個武林高手的武功秘籍。
人若強大便必須強大到底,才能讓人畏懼,才能保護所有的人,這就是她真實的想法,但那平靜淡然的生活就留在她的記憶里吧。
「等你恢復精神,我就帶你回去住幾天」他最想的便是這麼一直寵著她,只要她開心,就是他最大的欣慰,木屋的日子也是他懷念的,沒有紛爭,平平淡淡的,只是當他為了有能力保護蓉兒的時候,選擇回雪域繼承雪域之位,便也意味著不能過平淡的日子了,雪域長老也不是那麼好糊弄的,否則當年他的母親也不用死了。
吃完飯,東方春突然對容雪衣道「雪衣,今晚我們回木屋好不好?」東方春抓著容雪衣的衣袖,眼楮眨呀眨的,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可憐兮兮,她現在也睡不著,希望去那里看看,那里的空氣會讓她安安穩穩的睡一覺的,回來她還有場硬仗要打。
容雪衣听著東方春突然冒出的話,心里一動,幽靜出塵的眸子看向東方春,閃過復雜的光芒,看著東方春眨巴的眼神,容雪衣眼眸又變的波光瀲灩,柔情似水,寵溺的一笑「好」
「哇,真的,雪衣,你真好,愛死你了」東方春仿佛又有了無限活力,將剛剛的郁悶煩躁和不快給忘光了,就這樣激動的抱住容雪衣,歡呼道。
容雪衣仿佛也感受到東方春開心的心情,嘴角上揚,眸光清透瀲灩,周身彌漫著一種如空谷幽蘭般出塵靜謐。
「蓉兒,小心小心」容雪衣扶著東方春的身體,生怕她一激動掉到床下。
「我好開心,雪衣,我們馬上離開」看到容雪衣寵溺的目光,東方春連忙下床,催促的容雪衣趕快走。
「蓉兒,不用著急,我一會就帶你到了那里」容雪衣淺淺一笑,看著迫不及待的東方春,嘆息,她情緒變化太快了,不過只要她開心就好。
「怎麼不急,這里離那里也好遠的,我們還要在那里睡一覺呢」東方春嘟著嘴,做了個鬼臉。
「調皮」容雪衣搖了搖頭,淡淡道。
走出門口,容雪衣對東方春道「蓉兒,你抱住我,我一會就帶你到了那里」
東方春驚異,但還是老老實實的抱住容雪衣,將頭靠在他的懷里,感受那干淨清爽的味道。
看到東方春抱緊了,雪衣便輕柔的摟住東方春,瞬間沒入夜色中。
待兩人離開後,宇文璃鏡從夜色中出來,瑰麗魅惑的眼眸閃過復雜的光芒,春兒心情不好似乎與東方茉有關。
宇文璃鏡懶懶的一笑,他是否該去制制東方茉,然後毒一毒她,讓她更加的痛苦呢,想到這里,宇文璃鏡嘴角的弧度越發的妖嬈凜冽。
重獄
這一夜,東方茉再承受最嚴酷的刑罰後,已經奄奄一息了,可惜被獄吏們喂了東方春給的丸子,東方茉死不了,獄吏們輪流看著,東方茉也自殺不了。
奇怪的是,這一夜,東方茉不斷的淒厲哀嚎,仿佛野獸般,听的整個重獄的人都覺得森寒,身體不自覺的隨著她的淒厲喊叫一顫一顫的。
東方茉突然感覺身體一陣冰火兩重天,好冷好冷,仿佛要冰透的感覺,全身都被冰的疼痛,待忍受了好幾波疼痛後,她又感覺到似乎有什麼在她身體里啃噬,那樣的疼痛無奈,她想叫卻叫不出來,又仿佛是中毒的感覺,她這是怎麼了,東方茉疼讓人看了都觸目驚心,不敢去看,那樣淒厲的樣子,讓人看了都會做噩夢。
重獄的人無比期待三日之後,因為那個時候他們的心靈不用再這樣遭受折磨,他們的耳朵也可以清靜了,這樣听著她淒厲喊聲的日子也是一種折磨。
此時東方茉連思考的力氣都沒有,只是本能的哀嚎痛哭,淒厲嚎叫,嗓子再持續的淒厲嚎叫下,已經啞了,差點也說不出話來了。
木屋
東方春躺在容雪衣的懷里,訴說往事,容雪衣就那樣安靜的听著,時不時的模模東方春的發絲,這樣的感覺幸福安心。
「雪衣,你說要是當初我沒有離開,你也沒有離開,我們是不是就能過上像現在這樣的日子,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平靜幸福」東方春感慨道,此時聞著山林中的氣息,在月光的撒照下,躺在雪衣的懷抱里,她覺得她曾經追求的也莫過于此,跟自己所愛的人淡然平靜的生活。
容雪衣抬頭凝望窗外,幽靜出塵的眸子里掠過少許復雜的光芒,淡淡道「蓉兒,很多事情是沒有如果的」聲音里隱藏著淡淡的悵然。
兩人之間一時靜默,東方春心里也無數次的想,其實她喜歡去想什麼如果,都是在逃避現在的一切,世界上是沒有如果的,這就是現實。
「蓉兒,不要擔心,無論你走多遠,我都會陪伴你」容雪衣看到陷入沉思中的東方春,輕輕的吻了吻她的臉頰,憐惜道,無論她變的怎樣,陰狠也罷,無情也罷,他都會陪在她的身邊。
「雪衣,有你在真好」東方春嘴角勾起一個燦爛的笑意,將頭在容雪衣的懷里拱了拱,如小貓般。
容雪衣輕柔的給東方春蓋好被子,柔聲道「睡吧,今晚我不踫你」她早就累了,該好好休息,這段日子她太過忙碌,他看了確實心疼。
東方春點了點頭,這個懷抱總是那樣讓她安心,全身心的信任,然後迷迷糊糊的便睡著了。
天下樓
水憶蘇躺在床榻上,如雲的青絲傾瀉如瀑,望著天空中的月亮,看著那淡淡的清輝,絕艷的眼眸里閃過淡淡的波光。那雙美麗絕倫的眼眸里如深邃莫測的海洋,又如沉積了千年的寒潭,仿佛帶著無與倫比的殘艷與毒烈般的唯美。
這雙眸子似想到什麼,然後慢慢的光芒又歸于平靜,那雙朱砂痣也美的淒艷美的撕心裂肺。
左樓輕輕的敲了敲門
水憶蘇淡然坐起,道「進」
左樓一進門看到的就是淒艷,殘陽如血似妖艷的樓主,看到樓主輕輕蹙眉,左樓立馬心中一驚,全身抖了一下,樓主最討厭別人對著他這樣看,以前樓主是盡量將這艷麗之美收斂的,可此時仿佛是放松,那美艷便展現在眼前。
「樓主,有人出高價,下了個訂單」
水憶蘇擺了擺手「左樓,不要什麼事情都來請教我,按照樓里的規矩辦」聲音淡漠毫無感情,似乎又彌漫著淡淡的冷厲。
左樓心思百轉千回,還是硬著頭皮說道「樓主是關于雲王爺和蘭王爺的」本來這樣的事情是不該向樓主稟報的,可他總怕樓主有一天會後悔,或者孤獨下去,他于心不忍,只是想讓樓主心中多份溫暖,可有的時候他看不清樓主,以前他是知道樓主最在意白夢雪,如今白夢雪的陰謀暴露,樓主似乎又在意起來了雲王爺,可看到雲王爺毒解了,樓主又恢復那淡漠的神情,仿佛根本什麼都不在意。
水憶蘇淡淡的掃了一眼左樓,嘴角噙著淡漠的笑意,凜冽的氣息給人難以忽視的壓迫感「左樓,你還當我是樓主?」里面的寒意讓人心里發顫,仿佛藏著萬千銳利冰寒之意,眼光冷厲。
左樓立馬恭敬的低下頭,壓下心里的顫抖之意,強自鎮定地開口「屬下不敢」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樓主好,樓主讓人看了淒絕,所以他總是擅自揣摩樓主的心思,確實犯了大忌。
水憶蘇嘴角勾起似笑非笑的冷意,伸出一只玉手,將所有的色彩都比了下去,衣袖晃動,左樓手上的信件便到了水憶蘇的手上,水憶蘇並未看一眼,輕輕一動,那信件便成了碎片。
左樓額頭開始冒出冷汗,他知道樓主動怒了,殺氣凜冽,讓他恐懼,他竟然有種窒息的感覺,仿佛動一瞬,就能命喪于此。
左樓什麼話都不敢說,也不敢有任何的動作。
「左樓,你膽子大了,開始逾矩了」說完,水憶蘇手中輕輕的一動,一道光芒越過左樓打在他身後的椅子上,瞬間變成了碎屑。
左樓早已經嚇的心中顫抖,恭敬的道「屬下不敢」
「下不為例,以後按樓里的規矩辦,沒有人有特例,這次的訂單既然如此之大,便接了吧」水憶蘇說完,便倚在床上,聲音淡淡的無波,仿佛對內容毫無興趣,也不屑去看。
左樓戰戰兢兢的離開,當離開房門的剎那,他才舒了一口氣,狠狠的搖了搖頭,左樓心想,樓主仿佛對什麼都不感興趣的樣子,以前最起碼還有絲人氣,對雲王爺有些愧疚或者說有點感情。
可如今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因為知道白夢雪死了的緣故?話說後來白夢雪的消息再也查不到了,只知道她曾不被白家接待,又在雨夜被人廢了武功,再去了哪里無論怎樣都查不到。
樓主手上有一只鳥兒,能識別金粉珠,而樓主當初將金粉珠磨碎給白夢雪吃下去,這樣白夢雪身上就帶有這種香味,無論在哪里,鳥兒都會知道。
可如今這鳥兒再也找不到白夢雪了,難道真的死了?不過他左樓非常的厭惡白夢雪,死了好,死了就不用再折騰他們樓主。
當初樓主明明親自對她失望的,將其趕出去了,現在又是怎麼回事?他真的不了解也猜不透,如今他再也不敢擅自揣摩了,否則連命都會丟了。
唉,看來兩日之後,他們天下樓的人要在刑場上出現了
霄國
「皇兒,這次母皇要攻打雲國,母皇要一統天下」霄國女皇慈愛的看著霄幻陰,豪邁的說著自己的霸氣,眼眸里是濃濃的野心,她身體還非常的好,這一統天下的霸業怎樣都不會放棄的。
霄幻陰懶懶的坐在椅子上,半眯著眼,心不在焉的听著女皇談論她的霸業,霄幻陰嘴角露出嗤之以鼻的笑意。
看到霄幻陰並不出聲,女皇臉色微微一變,然後繼續僵硬的說著「皇兒,上次你放了季靜冰,破壞了我的計劃,這次你是不是又不贊成」這個孩子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全身透著股神秘的色彩,讓她這當母親的也好生奇怪,所有的孩子里,她最愛的就是這個女兒,她一統天下還不是為了她。
霄幻陰睫毛淡淡的動著,不經意的瞥了一眼女皇,嘴角的弧度嘲諷,她自然知道女皇在想什麼,打的什麼算盤「皇上,不要以我為理由,成就你自己的野心」霄幻陰毫不留情的說著,仿佛在她眼里,女皇什麼都不是,她能來這里听她說話已經夠給女皇面子了。
「皇兒,你」女皇突然站起,狠狠的拍向桌面,氣的嘴直哆嗦,手中青筋暴起,眼里是狂野的嗜血之意。
霄幻陰心中冷冷一笑,狼就是狼,裝成羊還是會露餡的,這不那眼里的嗜血狠毒之光才適合她的表情。
「行了,你繼續做你的霸業夢,生你的氣,我不奉陪,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奧對了,這重要的事情是睡覺」霄幻陰慵懶的笑著,掃了掃自己的裙子,淡漠一笑,就要邁步離開。
「皇兒,即使你不同意,我也會讓劉將軍帶領大軍橫掃雲國」女皇眼里散發著森森的冷意,對著霄幻陰的背影說著。
霄幻陰腳步一頓,並未回頭就知道這個老妖婆的陰謀,淡漠的說著「皇上,你不覺得現在不是時機嗎?必定戰敗而歸」
女皇听到霄幻陰的話,語氣立馬一變,然後盡量讓語氣柔和說道「那皇兒覺得什麼時機最合適?」即使再怎麼壓低聲音,還是充滿急切和命令的語氣。
「這天似乎要發洪水,亂世出霸主」霄幻陰冷冷的說道,聲音淡漠毫無感情,仿佛什麼都沒放在眼里。
「好,好」女皇瞬間大喝好,神情激動興奮,為了成就霸業,她就再等。
女皇看著離開的霄幻陰,非常的滿意,哈哈,她就知道這個孩子跟她一樣是有野心的,只是不顯山不漏水罷了。
看到霄幻陰出來,貓兒颼的一聲閃到霄幻陰身邊「公主,你真的要幫女皇,干嘛告訴她洪水的事情?」
「貓兒,你不覺得現在還不是戰亂的時機嗎?」霄幻陰嘴角勾起詭艷的弧度,眼眸里越發的詭異妖嬈,閃著波濤洶涌。
「公主,貓兒覺得,你是在給雲國時間,確切的說你給那雲王爺移出時間來整頓雲國」貓兒眼里閃過星星亮亮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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