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第二天東方春得知東方茉已經死的消息時,還躺在月浮塵的懷里。@m祝願所有的考生考試順利!
東方春懶洋洋道「死了就死了」那東方茉早該死了,看著東方茉,她昨夜都厭食,最後還是月浮塵一直耐心的勸著她,她才能吃了點,不過月浮塵的手都燙了傷。
「春兒,該起床了」月浮塵看著在他懷里懶洋洋的東方春,柔聲道。
「我不想起床,都怪你,昨夜折騰那麼久」東方春閉著眼繼續睡著,嘴上卻抱怨道。
月浮塵想起昨夜,眼里涌動著暗沉的光,每次面對春兒的時候,他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情誼,尤其知道春兒為了他,竟然找天下樓樓主替他出氣,他更是心里燒的難受。
看著似乎疲憊的東方春,月浮塵心里泛著心疼,最終還是無奈嘆息,徑自下床,穿好衣服。
待給東方春將手放進被子里的時候,東方春迷迷糊糊睜開眼,看到月浮塵就要出去,道「你要去哪里?」
「春兒,你先好好休息」給東方春掖好被角,月浮塵這才離開。
當東方春睡夠醒來的時候,丫鬟們立馬伺候東方春洗漱。
「月浮塵呢?」以往都是月浮塵給她梳頭發,那手藝好的她都驚嘆,每次都能變著花樣給她挽頭發,今日怎麼不見他的身影。
「回王爺的話,月公子已經在前廳接待商客」一丫鬟一邊給東方春插上簪子,一邊恭敬的回復道。
商客?東方春眼眸微微眯起,月浮塵平日是不管這些的,今日倒還是破了例,以前無論什麼時候,只要她醒來,他都會耐心的等著給她梳發。
她記得在前世的時候,也看過一個小說,上面有句話她很喜歡,那就是「綰青絲,挽情絲」有一次,她想起來,也不小心念了出來,後來月浮塵就說以後他給她挽發。
待梳洗好後,東方春吃著飯菜,覺得厭厭的,沒有什麼食欲。
「蓉兒,又不吃飯?」容雪衣看著什麼都不想吃的東方春,心里焦急,這幾天東方春也不知怎麼了,從回來後,就不怎麼吃飯,總要他們勸好幾次,她才會吃一點,最近他可是絞盡腦汁,想盡辦法調理膳食,就是為了想讓她多吃點。
「雪衣,我不知道怎麼了,最近一點精神都沒有」她想起了南宮羽,好久都沒見他了,還有最近事情好多,她覺得心里好亂。
容雪衣幽幽長嘆,也只能無奈,舀了一勺子湯,細心的吹著,一勺一勺喂給東方春,此時的東方春思緒早已經跑出去了,恍恍惚惚的,容雪衣喂她一口她便吃一口,就這樣一碗湯下去了,容雪衣才微微放心,只要她能吃一點就好,這湯里他加了很多的東西,用來調理膳食,就算東方春不吃飯,光喝這個湯,她的身體也不會有問題。
話說此時某處郊外
「你殺了東方茉?」水憶蘇截住水子遠,淡漠的問道,瑰麗的眼眸微微蹙起,一身冷氣外散。
「怎麼?我們暗帝竟然連這個都管,哼」水子遠毫不在意的說道,倚著樹干,不甚在意的說著,仿佛就像說天氣一樣,其實他是沒有心的,他就是喜歡看天下大亂,喜歡看人痛苦。
這不也不知道是誰有那個本事讓眼前之人白了發,還一身鬼魅的氣息,嘖嘖,要讓他知道了,他一定對那人崇拜的五體投地,這水憶蘇從他記事起,衣服冷淡從容,仿佛什麼事情都不放在眼里的樣子,又仿佛什麼事情都在掌控中,他也看夠了水憶蘇那副不變的神情。
此時看到水憶蘇痛苦的樣子,他覺得真是痛快呀,他曾經還懷疑有生之年能否見到這個人有其它的情緒變化,沒想到他不用等太久,這不現在就看到了。
嘖嘖,要多大的傷才能白了發呀。
水子遠嘴角勾起浪蕩不羈的笑,那飄忽的眼眸里閃過陰翳的光芒「水憶蘇,你知道嗎?東方茉對付東方春,罪魁禍首也是你,因為東方茉所有的努力都是為了得到你……」水子遠話還沒說完,水憶蘇手中的勁氣飛速而過,水子遠身子從樹干瞬間滑過,他身後的樹木已經從中間折斷「 嚓」震動整片土地,向一旁倒去。
水子遠眯眼看著眼前明顯動怒的水憶蘇,眼里涌動著波濤洶涌的情緒,倏然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意「水憶蘇,你是因為誰動怒呢,看到你動怒,比看到太陽從西邊升起都讓人吃驚呀」水子遠一點都不怕再次惹怒水憶蘇,繼續說道,身子卻柔軟如光,避過水憶蘇的強大功力,他有恃無恐,也是因為他知道水憶蘇暫時不會殺了他。
「水子遠,你不會因為東方茉死了難過吧,她活著的時候也沒見你多麼傷心,怎麼喜歡夠了白夢雪,把心思用在東方茉身上了,果然你是沒有心的」水子遠故意氣水憶蘇,以前他無論怎樣,都不能撼動水憶蘇分毫,他總是那樣的淡定從容,面無表情更甚至無視他。
如今好不容易能看到他表情變化這樣大,他怎麼能放棄這樣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不過他知道水憶蘇不可能喜歡東方茉,否則也不會是現在這樣的情緒,突然一道波光閃過水子遠的腦海里,他身體以詭異的身姿奪過水憶蘇的波光強勢的功力。
待站穩後,水子遠淡淡道「水憶蘇,你的怒氣是因為雲王爺東方春吧」他唯一能想到的也只有此,如果是這樣,他可以理解水憶蘇這樣強大的人為何白發了,因為水憶蘇以前做的很多事情,都是以傷害東方春為代價的。
就連東方茉要斬首示眾的時候,水憶蘇仍然讓天下樓之人去營救東方茉,這明顯也是跟東方春做對,水子遠不知道自己是否該慶幸呢還是該悠然長嘆,果然呀,如果這樣,以後水憶蘇的致命弱點就成了東方春,比白夢雪更加致命的弱點。
听到水子遠說到痛楚,水憶蘇心狠狠顫動,心神俱裂,身體往後一退,有點承受不住的感覺,捂住胸口似乎在壓制住什麼波濤洶涌的情緒。
雖然水憶蘇什麼都沒說,但水子遠看到這個樣子的鵝水憶蘇,也明白自己說對了。
不過說實話,那東方春確實比什麼虛偽的白夢雪強多了,他以前對那白夢雪有點興趣,也是因為她是水憶蘇在意的人,是水憶蘇的弱點,如今白夢雪已經沒有了用處,那麼雲王爺東方春……
似乎知道水子遠在打什麼主意,水憶蘇眼里閃過冷厲的殺意,冷冷道「水子遠,你若敢傷害她一根寒毛,我會將你挫骨揚灰」冰冷充滿濃重壓力和寒意的聲音讓水子遠心一顫。
水憶蘇是認真的?對東方春如此的維護,不惜威脅他,不過他知道,這樣冰冷充滿殺意的聲音和眼神,讓他相信水憶蘇是說到做到,他目前還不想觸犯他的底線和禁忌。
只是水子遠也不是等閑之輩,他自然在嘴上是不想落入下風,最起碼要在別的地方補回來,比如讓水憶蘇心痛。
只見水子遠輕輕的拍了拍自己身上剛剛沾的草屑,勾起一個嘲諷的笑意道「水憶蘇,我可是從來都沒有傷害過東方春,貌似傷害她的一直都是你呀,比如,想奪了她所有的權勢,想奪了她活命之路,天下樓的行動處處跟她相悖……」水子遠一字一字的說著,生怕水憶蘇听不清,只是嘴角的冷厲笑意在陽光下閃閃發光,充斥著冷意。
「咳咳」水憶蘇似乎有些控制不住心里的痛,咳嗽出聲,嘴角流出嫣紅的血,在陽光下觸目驚心,讓人看了特淒涼。
水憶蘇他最怕的就是猜測得了證實,他怕夜蓉就是東方春,如果那樣的話,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他真的不知道,他第一次有了恐懼和無措的感覺,仿佛心都不是自己的,生生的被人一刀刀的劃過,這種痛也只有他一個人來承受。
「水憶蘇,我是否說重了你的痛楚,就算你現在反悔,難道當初被你傷害的事情都能當作沒發生過嗎?呵呵,那簡直是痴人說夢……」水憶蘇看著水憶蘇嘴角的血,在配上他的白發,觸目驚心如鬼魅。
水子遠繼續毫不留情的說著,突然一瞬間一只手緊緊的扣在他的脖頸,水子遠眼眸一眯,淡淡道「咳咳,怎麼想殺我,你該清楚,我說的都是事實」水子遠似乎不怕死,眼里閃過嘲諷的笑意,只有他知道,他內心此時產生了恐懼感,從水憶蘇身上散發的森寒殺意,讓他覺得寒意森森,全身心都覺得被凍住了,卻也反應迅速的知道如何自救。
一個人有了弱點,就會好攻擊,所以他只能抓住東方春這個水憶蘇的弱點說事。
果然水憶蘇眼神有些渙散,似乎在思念似乎在悔恨,眼眸里全是痛楚的光澤,手里的勁道逐漸松懈,可還是牢牢的扣住水子遠的脖頸,讓他無處可避,只能這樣等待著水憶蘇放開他。
可水憶蘇似乎陷入在痛苦的回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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