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麼負責,要麼本王模、回來。」
「你…好啊!那你模、回來!」
對待流、氓,沒有正勝邪這一說,唯一的方法就是比他更流、氓!
主要是,她只想快點讓季審言滾開,他今晚太奇怪了!
既然他的面具能算做臉,那她也在自己臉上蒙上被子讓他模,誰也別想佔誰便宜!誰也不會虧欠誰!
白箏狡黠冷笑,扯過一旁的錦被,捂住自己的大半張臉,只留一雙大大的杏仁眼在外,眨出水靈靈的光,睫毛黑而濃密,卻是可愛又俏皮。
景璽嘴角一抽,啞然失笑,這鬼精的小丫頭!
「你倒是快模、啊!模、完了事!」見男人盯著她不動,白箏扯下被子,不耐煩地催促。
景璽微眯了眸子,曲起雙、腿,將白箏夾、在身下,一手仍然按住白箏握著金簪的手,另一只手緩緩抬起,往白箏的臉挪去。
因他突然的動作,白箏雙耳一熱,紅了容顏,但仍迅速地扯起錦被。
一想到季審言會踫到自己的肌膚,白箏就覺得嫌惡。但是同時,她居然因為季審言剛才的動作而面紅耳赤!
這種復雜矛盾的心理,讓白箏有些愣神,不想被季審言窺了去,所以索性把臉遮了個完,連眼楮也不露在外面了。
景璽自然是捕捉到了白箏的一舉一動的,甚至于,她臉上迅速燃起的緋紅,讓他心口莫名一跳、喉間更有些干熱。
由于壓著白箏的手,所以景璽只能半直著身子,但這並不影響他欣賞身下的美景。
她躺得規矩。
剪裁得體的掐金絲雲紋軟喜袍,從她雪白的頸間而起,越過兩方玲瓏而渾圓的高地,貼著她平坦而窄細的腰身一路蜿蜒,然後在緊緊閉攏的雙腿、根、處落下一窩淺淺,最後愣是將兩條有致的縴長細腿拉出美麗而魅惑的線條…
面具後的墨瞳驟然一縮,俊臉瞬間緊繃起來,強忍住那股月復熱,抬起手,終是一把扯了那擋住臉的錦被,將注意力硬生生全部轉移到那張清靈透澈的芳顏上,
「罷了!沒地方下得了手!」干澀、低沉的聲音。
「…那就怪不得我了!快從本姑娘身上滾開!」紅唇烈焰。
「呵。你還是對本王負責吧。先把這些吃了,好好活著。」景璽一掀衣袍,從白箏身上起開,拿過綢布包,扔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就坐起身來的白箏。
雖有疑惑,但季審言終歸沒有對她做出過分的事情,所以她打開了綢布包。
「專門為我準備的?」看到這些吃的,白箏之前對他的那些嫌惡,竟消了一些。
「喵~喵~」
這時,門外傳來貓叫聲。景璽看了一眼白箏後才起身,快步走到門前。
「王爺,出事了!」木海指了指不遠處的花園,一臉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