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碎!
「這個香囊,為何在你的房間!你說啊!!」季審言猩紅著一雙目,掐住白箏脖頸的手,輕顫著收緊,他狂戾的氣息噴薄在白箏蒼白的面頰上,恨不得生吃了她。
突然的變故、猛然的驚嚇,讓白箏幾乎忘記了掙扎,不可置信地望著季審言,直到呼吸越來越困難,她才想起要掙扎,但也只是順著潛意識去拍打季審言的手,懸著的雙腳也胡亂蹬著,
「放…開…啊…」斷斷續續的三個字,極弱極弱,似乎又耗了白箏不少精力,一張原本只是蒼白的臉,開始泛了紫。
「放開?哈哈哈!你是我季審言的女人!季審言!!你懂了嗎!?我永遠都不會放開!你記住!」季審言又加了一把力,將白箏越壓越低。
他一張臉像是醉酒般的紅,額間青筋暴起,怒中狂笑,又咬牙切齒。
季審言為什麼變成這樣?還是,他本來就是這樣?
狂怒的男人的力氣,白箏抵不過,她只覺越來越多的膨脹感從勃頸處充斥到腦海里去,隨時都會爆炸!
她同時感覺到身體上的痛,後背的、脖頸的、被季審言壓住的大腿上的痛。
這些痛和窒息陡然轉為絕望,她艱難地睜開眼,用盡力氣看了一眼季審言,一滴淚水滾落。
他是猙獰可怕的,他不是他了。
季審言看見那滴淚,眼中的狂暴褪去一些,繼而是一種變、態的憐憫目光。他吞了吞口水,將自己的唇往那滴淚湊去。
看見季審言的變化,站在一邊的陶兒終于往梳妝台奔去︰怎麼能讓他當著她的面踫白箏!
白箏一只手模到梳妝台的邊緣,用以支撐自己的身體,握住金簪的另一只手慢慢上移。
「啊!」
意料之中,季審言松了手,白箏握著金簪趁機滾下梳妝台,顧不上疼痛,邊退邊大口喘氣。
意料之外,發出尖叫的,不是季審言而是陶兒。此刻的陶兒,捂著右臂,雙眼泛淚。
這突然的變故,讓季審言似乎猛然從惡夢中驚醒。看了看地上的白箏,他身體一震,兩眼有瞬間的茫然和羞愧。隨即,他連忙轉身去扶白箏,白箏只顧後退。季審言彎著身子,僵在那里。
看見季審言的動作,陶兒小臉一陰,暗暗牽了內力,在被金簪扎到的地方用力一震,本沒見血的手臂突然有血蜿蜒,染了雪白縴指。
「小姐,你怎麼如此狠心,要不是奴婢替王爺擋著,恐怕…啊…奴婢好痛…」話沒說完,陶兒暈了過去。
(謝謝悠莉的鑽石和荷包!謝謝你一直以來的大力支持!ps︰收cang在哪里?評論在哪里?嗚嗚,夸我的使勁兒來吧,我承受得住。罵我的,這個…適當來一點就行了,咳咳…明天白箏還會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