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完,帝如歌就對著七重蛇攻擊,試圖吸引它的注意,承受它所有怒火。
可是,七重蛇卻不為所動,靈活的閃開,依舊虎視眈眈的盯著眾人,尋找第一個下口的目標。在眾人之間看了一圈,七重蛇就把目光鎖定在了帝如歌身後的烈子旋身上。
見此,覺得不妙,生怕烈子旋會被攻擊的帝如歌,給自己加了能量保護罩,再次交代了吳光和洛寧,就沖了上去。
右手快速釋放眾多星能攻擊,把七重蛇困在了蛋殼附近,左手已經完成能量加持,隨時都可以打出爆裂一擊。
「咻。」
七重蛇感到威脅,張口噴射了些許毒液。
毒液沾染上帝如歌的星能罩,一點點腐蝕。帝如歌只好加大對保護罩的星能輸出,中和毒素,並包裹住毒液,形成了一個球,然後一把甩掉裝有毒液的星能球,避免了中毒的危險。
毒液球砸在地上,悄無聲息的腐蝕了一片木材。
與此同時,帝如歌的攻擊一點也沒減少,抬手就是一拳,轟在了七重蛇七寸部位!
巨大的攻擊力度,導致整個木室都顫抖了,那七重蛇卻向旁邊一滑,快速躲過了帝如歌的致命攻擊。而被帝如歌打個正著的木質地板,出現了一個可怕的深坑,深坑周圍的木材冒煙發黑,似乎燒焦變成了木炭。
這還沒完,早知道這條七重蛇不一般,所以帝如歌轟出那一拳的時候讓洛寧和吳光也發出了最強攻擊,一左一右封鎖了七重蛇的退路!
但這七重蛇速度太快,攻擊還沒來得及達到,它就已經滑出了攻擊範圍。
「 。」
雖然沒受傷,但七重蛇明顯憤怒了,對著帝如歌三人怒目而視,但最終,還是看向了什麼也沒做的烈子旋。
「它為什麼老是看我?」
虛擬空間中,郁悶的烈子旋對著梵七七哀嚎,天地良心,她啥也沒干啊,為毛線躺著也中槍。
「額,可能,也許,大概,是因為我?」梵七七有些不安,「且不論動物之間的感應更敏感些,它能夠察覺到我有些特別。光是貓經常玩蛇這一點,對于剛出殼的它,就足以對我產生警惕了。」
「原來是這樣。」烈子旋想起之前看過貓把小蛇當玩具玩的視頻,也看過動物世界中毒蛇滅了獅子一家老小的紀錄片,幽幽的看了一眼七重蛇,沒多說什麼。
正常的貓和蛇就經常打上一場,如今,貓不是正常的貓,蛇也不是一般的毒蛇,真是想想就頭疼。
七重蛇的目光在四人之間又轉了一圈,似乎下定決心,朝著烈子旋就要沖過去。
帝如歌怎麼會讓它近了烈子旋的身?
密密麻麻的星能細針,包圍了七重蛇並對它進行攻擊,而化成鐮月彎刀狀的星能,則是對著它的七寸而去。
細針打到七重蛇身上,並沒有穿透它的鱗片,只是讓它有些痛感。堅定目標的七重蛇忽略了這些痛感,依舊前行,只是速度有所減緩。但那鐮月彎刀它不得不重視,只好變化成S形滑行。
掌握了它躲避規律,這回吳光和洛寧沒有同時攻擊。先是吳光在它躲避的道路上放了一個能量很大的星能爆裂球,讓這七重蛇沒的選擇,只好滑到另一邊。
被攻擊晃了眼的它沒有看到,洛寧在它一打算轉向就也放了一個攻擊。它這一滑,剛好被洛寧的攻擊打到七寸,重傷流血。
剛出殼的七重蛇,鱗片就很厚,所以星能攻擊沒有一定的強度就跟撓癢癢一樣。洛寧這回是發了狠了,放了個大招,導致它的鱗片直接碎裂了好幾片,這才傷了它。
然而,就在帝如歌剛想給它來個神補刀,結束它的生命時,這重傷的七重蛇似乎回光返照一般,比先前還要快速,一下就躥到了洛寧的身前,一口咬在了他的腿上!
不知洛寧是被嚇的還是因為太憤怒,抬起另一條腿,一腳踩在了七重蛇已經失去鱗片保護的七寸之上,瞬間血肉橫飛!
七重蛇松了口之後,軟塌塌的趴在地上,尾巴時不時抽動兩下,不多時就沒動靜了。
被七重蛇咬傷的洛寧,第一時間用大量星能封鎖了左小腿的血液運輸。失去了血液循環,左小腿神經很快就會壞死,而封閉血液循環的星能也一點點被毒素快速腐蝕著。
洛寧有些慌,看著快速上來查探他傷口的月嵐,沉著臉一言不發。
「截肢。」
三秒,月嵐就給出了判斷,這種傷,別說現在星能枯竭缺乏設備的她處理不了,就算出去有了設備她也依舊只能給出截肢的建議。
現在已知的療法中,根本沒有針對七重蛇的特效藥。一來它很難遇到,連做實驗都缺乏相關毒素,二來它的毒實在太厲害,需要的裝載設備太難制造,成本太高,有人算過,這解毒劑的經濟利益恐怕還不及成本的十分之一,試問這種情況之下有誰會去研究七重蛇的解藥?
已知的文獻中,最有效最快捷最便宜的方式就是截肢。反正英仙幾大星球科技那麼發達,假肢和人體契合度很高,不用擔心截肢之後的不便。
當然,這是對于普通人而言的。對于修煉者來說,截肢對以後的發展會有一定影響,據說到了星系之後升級會異常緩慢,但這又有什麼關系?
到現在連恆星都還沒看到過。哪怕可以肯定建造這里的大能實力在星系之上,沒見過活人誰知道。
這麼一想,洛寧沉痛的閉著眼,對月嵐點點頭,表示願意截肢。
「那個,我現在太虛弱做不了。」
月嵐弱弱的開口,給洛寧澆下了一盆冷水。
「不行,必須現在做手術!」
眼看著毒素已經腐蝕了一半星能,洛寧知道不能再拖。
「我真的做不了。」月嵐無奈的一攤手,制止了想要說些什麼的洛寧,接著道,「不過我可以在一旁指導,由吳光來操刀。就是他沒受過專業訓練,截肢部位會有些難看而已。不打緊的,反正裝上假肢也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