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暫時沒心情去追究原因,畢竟……
「我自己能走。不勞駕您的大駕了。」
她寧願被貓嚇死,也實在不想和這個男人多呆!
一會兒像冰雕,一會兒又像沒教養的**……
惹不起,避而遠之總是對的!
「呵。未必你以為,我會送你?」景璽挑眉,一步一步朝白箏逼近。
他一手捏住白箏的下巴,一手摟過白箏的腰,逼迫她與他對視。
兩人的鼻尖,幾乎觸踫到一起。
白箏被迫望著他的臉,望著這個近在咫尺的男人。
他,鳳目狹長,眼角微微向上翹,那雙眸子,深若萬年幽潭,浩瀚如蒼茫宇宙。
一張沒有任何瑕疵、輪廓分明如雕琢的面孔,美于任何一個女人。
堅ting的鼻梁下,上下兩片薄唇合成了世間最邪妄的角度,呼出讓人不能不震撼的男性氣息︰是霸道的、是強勢的、是邪魅又捉模不透的深沉;更像是一種逼迫,逼迫你仰望他。
沒有任何一個詞語,可以用來匹配他的容顏。
他的一頭墨發長發,並不像季審言那樣用金冠束發,從而顯得一絲不苟。
這個男人,只用了與衣服同色的發帶……像扎了一個隨意的馬尾……
馬尾?!
「你放開我!下、流!」白箏由于驚慌,飛快說出了腦海里的語句。
「下、流?」景璽不怒反笑,似乎不以為意。
只是……
摟住白箏的那只大手一揚,景璽像扔掉一件髒東西,嫌棄地拍了拍衣袖。
「啊」猛然失去著力點,加上左腳底板的傷口,白箏摔了個四仰八叉。
這一摔,摔得白箏徹底沒了聲息。
「喂。」景璽踢了踢白箏的小腿。
……
「別裝死,這招對爺沒用。」
……
「呵。有意思。爺先走了。你等著被殺吧,你以為之前牆外只是單純的貓叫?」景璽抬腳就走。
只不過,他確定牆外埋伏著的人,目標並不是白箏,而是他自己︰真正的三皇子、勤王。
一滴眼淚從白箏的眼角滑下來,她是真的摔痛了,腰底下,一塊石頭讓她磕得生疼。
可是,她不想向剛才的男人低頭。
確定景璽走遠之後,她用手撐著自己的身體,慢慢站起來。
只是,等著被殺?不是貓叫?什麼意思?白箏突然想起電視劇里面的橋段……難道是那些追殺她的黑衣人找到這里來了?
意識到這個,白箏趕緊憑著意識往屋子的方向跑去。舊傷新痛,讓她的行動異常遲緩,在濃濃的夜色中,身影越加單薄和朦朧。
回廊的大紅柱後邊,一個男人靜靜地注視著白箏的一舉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