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本頑皮之爺別纏,064不是故意的
紫郁激動而猛然地闖進房間,突然見艾文與韓虓同床而眠,霎時驚得呆住,「你們……你們……」
訝然說時他雙眸瞪如銅鈴,嗆得喘不過氣來,這是怎麼回事?他二人怎會同床而眠?難道他們一直都是如此的嗎?
本來,想了一夜,他終于想通了一件事——娶艾文可以,但這與娶佟止琴並不矛盾,是以,他今日才特地起了個大早,興致勃勃地過來準備給艾文說說他和佟止琴的事,並請求艾文答應他納佟止琴為妾,哪知看到的竟然是這樣一幕……
他承認他對艾文的感情還很朦朧,可是,不管怎樣,這艾文都始終是他老爹給他找的媳婦呀!無論他願不願意,給他戴綠帽子就是不對。舒愨鵡
陡然听見聲響,韓虓條件反射地朝門口望去,見紫郁變得深沉而難看的臉,他不由窘然道︰「紫兄,紫兄……」
「哼。」紫郁冷哼一聲,甩手憤憤而去。
「紫兄……」韓虓伸手試圖挽留住奪門而出的紫郁,但紫郁毫不遲疑地走了,絲毫不給他解釋的機會。
其實,他也知道紫郁即便給了他機會,他也不知如何解釋,事實勝于雄辯,不管怎樣,他的一世英名都已經就此掃地了,只是,這種事多日來都未曾發生,卻不知今日……
轉頭瞄向艾文,他忍不住暗中詢問︰「艾文,你是故意的嗎?還是……」
半響,艾文動了動,終于冷得睡不著。
韓虓一手撐在床上,半坐的姿勢不變,今日他得罪了紫郁,雖然不是他的錯,但心中也隱隱有些過意不去。
掃眼慢慢自床上爬起而睡意猶自朦朧的艾文,他眼中疑惑又起,似在問艾文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這?」艾文迷糊地睜開眼,見韓虓與自己貼得這麼近,且自己的手還緊緊地摟在他的腰上,腦袋頓時大了,明明記得自己只是在床邊躺一躺,怎的就跑到他的被窩里去了?
呆了呆,她懊惱地一拍額頭,眉頭皺得老深,真是糗大了,貌似是自己送上門的。
轉念間,她俏臉一紅,悄悄瞥過韓虓一眼,羞得無地自容。
韓虓不過是想找個地洞鑽下去而已,而她純粹就是想鑽下去這輩子就別再出來了。
「你,你,你不是……」看著艾文,韓虓本想說她明明答應守床的,怎會莫名其妙地跑到床上來?可是,動了動嘴,才說了幾個字,就頓住不言了。
事實上,這問題不用他言明,艾文一听就懂,只是她又如何答得出?昨夜她冷得全身顫抖,無奈之下才想睡邊上應該沒問題吧?哪料到天亮起來自己整個人就都鑽到韓虓懷里去了。
——韓虓懵,她還頭大得很呢。
「老天!我不是故意的呀!」艾文哭喪著臉苦喊,「怎麼會這樣啊?我,我本沒想和你……完了,小女子的清白啊!」想起清白,她忽地一驚,猛然抬頭盯著韓虓,「昨夜沒事吧?」
「什麼沒事?你看現在這樣子還叫沒事?」韓虓未領會她言下之意。
「我是說……我是說……」艾文比了比手勢,奈何一向口若懸河的她,此刻亦不免舌頭打結。
「說什麼呀?說你……」韓虓話說得半截,見艾文晶瑩閃亮的水眸,立即反省她要表達的意思,當下俊臉微熱,掃眼兩人穿戴整齊的樣,示意道︰「你看咱倆這樣子能有什麼事?」
「哦!沒發生什麼事啊?」流目瞥過兩眼,艾文終于豁然省悟地安下心來,沒發生什麼事就好。
听她這懶懶的口氣,韓虓奇怪地反問︰「難道你還想發生點什麼事不成?」
艾文一怔,賊眼溜了溜,道︰「那說明我魅力還不夠高嘛!」既然沒事,她倒是坦然了。
雖說韓虓不錯吧,可她也不是什麼隨便的女人,隨便就能和帥男發生關系的,再則,一夜那種事她還不感興趣。
對這道防線的守護,她和古代女人倒是有得比,唯一不同的是假使她丟了一夜,那她絕不會像古代女人一樣尋死覓活的。
韓虓看看她,無奈地搖搖頭,道︰「還不夠高嗎?倒是把紫郁都氣跑了。」說著移身套上靴子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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