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區劃分被打亂,區域被重新劃分,使得窮人有了可以自力更生的機會。下令查抄鳳舞樓,所得錢財用于修繕西區房屋,接濟窮人。辦學堂,無論是富人之子還是窮人的孩子,都免費進入學堂學習••••••
鬧城上下不正之風,也在落隱和蕭乾的手下被嚴厲地整頓了一番,一時間,鬧城上下富家子弟人人自危。首富凌公子去世後,由其弟弟接位,主動獻出一半家產,用于鬧城建設。其余人也紛紛效仿,生怕栽在二人手里,不能翻身。
那期間,卿殷陪著珞瑜又去了一次西區,見了那些孩子們。卿殷從未見過珞瑜跳舞,那一日,夕陽西下,一切都染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輝。
珞瑜在一片草地上,為她和孩子們跳了一支舞。卿殷那時才知道,什麼叫做嫵媚到極致。粉面上一點朱唇,神色間欲語還羞,美目流盼,不勝妖嬈。一襲紫衣臨風而飄,一頭長發隨著舞姿凌亂飛揚,長袖漫舞,婀娜的身段快速旋轉,好似蝴蝶翩躚。
孩子們看得痴了,二人離開很久,才回過神來。阿寬和紫煢自願留下來照顧那些孩子,落隱也做了相應安排,珞瑜終是放心了。
「不愧是希望之神,走到哪里,便給哪里帶來希望之光」,走在回去的路上,卿殷贊嘆道。
「幸好,遇到了你們,也慶幸,我從未放棄過希望,昏睡的那幾日,我才知道之前自己在鳳舞樓發生的事情,謝謝你,卿殷」,珞瑜感激地看向身旁淡然的女子。
「還有十個,我們又該出發了」,卿殷望著最後一抹晚霞,出神地喃喃道。
「我們回去吧!」,珞瑜輕嘆出聲,最後望了一眼西區。
兩日後,冷燁跟卿殷打過招呼後,再次離開。這次他帶走的是凌公子的人頭,蕭乾欲派人去追,卻被落隱抬手攔了下來。
「他本來目的便是那凌公子,在鬧城待到現在,也是憑著他的原則,作為第一殺手,能如此,真是讓人敬佩啊!」,蕭乾贊嘆出聲,望著冷燁離去的方向,頗有些惺惺相惜之情。
落隱和蕭乾還要多留些時日,鬧城的事情還不能這麼快就處理妥善,卿殷收拾好行裝之後,來向二人辭行。
敲門,門應聲而開,是蕭乾。見到卿殷,蕭乾拱手一笑,「姑娘這是要走了?」
「恩」,卿殷點頭。蕭乾側身一讓,卿殷進了屋內,落隱此時正在書桌後翻閱資料。聞聲,抬起頭來定定的看著卿殷,臉上又恢復了溫和的笑容,「要走了?」
「師父,我是來向你辭行的」,卿殷緩緩開口,語氣略有些歉疚,蕭乾看了眼二人,識趣地退了出來。
落隱半晌沒有答話,卿殷再次開口,「對不起,師父,請原諒我,有難言之隱,並非存心欺瞞」。
「殷兒,我知道,你不用說」,落隱站起身來,打斷卿殷的話,走到她身前站定,「我怎會不知,你自小便與他人不同,超越常人的淡然,有時就連我都做不到,唉••••••」。
「師父才是最厲害的,我的心思從來沒有逃過你的眼楮,不是嗎?有時只是你不想承認罷了」,卿殷苦笑,語氣有些悲涼。
落隱身體一僵,抬到一半的手,又放了下來,「一切多小心,殷兒」。
卿殷的眼神暗了下去,淡淡地點了點頭,「師父也保重,我走了」。
屋外的蕭乾,很快便見卿殷推門出來,沖著他看了一眼,便決然離去。屋內的落隱,靜靜地站在那里,久久不動。
蕭乾嘆了口氣,伸手將門關好,快步追上了卿殷。
「蕭大人有事嗎?」,卿殷停住腳步,看向來人。
「卿殷姑娘,三殿下讓我將這個交給你」,說著,蕭乾遞過一個包袱。
卿殷接過,背在了身上,緩緩開口道︰「多謝蕭大人,多保重,就此別過吧!」
「好,卿殷姑娘保重,這次鬧城一事多謝姑娘」,蕭乾恭敬地拱手道。
「蕭大人客氣了,告辭!」,卿殷淡淡一笑,轉身出了府衙,策馬離去。
「她走了?」,回到屋內的蕭乾听到這句問話後,應了聲「是」,便坐回了之前的座位。
「厚葬那些侍衛,給此事中的官兵,有家眷的多發餉銀,無親無故者與侍衛之禮相同,予以厚葬」,落隱未曾抬頭,依舊專心地處理政務。
可是蕭乾卻看到那一刻,三殿下的手抖了一下。也許,就連他自己還沒有弄清楚對卿殷的感情吧!三殿下是重情之人,因為歉疚,所以放不下那位女官;也正因為重情,才會如此進退不得。
卿殷姑娘那樣的女子,也正是明白這一點,所以從未有過任何逾越,這兩人真真是互相傷害啊!蕭乾心下嘆道。
數日後,新任鬧城父母官上任,繼續處理鬧城事宜,鬧城恢復了平靜,落隱和蕭乾也趕回都城復命。
自此,鬧城幾起案件和父母官與首富被殺之事,都在二人的奏折中結束了,而這事情的真相,則是被避過,不過鬧城中還是流傳了幾人的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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