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安禮嗤笑一聲,松了手,「原來姑娘不喜歡王爺府?好辦。來人!把這位姑娘送回我的住處!」
「等一下!」看著應聲而入的兩個侍衛,白箏急中生智,喊了一聲。
「恩?」景安禮揮了揮手,讓兩個侍衛暫時立在一邊,摩挲著自己的血玉扳指,哂笑,看著白箏。
「哎呀,公子,急什麼啦。你讓他們先退下,我有悄悄話和你說嘛。」
白箏本想抬出自己的王妃身份來月兌困,但一想到她今晚的初衷就是要和季審言、和這個王府劃清界限,所以打住了這個想法。無奈,只得用另一種方法︰緩兵之計!
之前梅歌說季審言就在花園,此刻雖然沒看見他,但保不準他下一刻就出現了。所以,她得盡快月兌身!
白箏暗自咬牙,學了剛才那兩個女人的樣子,嬌笑著扭到景安禮身邊,用手肘輕輕撞了他一下,
「哎呀,公子,你就讓他們先退下嘛。難道我一個弱女子還能吃了你不成?」
景安禮眉眼一暗︰這女人,變化太大!
但馬上,景安禮就攬過白箏瘦削的肩,往自己懷里拉,流笑道,「退吧你們。」
白箏完全沒心理準備,輕易就被拉了過去。但礙于自己正在做戲,只得假意含笑,握拳忍了,沒反抗。
兩個侍衛對望一眼,快速出了涼亭。
「小美人兒,來,坐爺腿上,讓爺听听你的悄悄話。」景安禮兀自坐下,叉開雙、腿,朝白箏遞出自己的右手。
白箏一僵。
雖然之前抱著豁出去的態度,就算被吃點豆腐也沒關系,只要能月兌身。而此刻,當景安禮真的要她過去時,她才發現,自己其實並沒有那麼放得開。
「公子,你渴嗎?給你倒杯水。」一時沒想到更好的辦法,白箏繞到景安禮對面,倒了一杯水越過桌子遞給景安禮。
景安禮收了笑,一把捉住白箏端茶的手腕,還有些燙的茶水蕩灑出來,疼得白箏嘶地一聲。
沒等白箏再反應,景安禮猛地拉了一把她,竟直直地把白箏從桌面拖到他面前。
「啊!你放開我!」白箏只覺自己的肚子突然撞在堅硬的石桌上,緊接著,整個身體被迫上了石桌。
「爺渴得厲害呢!你給爺解解?」景安禮舌忝了舌忝唇,在箏手背上啄了一口。
「給老子滾!」箏再也掩飾不住內心翻滾的惡心,想要抽回手,抬頭怒視景安禮。
景安禮早知她會這樣,干脆鎖住了白箏的另外一只手,笑得蕩,「哎喲喲,爺就喜歡你這樣的。」
白箏多想朝那張近在咫尺的臉吐一口,但無奈,由于緊張早已口干舌燥,只得啞著嗓子吼了一句,「喲你大爺!你是你、媽拉屎的時候拉出來的嗎!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