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煢見此,匆忙跟上,凌公子三人走後,這屋內的人又恢復了之前的**,此時便更加放得開了。屋頂上二人不再看,將瓦片放歸原位,也飄身而下,跟了上去。
一路尾隨,還要不斷地躲避守衛,好在那個凌公子喝的有點醉,腳步踉蹌,不時地往珞瑜身上靠去,都被機靈的紫煢給適時扶住,擋開來去。
可是那只抓著珞瑜玉手的爪子,卻是怎麼都松不開,紫煢又不能用力,珞瑜微笑地搖搖頭,示意無礙。
七拐八拐的,就在大家幾乎要被府內這些華麗奢侈的裝飾耀花了眼的時候,終于到了凌公子居住的院落,依然只能用一詞來形容,奢華無比。
到了房間門口,凌公子趔阻了一下,紫煢忙去攙扶。凌公子不悅地打開紫煢,怒聲道︰「沒看到本公子的侍從一路上都沒跟來嗎?你個丫鬟懂不懂事,趕快滾開,莫要打擾本公子和珞瑜美人兒的好事」。
紫煢被推了了踉蹌,險些栽倒在地,穩住身形後,匆匆低下了頭,聲音清脆地道︰「回公子的話,紫煢不能走,得陪在姑娘身邊,照顧姑娘」。
「什麼?」,凌公子眉毛一豎叫道,「你的意思是要與本公子作對嘍?信不信本公子這就叫人砍了你?」,說完湊近紫煢幾步,饒有興趣地打量一番,yin笑道︰「你這丫頭長得可以,若是打賞給我那些下人,他們會很樂意的,哈哈」。
「公子喝多了,紫煢你下去等我吧」,珞瑜嬌笑道,上前一步擋在紫煢面前,伸手扶住幾欲摔倒的凌公子。
凌公子抬頭一看,立馬換了副面孔,笑道︰「呵呵,珞瑜美人兒啊,既然是你的丫頭,本公子自然會好好對待的,**苦短,我們就不要在這兒浪費時間了吧?」。
說著,就扯著珞瑜的胳膊,推門往屋內走。身後的紫煢,焦急地喚了聲「姑娘,不要」,凌公子止住腳步不悅地指著紫煢道︰「若是再不知死活地,額,打擾我們,我就殺了你!」
紫煢哪里怕這句威脅,此時只是滿心想著自家姑娘的安危,腳步不停地就要扯住珞瑜。
珞瑜搖了搖頭,用另外一只手對著她按了按,示意不要擔心。門「啪」地一聲關上,里面傳來上栓的聲音,紫煢急的都要哭了,不住地用自己的粉拳敲打著,嘴里喚著「姑娘,姑娘」。
紫煢怎麼能不擔心,姑娘柔弱,而那凌公子,卻是有幾手功夫,若是用強,怕是••••••,越想越心急,恨不得手腳並用。
「滾!」,一聲怒吼從屋內傳來,門外果然沒了敲打聲,凌公子對自己的威懾很滿意。只是他不知道,不是紫煢害怕,而是她被人拉住了,那人,便是卿殷。
屋內傳來珞瑜的拒絕聲,還有磕踫聲,東西的破碎聲,不用看都能想到是什麼情形。
冷燁臉色微暗,縱身一躍上了房頂,幾下就掀開一塊屋頂,自己跳了下去。不一會兒,屋內的門便開了,卿殷坦然地走了進去,紫煢也跟著進去,重新將門拴好。
那凌公子興奮地渾然不知這一切,珞瑜已被他壓在床上,此時正奮力反抗。
「凌公子,請自重,媽媽說我只是到府上小住幾天,與公子吟唱舞蹈,並不賣身」,珞瑜氣息有些喘,收起了她一貫的笑容,想必真的是生氣了。
「呵呵,到了本公子府上,還容你說了算嗎?我可是想你很久了,美人兒,從了我吧!」,凌公子手上動作絲毫不停,將珞瑜的外衫扯掉,嘴就要湊過去。
可是卻覺得肩膀一重,無論如何也動彈不得,這下酒醒了大半,轉頭看到一臉寒冰的冷燁,還有卿殷和紫煢,頓時出了一身冷汗。
「你,你們,你們是誰,為何在我的府邸?」,凌公子到底是見過世面,很快恢復了平靜,出聲問道。
「別管我們是誰,只需按照我說的去做」,冷燁不願多做廢話,手上加重了力氣,疼痛會讓這個人明白該怎麼做的。
果然這凌公子立馬點頭答應,紫煢快速幫珞瑜穿好衣衫,扶著珞瑜站到了卿殷身後。
夜里,巡邏的守衛經過他們主人住處的院落時,男女**之聲听得特別清晰,有些守衛忍不住在院外多站了一會兒。
第二日一早,他們便看見珞瑜虛弱無力地從院內出來,心下了然,都暗自偷笑。這日便是最後的日子,午時,凌府便派馬車將珞瑜送回鳳舞樓。
當夜,凌府上下忙亂起來,自家公子死在屋內,臉上是滿足的表情。一夜之間,鬧城首富極樂致死的消息傳遍內外,一匹快馬奔馳而去,一份奏折傳至朝堂之上,引起了不小的喧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