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天也是咬咬牙,接著便是把身上的笑臉鮮草盡數拿出,一把吞進了嘴里,苦澀的味道讓于天皺了皺眉,然後也是忍著吃完了,接著便是感到身體一陣滾燙,皮膚像火燒一樣,臉龐更是通紅。
望著那離盛炎越來越近的毒蛇,于天也是不在猶豫,立即拿出身上的小刀,對著手臂劃了一刀,巨大的傷口冒出滾燙的血液,接著于天竟走到了潭邊,任由血液一滴一滴的掉到水中。
漆黑的深潭在于天臨近的一片區域,竟是慢慢的被紅色替代,血液的味道越來越重,不少的毒蛇開始慢慢地游動,向著于天漸漸的靠近。
這半步毒蛇最喜歡就是鮮血,有了鮮血的味道,毒蛇自然不會再去理會那些驚動他的人類了,只是它們不知道,這鮮血已經被于天下了藥。笑臉鮮草,是解藥,也是毒藥。這半步毒蛇,是產生劇毒的發源地,如果讓笑臉鮮草進入它的體內,必會鬧得他不消停,到時毒蛇也就不再有了。
于天看著越來越多的毒蛇,正貪婪的吸著,也是微微的冷笑到︰「貪婪的東西,往往是要付出沉重的代價的」
不一會兒,先前追趕的毒蛇也是盡數退下來,濃郁的血腥味改變了它們的心智,然後飛快的趕過來,像是擔心這些來之不易的鮮血會被搶完一樣。
事實的確如此,大片的毒蛇趕來,眨眼便是到了于天的跟前,這里不能久留,于天也是清析的知道。然後也不顧手臂血流不止,催動著為數不多的玄力向前方奔去。
于天的呼吸相當的急促,重重的落在黑蓮上,巨大的震動倒是並沒有驚動多少的毒蛇,因為那滴下的鮮血,已經把毒蛇的心智掩蓋了。于天接著急速狂奔。
突然在先前于天停留的地方,一條毒蛇劇烈的翻滾,在水面上亂彈,不一會兒便是一陣爆炸聲,毒蛇頓時化為了一陣血霧。
有了第一個開始,接著便是接連不斷的爆炸聲傳開,潭面上的黑霧也是被血霧替代,血霧跟著于天的腳步 啪啪的炸響。于天臉上也是露出了微微的一笑。這血沒白流,死了這麼多毒蛇,活該!
于天拼命的奔跑,只感覺到,步子越來越力不從心,腦袋越來越沉重,眼前更是開始出現幻覺。
洛夕兩人已經在于天的幫助下早早到達岸上,這潭極長,若是意志不堅者,也是會埋沒在這潭里。洛夕兩人也是焦急的等待著于天,希望它能夠逃出來,但是這希望是何等的渺小。現在也只能眼巴巴的望著那霧霾的潭面,妄想有著奇跡出現。
突然一個隱約的人影出現,但是沒走兩步便是消失了,洛夕兩人是多麼希望是于天啊。結果發現是自己眼花了。
于天不知道跑了多久,終于抗不住了,一頭便是栽了下去。沉重的頭帶著他進入了奇異的夢境。
一個臉色蒼白的中年人,手中握著一把長劍,長劍沾滿了玄奧的文字,又是一個臉色猙獰的中年人,手拿一把包裹玄奧文字的古扇。正得意的笑著。交出玄域靈牌!臉色猙獰的中年人說道。
「想要得到玄域靈牌,你湊齊了再說!」蒼白臉色的中年人一把抓住三個牌子,然後朝各個方向扔去。
我殺了你!!!
于天猛地一驚,發現自己居然躺在了床上,四周裝飾格外的漂亮,于天也是滿頭疑惑。
突然房門被推開了,一身火紅皮甲包裹的洛夕,玲瓏身姿更顯少女韻味,一雙靈動聰穎的眼楮,好奇的看著于天說道︰「你醒了啊!這是解毒藥,趁熱趕快喝了吧。」
「我這是?」于天像丈二的和尚一樣,無奈的問道。
「你昏迷的時候被顧導師遇到,然後把你救了回來,他說你中了毒,所以我為你準備了藥,你怎麼能拿自己的命去開玩笑呢?以後可不許了。這是我的房間,你就好好休息吧!」洛夕也是撅著嘴說道,到最後時還有些自豪。
「那比賽的事?」于天接著問道。
「顧導師說,你幫我們逃出來,自己也是快到岸邊了,所以算第二關通過了。比賽兩天後繼續進行,只不過這次是真正的實力對踫。你要好好休養,不然前五十就無望了。」洛夕無奈地的說道
「是這樣啊!那還真是謝謝顧導師了」于天也是連忙喝完了藥。洛夕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皓腕接過碗時,無意踫到了于天一下,于天竟是驚的一聲大叫。
弄得洛夕尷尬的無地自容。然後也是帶著緋紅的臉跑出了房門。于天也是相當的疑惑,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敏感了,弄得人家還不好意思,真該死!
當休息了半天,于天也是感覺到先前失去的玄力開始慢慢的匯聚,一點一點的鑽進于天的體內,酥酥麻麻的感覺讓于天相當的享受。接著玄力越來越急促。
玄力開始亂竄,一陣一陣的撞擊在于天的經脈上,這感覺越來越強烈,漸漸地于天忽然感到無能為力了。這是怎麼回事,難道因禍得福了。
于天沉下心神,一點一點的琢磨那些力量的來源,接著便是見到一個巴掌大的綠色光團在他的丹田內游蕩,但是這游蕩相當的有規律,不一會兒,就是一股沖擊。
這難道是笑臉鮮草的余力,這笑臉鮮草能夠抵制住中毒的玄力,自身的力量自然不容小覷。這以命做賭注倒是贏的不少啊!果然是大賭大賺。
于天為這奇妙的光團高興不已。慢慢的擴散心神,試圖來煉化這綠色光團,但是這股力量異常強大,以他現在的玄力根本奈何不了。在無數次敗北後,于天終于選擇了放棄。
然後便是繼續享受這那巨大的沖擊,于天也是想開了,就當是被人錘了一頓,這點痛,咬咬牙就過去了。一股股的沖擊到的確並沒有給于天帶來其他的什麼不適。或許以前的那些打沒有白挨,反而鍛煉了一副強大的筋骨。
鍛煉筋骨得從最初級開始,但是初期的疼痛更是驚人,沒有幾人抗的下去,只好到後期了才慢慢地錘煉,但是那時,效果已是不佳。所謂好事與危機常在,倒真是印證了這句話。
于天在強烈的沖擊中不知不覺度過了半曰,直到某一刻身體出現了異動,于天才猛然睜開。「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